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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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冯妙莲不情不愿,却又很无奈的,很屈辱的,跪在高照容跟前,向她行大礼:“臣妾拜见太后,太后吉祥安康。”
高照容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趾高气扬地说:“冯妙莲,你也有今天?”
冯妙莲像了灰孙子那样,不停地向她磕头,身子哆嗦得像了秋风中的落叶,战战兢兢地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高照容冷凛的目光看着她,冷冷的说:“饶命?哀家好不容易盼来了今日,会这么轻易饶了你?”她喝令身边的太监:“来人,用刑!”
有几个穷凶极恶的太监冲了上来,不由分说拉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冯妙莲,其中一个满面横肉的太监,劈手给了她数记耳光。没一会儿,冯妙莲被抽得面目全非,眼睛斜了,嘴巴歪了,鼻涕眼泪跑了出来,和着鲜血抹得一张脸都是。
冯妙莲口齿不清,痛苦地嚎哭。
高照容又再喝令:“仗打一百下!”
满面横肉的太监抬脚,把冯妙莲踢翻在地。其他几个太监冲上去,七手八脚把冯妙莲揿倒,拖到一张长凳子上,把她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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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节:我要当皇后4()
有太监接着掀起冯妙莲的裙子,裤子剥到脚跟,露出了白花花的臀部和大腿——为什么要脱裤子?据说,皮肉之疼是其次,只要是让受罚者达到被侮辱的效果。渃晁兲尚
一个比较年轻力壮的太监,操起了一条板子,“啪!啪!啪!”的,像了雨点那样,毫不客气的朝了冯妙莲那白花花的屁股落下去。板子的声音,“啪!啪!啪!”清脆而响亮,一声一声地响。
冯妙莲疼得直哭,口水鼻涕眼泪直流。
她的臀部很快红肿了起来,再几个板子下去,有了血液透了出来。一百板子下去,冯妙莲被打得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她趴了在长凳子上,痛苦不堪。
但高照容还不肯放过她。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邪恶地一笑:“冯妙莲,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好不好受?还没受够吧?那你就继续享受,去做苦力舂米吧。”
一大堆穷凶极恶的太监涌上来,把冯妙莲押下去,带到一个简陋黑暗的房里,给她剪了一个阴阳头——一侧头发剔光,另一侧的头发披散下来。她脚上被带上脚镣手铐,身上穿上罪衣裙,拖着鲜血淋漓的残体,使劲费力地舂米,
但在旁边监管的太监,还嫌她动作慢,拿了一条黑黝黝的长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她。冯妙莲身上的衣服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一道道红白分明的鞭子痕。
再几鞭下去,冯妙莲身上已是皮开肉绽,腥红四处飞溅,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至她的肩部延续至手臂,皮肉狰狞的翻卷着,血液不住涌出来,那么血淋淋,带着浓郁的肉腥昧儿,惨不忍睹。
那太监还不松手,继续拼命地抽打。
冯妙莲惨厉的嚎叫声,几乎要震破天空。叫着叫着,冯妙莲就醒了过来,吓得一脸的泪,一身全是汗。
冯妙莲怔怔的,想着梦中自己被折磨得血肉横飞的情景,不禁头皮一阵阵发麻,惊惶从背骨漫延上来,一股**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然后到咽喉。终于,“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小喜儿走了过来,看到了,不禁吓着了,赶紧上前,拿了帕子把冯妙莲嘴角上的血迹擦了,一脸不知所措,惊恐地问:“主子,你怎么啦?”
冯妙莲摇摇头:“我没事。”
小喜儿说:“主子,你吐血了呀。”
冯妙莲说:“不打紧,我死不了。”
小喜儿还是手足无措,哭着说:“主子,你吐了血,怎么会没事?”
冯妙莲想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小喜儿,让双蒙派一个太监去太医院,把院使方太医叫来。”
小喜儿赶紧说:“是,主子。”
冯妙莲下了床,梳装打扮好,还特意穿上一套新做的华丽衣裳。镜子中的她,还是十**岁的样子,皮肤紧绷,肤色如瓷如玉,五官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成了不老妖精,那又如何?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走到窗口前,呆呆的往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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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节:我要当皇后5()
此时黄昏来了,暮色朦胧。渃晁兲尚
气候说变就变。空气冷不防变得阴冷起来,没一会儿,便下起雨来。细雨淅淅沥沥,周围的景色,给雨淋得湿漉一片,淡淡的雾气弥弥漫漫。
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把冯妙莲的头发吹起,额头上的发丝,伴着风,一下一下的鞭笞着她的脸,发不出任何声响。冯妙莲觉得她的心,给那一下一下的鞭笞剜了,开了无数个伤口,流着泪。
她穿了很厚的衣服,还是感觉到了冷。
方太医很快来了,给冯妙莲把脉,他说:“左昭仪这病,没什么大碍。刚才吐的一口鲜血,是因为疲惫烦躁,孤独压抑,而引起的焦虑障碍,忧郁症状。左昭仪要放宽心些,想些快乐的事情。”
冯妙莲皱皱眉头:“我有些什么快乐事情可想?”
方太医说:“左昭仪去御花园看看花,欣赏欣赏鱼儿,散散心。”
冯妙莲不耐烦:“废话多多,我用不用吃药?”
方太医说:“左昭仪,吃几剂药吧,很快很没事的。”
冯妙莲说:“我不吃那些药,你给我一包砒霜就好。”
方太医吓得脸色一变,赶紧跪了下来:“左昭仪,微官不敢。”
冯妙莲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小喜儿说:“去把一颗‘明月珠’拿来。”
小喜儿说:“是,主子。”
小喜儿没一会儿便拿来一颗李子那样大的明月珠来。明月珠,俗称是夜明珠。对着太阳光,会发出七彩的美丽荧光,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不过,像这样的明月珠的宝物冯妙莲并不缺。这些年来,元宏公事繁忙,还常常外出,不是打仗,就是外出巡查,陪冯妙莲的时间越来越少,为了补偿冯妙莲,不时打赏些奇珍异宝来给她。
冯妙莲并不稀奇那些奇珍异宝。
如果给她选,她不要奇珍异宝,她只要元宏有多些时间陪她,跟她说说话,聊聊天。但元宏作为一个勤政且有作为的皇帝,他什么都多,就是时间不多。
冯妙莲把明月珠拿到手中,玩弄了一会儿,然后侧头问方太医:“这颗明月珠,是不是很美?”
方太医嗫嚅:“很美”
冯妙莲又再问:“喜欢不?”
方太医说:“微官怎敢说喜欢?”
冯妙莲说:“如果我送给你呢?”她把明月珠递到方太医跟前,慢条斯理里说:“这明月珠,我送给你,有两个用途:一,留你慢慢把玩欣赏,可以做家传宝物,传给后代人;二,你吞到肚子里,看看味道怎么样。”
方太医一个哆嗦,磕了一个头:“左昭仪,微官用来把玩欣赏,做家传宝物,传给后代人。”
冯妙莲说:“那你就拿去吧。”她看了他一眼,又再说:“方太医,你也不用吓成那样,你放心好了,我要砒霜,不过是要来玩儿,绝对不会用去毒死人——包括毒死我自己。如果把人毒死了,变成厉鬼,半夜三更跑来跟我索命,那怎么办?所以我才不会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方太医擦了额头上的冷汗:“是,左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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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节:我要当皇后6()
二更天刚过,忙了一整天政务事的元宏来了。渃晁兲尚
自从那次冯妙莲大闹瑶花宫之后,元宏只要在洛阳宫,无论政务事忙多晚,总会到沐芙宫来,跟冯妙莲同床共眠,像世间所有的平凡夫妻一样。
元宏卧室的时候,冯妙莲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他朝冯妙莲走了近去,从她的背后伸出手来,长长的手臂环抱着她,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妙莲,又在发呆?想些什么呢?”
冯妙莲没有动,却说:“想你什么时候让我当皇后?”
元宏轻轻一笑:“当皇后很重要?”
冯妙莲撇了撇嘴:“当然重要,当了皇后,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
元宏说:“如今,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妻。”
冯妙莲冯妙莲转头看他:“不,如今我只是你的妾。”她又再说:“我要当皇后,我不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妻,只有做皇后了,才是你真正的妻!”
元宏低声地笑了起来。
他抱了冯妙莲,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他把冯妙莲拥在怀里,就像兜抱小孩儿那样把她的身子贴紧自己,两条胳膊把她搂住,搂得又紧又结实,他的声音温柔:“妙莲,你在我心目,永远是我的妻,也只有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冯妙莲声音悲哀:“看来,你是真的要让高照容做你的皇后。”
元宏凝视着她。
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俊美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莫测高深,令人难以捉摸的表情,他像想着些什么,又像什么也不想。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也不说话了。
其实,她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元宏的沉默,让冯妙莲知道了,她说的话没错,元宏是要让高照容做他的皇后,而不是她。
两人沉默了下来。
青灰色的月光从窗口扑洒了下来。天幕里的那板月,黄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给人一种很无望很悲伤的感觉。
啊,时光轻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什么是情?
什么是爱?
有一首歌在唱了: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啊,爱情,不过是男的和女的在做戏。戏做完了,便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冯妙莲想,真的是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么?冯妙莲又再想,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逼元宏一个决定,如果他真的爱她,那他就要给她一个名分。
做妻子的名分。
好半天后,元宏冷不防的把他的脸朝冯妙莲的脸凑过来,一点点的凑近,来个零距离接触,他把他的眼睛紧紧对着她的眼睛,鼻子紧紧对她的鼻子,然后一动也不动地瞧着她。冯妙莲被元宏瞧得毛骨悚然,顿时把脸别开了去。
元宏伸手过来,轻轻的捏住了冯妙莲的下巴,他说:“妙莲——”
冯妙莲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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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节:我要当皇后7()
元宏略略把他的尊头移开了点,他滚烫的嘴巴落在冯妙莲的耳垂边,咬着她的耳朵,用了轻不可闻的声音,轻轻的说:“妙莲,你要体谅我的难处。渃晁兲尚我不是不想立你为皇后,而是我不能立你为皇后。既然我推行全面汉化改革,取消旧俗‘子贵母死’,那必须要按照汉族制度‘母以子贵’,让高照容做皇后,是政治的需要,这对太子元恪,对整个北魏国,有着非凡意义。”
去他丫的全面汉化改革!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心中悲凉。
原来,她不过是元宏政治上的牺牲品。这样一想,冯妙莲更是心如刀割。她从元宏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身了皱了的衣服,还有乱了的头发,随后转过身去,对元宏跪下,第一次,很庄重地对他行了跪拜礼。
元宏惊诧:“妙莲,你干什么?”
冯妙莲看他,凄惨地笑了起来:“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心死了,与其行尸走肉活着,不如早死早超生。”她又再说:“陛下,谢谢曾经给我的爱。如果,你还念我曾经相陪了你那么多年,还念着我们曾经恩爱过,那请陛下,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给我上支香吧。让我在九泉之下,也心感安慰。”
说完后,她对了元宏磕了一个响头。
元宏平日里饶是镇定,此时也不禁脸上变了色,他把冯妙莲拉了起来:“妙莲,你要干什么?”
冯妙莲凄凄切切地说:“如有来生,我就是做猪做狗,也不愿意做女人了。女人太苦,就算男人爱她,宠她,那又怎么样?她就他心目中,还是比不上他的事业重要,为了自己所谓的宏伟事业,可以抛下一切——包括,所爱的女人幸福。其实,我要的不多,只是名份而已,而你,吝啬到不肯施舍。”她又再说:“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之下,给别人欺凌,还不如不要活了。”
她的落寞,一目了然。
她的绝望,悲哀,也一目了然。但对冯妙莲没有哭,她一滴眼泪也挤不下来了,大概,她的眼泪已流干了。
她从怀里取出一包砒霜,打开了,然后仰起了脖子,就要把砒霜往嘴里灌。元宏一惊,眼疾手快,飞扑过来,在这千均一发时刻,一把抢过冯妙莲手中的砒霜,扔了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
元宏又急,又怒,又伤,又痛,他吼着说:“这是什么?”
冯妙莲的声音倒是平静:“这是砒霜,吃了可以七窍流血,然后可以把我送到极乐世界去。”
元宏极是惊震。一向冷静,深不可测,崩于泰山前不露声色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脸色大变,一声怒吼:“妙莲,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能够死!你怎么能够死?”
冯妙莲看他。
看了一眼,又一眼。
此时,元宏已满三十风了。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现在的元宏,正是一枝花的时候,因为皇帝做久了,一举手,一投足,而有一股强悍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他那张仍然俊美得不像话的脸上,眉目凛凛,精光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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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节:我要当皇后8()
冯妙莲想,这是她爱的人么?这是以前,常常对她说甜言蜜语的人么?
如今,变得是这样陌生。渃晁兲尚
冯妙莲的心又硬了起来。趁了元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