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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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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值得我爱的女人呢。”

    这游戏好玩。

    冯妙莲再施展一下本身的资源,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元秀,射出一点光彩来:“像三公子这样多情的好男人世上又能有多少个?百个也挑不出一个来,稀少得几乎要灭绝了。”

    元秀一听,乐得直抓耳挠腮的,大着胆子,试探那样的问:“陛下政事繁忙,常常没空陪左昭仪,过一段日子又要带兵南征了,没有一两年回不来,左昭仪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宫中,是不是很闷?”

    冯妙莲又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是啊,很闷呢。我老是想着,如果有个人来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儿,那该多好。”

    元秀眉开眼笑。

    顿时更加深信了白正的那番话:“三公子,你比周中书待郞家的公子强多了,无论家世还是相貌,周中书待郞家的公子远远不如你。三公子,如今趁了这个时候,赶紧跟左昭仪套个热乎,也是天时地利呢,可别错过了,要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元秀忙不迭说:“我倒是天天有空呢。如果左昭仪不嫌弃,以后陛下南征了不在洛阳了,那我天天到宫中过来跟左昭仪说说话,解解闷儿,左昭仪你说好不好?”

    冯妙莲斜斜地瞥他一眼,噘着嘴问:“你这话是真还是假?是不是哄我开心?”

    元秀一脸的正经,认真地发誓:“我在左昭仪跟前,哪里敢说假话?若我说的话有一句半句不真,天打雷劈,出门被马车撞死!”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偷瞟向冯妙莲。

    冯妙莲不但不恼,还轻攀浅笑。

    元秀便大胆起来了,表白那样的说:“平日里我听别人说,左昭仪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在你跟前半点错不得,因此吓着了我,以前见过几次面,只敢远远站着,不敢亲近。如今一见,哪里像他们说的?他们一点也不了解左昭仪。左昭仪不但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说话又和气,极会疼爱人。如果左昭仪让我到宫中去,我……我怎么会不去?哪怕死了,也是愿意。”

    这话也太直白。

    直白得这样清新脱俗。

    冯妙莲掩嘴,很造作地笑了起来:“三公子,果然你是理解我的人!哎,哪像了陛下,一心忙政务事,还要打仗什么的,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

    ——

    。。。

    。。。

第771章 节:不脸的畜生7() 
说这些话的时候,冯妙莲坐在一张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上面那条长腿倾国倾城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仿佛春日水草那样。佦璩琥尚而冯妙莲的眼睛和嘴角,像带了钩子,朝着元宏那么不以意的一瞄,一抿,妖娆得一塌糊涂。

    女人运用色相施展风情,男人根本招架乏力。

    元秀的喉结上下窜动,两眼放光,迫不及待满眼桃花了。终于,他放下茶杯,大着胆子,站了起来,朝冯妙莲一步步走近。到了冯妙莲跟前,停下来,身子往前凑了凑,用力地嗅了一下。

    他贱贱地问:“左昭仪用的是什么香粉?竟然如此的香?”他用力嗅了一下,一副陶醉的表情:“这香,好像是睡莲的味儿,不不不,是玫瑰味儿。也不对,好像有鸢尾,芍药,牡丹,百合,木犀兰的味儿……左昭仪,这味儿太香了,太好嗅了。”

    冯妙莲的身子略略往后倾,乜斜着眼睛,嗔道:“你别这样,下人们都在看着呢,传到陛下耳中,小心你的狗命。”

    元秀一听,也知趣,退了回去,又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元秀,太过猥琐了,举止言行透着一股浓郁的人渣味儿,他自己是蛆,因此他眼中的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粪池。跟他玩,是要掉粉的,传出去,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冯妙莲忽然兴趣索然,想鸣金收兵了,不想再继续玩这惑乱人心,考验劳什子吸引力的游戏了。

    很没劲,超级没劲!

    一点也不好玩!丫的,白白便宜了猥琐男,浪费她这么精彩的演技,多不值得!

    冯妙莲收回了倾国倾城的长腿,“嗖”一声站了起来,笑容没了,声音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打发元秀走:“三公子,你来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元秀不愿意,他意犹未尽,厚着脸皮说:“我再多坐一会儿,左昭仪,我看你还没看够呢。”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恶心死人的风骚表情,还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唱着打情骂俏的独角戏:“哎,好狠心的左昭仪!这么快就赶我走!”

    狠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更狠心的还在后面哪。

    冯妙莲本想放这个猥琐男一马的,把之前他的猥琐一笔勾销,只要以后他不再烦她便行。但这猥琐男太执着,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货,坚持要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信念进行到底,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冯妙莲眼珠子一转。

    随后她瞄了瞄屋子里站得远远的太监宫女们,故意把声音压低,装了极鬼祟的样子,很暧昧地说:“现在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老是在这儿坐着,并不方便,会给人闲话的是不是?你先回去,等到晚上天黑了你再过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记住了,可别给别人看到了。”

    元秀喜出望外,笑得嘴巴都要合不上来:“真的?左昭仪,你可不要骗我。”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不高兴了,噘着小嘴说:“我这话像是开玩笑的吗?如果你不信,那就算了。”

    唬得元秀赶紧说:“信!信!左昭仪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他又再说:“只是在西边穿堂儿,人太多了,怎么才能避开不让他们看到?”

    冯妙莲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这个好办。我把守夜的那几个太监都放假了,两边的门一关,就没有人了。”

    元秀眉开眼笑:“那左昭仪,我先走了。”

    冯妙莲点点头:“嗯,走吧。记得晚上一定要到,不见不散。”

    元秀一叠声说:“当然当然!”他乐滋滋地走了。

    ——

    。。。

    。。。

第772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1() 
太阳完全下山,黄昏的雾霭缓缓地升起的时候,元宏回来了。佦璩琥尚

    他回来的时候,冯妙莲正站在一面全身镜子前,左顾右盼。镜子中的她,永远十**岁的样子,青春靓丽。脸儿水嫩,肌肤吹弹可破,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被描得水灵灵,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仿佛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有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美中不足的是,额头左角有一道一寸半长的粉色疤痕——那是上次,梳妆台上摆着的两个高菩萨送的小泥人,先后掉了下来,再先后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发生流血事件,伤口好了后,留下的疤痕,算是小小的破相。

    北魏医学落后,没有疤痕修复。

    不过冯妙莲也不在乎,有时候,她会把头发放下来,用刘海掩盖那道疤痕,有时候,她故意的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那道一寸半长的粉色疤痕,那也是一种缺陷美是不是?

    两个小泥人摔了四分五裂,冯妙莲也没舍得扔掉。

    她用了一只木匣子装了起来。

    冯妙莲左顾右盼的时候,元宏走了过去,从她的身后伸长双臂,环抱了她。冯妙莲微微侧头,凤眼一斜,很风骚地问:“我美不?”

    元宏笑,毛烘烘的脸一点点地逼了过来,把头埋在冯妙莲脖子间,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脸颊。他的唇很柔软,很炽热,浑身散发出来的某种气息,让冯妙莲很了一种久违了的温馨感觉。

    元宏恭维她:“美。我的妙莲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冯妙莲心里顿时灿烂如花,明目张胆的遏制不住自己的快乐,花痴那样的问:“我是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心都炸开?”

    元宏不笨,听出苗头来了。唇角不禁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眼睛似笑非笑,他问:“妙莲,你不会告诉我,有别的男人喜欢上你吧?”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

    元宏摇头,回答得飞快:“是不可能。”

    冯妙莲不高兴了,噘着嘴巴说:“呸,你的话意思是说,我一点魅力也没有?”

    元宏呵呵笑。他放开了她,坐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然后吊儿郎当地跷起了二郎腿,一边说:“这与你的魅力没有关系。如今的你,是养在深宫没人识。你的世界,只有整个后宫这么大,你所认识的人,来来去去,不是太监就是宫女,你再有魅力,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冯妙莲白了他一眼,不服气:“我如今不是在宫中好的?我认识的人,不单单是太监和宫女好不?还有众多王爷,众多皇亲国戚好不?”

    元宏“哈”的一声笑了起来,开玩笑:“那到底是哪个王爷,哪个皇亲国戚,居然敢有天生的胆子喜欢你?”

    冯妙莲不吭声。

    她忍了又再忍,忍了又再忍,还是没说猥琐男元秀的事。到底,元秀太上不了台面了,根本值不了她拿出来显耀。

    ——

    。。。

    。。。

第773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2() 
翌日一大早,冯妙莲问小喜儿:“元秀那个猥琐男,昨天晚上去了西边的穿堂儿没有?”

    小喜儿抿嘴笑:“去了。佦璩琥尚奴婢按照主子所说的,让双蒙吩咐看门的太监,看到元秀进去了,就把两边的门儿关上。太监刚才过来禀报说,元秀昨天晚上在穿堂儿被蚊子咬了一夜,几乎没给咬得脸上全是包,巴不得一开门,就抱了肩,偷偷地从后门一径跑了。”

    穿堂儿,是两个院子之间供穿行的房间。

    冯妙莲和元宏住在后殿的小院子靠近西边穿堂儿——东面,是通向延楼,靠近元恪跟几个王爷居住的地方。南北是高高的大房墙。东面和西面各有两扇铁门,到了晚上,两边的门都关上。

    如今是秋老虎的季节,炎热得不得了,就算是晚上了,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大地,还不停地冒着热气,偶尔吹来一阵风,也是热气腾腾的,仿佛蒸笼一样。东面和西面两扇铁门关上,更是闷不透气,伸手不见五指,一个人蹲在那儿,饱受蚊子的叮咬之苦,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

    冯妙莲想,这下,猥琐男总得到教训了吧?

    男人想风/流,也得有风/流资本。想要解决旺盛的荷/尔/蒙什么的,那是正常的生理,这是无可非厚的事儿,但要看自己找的是什么对象,天鹅找天鹅,癞蛤蟆找癞蛤蟆,老鼠只能找老鼠自打洞。女人,不是你看中了,想上就随便能上,得撒泡尿来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够不够格。

    不想猥琐男元秀,吃亏了还没学乖。

    这丫竟然从那儿跌倒,便从那儿爬起来。过了一天,白正那儿得来确切消息,元宏又到了大殿跟一班大臣们商讨政事,元秀冒着风险,又再屁颠屁颠又再到冯妙莲的住处来找冯妙莲。

    这已是在龙门第四天了。

    龙门之行明日结束。元秀回到府中,而冯妙莲回到宫中,再想见到冯妙莲一面不是易事。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正如白正说的:“……如今趁了这个时候,赶紧跟左昭仪套个热乎,也是天时地利呢,可别错过了,要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别怪洒家不提醒你,如果你迟了一步,左昭仪看中别人,你就错失良机,后悔莫及了。”

    冯妙莲见到他,还没等他张嘴说话,就来恶人先告状,抱怨说:“三公子,你总是个男人罢,竟然说话不算数!害得前天晚上我去了西边穿堂儿,伸长脖子,望穿秋水,苦苦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居然连个影子也没见。”

    元秀懵了,张大嘴巴,连忙说:“左昭仪,前天晚上我去了西边穿堂儿了,真的,我去了呀。”

    冯妙莲装模作样,“哼”了声说:“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元秀急了,几乎没跑下去,他连忙伸手发毒誓:“左昭仪,我真的去了呀!真的,我去了!如果我有说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

    。。。

    。。。

第774章 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3() 
冯妙莲板起了脸:“你真的去了?那你有什么证明,你去了?”

    元秀踌躇了一下,终于说:“我在西边穿堂儿等了左昭仪一晚,不但等不到左昭仪,两边的门都关门,我还困在里面一个晚上。佦璩琥尚闷热不算,蚊子还很多,把我叮得一身包。这样倒罢,父亲见我一夜没回,以为我在外面吃酒赌钱,****宿妓,训了我一顿,还不许吃饭,让我跪在院子里的太阳底下读文章,真是苦不堪言。”

    冯妙莲憋笑几乎要憋得内伤。

    这猥琐男,真服了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以为他是武松?充其量,不过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第二,这不是自作自受自投罗网自食其果自掘坟墓嘛?既然他没有悔改之心,那就别怪她再次给他设陷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娱他又能娱人。

    为什么不?

    冯妙莲眉头一皱,再次计上心头,她说:“今天晚上你就别去西边穿堂儿了,那地方又闷又热蚊子又多,又不好玩,更又不安全。三公子,这样吧,你到我这房后的小道子里那间空屋子里等我,一定要记得来,可别让我白等。”

    元秀立马清气上升浊气下降,连忙问:“真的?”

    冯妙莲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不成?”她顿了顿,又再说:“你爱来就来,不来就拉倒,也随了你。”

    元秀忙不迭说:“来来来,怎么会不来?就是死,也要来。”

    冯妙莲一笑,扑闪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瞳中波光流转,眉飞色舞。她的声音,娇滴滴:“三公子,说好了,你可别反悔哦。”

    元秀眉开眼笑,忙不迭说:“不反悔不反悔。”

    此时猥琐男执着得犯了轴。人犯起轴来,做的聪明事,叫做坚持真理;做的傻事,叫做愚蠢透顶;干出糊涂事来的,称为昏庸,俗称的说法,叫做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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