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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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问:“你以前可见过太后?”
双蒙说:“回主子,奴才远远见过好几次。”
冯妙莲又再问:“太后是什么样子的人?”
双蒙一听,赶紧像了小偷那样,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偷听他的话,这才又再小碎步走近花轿。
他踮起脚尖,鬼鬼祟祟地把嘴巴凑到冯妙莲耳朵旁,仿佛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双手作了喇叭状,一副神秘的样子,小声说:“回主子,太后是女人!”
这家伙的回答,跟小喜儿的回答如出一辙。
冯妙莲很没好气,瞪他一眼说:“呸,天下凡是称为人的动物,有谁不知太后是女人?这个还用你说?”
双蒙又再说:“太后是一个有胆有谋的人。”
冯妙莲又再问:“是不是很厉害?”
双蒙嘴巴动了动,无声说:“厉害。”
冯妙莲再再问:“如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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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皇帝夫君2()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58章 :皇帝夫君2
双蒙瞧着冯妙莲,诡笑,用了不可告人的表情。上辄尛鍙冯妙莲很识得做人,帮他贼头贼脑张望了一下四周,随后压低嗓子说:“没人偷听。”
双蒙对冯妙莲的高智商佩服得五体投地,眼里全是崇拜。
他又再踮起脚尖,鬼鬼祟祟地把嘴巴凑到冯妙莲耳朵旁:“厉害到奴才从不敢正眼看,斜眼也不敢,听到声音,就吓得屁滚尿流。”
冯妙莲很瞧他不起。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胆小如鼠?
呃对了,双蒙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他的某样重要的雄性东西没了,所以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尽管如此,可也不应该连女人也不如呀。
人家一代枭雄东方不败,挥剑自宫之后,还不是一样武功无敌于天下?
这时候到了长乐宫门前,辇榻停了下来。小喜儿和别外一个小宫女走了上前,小心地扶了冯妙莲下辇榻。
冯妙莲一抬眼,就看到了她那个没有人性的皇帝夫君——估计拓跋宏,刚给太后请安出来。
冯妙莲远远看到他,心里不禁恨恨的。
能不恨嘛?让她睡了一晚的冰冷地上。还有,她恨他长得了一张酷似元宏的面孔,还恨他高高在上,一副目空一切的嚣张。
冯妙莲把她刚才下的决心,“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古代人”的誓言抛到爪哇鸟去了,也礼尚往来的,故意的把头高高仰起,装了目不斜视的样子。
她计划着,要把拓跋宏当了透明,无视他的存在。
不想,拓跋宏的狗腿子却不放过冯妙莲。特别是带头的那个叫双二的家伙,狐假虎威,大声么喝一声:“冯贵人,见到陛下怎么不过来行礼?”
冯妙莲“哼”了声。
她偏不过去又怎么样?难道能把她吃了不成?
倒是冯妙莲身边的双蒙,很没骨气的吓得直哆嗦,苍白了脸小声地说:“主子,见到陛下是要参拜行礼的呀。”
冯妙莲倔强:“我偏不过去。”
双蒙的声音带着哭腔:“主子,见到陛下不过去参拜行礼,是要受到处罚的呀!罪名是犯上,处罚会比较重的呀!”
这句话打倒了冯妙莲。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处罚”两只字。
她气馁起来。人家的地盘,人家作主,谁叫她这个强龙压不过人家地头蛇?丫的,如果不是怕受皮肉之苦,如果能够有骨气一点,冯妙莲想,那她就不用受这窝囊气——可惜!她不是好汉,她是胆小鬼,贪生怕死。
她做不到视死如归。
冯妙莲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地灰头灰脸的带了她的小太监小宫女过去,蹲了下来,行了个万福:“拜见陛下。”
拓跋宏眼睛往她脸上一扫,冷淡地打着皇帝腔调说:“免礼。”
切!这话不早说,她又跪又拜了,才说“免”,这根本就是马后炮。冯妙莲站直了身子,拿着眼睛盯着拓跋宏看。
白日的光线比较明亮,看人比较真切。
冯妙莲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越瞧越觉得这个叫拓跋宏的做皇帝的古代男人,和元宏那家伙简直就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五官,还是表情。
只是年龄不对版而已——由准大叔,过渡成了小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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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帝夫君3()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59章 :皇帝夫君3
此时的拓跋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上辄尛鍙
一个金色的皇冠把乌黑的头发束起来。身上穿着一袭绛色的纱袍,下着纱裙及蔽膝也用绛色,绣着金盘龙纹样,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玉带皮靴。
比起双蒙来,拓跋宏才是真正的帅哥——顶级钻石帅哥。
浅褐色的肤色,那张美到极致的脸庞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愈发显得倾国倾城,美不可方物。修长而有点单薄的身段不失飘逸俊秀,宽肩,细腰,长腿,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冷漠,捉摸不定,深不可测的气质。
大概是看到冯妙莲也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肆无忌惮的对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还来来回回的打量,拓跋宏给她瞧得毛骨悚然。
他一双隐隐散发着淡漠与寒意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你看些什么?”
冯妙莲倒也老实:“我觉得奇怪,因为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拓跋宏那冷冽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探讨:“朕长得像谁?”
冯妙莲用挑衅的目光看他,跟他叫嚣:“我干嘛要告诉你?”
旁边的双蒙又再一次给吓得屁滚尿流,几乎要魂飞天国,连忙战战兢兢地低声提醒:“主子,和陛下说话,要……要……要——”
估计他丫想说,要冯妙莲有礼貌些,要冯妙莲温柔些,要冯妙莲恭敬些,但在这个场合,作为小小太监的双蒙,又不好直说。
他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说:“主子要对陛下,称‘臣妾’。”
冯妙莲瞪他一眼:“要你管,我偏说我!”
双蒙脸色惨白,吓得跪下来磕头:“哎呀主子,这是规矩。”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嘟哝:“去他丫的规矩。”
双蒙还在磕头:“哎呀主子,如果不守规矩,被处罚的呀。”
冯妙莲没好气。这家伙,就懂得用“处罚”两个字来吓她,她悻悻然:“好啦好啦,我不说我还不行吗?臣妾就臣妾,反正说臣妾也死不了我。”
一抬头,看到拓跋宏盯着她看。
虽然板着脸孔威严无比,眼睛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可冯妙莲还是眼尖,捉摸到他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狡猾的一闪而过——他在拚命地憋着笑哪,傻子一看就知道,这丫看到她的窘态,在偷着乐。
冯妙莲小声地嘀咕:“笑什么鸟?”
拓跋宏说:“冯贵人——”
冯妙莲瞪他:“干嘛?”
拓跋宏面无表情,又再盯她看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对朕无礼,朕是皇帝,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
冯妙莲气:“你——”
拓跋宏突然一挑眉,疾言厉色起来:“冯贵人,听到朕说话没?”
冯妙莲一哆嗦,吓得心惊胆战,赶紧说:“听……听到了。”
她咬了咬嘴唇。算了,为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她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这丫斗,节约点口水,省些精力。
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帝的都是心理变态,自命不凡,唯我独尊,无论谁遇到他,有理说不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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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皇帝夫君4()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60章 :皇帝夫君4
冯妙莲说:“陛下,臣妾去拜见太后去。上辄尛鍙”
拓跋宏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那完美无遐的唇边缓缓地溢出了三个字:“你去吧。”
冯妙莲如蒙大赦,赶紧说:“臣妾去了啊!陛下,安宁黑哈塞油了啊。”
韩国是中国的近邻,不晓得在这个时代两国之间有往来没有,也不晓得到底拓跋宏知不知道“安宁黑哈塞油”是韩语,翻译过来就是“再见”的意思不?
反正拓跋宏盯着她看的表情是怪怪的。
脸上仍然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但他的一双眼睛,却闪烁了一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那样子,好像冯妙莲是舞台上的小丑,很好玩,很有趣似的。
冯妙莲说完“撒由那拉”后,转身要走。
拓跋宏也抬要走。
就在与拓跋宏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冯妙莲眼珠子转了转,不禁起了恶作剧之心,脸上浮起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趁了众人不注意,她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偷偷地伸出了脚,鬼鬼祟祟的绊了拓跋宏一下。
拓跋宏一时大意,想不到冯妙莲会这么天大狗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来算计他。
他只管仰起头来,一副皇帝的派头,雄巴巴,气昂昂的,大踏步走路。
结果,不小心给冯妙莲这么一绊,他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扑通”一声,用了一个优美姿势难看的动作,重重的趴到地上。
冯妙莲的小动作,搞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机智得很,趁了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抢先发言,还很知趣地配上一个大惊失色的表情:“哎呀陛下,你怎么摔倒啦?是不是地太滑啦?陛下要小心呀,伤了龙体怎么办?”
冯妙莲只管花容失色,大呼小叫,却站在原地不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鬼鬼祟祟欣赏着拓跋宏那狼狈的样子。
她想笑,却不敢笑。
只有拚命的憋着,憋得好辛苦。直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腮帮子都咬出了血,好不容易才能坚持着,没笑。
旁边的小太监慌着一团:“陛下!陛下!”
他们唬得脸上变了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慌里慌张围了过去。有太监把拓跋宏搀扶了起来,又有太监给拓跋宏拍身上的灰尘,又是给他整理皇冠,又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平来,又是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那些人乱得成一锅粥。
冯妙莲趁众人兵荒马乱之际,也趁拓跋宏没来得及大发雷霆,将她治罪,连忙说:“陛下,时候不早了,臣妾去拜见太后啦!要不太后等久了,会责骂臣妾的!臣妾走啦,陛下,撒由那拉!”
她赶紧要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想拓跋宏忠实的狗腿子双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拦了在她跟前,阴阳怪气的说:“冯贵人,你不能就这样走哇。”
冯妙莲只好站住,装了无辜的样子巴眨着眼睛,装傻:“我干嘛不能走?”
双二话里有话:“冯贵人心里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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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皇帝夫君5()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61章 :皇帝夫君5
冯妙莲心里一急,撒赖的功夫就出来了,当下背脊一挺,恼羞成怒地嚷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刚才不小心摔倒,你是不是要硬派臣妾——”
冯妙莲住了嘴。上辄尛鍙
想想好像不对。
她瞪了双二,一手叉腰,冲着他连连“呸呸呸”了三声:“错了!你又不是陛下,我自然不用对你称臣妾,应该称……称——”
她绞尽脑汁,搜索枯肠,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应该自称什么。
于是她歪过头,寻找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双蒙,很虚心地不耻下问:“我在双二这个家伙跟前,应该自称什么来着了?”
双蒙赶紧说:“主子对奴才,称本宫。”
冯妙莲一拍脑门:“啊对,我应该自称为本宫。”
她又转头,继续瞪双二,声音像放鞭炮那样“噼哩叭啦”:“陛下是自个儿不小心摔倒的,你是不是要硬派本宫的不是?告诉你,陛下是一代明君,明事理得很,才不会像你们这些小人,小肚鸡肠,拉屎不出怪地硬,胡乱把罪名扣到本宫我的头上来!”
双二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想不到冯妙莲这样无赖,使用下三槛手段暗中算计人不算,被捉了现场,却死口不认。
这倒也罢,偏偏她还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说话竟然如此的粗俗,哪有一点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了一个市井泼妇。
素不知,冯妙莲就是如假包换的市井小人!她所有的人生经验,都是市井经验。市井小人经验的骨髓就是——泼妇骂街!
那边的拓跋宏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冯妙莲。
他略略地眯起了一双眼睛,唇角微微上扬,俊美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半点不生气的样子,但他一双漆黑的眸子之中,隐隐带着几分玩味的神情。
冯妙莲被他盯得一张脸微微地发烫起来,心神不定。想把目光移开了去,想想又不甘,于是强作镇定,向他回盯过去。
两人四目相交。
拓跋宏一动也不动,只盯着冯妙莲看,眸子之中的玩味越来越浓郁,甚至,还浮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白的暧~昧来。
冯妙莲被他看得心惊胆战。
终于胆怯了,败下阵来,把目光移开了去。为了预防节外生枝,预防拓跋宏这家伙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她得赶紧溜走,逃得快好世界是不是?
她问:“陛下,臣妾可以走了吗?”
拓跋宏没说话,仍然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
冯妙莲眼珠子一溜,又再说:“陛下,刚才你不是说过了嘛,‘你对朕无礼,朕是皇帝,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今日还没有过哪!陛下,你作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够食言,更不能够出尔反尔对不对?
拓跋宏略略抬起了头,把目光移开了去,终于说:“你走吧。”
冯妙莲嘻嘻笑:“谢陛下。陛下,安宁黑哈塞油!”
拓跋宏微微“哼”了一声。
冯妙莲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