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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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点头:“对,就这样。佦璩琥尚”
她说这话的,没看元宏,只是低头,望向地面。空气变得异常的压抑,这压抑令冯妙莲觉得心闷,她的胸口仿佛塞上了一团棉花,堵得令她喘不过气。
冯妙莲是一个傻得把爱情当饭吃的女子。
爱情,是冯妙莲的全部。
全世界的人,谁冤枉她谁不信任她都不打紧,就元宏不能冤枉她,不能不信任她。冯妙莲想,她把一颗心都交给他了,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可他,怎么能够这样冤枉她,不信任她呢?
元宏,他怎么能够这样?
怎么能够?
元宏说:“冯妙莲——”他叫她为“妙莲”,而是连名带姓的叫她“冯妙莲”,硬绑绑的,一点暖度也没有。
冯妙莲仍然没抬起头来,却说:“干什么?”
元宏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到半分怒意,他舌头有些卷,声音有些含糊,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冯妙莲,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冯妙莲没有抬头,眼睛仍然盯着地面。
元宏又再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冯妙莲,抬起头来看我!”
冯妙莲还是犟强的没抬。
元宏眯着眼睛盯着她看,薄薄的唇扯出了优美的弧度,一字字,却尽是冰凉:“冯妙莲,听到没有?抬头看我!”
冯妙莲站在那儿,还是一动也不动。仿佛聋了,哑了,充耳不闻。
元宏盯着冯妙莲,冷不防的就伸出了手,用了极粗暴的动作,拽着她的胳膊,猛地把她拉到他身边来。继而元宏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捏着冯妙莲的下巴,无比霸道地把她的脸强行抬起来,让她面对着他。
元宏的身体,紧紧地逼着冯妙莲的身体,他的脑袋,紧紧靠着她的脑袋,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冯妙莲想挣脱,可挣脱不了。她越用力,元宏捏着她下巴的手就越紧,紧得让她的下巴生生地疼。冯妙莲没法,只好不挣扎了,只是很倔强地咬着嘴唇,用了很倔强的目光,和元宏对视着。
此时元宏是笑着的,可笑容很淡然,让人感觉不到暖意。
他的一双眼睛眯了起来,瞳仁很危险的成了一条线儿,笑意在他脸上愈发浓郁,可眼中那一抹冷意,也愈发浓郁。
他身上那股酒气,也愈发浓郁。
元宏说:“冯妙莲,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这样喜欢你吗?除了我们两个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彼此思想观念接近之外,重要的是,你没有政治野心,没有支配和影响他人的欲/望,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小女人,为着自己而活,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生气了就骂人,没有太大的功利心。但如今,你变了,你一心要当皇后,不惜使用一切手段。妙莲,这样的你,我越来越不喜欢。”
冯妙莲神情仍然犟强,跟元宏对视的目光也犟强,冷笑一声:“是么?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的我。可是,我回不去了,回不到从前。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子,还不是你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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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节:为什么不相信她?4()
元宏点点头,不怒反笑:“是啊,你变成这个样子,不但是我逼的,还是我宠的——我真不该这样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杀人的事情都干了。佦璩琥尚”
说得还真好像高照容杀的一样。
冯妙莲心中悲哀,无限的伤痕,心底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像皮肉撕裂一般,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痛楚,排山倒海一样划过心脏。
他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为什么一口咬定,高照容是她杀的?虽然她跟高照容有过节,虽然有高照容在,她也许不能如愿以偿做皇后,或就是做了皇后也许也不能做长久,但她没有想过要杀高照容,从来没有!
元宏血红着眼睛盯冯妙莲看,眉梢隐隐藏着一丝煞气,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冯妙莲咬着嘴唇,很倔强地跟他对视着。
两人就这样互相瞪着对方,一下一下地,恨恨地,仇视地,紧紧地瞪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变成钉子那样,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对方的身体,让对方痛不欲生。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模糊不清,却无法逃避。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冯妙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她笼罩。冯妙莲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她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一时三刻,冯妙莲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元宏。
有多远,便逃离多远。
冯妙莲推开了元宏,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元宏却不给冯妙莲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她,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冯妙莲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使尽了全身力气,像发了疯那样,狠狠地推开了元宏,对他乱踢,乱踹,乱扯,乱咬。
终于,冯妙莲好不容易挣脱了元宏,她披头散发,也不管自己衣冠不整,就往门口冲去。
元宏追了出来,拉住了冯妙莲,把她往卧室里拖。
他很粗暴的拖着冯妙莲到了卧室的一个角落,用他高大的身子,一步步把逼她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沉重而酒气浓郁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到她脸上。
此刻,元宏心情复杂。
对冯妙莲所作所为,不是不失望的,也不是不愤懑的,但他,还是深爱着她,不愿失去她。一直以来,她就在他心里,尽管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只有她在他心里,如烙过的印,流过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中。
元宏害怕失去冯妙莲,他害怕没有她。
元宏觉得,冯妙莲就像黑夜里盛开的黑色曼佗罗,外形看上去像百合,却是黑色的花瓣,黄色的蕊,妖娆,艳丽,花香清淡幽雅,但却是剧毒在身。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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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节:为什么不相信她?5()
黑色曼佗罗有一个传说,据说每一盆黑色曼佗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佗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只能用鲜血浇灌,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
黑色曼陀罗,是元宏在二十一世纪最迷恋的一种花。佦璩琥尚
元宏把冯妙莲逼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的手,猛地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随后他的身子俯就下来,脸孔凑近冯妙莲的脸孔,他的嘴唇,不由分说就盖上了冯妙莲的唇,那坚硬的舌尖,很霸道,很火热,侵略着冯妙莲的唇齿。
元宏的口腔充满着酒的味道。
此时冯妙莲有说不出的愤怒。
同时也觉得屈辱。
她想骂,可她的唇被元宏堵住了,骂不出声来。挣扎中,她的牙齿,终于很成功地咬破了元宏的嘴唇。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这种血腥气,让元宏更加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冯妙莲,大踏步走向床口,把她抛到床上,然后他的身子,狠狠地朝她压下来。
冯妙莲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元宏冤枉她,不信任她,可他,却是贪恋她的身体。这一刻,冯妙莲不是不感到委曲的,愤怒,仇恨,羞辱,齐齐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冯妙莲咆哮着,像了一只愤怒的小兽,不顾一切地踢元宏,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元宏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冯妙莲,用了很大的力气。
冯妙莲从床上摔跟头了下来,头就碰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更倒霉的是,上面摆着有那两个高菩萨头的小泥人,先后掉了下来,再先后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继而落到地上,变了四分五裂。
冯妙莲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冯妙莲的血,那样鲜艳,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血淋淋的一片。
元宏脸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但也一下子清醒了。
他冲了下床,抱起了冯妙莲
冯妙莲从元宏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那样红,那样鲜艳,就像拍鬼片一样。冯妙莲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
元宏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着急地一迭声问:“妙莲,你你痛不痛?痛不痛?妙莲,你说话,你说话呀!”
冯妙莲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她早已很窝囊废的给吓傻了。
冯妙莲反应过来后,便横腰抱了冯妙莲,旋风一样冲出卧室门口,大声说:“来人,快去太医院把院使方太医叫来。”
卧室的动静闹这么大,双蒙小喜儿紫荆他们早已战战兢兢站在门外了,因为没有元宏之令,哪敢进去?一听元宏这么说,双蒙赶紧差人去找方太医,小喜儿紫荆则跑了过来:“主子!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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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节:为什么不相信她?6()
元宏抱了冯妙莲,又再回了卧室。佦璩琥尚
他不敢放开冯妙莲。
此时冯妙莲头上的血还在流,但没流那么多了,只是一点点的透着,估计已开始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她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比她上次撞柱子的时候还要恐怖,伤的面积比上次大,流的血比上次多,疼痛也比上次严重。再说了,上次是蓄意的,而这次,完全是意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元宏接过小喜儿递过来的湿巾,小心翼翼给冯妙莲擦去脸上的血迹。
冯妙莲在元宏怀里,嚎叫着:“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陛下,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陛下,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元宏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冯妙莲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元宏肯定地说:“当然死不了。”
冯妙莲觉得她真是窝囊废,又再担心别的,再次嚷嚷:“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白痴呀!我不想成为白痴!陛下,我恨你!”
因为恐惧,冯妙莲便语无伦次起来,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的血渗出来,冯妙莲又再痛得“哇哇”叫。
元宏给叫得心烦意乱。
终于他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冯妙莲,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冯妙莲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在元宏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方太医来了。他给冯妙莲包裹伤口。冯妙莲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上次撞柱子伤着的地方又再次遭殃了——那是额头的左上角,被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冯妙莲在疼痛之中,不忘问:“方太医,我以后额头会不会留疤痕?”
方太医回答:“左昭仪,伤口太深了,极可能会留疤痕?”
冯妙莲问:“那怎么办?有没有去疤痕的药膏?”
方太医说:“回左昭仪,去疤痕的药膏。”他又再说:“还好这个伤口在左额头最上方靠近头发的位置,就算以后有疤痕,左昭仪以后留刘海就可以遮盖了。”
包上了纱布,冯妙莲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她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元宏:“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元宏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冯妙莲傻了眼:“真的很丑?”
元宏咬着牙,恨恨地说:“真的很丑!”
冯妙莲不知所措,完全傻了眼。天哪,她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去见人嘛?
元宏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冯妙莲,这个时候忽然把头扭过一边去,样子好像是忍俊不禁,偷偷的窃笑了一下。双蒙远远的站着,心神紧张,看到元宏这一窍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上的大石落到了地上。
既然元宏还有心情窃笑,那就证明他对冯妙莲恼怒管恼怒,可也没恼怒到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地步——哪怕,冯妙莲真的派人刺杀了高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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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节:拍板叫阵1()
没过多久,陈留公主回到了宫中。佦璩琥尚
她跟谢夫人的夺夫战争结束了,谁都没有取胜,因为王肃死了。陈留公主没有自己的孩子,王肃死后,他的长子继承了爵位。当初陈留公主不肯接纳谢夫人,如今得到了报应,王肃二子一女把谢夫人接到府中,并排挤陈留公主。
陈留公主在王府呆不下去了,不得已,又再回到了宫中。
这事,让冯妙莲唏嘘不已。
没有自己的孩子,是女人的一大硬伤——特别,是在“养儿防老”的封建时代。身份地位再高贵又如何?自己还是作不了自己的主。
再没过多久,高照容被刺杀这事结案了。太行山麓汲郡的官员上报,是几个山贼强盗,看到高照容轿子如此豪华,起了歹心,因此趁了天黑打劫,遇到高照容反抗,因此一不做二不休就残忍的将高照容杀了。
消息传到宫中,冯妙莲松了一口气。
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但因为被元宏怀疑,冯妙莲心里很不爽,虽然这事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冯妙莲流血事件结束,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