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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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姨娘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说:“过了几年,娘真的老了,你爹爹不再看我一眼了,那怎么办?”
冯妙莲回答得飞快:“那能怎么办?凉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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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见不得人的勾当9()
看到常姨娘瞪她,冯妙莲亡羊补牢那样,赶紧又再说:“娘,本来你就是美人胚子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爹见了笑逐颜开是不是?只要你平日里要精心打扮自己,注意保养,少生气,温柔点,这样会更加有魅力,爹就离不开你了。(伤城文@章^网)*w*z*w*告圊成飞”
常姨娘问:“真的?”
冯妙莲使劲地点头:“真的。”
对于衰老,男女不同。
女人是:“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意思是说,美人和名将一样,都经不起岁月的洗磨,最怕上了年纪。
而男人,则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意思是说,良马虽因年老力衰卧伏于槽中,但仍有驰骋与千里的雄心;有志之士即使到了晚年,也不会放弃他的雄图壮志,哪怕是在情场上对付女人,也有着老当益壮的奋斗精神。
其实,冯妙莲很想对常姨娘说,男人是靠不住的。
要靠,不如靠自己!
想了想,冯妙莲还是没有说。到底,一千五百年的北魏女人和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对于李婶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向常姨娘告状的事,冯妙莲极是恼火。
想必是因为除夕之夜那鸡的事儿,李婶对她怀恨在心,因此报复。如果冯妙莲不当一回事,相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然后无休无止。为了杜绝诸如此类的事儿再发生,冯妙莲可不能姑息任由之。
冯妙莲还没有想出用什么法子教训李婶,李婶就出事了。
连李婶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半夜三更,她上茅房,回楼,竟然糊里糊涂的爬到上面,然后又再糊里糊涂的摔下来。一双脚给摔断了还不算,偏偏摔下来的时候,跌到一堆石头上,脸朝地,一张满脸横肉的脸被尖利的石头刺得血肉模糊。
李十儿哭爹求娘的,好不容易把高菩萨请去。
高菩萨妙手回春,很快把李婶一双断脚接上了。然后用了中草药捣烂了,敷了在她的伤腿上,找布包了,再接着,用一排竹片围在外面,用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把两条断了的小腿就固定在里面。
高菩萨说,必须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载不能下床,要不,一双脚就废了。
李婶脸上的伤口也清洗上了药,但不想留疤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算是毁容了。还好李十儿也没长得怎么样。
獐头鼠目,尖嘴猴腮,鬼头蛤蟆眼儿,一副惨不忍睹的歪瓜裂枣猥琐模样,跟他的婆娘李婶倒相配。一个是男“才”,一个是女“貌”,总之,是破锅自有破锅盖,破人自有破人爱就是了。
高菩萨笑着说:“还好只是断了脚,伤了脸,不是什么事儿。如果是瞎了眼,成了真正的有眼无珠,或是舌头被尖利的石头割掉,再也嚼不了别人舌根,那就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话,莫不是话中有话。
李婶一听,冷不防想起了什么,一双小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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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见不得人的勾当10()
冯妙莲觉得这事儿极可疑。(伤6城文章网)
李婶好好的,怎么平白无故会从小阁楼摔下去?一定会有猫腻。冯妙莲第一怀疑的对象便是高菩萨。
冯妙莲问高菩萨:“李婶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高菩萨也没否认,仰起头来“哈哈”大笑:“原本我是想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舌头割掉的,后来一时心软,还是放过她,只是让她吃点小苦头,给她警告算了。”
呸,这也是小苦头?
冯妙莲不是不好奇的,她问:“你是怎么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
高菩萨咧嘴,不以为然的表情:“也没有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是买通了她身边的人,在她喝的水里放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然后让她产生幻觉而已。”
冯妙莲说:“都说最毒莫过妇人心——其实,男人的心,比女人还要歹毒。”
高菩萨又再大笑起来,目光暧~昧望向她,边笑边说:“看是对谁歹毒了。妙莲,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心地善良。”
高菩萨这话,加上暧~昧的目光,不禁让冯妙莲想起那天晚上她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免费赠送,却遭受高菩萨拒绝的,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尴尬事儿来,不禁把脸涨了通红,那红晕直落到脖子上去。
不过高菩萨说得没错。
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心地善良。
春天刚过完,紫荆就风尘仆仆回来了。她黑了,瘦了,却是成熟了不少,整个人都变得干练利落起来。
冯妙莲问她:“怎么回来了?你在建康城没找到自己的亲人?就是没找到亲人,你也可以留在建康城,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好好过日子,也比在我身边伺候我强。”
紫荆摇头说:“主子对奴婢这么好,奴婢又怎么能够无情无义?”
紫荆回来,有一半原因是冯妙莲,另一半原因是高菩萨。
没人知道,她有多爱高菩萨。这个小眼睛透着的邪恶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桀骜不羁的因子颇有几分土匪痞子的味儿的男人,他高大,壮实,坚韧,就像他敏锐的思想一样是非同寻常。
他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轻松优美的力量,仿佛一只黑豹洋洋懒懒地躺在阳光下,但这只黑豹,机警时却是凶猛无比,让人心生敬畏。
不知多何时开始,他一点点走进她心里。
紫荆不是不知道,高菩萨并不喜欢她,在高菩萨眼中,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地位低下的丫鬟。高菩萨只有面对着冯妙莲的时候,一张冷酷而玩世不恭的脸才会被软化,那看人的时候往往带着狂傲嚣张邪恶的眼神,才会充满了温柔与爱怜。
但紫荆,她管不了自己。
她对高菩萨的爱慕,就像一朵吸吮了足够养分而饱满盛开的牡丹花,那样的阳光明媚,那样的肆无忌惮。
每次想起高菩萨,紫荆的一颗心就“噼里啪啦”地沦陷了。
她心跳得那么厉害,好像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子在爬过,很多很多的小虫子在密密的唑咬着,很痒,却无法摆脱。
这是紫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紫荆没有痴心妄想能做高菩萨的女人,她知道她不配。紫荆只是想着,她能够常常看到高菩萨就好。
因此,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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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真是贱1()
冯家宗庙给平城东郊处,青山绿水环抱着,仿佛一个世外桃源,空气清新,风景秀丽。鞅樉婿尚宗庙后面不远处,是一条宽大的湖泊河流。
河流的那边,是一座望不到尽头的山峰。
石壁如削,两山岈合,上有古藤倒挂,中间有一道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气势磅礴,水势激荡,蔚为壮观。水流汇入到山底下的湖泊河流中,砸出一朵朵巨大的水花,水质清澈,水雾迷蒙。
黄昏时刻,冯妙莲坐在河流岸边,听着湖泊对面的瀑布声。
仿佛,一场交响乐演奏音乐会。
铿锵如战鼓的声音,是瀑布直落湖泊深处;叮咚叮咚的响声,是石缝间漏下的涓涓细流;悠扬的声音,来自湖水拍打岸边的岩石;细言细语的喃喃,是风裹着细细的水丝抚摸潭边婀娜多姿的树木。
这些日子里,每天的黄昏,冯妙莲总会到这儿来看落日,听瀑布声。
都说时间像一把锋利的刀,杀尽前尘往事,逼你遗忘——其实,哪有这么轻易说遗忘就能遗忘的?有时候,冯妙莲以为自己忘记了,可在不经意的时候,却忽然冒出来,不甘心的在你周围跳来舞去,以各种方式提醒着你旧事不忘。
爱情就是这样。曾经深爱过的一个人,并不是像搬家那样,可以随意从心里搬出去的。有很多东西是无法搬走,一辈子都会丝丝缕缕牵扯着自己的心。
冯妙莲觉得自己真是贱。
拓跋宏都弃她如敝履了,她还死心塌地的对人念念不忘。真是的,世上的男人又没死光,又不单单是拓跋宏一个!
拓跋宏算了哪根葱?
皇帝又怎么样?
但有时候,冯妙莲还是会想拓跋宏,不可抑止地想。想拓跋宏的眼睛,想拓跋宏的笑容,想拓跋宏和她曾经的恩爱甜蜜,还想着拓跋宏吻着她,那柔软的唇,他抱着她,他身体那种令人心悸的温暖。
冯妙莲仍然感到伤,仍然感到痛,仍然感到恨。
此时,太阳已准备下山。黄昏已经过来了,山那边的云霞给夕阳染上了金碧辉煌颜色,有一股妖娆的味道,有一种花开到极致时的绝望。
冯妙莲坐在一块岩石上,沐浴在夕阳里。
她微微抑起了头,侧着有半边脸,仿佛便镀上了一层奇妙的金黄那样,有了金属雕像一般的妖娆容颜,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高菩萨远远的看着,只觉得心神荡漾。
他大踏步,刚想朝冯妙莲走过去。忽然,看到由远而近走来的一行人。走在前面那个年轻公子,高挑俊秀的身段,宽肩,细腰,长腿。
他的眉毛浓浓,鼻子极挺,嘴唇薄薄,微微往上翘,身上有一股慑人的王者气势,从他的举手投足间倾泻出来,令人不可冒然侵犯。
这慑人的王者气势,让高菩萨心生怯意。
他停下脚步。
那年轻公子走到离冯妙莲还有五六丈远的地方,忽然抬起手来,朝后面的人轻轻挥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顿时站在那儿,没有再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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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真是贱2()
高菩萨的视线又落到了冯妙莲身上。(伤*城文*章网)
冯妙莲没注意到那行人。她在这儿坐了好久,有些累了,终于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低下头,转身要走。走了几步,路却给一个人挡住了,那个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很长,很长,长到把冯妙莲纤细的身影覆盖住了。
冯妙莲依然低着头,本能的往左走了两步,让了路。但那人诚心的要和冯妙莲作对,冯妙莲往左走两步,他也往左走两步,冯妙莲往右走两步,他也要往右走两步,就这么的对峙着,固执的不让她走。
那人突然叫她:“妙莲——”
冯妙莲一震,猛然地抬起了头。
风花雪月随风去,爱恨交织故人来——这人,是拓跋宏!真的,真的,是拓跋宏!此时,他站在她跟前,看着她,那薄薄的嘴唇,轮廓鲜明,唇红齿白,嘴角浮起的一抹笑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时间,在一瞬那,便给静止了。
冯妙莲睁大眼睛,呆呆地望向拓跋宏。此时此刻,她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身体渐渐的变得僵直,眼前这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孔,一直不曾从她梦中走出去过,那些曾经的记忆,依然鲜活得令人颤抖。
冯妙莲呆呆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在这个绝望而美丽的黄昏,一刹那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远去的背景,除了拓跋宏的五官,拓跋宏的身形,明亮地突出在她的世界里,然后一个定格,一切都静止了。
什么都静止了。
有人说,女人可以为爱,放弃自尊,放弃骄傲,放弃一切,但她们不能被辜负,否则仇恨会在尘埃里开出花来,会无休无止。
真的如此吗?
冯妙莲想,她恨拓跋宏吗?
恨,很恨,很恨,恨到骨髓!正如,她爱他!很爱,很爱,爱到骨髓!冯妙莲以为,她和拓跋宏,会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当她看到他,她还是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开始不规律地跳,越跳越强烈,几乎要冲出胸膛来。
冯妙莲的泪,在那一瞬,就猝不及防的落了一脸。
忽然,她发起恨来,像了一只受伤的野兽——啊不,是像了一只没有理性的疯狗。她冲了上去,一边哭,一边对拓跋宏又是踢,又是打,又是咬。
冯妙莲只觉得委曲,那么那么的委曲;冯妙莲觉得伤心,那么那么的伤心;冯妙莲也觉得绝望,多么多么的绝望。
她的泪水,湿了整张脸,冰凉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
离拓跋宏远远的那些侍卫面面相觑,想上前去制止,可又不敢。双二也来了,他是拓跋宏身边最信任的太监,拓跋宏的心事,他岂有不懂?他叹了一口气,对几个侍卫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也会意,于是站着没动。
拓跋宏站在那儿,任着冯妙莲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又是咬。
此时冯妙莲比以前更是清瘦了,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但她的五官,还是那样的精致,那样的美丽,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她离开拓跋宏的时候那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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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真是贱3()
一年了,整整的一年时间。鞅樉婿尚在这快四百天的****夜夜里,拓跋宏一直努力的想要忘掉冯妙莲,想把冯妙莲的一切,自他记忆里删除掉。既然已形同陌路,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么只有相忘于江湖,永远不要记起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定数的,都可能变故的。
爱情也如此。
但拓跋宏还是舍割不掉,舍割不掉他和冯妙莲的曾经过往,冯妙莲在他心里,如铬过的印,如流着的血。
他骗得了别人,也他骗不了自己。
这一年来,他一直在梦里看到冯妙莲,冯妙莲的眼睛,冯妙莲的笑,冯妙莲那悲伤落泪的样子,莫不让他魂牵梦绕。此时,在这个美丽得令人绝望的黄昏里,本应该一切都烟消云散,可冯妙莲,在拓跋宏的世界里,仍旧如鲠在喉。
终于,冯妙莲累了,停止了她的踢打。
她蹲了下来,又再哭了起来。她的喉咙里,发出的那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