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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墨守成妻-第124部分

小说: 墨守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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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胆战心惊来到他的身后,轻唤一句。

    satan的身子仍是不动,但是两指弹了一下烟头,又狠抽了一口。

    他不吭声,让我的心又吊高老半截。身子跋前踬后,留下来怕,离开更怕。

    我一双腿都在情不自禁地发抖,不得不承认,我一直怕这个男人。在这个世上能让我害怕的人除了父母,外人就数他是第一个了。

    问我怕他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他那一身邪魅的气息就能让我莫名起了一身寒意。

    卧室一片死静,压抑的气氛令我喘不过气。

    身体里的细胞更像一下静止不会跳动一般。

    足此可见,这时我有多么紧张,紧张得连吸气都不敢响过他。

    头一次,我发现时间这么难过,短短十分钟就像是到地狱煎熬过一次。

    有时,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先打破沉静?这样可以避免自己的恐惧。

    正当有些念头,忽听……

    乓!一声,台灯嗖地飞了开去。

    下一秒,台灯打在落地窗玻璃上,接着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尖锐的声音哗地响起……

    “老板……”我吓得一个飞跳,目光悚动,屏住呼吸。

    上帝!那台灯幸好不是打在我身上,若是他把气出在我身上,还有命吗?

    satan终于要转过身了,他慢动作地转动转椅,窗外的光线射在他身上,不仅没有给他添上一点温暖,反而寒气逼人。

    他目光阴森,一字一句问:“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我倒抽一口冷气,像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摇头说:“一点也不好玩。”

    他紧盯着我的脸孔,也不再绕圈子了,追究问“是谁给你权力?允许你一夜不归?”

    奇了怪!这是什么问题?怎么听去就像丈夫捉住老婆偷人责问一样?我的错觉吗?

    我眉心皱成了川字,冒死回答了在路上想好的台词。

    “maple说,除了工作和男人,其他事,我是自由的。即是自由的,那么我心烦去喝喝酒不算犯错不是吗?”

    satan双目一瞪,咬牙切齿问:“那我问你!凌天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我脱口而出,随后,我身子一震,瞠大了眼连忙解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哎怎么说呢!我与他什么也没发生,就是霸占了一晚他的床来睡而已。”

    糟糕!越描愈黑了。

    “我有问你与他发生了什么吗?”satan忽地起身,向我走近,危险的气息瞬间罩近。

    看到这幕,我吓得开始后退。kao!他又该死的要接近我了,好想拔腿便跑,可是我要逃往哪里?

    “嗯?我有问你与他发生了什么吗?”他再重申一遍。

    “没有……”冷汗涔涔,我的心跳加速中。

    satan阴森怒叱:“有没有我会亲自证实,我不需听你的解释!”

    “哦!”我点头,像泄了气的气球,可当细细深究他话里的全意,我一口气险些换不上来,舌头开始打架,失声叫出来“证实……证实?怎么证实?”

    “你希望我怎么证实?”satan还在接近,逼得我一步步后退。

    “老板,我可以发誓,我除了醉酒,与他什么也没发生,早晨起来我一身衣服完好无损。拜托!相信我!”

    satan冷嗤:“是吗?美色当前,他竟没犯欲望,看来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不过,我对待任何事情都要求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satan终于把我逼到床边,因为床缘拦阻,我身子往后一仰,啊一声跌上了床。

    他的身子就在这一瞬间欺压下来……

    “你……你……老板……你要干嘛?”双腿一缩,我缩成一团,节节后退。

    satan冷笑,“证实啊!看看他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爱的烙印!”

    当说爱字时,他故意扬长语调。

    我的心凉了半截,牙齿打架,眼看着他跟着爬上床,我哀求:“老板……拜托!要怎样你才相信?我真的只是喝醉,我可以再次发誓,如果真的与他发生了什么,我愿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天爷!情非得已,我不是有意要发毒誓的,如果你在天之灵,就当做没听见。

    satan无视,邪气说:“我对老天爷已经失去了信心!不过要我相信很容易,那就是……”

    “就是什么?”我吓得忘记眨眼。连老天爷都不信?这男人曾经受过什么刺激?

    “就是……脱光你的衣服!”话落,我只觉一只大手欺近,接着撕啦一声,我的半边胸部裸露出来。

    上身一阵凉意,我来不及尖叫,整件上衣连带文胸一并被他扯掉。

    完了,今天要失身了吗?不要!

    姓不都是令人激动的吗?不然怎么叫做姓福?为什么我与别人不一样?这时我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而他,除了粗暴再无其他。

    我真的很怕,第一次犹似做了一场噩梦,如此的噩梦我不愿再做第二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我根本措手不及,我只能像是傻子一样呆望着他。

    当他托去我的上衣,看见我上身干干净净,我惊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庆幸,那种感觉像是在说:还好我的东西没被人指染。

    然而,他的目光瞬间变化,盯着我的胸部渐次灼热,不愿抽离。

    我如被泼了一盘冷水,一手扯来被子,遮住了自己。

    他一愣,之后久久地瞪着我。

    险些,我都在怀疑脸孔被他瞪得脱成皮。

    好久好久,他突然下地,拉开衣橱,随意收来一套衣服,往我脸上一扔:“穿好衣服!我有话要问!”

    说完,他居然转身走出房去?

    喉咙像是被东西卡住了一般,我不会说话了。

    satan失常地一度放开我,是于心不忍还是我引不起他的兴趣?如果是后者,该笑还是该哭?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之前还杀气腾腾,现在反常地饶恕我,甚至还退出房间?一点也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

    越来越不懂他。哦不对,是从来就弄不懂这个男人。

    我梳洗磨蹭了十几分钟,才走下一楼,连臆测他的心思都没这个胆量。

    “坐。”satan坐在沙发上,寒肃的面具脸孔还是那么冰冷。

    在怔愣的当儿,听见他的命令,我回神过来,惶然又无助的看着他。

    “坐,别让我说第二遍。”satan不耐其烦道。

    我恍了下神,苍白着脸选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像是这样就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satan睨着我,口气很不满:“我是野兽吗,你那是什么脸色?”

    脸色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何况他本就像是一头极具危险的豹子。我满面惊惶,臀部再挪近了一点点。不安问:“老板要问我什么?”

    satan点燃一根烟,慵懒地说:“把凌天约你外出的全过程细说一遍。”

    “为什么?”满脸茫然,难道他还不相信我?都已经验过身了不是吗?另者,他们不是让人跟踪我吗?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盯梢内啊。

    “别问,你只管把全过程说一遍。”satan微怒,命令。

    对视着他那双如射寒剑的眼睛,我咽了一下口水,从实招了,娓娓说来。

    “我上班时,看到同事脸孔全都起满了红疹,说是用了ask之后过敏,于是我去翻看报纸,才知司徒家一夜之间毁了……是老板你做的吧?”我问得小心翼翼。

    “你很好奇?”satan冷笑,问。

    “对,老板会解答我的迷惑对吗?”我点头如捣蒜。

    他先沉默,才又残忍说:“只要一小针注射液,略施小计就能让ask全国连锁店面关门!”

    “……”我张大着嘴,呆如木鸡,大气不敢喘。不敢相信他竟做犯法的事?

    依他的意思,他也依样画葫芦,买通了张倩的化妆品总部的员工在生产时做了手脚?

    我结巴着问:“而后我还看见,司徒安也被调查局带走了,也是老板的杰作?”

    satan深深吸一口烟,才慢条斯理说:“聪明的生意人都需在政商两界混得风声水起。否则,不懂生存的人便会被商场吞得尸骨无存。”

    原来他与政界还有牵连?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身份背景的人物?背后有强大的靠山?钻石豪门家的子弟?

    “老板,我好想看看你的真面目。”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脱口而出。

    闻言,satan笑了,一旦他的眼睛在笑,就说明他怒火全消了。

    “怎么?对我的脸这么好奇?”他邪气地调讽说:“那可不妙,我这张脸怕是会吓坏你。”

    “你长得很难看吗?”看见他笑,我好像不那么怕他了,眨了眨眼,问。

    satan还是笑,唇角微扬邪佞不驯:“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不仅是你,所有人都有机会看见。”他提醒道:“好了,扯远了,继续往下说。”

    我失望地长长叹一口气。

    看来他那张脸还有很长很惊人的一段故事呢。

    我把从凌天进入办公室约我出去的所有经过,都滴水不漏地对satan交待一遍。唯独提到司徒烨磊时,我故意避重就轻,省略了一部分。

    我怎么能让satan知道司徒烨磊已经去过我家?司徒家已经够惨了,司徒烨磊怎么说也曾经与我有过瓜葛,我又于心何忍再往他身上狠踩一脚?再者说,一旦satan发怒还不知又会对他做出什么更吓人的事呢。

    当我把一切交待完,satan一双眼深沉得可怕,责问:“就这些?”

    “就这些了!”咬咬唇,点了下头。坚决不说司徒烨磊。

    “你最好别想隐瞒什么事!”satan警告,盯着我一阵心虚,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叫庄青夏的名字,现在想想也许不是做梦,是凌天在叫我,他把我当成庄青夏在试探?”

    satan捏灭烟头,粗重地深吸一口气,忽而阴笑说:“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老板……”我骇然,不明白他为何冒出这么一句话。

    “冷萱,你险些就坏了我的大事!”satan转眼已变了,他愤怒地瞪着我,训斥:“你的脑子用来做什么的?你没有考虑过自己一旦喝醉就会一不小心泄漏我的计划?”

    我无辜地眨眼:“我已经认错了……”

    satan倏地起身,怒叱:“你以为认错就可以吗?刚我不碰你并不代表就不处罚你!”

    “啊?”我跟不上他变化的速度,目瞪口呆。

    “你以为我除了下半身就找不到处罚你的法子吗?”

    “……”我哭丧着脸摆头。

    他把烟头一扔,邪恶说:“我看你应该没有患失忆症,为何脑子不长记性?看来该给你找点事做对不对?别墅外面的花草正好需要人打理,泳池也需要人清洗,屋内的地板暗淡无光应该打打腊!”

    “什么?”他要对我进行体罚吗?

    “你连听力都有问题了吗?”这张嘴还是这么恶毒。

    “没有……”我的眉心皱成三条黑线,自认倒霉!

    不过,体罚好过被他吃干抹净是真的。

    见我忽地转笑,satan眼一眯,警告:“你最好赶在晚餐前完成,不然,我可能十倍的罚!”

    撂下话,转身大步向书房走去。

    瞪着他的背影,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冷风猎猎,蹲在风中拔杂草,我冷得嘴唇发紫,身子直发抖。

    新来的佣人一脸爱莫能助站在屋内张望着,却又不敢过来给我添件衣服。

    她是个姿色平庸的妇女,看去无害,至今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已经有过一次欺骗,我不敢再与佣人套近乎。

    我拔草时,都在哼着歌儿,试图利用分神来抵制身子的寒意。

    可怜我一双尖细白晳的手就要这么毁了,掌手一片青绿,指甲间还沾满了泥土。

    抬头,望一眼书房的那扇窗,我很清楚satan正在房中吹着暖气好整以暇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再或者,在优哉地睡大觉呢。

    就让他盯着看吧,我又岂会那么容易认输的?我好像冻坏了。

    当洗刷完整个游泳池,再从泳池爬起来时,就觉得黑暗向我袭卷而来,身子不免摇晃了一下。

    我伸手去触额头,烫手得厉害。

    情况相当糟糕,发高烧了呢!何时起,我变得弱不禁风了?

    提着桶,我摇摇欲坠向屋里走去,刚走入屋,我眼前一黑,接着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好冷!好冷!四周都是冰冷!丝丝的寒气逼进我的身躯,从脚趾头、脑门,从手指、口鼻,冰冷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困得死死的……

    我那暖暖的被子呢?谁给我翻开了?

    “醒醒!”

    这是谁的声音?又是谁在拍我的脸?好熟悉,他的手、他的身子好温暖。

    我出于本能地往他身上靠,舒服地磨蹭着,就像抱我平常的抱抱熊一样,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享受着他的温暖。如此,我不觉得那么冷了,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

    ……许久,我清醒过来,猛然觉得紧紧抱着的身躯,并不像我的抱抱熊。这是一片坚实、厚重的胸膛,一个温热、健硕的怀抱,一种强烈、舒服淡淡古龙水及烟草混合的男人气味……这,不属于抱抱熊。糟糕,那是谁?

    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脑中一阵电光火石,顿然明了,我抱着的这个男人,是satan!

    “醒了?”satan低低说着,嗓音低沉,低到了骨子里。

    我睁开眼睛,屋内已是亮晃晃的一片,竟是白昼了。昨天被satan打碎的玻璃竟然重装了,窗帘也被拉开,阳光从窗户中沁透进来,在地上落出了亮晃晃的光芒。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挡在我面前的是什么。

    抬起头看清以后我几乎惨叫出来satan的面具脸。我吓得动都不敢动,才发现自己一双手正勾着他的脖子。更可怕的是,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而我躺在床上?

    天!我什么时候跑上床了?

    我记得我还有任务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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