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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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秀眉开眼笑,忙不迭说:“不反悔不反悔。”
此时猥琐男执着得犯了轴。人犯起轴来,做的聪明事,叫做坚持真理;做的傻事,叫做愚蠢透顶;干出糊涂事来的,称为昏庸,俗称的说法,叫做二百五。
猥琐男,犯的就是二百五。
他一脚迈进自己编织的自以为是的爱情旋涡,晕晕忽忽的,没魂了。他的魂,给冯妙莲牵走了——准确来说,给自己龌龊而猥琐的心牵走了。
在二十一世纪,流行着一个说法,热恋中的男女iq等零。
这个时候的猥琐男元秀,在自己编织的自以为是的单恋中,太过热烈了,热烈得iq已降到了负数。他抱着一颗被欺骗的懊恼之心屁颠屁颠而来,又再抱着一颗被希望填得满满的情/色之心,屁颠屁颠的走了。
他刚刚离开,冯妙莲就拉下脸来,她吩咐双蒙:“你亲自到西路的院落,找冯府的二公子冯修和四公子冯夙,说我有重要的事儿,叫他们赶紧到这儿来。”
冯妙莲才不相信,猥琐男元秀是打不死的小强。
既然小教训无法震憾他,那就来一次大动作的,重磅出击,好让他能够刻骨铭心。刻骨铭心到他以后老了,照着镜子,望着镜子中自己日渐花斑颜容的时候,就一定会想起这件让他毕生难忘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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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4()
这事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耻辱,让这耻辱成了他脸上第一道花纹。佦璩琥尚也让他知道,所谓的牛人,并不是一生下来就牛的,没有本领之前,还是老实一点,夹着尾巴做人的好。
呸,调戏她?他有资格么?
冯妙莲有令,冯修和冯夙自然不敢耽误,何况还是“加急”?因此,以了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雷厉风行赶来了。
冯夙就问:“大姐——”为了显亲热,私下里,他就叫冯妙莲为“大姐”,不叫“左昭仪”,他说:“大姐,这么急找我和二哥来有什么事?”
冯妙莲只管端着大咖的架子,装腔作势地低着一颗尊贵的头,捧着一个青花瓷杯子,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茶。茶是绿的,溢着茶香的杯子,细碎的绿色枝叶在清水中安静地飘。冯妙莲浅浅淡淡的,喝了一口又一口。
好半天后,她才抬起头了,打量了冯修和冯夙一下,笑着说:“你们来了啊?”
冯修陪着笑脸说:“是啊,左昭仪——”到底是同父异母,他不敢像冯夙一样,直呼冯妙莲为“大姐”,他毕恭毕敬地说:“我和四弟一听到左昭仪有重要的事儿找我们,二话没说,立马赶来了。”
冯夙则嚷嚷:“大姐,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快说呀。”他还真会异想天开,一拍脑袋瓜子,一脸惊喜问:“大姐,是不是那事成了?”
冯妙莲说:“什么事?”
冯夙不满,瞪了她:“前些日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嘛?那陈留公主死了丈夫,回到宫中了,你跟陛下说说,让她嫁给我?”
冯妙莲说:“呃——那事儿,我跟陛下说了。”
冯夙兴奋:“是不是成了?”
冯妙莲看他一眼:“没成。陈留公主不同意,她对陛下哭着说,她先夫尸骨未寒哪,就让她嫁人?如果这样,她不如撞墙死了跟先夫去算了。”
冯夙嘟哝:“不是死了几个月了嘛,估计骨头都快要成灰了,还尸骨未寒?”
冯妙莲说:“人家陈留公主不肯嫁给你,那是他托词好不?”
冯夙巴眨着眼睛,很不忿:“为什么不肯嫁给我?我冯夙哪点配不上她了?她都死了两个丈夫了,年龄还一大把了,我肯娶她已不错了,还嫌弃我?再说了,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就让我家中的那个婆娘由正室变妾,让她做大,又没委曲了她是不是?”
冯妙莲不明白:“陈留公主有什么好?”
冯夙反问:“陈留公主有什么不好?”
冯妙莲懒得浪费口水跟他纠缠这事,很不耐烦说:“我哪得理你这些闲事。刚才那些话你自己跟陈留公主说去,你跟我废话有个屁用。”
冯夙着急:“哎呀大姐,你不帮我,就没有帮我了。”他又再说:“大姐,求求你了,你再跟陛下说,让陈留公主嫁给我好不好?”
冯妙莲说:“那也得等人家先夫尸骨寒了再提这事呀,真是的。”
冯夙问:“她先夫尸骨什么时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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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5()
冯修在旁边插嘴:“父亲去世,嫡子嫡长孙要守孝三个,我们作为庶子,也要守一年孝。佦璩琥尚陈留公主死了丈夫,怎么着,也要守一年孝吧?”
冯夙挠挠头:“那我一年后再娶她。”这小子,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说得好像他真能娶陈留公主一样。他问:“大姐,你到底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冯妙莲放下杯子:“我找你们来,是来指给你们一条发财的路,你们要不要?”
一听到发财路,冯夙顿时把要娶陈留公主这事抛到一边去,眼睛一亮,跟冯修异口同声说:“要,当然要!是什么发财路?”
冯妙莲说:“冤大头嘛,是许平王家的三公子元秀——”
冯修和冯夙互相看了一眼,冯修问:“许平王家的三公子元秀?我倒是认识他,他得罪了左昭仪?”
冯妙莲“哼”了一声说:“何止是把我得罪?我恨不得把这混帐的东西碎尸万段,做成人肉叉烧包,然后拿去喂狗。”
她把元秀这个癞蛤蟆想吃她天鹅肉的事儿,细说从头。未了她说:“舞台上唱戏,不但要有主角,也要有配角是不是?最好还要有观众助兴,这样才能博个满堂彩。如今我找你们两个来,是想要看戏,让元秀做主角,你们做配角,演了戏,问他要酬劳。”
冯修和冯夙作为冯熙的儿子,虽然是庶出,却不是差钱的主,但是喜欢生事的货,恐天下不乱。一听冯妙莲这一说,顿时兴奋地摩拳擦掌。
冯修笑着问:“左昭仪要我们怎么做?”
冯妙莲说:“今天晚上天一黑,你们就到我房后的小道子里那间空屋子里去。元秀进了屋子,先让他等着,直等到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二弟便上前,反正晚上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你不说话,他自然不知道你是谁。待他把你往坑上拉,要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四弟拿灯冲进去,捉住他,再连恐带吓,逼他给遮丑费。他身上肯定没带银两,你们尽管狮子大开口,让他写个欠契,画上押。”
冯夙乐得直拍手,“哈哈”大笑:“大姐说得极是,我们就按大姐的话去做。”他又再说:“我对元秀早看不上眼了,没什么本事,又喜欢装大爷,他那死去的娘不就是当今太子的姨母吗?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一直想着法子要捉弄他,只是没找到机会。这下好了,这样大快人心的事儿,我自然巴不得要去热闹热闹。”
冯妙莲一笑:“这事还没完,还要给他些苦头吃,要不便宜了他。”
冯修连忙问:“左昭仪,还有什么招儿?你说,我跟四弟照做就是。”
冯妙莲说:“你们去的时候,找一个小厮,拎上一桶尿粪。然后你们想法子,把他哄到院外的大台阶底下蹲了——记往,一定要到院后,要不弄脏我的院子。待他到那儿后,令一早儿在大台阶上面等待的小厮,趁他不注意,把尿粪从他头上直泼下去,浇他一身一头。这出戏,想必,是你们没有见过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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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6()
冯修和冯夙这对兄弟俩乐不可支,齐齐大笑了起来。佦璩琥尚
冯修说:“极是极是。我们就按左昭仪说的那样去做,哈哈哈,包管元秀那小子赔了银子又吃尿粪就是了。哈哈哈。”
冯夙对冯妙莲佩服得五体投地,“啧啧”有声说:“大姐,你这法子高,真是高!换了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冯妙莲阴险地一笑。
这法子,是有点毒辣。但,又怎么样?她不毒辣,就得不住自己,对不住对她不怀好意的人,更对不住天地良心了。冯妙莲想,如果太亲民了,人人都以为她是好捏的软枺樱卫吹耐牛恳肴萌诵欧匀坏糜泄驳氖侄巍
毒辣,是手段之一。
正如冯妙莲所料想的那样,天一黑,元秀去了过道子里的那间空屋。元秀等得心急火燎之际,冯修出现了。也正如冯妙莲料想的那样,元秀误认冯修是她,不分青红皂白,饿虎扑食一样,迫不及待把冯修抱上坑去。
然后在这个时候,冯夙出现了。
元秀吓了个魂飞魄散。
就在他要夺门而逃的时候,被冯修一把抓住了他。冯修吓唬他说:“你跑这么快干嘛?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如今左昭仪已告到陛下那儿了,说你调戏她,陛下怒不可遏,让我们过来捉住你。”
元秀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求饶:“冯二公子冯四公子,你们放过我罢,回去对陛下说,你们没有见到我。”
冯夙问:“放过你,给我们什么好处?”
元秀说:“只要你们放过我,要什么好处我都给。”
冯夙说:“我们要的好处不多,就给我们两人各一百两银子罢。”
元秀哭丧着脸:“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冯夙说:“没有银子,写欠契也行,什么时候你有了银子再给我们。”
火烧眉毛只顾眼前。元秀不得已,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写下了两张各欠一百两银子统计两百两银子的欠契,名称是赌钱赌输了的帐目,并画上了押。
两百两银子,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末子,冯修一本正经地对元秀说:“左昭仪那边的门已关上了,而另外一面,陛下刚才还在大殿里,估计如今正要回左昭仪这边院子去,如果你从这边走,万一刚好陛下回来路过,你肯定会被发现,因此只能走后门了。但后门那边,时间还早着,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如果这时候出去给人看到了,不但是你,就是我们也会跟着吃不了兜着走。三公子,我们先去探探情况,回来再领你。”
冯夙也装模作样说:“只是这屋子藏不得了。因为陛下知道你晚上会到这儿来找左昭仪,如呆陛下派人到搜查,那就麻烦了。这样吧,我们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在那儿蹲着,你千万不要吭声,等我们去探听情况回来了,你再走也不迟。”
元秀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他只有拚命点头,乖乖按他们的话照做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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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7()
最后,剧情按照了冯妙莲安排好了的路线发展——元秀被冯修冯夙带到院外的大台阶底下蹲了。佦璩琥尚
元秀蹲在大台阶底下没多久,只觉得头顶一声响,继而“哗啦啦”的,一桶臭气熏天的尿粪从他头上直泼下来,淋了他一身一头全是,身上的衣服湿了,可又不敢吭声,更不敢动弹。
不知过来多久,冯修跑过来,对他嚷嚷:“快跑快跑。”
元秀一听,顿时顶着一头一身的尿粪,没命地跑了。
元秀再蠢,也没蠢到回到院子后,很认真地分析了一下,分析不出来是冯妙莲耍了他。元秀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再跑去惹冯妙莲了,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死不打紧,打紧的是,值不值得。
如果连冯妙莲的手都没摸到,就不明不白的死,那太冤枉了,死得轻如鸿毛;如果趴在冯妙莲身上挂,那不同,那是死得重于泰山。
但,有可能趴在冯妙莲身上死么?
那是痴心妄想。
从龙门回到王府中,元秀连吓带吓,结果病了。还病得不轻: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合上眼睛,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
偏偏冯修和冯夙这对讨厌鬼,还时不时跑来追债,索要银子。
这使元秀又是羞又是愧,又悔又痛,身子本来就弱,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愈发病重,终于卧床不起。
元喻急了。他虽然妻妾成群,可命中儿子少,元秀上面有两位兄长,一位刚出生没多久夭折了,另外一位四岁的时候因为顽皮,爬到高高的树上,结果一失手掉了下来,也没了,如今就剩下元秀一个儿子。虽然元秀不大争气,不好读书,对学武也没兴趣,整日吃酒赌钱,****宿妓,但毕竟元秀是唯一剩下的传宗接代之物,如果没了,就等于绝了后。以后自己百年归西了,谁去扫墓啊?
元喻去请大夫来给元秀看病。
大夫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开了一大堆药,什么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吃了几十斤下去,也没个好转。元秀还是病怏怏的,病愈发重。后来,一位大夫开了一种药叫“独参汤”——将人参切片,放入锅中,加水慢火煎。取汁,加入红糖搅化。
元秀“独参汤”吃了,还是没有效果,病时好时坏,断断续续,没过多久,终于英年早逝,一命呜呼哀哉了。
他死的第二天晚上,冯妙莲梦到了他。梦中,他站在她跟前,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幽怨:“左昭仪,你好狠心——”
冯妙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冷血,竟然不怕他,还笑吟吟地回:“是吗?那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作贱,怨不得人,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自不量力!”
元秀狠狠地瞪她。
他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忽然七窍流血起来,舌头长长的伸出,一双眼睛珠子暴突出眼眶,面目狰狞恐怖。他的声音阴森森:“左昭仪,你也太歹毒了!难道你不担心我会到阴间地府去告状?”
梦中的冯妙莲,对着元秀的恐吓,淡定得很,面不改色不变,仿佛二十一世纪的电影里面奸角,仰起头来朝天发出“哈哈哈”三声大笑:“你尽管告去!我这个人,胆子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