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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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宏眯着眼睛看她,俊美的脸上仍然是淡淡的,但他一双漆黑的眸子之中,一闪而过的恼怒,隐隐有着凌厉之色,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声音轻飘飘的:“冯妙莲——”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名字:“你立即离开瑶花宫,回你的沐芙宫去!”
冯妙莲“哼”了声,不依不饶:“我偏不回!我偏要在这儿!”
元宏脸色微沉了下来:“冯妙莲,你怎么能够这样野蛮?”
冯妙莲豁了出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声嚷嚷着:“我就是野蛮,怎么着?我一向都是野蛮,你又不是今天才见识到!”她又再说:“陛下,你们继续!继续呀,可以当我不存在!”
郑充华躲在被子里,头都不敢露出来,身子瑟瑟地发抖,话更不敢多说,没说要继续表演a/片了。
元宏盯着冯妙莲看了好一会,忽然端着皇帝的架子,脸色一冷,不怒而威,声音凛然:“冯妙莲,你半夜三更闯进瑶花宫,该当何罪?”他又再说:“朕是皇帝,后宫三千丽,朕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冯妙莲,你凭什么管朕?”
冯妙莲瞪着元宏。
突然觉得,元宏的一张脸,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冯妙莲心生绝望。元宏说,他是皇帝,他跟她不再自称“我”,而是自称“朕”,他还说,后宫三千丽,他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她管不着。
冯妙莲木然地看着元宏,紧紧咬住嘴唇。
她感觉到她的脸孔,仿佛被人冷不防的,狠狠地打了一锤,五孔流血,金星直冒。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她无从适应,措手不及。元宏,他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终于端起皇帝的架子,终于对她玩变脸,终于对她无情无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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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节:大闹瑶花宫4()
冯妙莲的心,无限地痛楚,仿佛利刃穿心。渃晁兲尚一种万念俱灰的悲凉,虚弱地从她的后跟窜到脑后,她感觉到有冷风,“呼呼”地穿过身体。
四周围,突然变得很静。
很静,静得可怕。
冯妙莲的泪水终于忍可无忍,夺眶而出,一大颗一大颗地滴了下来。冯妙莲一边哭,嘴唇一边抖颤着,新仇旧恨,突然的,就汹涌上心头。冯妙莲的神态里,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凄厉起来,无比的绝望,有一种要与元宏同归于尽的冲动。
全世界的人,哪怕都对她不好,给她白眼,那不打紧,她不在乎。但为什么,她在乎的那个人,也背叛她,也开始给她白眼,开始对她不好?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比翼双飞,什么地老开荒,天长地久,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了。世上最信不过的,是男人的誓言。他需要你的时候,便是世上最好的,不需要了,你就像了一只苍蝇那样,令他讨厌。
如今,冯妙莲便是元宏讨厌的那只苍蝇。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突然的,就发起恨来,“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抓过椅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冯妙莲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恶毒,仿佛发了疯那样,把眼前所有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能撕的全撕了,能推倒的全推倒了。
也没有人冲上前来阻止。
众人木然的,目瞪口呆地看着冯妙莲。
元宏也没有说话,他身子裹在被单里,懒洋洋的依在床头。他唇角浅浅勾勒,脸上似笑非笑,淡淡的慵懒的表情,令人感觉深不可测,也猜不到他此时此刻想些什么,他的一双眸子,越发幽深,烛光下,有着流泄如水般的清雅。
他只是看着冯妙莲。
一动也没动地看着,一双眼睛黑亮,冷酷地欢蹦乱跳着。他脑袋微微扬起,神色生动,眉飞色舞,仿佛眼前这整个局面倒很有趣,而冯妙莲的举动,不过是吓吓小屁孩而已。
冯妙莲破坏完一切后,又走到了元宏跟前,指了元宏,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元宏——”她为叫他“陛下”了,而是胆大包天的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元宏,你是皇帝,我不过是你的小老婆,你要捏死我,不过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我知道,我是不自量力,我脾气又丑,人又野蛮,不讲道理,我凭什么,得到你的爱?凭什么,值得你抛下宫中所有的莺莺燕燕,只对我一个人好?我只是太天真了,信了你的话!”
元宏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双锐利的眼睛,像是洞悉一切。
冯妙莲又再说:“元宏,从现在开始,我不要见到你!我们缘分已尽!如果你想赐死我,想把我的人头斩下来,也随你便。我不过是早死早投胎而已。如有下辈子,如果我还做女人,我嫁鸡嫁狗,也不要嫁给姓元的男人,也不会做男人的小老婆!要做,就做他的唯一!”
说完后,冯妙莲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太监宫女,也忙不迭跟在她身后,灰头灰脸的离开了。冯妙莲回沐芙宫去。她能走到哪儿?天大地大,根本就没有她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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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节:找一顶绿帽子给他戴1()
回到沐芙宫后,冯妙莲呆呆地坐了在镜子前。渃晁兲尚
镜子里的她,一头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大半边脸,露出的一只眼睛无神采,充满了绝望和伤痛。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
如今,留给她的只有二条。一:听天任命,做元宏的弃妇,在后宫中苟且偷生,然后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二: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与其歹活,不如好死,来个一了百了,十八年又一条好女,
是,冯妙莲想到了死。
给冯清这个做皇后的压在头上,她已无法忍下去,以后,说不定,她会给这个妃,又那个妃压着,怎么可以?对于元宏,她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但她怎么要全部?元宏,已不再爱她。
没了元宏,她什么也不是。
冯妙莲在镜子前,坐了很久,很久。
高菩萨送的那两个小泥人摆放地镜子旁边,笑容可掬地看着她。看着那两个小泥人,凝妙莲又再想起高菩萨来,每次她不得意,被元宏伤了心,她就会情不自禁想起高菩萨来,想起他曾经对她的好。
冯妙莲想,如今高菩萨是不是过得很幸福?他的孩子出生了吧?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长得像他还是像他的妻子?还有,高菩萨除了他的妻子,有没有别的女人?那些女人,会不会为他生儿育女?高菩萨的妻子,会不会接受高菩萨纳妾?不过接受不接受,以高菩萨的性格,只要他想纳妾,别说他妻子,就是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男人,都是些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动物——男人是不甘心,天天在一个女子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会感觉到没有距离,也就没有了美感,在一起就没有了激/情;而别的女人,哪怕比不上自己的女人,由于有一种新鲜感,也会激发出极大地热情来。
不知过了多久,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挣扎,终于灰泪始干,“突突”跳了几下,便熄灭了。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房间里的景物,华丽的帐幔,雕花的沉重大床,红木桌椅,紫檀木雕嵌福字镜心屏风。那盘淡绿色的檀香,袅袅不绝的烟雾,在空中里扩散,消失。
冯妙莲对双蒙说:“你给我找一套太监的衣服来,还有给令牌给我,我要出宫去。”
双蒙脸色惨白,吓了个心惊胆战,几乎没趴到地上去:“主子,如果陛下知道你出宫,会怪罪下来的。”
冯妙莲绷紧着脸:“管他怪!”
双蒙几乎没要哭出声来:“主子,陛下生气了怎么办呀?”
冯妙莲咬牙,恨恨地说:“叫他去死!”她脑袋一昂,豁出去了,一副“要命一条,要头一颗”的倔强:“他就是把我的头割下来拿来做凳子坐,我也要出去。”
双蒙战战兢兢地问:“主子,你……你出宫去干嘛?”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还能干嘛?去找一座最高最宏伟的楼,然后跳下去,来个一了百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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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节:找一顶绿帽子给他戴2()
双蒙一听,更是吓了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下了:“主子,不要!不要啊!”他哭出声来了:“主子,你不要跳楼呀!主子,万万不能一了百了呀!主子,你要三思呀,好死不如歹活着呀主子。渃晁兲尚”
冯妙莲没好气:“我乱说说的你也信?你让我跳,我还不跳呢。楼不够高嘛,跳下去死不了,断手断脚的变成残废,那更是悲催。楼太高了,死肯定能死,但变成肉桨了,到了地狱,成了个没头鬼,那就惨了。死也要死得漂亮是不是?怎么着,做鬼也要做美丽的鬼,不能影响地狱的市容。”
双蒙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不禁低声嘀咕:“主子,这些话也能乱说?奴才差点没给你吓死。”
冯妙莲说:“不过是差点,又没死。”她又再说:“别那么多废话,快给我找一套太监衣服来。”
双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哭丧着脸,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很视死如归的说:“主子,让奴才陪你一起出宫吧。”
冯妙莲无所谓:“你不怕死?”
双蒙说:“奴才跟着主子,主子不怕,奴才也不怕。”他挺一挺胸,又再说:“怕死就不是……不是太监!”
冯妙莲说:“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出宫去。”
双蒙说:“是,主子!”
冯妙莲想,她总得赌一把,是不是?她总得要证实,元宏是不是真的对她变了心,是不是真的不再在乎她。她也要元宏证实,他真的厌烦了她,真的没了她,是不是过得更开心,更快乐?昨晚她给元宏没脸,但元宏又何尝给她脸?如果这一把,她赌赢,那她在元宏心中的位置,只有升没有降,如果她输了,那她无话可说,愿赌服输。
就是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吧?
冯妙莲又再想,元宏可以背叛她,有其他的女人,那她为什么要为他从一始终?她为什么不可以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的男人?
以前的高菩萨不算,因为以前元宏的女人也有不少。而且冯妙莲又不能未卜先知,哪里知道太后死得这么快,让她有重新入宫,再次成为元宏的女人的机会?如今,元宏有了她,还要给她红帽子戴,那她干嘛不找一顶绿帽子给他戴?
不懂得北魏,有没有一/夜/情。
冯妙莲很赌气地想,她要出宫去,寻找一/夜/情
出宫很顺利。冯妙莲估计,昨晚她大闹瑶花宫的事,还没有传出去,因此守大门的侍卫还不知道冯妙莲跟元宏闹翻了,不知道冯妙莲此时已威风扫地,双蒙拿了出宫令牌,过关斩将,一路趾高气扬地说:“左昭仪令我们出去办事,谁敢阻拦?不要命了是不是?”
别人陪笑脸还来不及,哪里敢阻拦?
出了皇宫,像以前那样,冯妙莲找了一间卖布匹兼做裁缝的店铺,跟双蒙把身上的太监衣服,换了富家公子的打扮。
出了店铺后,冯妙莲漫无目的四处走着,双蒙则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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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节:找一顶绿帽子给他戴3()
此时入秋没多久,秋老虎的季节。渃晁兲尚古代的阳光,要比现代的还要生猛,大概是大气还没有受到污染,云朵特别的清新,那瓦蓝瓦蓝的天空,明亮无比,灿烂的阳光扑洒在整个大地,仿佛在射穿万物的样子。
空气中,有说不出的闷热。
此时大街上的人很多,人潮汹涌而挤拥,人潮把冯妙莲自这边撞到那一边,又自那一边撞到这一边。冯妙莲头脑只是一片空白,任着人潮把她撞来又撞去,而她整个人,仿佛没了思想,没了灵魂,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路过古玩店,路过茶楼,穿越过各式各样的小摊,路过日用商品摊,杂货摊,甚至卖牲口摊,后来上了天桥,又再走过捏泥人小档口,卖馄饨小档口,卖煎饼小档口,卖凉菜小档口……
双蒙跟在冯妙莲身后,两人走了很久很久,直逛到筋疲力尽,双脚发软,
终于,双蒙说:“主子,歇歇吧。”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现在出宫了,此刻我的身边不是那个男人的左昭仪,别叫我主子,我讨厌这个称呼。”
双蒙巴眨着眼睛,只好改口:“夫人,歇歇吧。”
冯妙莲又再看了他一眼,很没好气:“有穿男人衣服的叫夫人么?”
双蒙只得又再改口:“大爷,歇歇吧。”
冯妙莲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声,她说:“我现在这样子像大爷么?”
双蒙老老实实回答:“不像。”
冯妙莲问:“那我像什么?”
双蒙说:“像一个俊秀的小娘子。”
冯妙莲白他一眼:“油嘴滑舌。”
双蒙一本正经,很认真地说:“真的!主——不不不,是大爷。大爷,你身上有一种气势,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尊贵,凛然,威严,不是平民百姓有的。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来,大爷你不是个寻常人物。”
冯妙莲说:“呸,什么不寻常人物?再不寻常,也是人家的妾,被别人骑到头上拉屎拉尿随意欺负上不上台面的妾。”未了,她又再咬牙,忿忿加了一个句:“还是被人家嫌弃了的妾。”
双蒙不敢再接话。他眼睛一转,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小风味小吃店,上面写着“阎家水席”。双蒙赶紧说:“主——大爷,那家‘阎家水席’,据说在洛阳挺有名气。用的是普通的萝卜,莲菜,山药,萝卜,白菜,粉条等素菜制作而成的风味菜肴,味道堪称一绝。大爷,我们去尝尝?”
冯妙莲也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说:“好。”
所谓“水席”,有两层含义。一是以汤水见长;二是吃一道换一道,一道道上,像流水一般,故名“水席”。
这家“阎家水席”,是以汤水见长。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