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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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夙那小子,亏还是她亲弟弟,没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也罢,偏偏还幸灾乐祸,恐天下不乱一样,对她窃窃地挤眉弄眼笑。
冯妙莲眼珠子又一转,看到拓跋羽在那边吃着葡萄,一边巴眨着眼睛,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这小子,最最最会投井下石,巴不得想看她出丑,好让他娱乐娱乐。
呸,这也小觑了她!
不就是表演一个节目吗?也没什么难的。
冯妙莲站了起来,踩着时装模特儿的猫步,很婀娜多姿走到拓跋羽跟前。拓跋羽手里拿着一只葡萄,正要往嘴里扔去,看到冯妙莲突地走到他跟前停了下来到,还歪着头,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一副不怀好意的神情。
拓跋羽吓了一跳,抬到半空的手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的葡萄,“骨碌骨碌”的掉到地上去。
他嚷嚷:“冯大贵人,你……你要干嘛?”
冯妙莲说:“我要表演才艺啊,真是的!”
拓跋羽瞪眼,又再嚷嚷:“冯大贵人,你……你……你表演的才艺,不是跟我有关吧?我首先告诉你,我可不帮你!你自个儿表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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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挺值得一玩7()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1章 :挺值得一玩7
冯妙莲“哼”了一声:“没义气!亏还是从小一起儿长大的!”
拓跋羽斜了眼睛跟她吵:“这和义气没关系!而是我的才艺有限!来来去去,就只懂得弹奏月琴,还是我小时候,我母妃逼着我跟她学的,不学不给吃饭,整得我跟一个娘们似的!冯大贵人,你要找人帮忙,找别人去,可别找我!要不,找陛下也行,陛下是我们几个兄弟当中,最最最有才情,也最最最多才多艺的,琴棋书画,呤诗作对,无不精通,说陛下是天下第一大才子也不为过。**睹沣尚洺垢铠”
这小子,倒也会拍马屁!
把拓跋宏吹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冯妙莲“切”了一声,然后说:“我又没要你帮忙,我不过是问你借月琴而已。”
拓跋羽眨眨眼睛问:“你要月琴干嘛?你会弹月琴?”
冯妙莲不耐烦,瞪他一眼:“我不但会弹月琴,而且还比你弹得好!喂,快把你的月琴拿来,别那么多废话!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好意思吗你?”
素不知,两人的唇枪舌剑,落到拓跋宏的眼中,成了打情骂俏。
拓跋宏唇角浅浅勾勒,脸上似笑非笑,一副淡淡的慵懒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高兴。他优雅地拿着酒杯,略略低下头,悠然自得地呷上一口,那垂下的眼睑,刚好掩盖了漆黑的眸子之中那一闪而过的阴森。
冯妙莲接过拓跋羽递过来的月琴。
她抱着月琴,手法熟练,挥洒自如,十指在弦上仿佛精灵那样的飞舞,一串串音符流泻而出,乐曲旋律生动,抒情,委婉。
她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完毕,众人面面相觑。
太后问:“这歌是什么?”
冯妙莲说:“这歌叫《但愿人长久》。”
太后沉吟:“《但愿人长久》?这歌哀家没听过。”她问:“这是谁作的?很特别,跟平日里听过的歌不同。”
冯妙莲眨眨眼睛。
她总不能说,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邓丽君唱红的一首歌,词是距离北魏五百多年后宋朝的文学家苏轼所作的《水调歌头》吧?
冯妙莲再蠢,也是明白,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这事是不能拿着大喇叭到处宣传的,得低调,低调,再低调。
万万是不能对人广而告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会有穿越的这事。搞不好,别人会当她是神经错乱,要不,当她是妖魔鬼怪看待。
再搞不好,就把她抓起来,拉到大街上展览,一个铜板看一次。
再再搞不好,传到那些喜欢搞怪的,也是像了《白娘子传奇》中的法海之流的人物耳中,就算她不被收服并镇于雷峰塔下,也会落个不好的下场。
到时候,她彻彻底底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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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挺值得一玩8()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2章 :挺值得一玩8
冯妙莲支支吾吾:“呃,这歌……这歌,呃——是我作的,我即兴而作。**睹沣尚洺垢铠”
反正说大话,也没人知道。
顿一顿,她画蛇添足那样的又再说:“即兴的意思就是,事先毫无任何准备,忽然有一种冲动,灵感来了,就能作出来了。通常作了一首,下一首就不懂什么时候才能作,因为灵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有了灵感,才能即兴而作。”
拓跋宏刚好拿起酒杯,低头喝了一口。听到冯妙莲这话,“扑”的一声,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喷不完的呛入气管,顿时咳了个满脸通红,惊天动地——饶是平日里多冷静,还是失态了。
旁边的人吓坏了,齐齐叫:“陛下——”
拓跋宏一边咳,一边摆手,意思说不碍事,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一位宫女连忙把一盏茶捧了过来:“陛下,清清嗓子。”
拓跋宏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这时候彭城公主站了起来,掩着嘴,笑着说:“大冯贵人,真想不到,你不但能把月琴弹奏得这样好,还会写歌写曲子。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冯妙莲嘻嘻笑:“过奖!过奖!”
彭城公主话锋一转,又再说:“大冯贵人,刚才我听你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问:“你没读过书?”
彭城公主说:“读过。但我的学问没有大冯贵人高深。”
这彭城公主,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冯妙莲给她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说:“那话的意思是说,只希望我们都能活得好好的,虽然相隔千里,但也能共赏一轮明月。”
果然,彭城公主鸡蛋里挑骨头,又再掩嘴一笑:“大冯贵人,怎么这话给我的感觉,像是对情郎说的?”
冯妙莲说:“呃——彭城公主,你可听说过一句话?”
彭城公主问:“什么话?”
冯妙莲说:“以龌龊小人之腹度纯洁君子之心。”
彭城公主一愣:“什么?”
冯妙莲撇撇嘴,伶牙利齿地抢白她:“不明白?那我告诉你,你的心太龌龊了,小小年龄,还没嫁人呢,怎么尽想‘情郎’这两个字?自己的心龌龊倒也罢,却偏偏怎么把自己龌龊的思想强加于人?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彭城公主气结:“你——”
拓跋宏刚好又再喝下一口茶,结果没差点儿又要喷出来。这个冯妙莲,比他想像中要有趣得多,看来,挺值得一玩。
太后的生日家宴,闹到了两更天。
众人终于尽兴散去。
冯妙莲喝多了酒。古代的酒实在太好喝了,用五谷杂粮酿造,醇香浓郁,清冽甘爽,回味绵长,属于无公害绿色食品,喝着喝着,冯妙莲就喝高了,整个人晕晕忽忽的,走路跌跌撞撞。
走出长乐宫门口的时候,她的头还不小心撞到拓跋宏身上来了,吓得小喜儿和几个小宫女紧紧扶住了她。
拓跋宏也喝了不少。喝了酒的他,看冯妙莲的目光,突然就少了许些冷漠,轻轻地说:“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逞能。”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关你鸟事!要你管?”
拓跋宏轻轻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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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肉在俎上1()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3章 :肉在俎上1
冯妙莲还真的是醉了。**睹沣尚洺垢铠
她头痛得厉害,胸闷得难受,眼前金星飞舞,周围的景物,不停地变换,重叠着,一阵阵地扭曲。随后,视线渐渐地模糊,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冯妙莲不知道她如何上的轿子,也不知道如何回到缈云宫,更不知道那些宫女和太监如何把她抬上床去。
她整个人,烂醉如泥,人事不知——她这个人,其实酒品极好,喝醉了,不撒酒疯,不说胡话,不哭也不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她又不是没醉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老妈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就醉了好几次。那个时候,她孤苦无助,整日沉浸在丧母之痛里无法自拔。
白天,她拉上所有的窗帘,拖着瘦弱的身体,蓬头垢面,素面朝天在小小而狭窄的出租屋里,走来走去;夜晚,她打开所有的灯,也不睡觉,只是坐在一个角落里,拿着一瓶二锅头,呆呆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数着星星,数一颗星星,就喝一口酒。
星星没数几颗,她就醉了,然后缩在角落里睡。
睡得并不安稳,老是作恶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在一个又黑又冷的冬天夜里,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丫,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流浪着。
她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天空上飘着雪,雪花不停在落在她头上,把她头发染成一片白。她一边走着,一边冷得直打哆嗦,把双手放到嘴边,不停地呵着气,可呵出来的气,却是冰凉冰凉的。
最后,又冷又饿的她走累了,在一座豪华房子的一个墙角里蹲下来。
小小而瘦弱她,蜷着双腿,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火柴,划了一根又一根。
火柴燃起来,发出亮光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她老妈,远远朝她招手,对她慈祥地笑着,怜惜地说:“女儿,快过来啊!快到妈妈身边来!让妈妈爱你!”
她刚想拔腿,朝她妈跑过去,不想这个时候,火柴烧完了,那亮光就没了,老妈不见了,四周围又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到天亮了,可她还坐墙角里,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原来,她死了,太阳升起来,那明媚的阳光落在她小小的僵硬的尸体上,她的手里,捏着一把烧过了的火柴梗。
那是冯妙莲最难捱的日子。
终有一天早晨,冯妙莲清醒了过来,她跑到镜子里,认真地端详着镜中的她,面如土色,蓬头垢面,颓废而邋遢,仿佛一个木乃伊。
她对自己说:冯妙莲,你不能这样的下去,你一定要活着,活得光鲜亮丽!要不妈妈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样子,会伤心难过的。
冯妙莲还没来得及活得光鲜亮丽,一场车祸,她就到了北魏。
如今在北魏,她做了皇帝的妃子。
这,算不算是活得光鲜亮丽?冯妙莲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算不算是,但比起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也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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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肉在俎上2()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4章 :肉在俎上2
冯妙莲这一觉,睡到半夜三更。**睹沣尚洺垢铠
朦朦胧胧中,她有了些知觉,感觉到口很干,微微睁开眼睛,刚想嚷嚷说“快来人我要喝茶”,不想,突然感觉到有个人站在床口,正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
冯妙莲吓得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尖叫,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床口的那个人,是拓跋宏。
冯妙莲又再唬了一大跳,连忙“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用手背,把眼睛擦了又擦,还不敢相信是真的。
她又再东张西望了一下。
再伸手捏捏自己的面颊。
哎呀呀,这不是梦,是现实!拓跋宏,他……他……他正站在她床口,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睡觉。靠,这拓跋宏,有觉不睡,无缘无故的跑来这儿干嘛?就是梦游,也不带这样梦游到她卧室的。
冯妙莲壮着胆子,大声么喝:“喂,你干嘛在这儿?”
拓跋宏站在那儿,还是一动也不动,他面无表情,完美无瑕的唇缓缓溢出一句轻飘飘的话:“朕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冯妙莲背脊一挺,气呼呼的,很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的地盘,你私闯——呃,你私闯我的地方,还很不要脸的偷窥我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宏“哼”了声,冷笑:“这是什么话?你是朕的妃子,别说看你睡觉,就是和你睡觉,也是光明正大合法的事儿,就像自家园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摘,什么时候吃,也由朕作主,何谓说‘偷窥’这两个字?”
他说的,又何尝不是?
冯妙莲咬着嘴唇:“你……你想干嘛?”
拓跋宏不答反问:“你说,朕想干嘛?”
冯妙莲嚷嚷:“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拓跋宏扬起一角眉毛,一字一顿,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说:“朕是来和你圆房。”
冯妙莲一时脑筋生锈,睁大眼睛:“圆房?圆房是什么?”
拓跋宏盯着她,眼神在烛光下,带着一丝嘲弄,仿佛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阴森而邪恶:“圆房就是圆房,还能是什么?”
哎呀呀,圆房,圆房不就是上床么?
不就是那个男~欢~女~爱么?
冯妙莲给吓了个半死,心一下子的就跌落到底谷去!虽然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可她还没准备好,跟他那个男~欢~女~爱。
她不禁鬼哭狼嚎:“不!不行!”
拓跋宏略略的仰起头来,又再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行?你是朕的女人,朕说行,就得行!”
冯妙莲又再鬼哭狼嚎:“不!不行!”
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了左手指的约指,急忙伸出来,把那金光闪闪的戒指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陛下,你看,这是什么?”
拓跋宏才不管是什么。
他喝了酒,估计是想要对冯妙莲酒后~乱~性。冯妙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