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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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王肃的原配夫人,带着三个儿女,千里迢迢从南方寻亲到北魏。王肃的原配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也像王肃一样,是南朝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南朝家和大官僚谢庄。
谢庄,七岁能作文,二十岁入仕,在东宫任过洗马、中舍人。稍后,在江州任庐陵王刘绍南中郎咨议参军,历仕宋文帝、宋孝武帝、宋明帝三朝,官至中书令,加金紫光禄大夫,故世称“谢光禄”。
如今谢庄虽然去世多年,却丝毫没影响他女儿的刚烈。
王肃的父亲在政治争斗中被杀,兄弟也大多被害,王肃不得已,才仓惶北逃入魏。王肃经其门弟和学望,到了北魏后,立即受到爱才的元宏破格优遇。王肃也不负元宏所望,在北魏典章制度上起到了其重要的作用,因此元宏极器重他,亲昵地称他为“王生”。
谢夫人经过了几年无望的等待,便很勇敢地带着三个儿女北上,千里寻夫来了。
她跟王肃生的二子一女,长子十五岁,次子十二岁,女儿九岁,边境上查验很严,她跟当年王肃王肃化装成僧人只身叛逃到北魏一样,装扮成化缘的僧人,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达北魏。
她跟她的三个儿女,找到了王肃,然后一家五口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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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节:维护爱情4()
谢夫人的到来,陈留公主幸福的二婚生活结束了。渃晁兲尚
按理说,谢夫人是原配,陈留公主是后来才娶进门的,应该是妾。可陈留公主是何人?堂堂的北魏长公主,元宏的亲妹妹,又如何能够委身作妾?
陈留公主的地位无法撼动。
而谢夫人,不但是八大轿抬起门的原配,还为他生了二子一女,让她让原配降到妾,不但她不愿意,儿女也反对。
谢夫人就是愿意做妾,陈留公主也不同意。陈留公主虽然跟冯妙莲八字不合,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但两人的婚姻观念却是惊人相似,对男人三妻四妾反感,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自己的男人。
这使王肃陷入两难处境。
不得已,王肃只好在府里建了个家庙,让谢夫人做了女尼。
谢夫人没想到,她本来是为了寻夫假扮尼姑,找到丈夫后,却成了真正的尼姑。谢夫人的父亲谢庄是大名鼎鼎的南朝家,她的文采也非凡,当下写了一首五言诗给王肃:“本为箔上蚕,今作机上丝。得路逐胜去,颇忆缠绵时。”
“丝”谐“思”音。
谢夫人这诗,向王肃传递怀旧的情绪,还有鸳梦重温的期待。
王肃虽然的才华,可他毕竟是潜逃归附北魏的南朝人,虽然地位尊崇,但在北魏却没有什么根基,常常遭人嫉妒和攻击,政治上的柔弱,让他不得不依附陈留公主。因此不敢自作主张,把这诗给了陈留公主看。
冯清问陈留公主:“那你如何做?”
陈留公主的声音斩钉截铁:“我是鲜卑人,不像他们汉人那样会写诗。什么“丝”不“丝”的,我不管,反正,王肃如今是我的,我陈留公主一个人的,想新‘丝’旧‘丝’共同缝一件‘衣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又再说:“我就代王肃回了一封信:针是贯线物,目中恒任丝。得帛缝新去,何能衲故时。”
信中的语气,丝毫不退让。意思说:你“丝”也白“丝”!针眼上已经有了新“丝”,你这旧“丝”来晚了一步。有了新“丝”自然要缝新褂子,哪能缝旧褂子!
陈留公主的话,说到冯清心坎去了。
冯清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既然有了新‘丝’,旧‘丝’就应该弃掉不要了,哪里由得旧‘丝’妄自尊大,作福作威?”她嘴里的“新丝”,自然是指她,而“旧丝?,则是冯妙莲。
陈留公主看她一眼说:“皇后娘娘,你太懦弱了,所以才会被旧‘丝’欺负。”
冯清苦笑:“我跟你不同。你家驸马爷愿意听你的话,选择新‘丝’弃旧‘丝’,但陛下,他……他把一颗心全放到旧‘丝’那儿,爱她宠她,任着她使性子,胡作非为,而对新‘丝’,却视若无睹。”
陈留公主也很烦恼,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虽然王肃选择了我,可他对那个女人还是有感情的,觉得她心中有愧,整天长嘘短叹,郁郁不乐。他的二子一女住在府中,对我极有怨言,多有排挤。而我嫁了王肃也有好些日子了,可肚子一直没动静,如果我能生出一子半女出来,那就好了。”
冯清黯然神伤,声音苦涩:“女人没有自己的孩子,比得不到丈夫的宠爱还要不幸。陈留公主,我的处境比你差得多,自己的孩子,丈夫的宠爱,我一样沾不着。”
说着说着,冯清便不禁落下泪来。
冯清不知道,没有自己的孩子,得不到元宏的宠爱,并不是她最大的不幸,她最大的不幸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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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节:元恂废为庶人1()
先是太子元恂出事了。渃晁兲尚
元宏在政治和社会风俗方面推开全面汉化改革,消除鲜卑与汉族之间的隔阂与矛盾,在服饰、语言、丧葬、通婚、吏治、门阀等制度方面都有相关的汉化规定。这些改革促进了北方各少数民族进入封建社会,适应了各族人民间的自然融合趋势,对社会经济发展和民族的大融合起了积极作用。
北魏的朝廷官员中,既有一心维护元宏汉化的大臣,但也有一批守旧的大臣,则无时不刻不在想着破坏元宏的改革成果!
元宏的汉化改革举措,如疾风吹劲草,轰轰烈烈,势不可挡,许多贵族虽心怀不满,但慑于元宏的气魄,审时度势,没敢正面跟元宏冲突,背后却耍阴谋诡计——自发地团结在同样对元宏汉化改革深恶痛绝的太子元恂的身边,利用元恂的一腔热血,任性妄为,躁动不安,而暗中鼓动和唆使他。
其实元恂,也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
他厌恶元宏的汉化改革,不外是他不喜欢穿汉人衣服,不喜欢说中原话,不喜欢洛阳的暑热,做梦都想到回气候高寒的平城。
仅仅如此而已。
这次元宏外出巡查,为了有意培养元恂这个未来皇帝的处理军国大政的能力,便让他坐镇金墉城守卫京师。
这时候的元恂,更是想念平城。
元恂在身边的人教唆之下,竟然胆大妄为,与自己的左右侍从密谋,计划征调牧马轻骑回平城。这事,无意中给高道悦知道了,对元恂严厉指责,结果元恂恼羞成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刚正不阿,直言敢谏,不惮强御的高道悦杀了,弃尸野外。
金墉城的局面顿时混乱。
元恂要回平城没能如愿以偿。他带着他的人马到城门前的时候,被同样刚正不阿忠于元宏的金墉城领军元俨,紧闭城门,拒不放行。
元恂恼羞成怒,在城内大骂叫嚣。
混乱局面一直持续到夜晚。
次日一大早,尚书陆秀派人快马加鞭将此事报告给正在嵩山巡视的元宏。元宏大为震惊,不过并没有马上赶回金墉城,而是下令咸阳王元禧,彭城王元勰速返洛阳,把元恂软禁起来,同时对外封锁元恂作乱的消息。
之后,元宏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出巡。
一个月之后,到了目的地汴口,元宏这才折身回返。
回到了金墉城,元宏就下令传召元恂到跟前。元恂也知道他因为一时冲动,闯下塌天大祸,他面无人色,仓惶无比,到了大殿,元恂“扑通”跪下了,浑身不住哆嗦着,战战兢兢地不住磕头。
元宏曾经对元恂寄予厚望,并悉心呵护,认真栽培,可是造化弄人,事与愿违,元恂的所作所为,既让元宏失望,又痛心疾首。
元宏当了众人的面痛斥元恂,历数罪行,之后举棒亲手杖责。打了十几下,停了下来,让咸阳王元禧接着杖责,直打了一百多下,把元恂打得痛哭流涕,皮开肉绽,身上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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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节:元恂废为庶人2()
元宏才说:“停。渃晁兲尚”之后他看了元恂片刻,冷着一张脸,凛声说:“拖拽而出,囚禁于城西别馆。”
几个侍卫上前,把元恂拉下去了。
元恂被打了一百多下杖笞,受了重伤,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行动。没过多久,元宏便召集群臣,商议要废掉元恂的太子之位。
这使朝廷大臣极为震动。
太子太傅穆亮和尚书仆射,少保李冲,顿时跪在元宏跟前,脱冠请罪,祈求元宏赦免元恂。
元宏不为所动,声音凛冽:“你们请罪是出于私情,我所议论的是国事。古人所言:‘大义灭亲’。元恂违父,叛逃,跨据恒,朔二州,犯了天下的头条大罪!他今日不除掉,是国家大祸,待我百年之后,恐怕又要发生晋末的永嘉之乱。”
元嘉之乱,是公元311年即永嘉五年,匈奴攻陷洛阳,掳走怀帝之事。因为元嘉之乱,蛮族入侵直接拉开了五胡乱华的序幕,中原大地陷入长达二百年的战争泥潭,薪火相传的中华文明遭遇空前威胁。
元宏用元嘉之乱来做譬喻,向北魏群臣阐明了元恂这样做的危害——如果你们不想像祖先那样风餐露宿,游牧迁徙,如果你们想要继续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那么,请你们务必珍惜历代帝王所做的一切改革!
元宏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是冷冷,比刺骨的寒冬,更是冷上三分,让人不觉感到寒风阵阵。而元宏一双凌厉的眸子中,里面漆黑的墨色翻涌着,有着一股凛冽的萧杀之气。
众大臣面面相觑,哪里再敢为元恂求情?
翌日一大早,元宏上朝了。
元宏没有像往日一样穿上朝服,而是像了上战场一样,穿着一身全身披挂,甲胄辉煌,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冷峻和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朝堂之东,排列文武百官。
朝堂之西,站着宗室亲王。
虽然大殿内站满了人,可人人自危,都敛声屏息,面色凝重,不敢发生哪怕是一丁点的响声。周围兵甲森严,全副武装,不苟言笑绷紧的威严脸孔更添了肃穆之气。
元恂被宣召入殿。
元恂面无人色,仓惶无比,浑身不住哆嗦着,战战兢兢走上来。到了大殿,又是恐惧,又是绝望的元恂,“扑通”跪下了,不住磕头。
元宏看着他,沉默良久,终于一咬牙“宣!”
内史出班宣旨,读废太子的诏书,声音响亮清晰回荡在大殿之内:
“自古太‘子,常有怙恶不悛的不才之人,皇帝往往不忍心罢免,以至于宗社倾亡,苍生涂地。由此看,天下安危,系于储位之贤否,大业传事,岂不重哉!皇太子元恂,品性庸暗,仁孝无闻,亲近小人,任用奸邪,所做的错事,难以具述。百姓者,天下之百姓也。朕虽然爱自己的孩子,也不敢以一己之爱伤害天下百姓的福祉,听任元恂将来变乱天下。元恂着即废为庶人!,幽禁于河阳!”
内史的话音刚落,便有威风凛凛的将士上前,将元恂身上的太子冠带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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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节:元恂废为庶人3()
元恂脸如土色伏在地上。渃晁兲尚从这一刻开始,元恂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贬为庶人。庶人——则是平民百姓,无职无权。
元恂痛哭流涕,也意识到自己的混账之处,不是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可是,没有后悔药吃。他为他的年少无知,胆大妄为买了单。
元宏这举动,震动朝廷上下。那些对汉化改革反感的大臣们,终于真切地感受到元宏这位年轻帝王的改革决心。
元恂被废的当月,发生了一场叛乱。
这是改革的后遗症。
凡事不能两全其美,改革也如此。如果元宏不推行汉化改革,那么北魏必然面临汉民族和鲜卑民族之间的矛盾;如果元宏推行汉化改革,那元宏就不得不面对鲜卑族内部“改革派”和“守旧派”之间的矛盾。
暗中鼓动和唆使元恂破坏元宏的改革成果的那些“守旧派”大臣,大都是鲜卑旧贵及其后裔,他们不满元宏亲任中原儒士,对于迁都变俗,改官制服,禁绝旧语都抱着反对的态度。迁都到洛阳之初,他们还曾企图劫持元恂留居平城,起兵割据雁门关以北的恒、朔二州。
后来阴谋未得逞,但叛逆之心不死。
元恂被废后,恒州刺史穆泰、定州刺史陆睿相互合谋,暗中勾结镇北大将军元思誉、安乐侯元隆、抚冥镇将鲁郡侯元业、骁骑将军元超及阳平侯贺头、射声校尉元乐平、前彭城镇将元拔、代郡太守元珍等人,阴谋推举朔州刺史阳平王元颐为首领,起兵叛乱。
这次叛乱,留在平城的鲜卑旧贵族多数都参与了。
元颐是宗室成员,跟元澄是同祖不同父的堂兄弟。
元颐跟元澄一样,支持元宏的汉化改革。他佯装许诺起兵叛乱,以稳住穆泰等人,但暗中将叛乱阴谋密报朝廷。
元宏当即召见卧病在床的元澄:“穆泰图谋不轨,扇诱宗室。今迁都不久,北人恋旧,倘或发生叛乱,南北纷扰,朕洛阳就难以保住。这是国家大事,非你不能办。你虽有病在身,但要强打精神为我去北方跑一趟。要根据形势,妥善处理。如果叛党势弱,就直接前往擒获;若已强盛,可用我的命令调发并、肆二州的军队进行出击。”
元澄顿时说:“穆泰等人愚蠢而糊涂,正由于迷恋旧生活才这样做,没有什么深谋远虑;我虽不才,足以制伏他们,愿陛下不必担忧。我这点小病,怎敢辞绝!”
元澄受命,倍道兼行,经雁门往北直趋平城。
先遣侍御史李焕单骑入城,出其不意,晓谕穆泰同党,示以祸福,叛党顷刻瓦解。穆泰无计可施,仓促率麾下数百人攻焕,不敌,败走城西,束手就擒。元澄穷治穆泰同党,收陆睿等百余人下狱。
没用多长时间,元澄便将叛党全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