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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风云之剑冷霜华-第35部分

小说: 风云之剑冷霜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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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霜儿想做什么?”

    “霜儿想建洗剑池,搜罗天下神兵利器。”

    雄霸微吸一口气,且惊且喜,他不怕她提要求,只怕她别无所求,只是与无双城的结盟也事关重大。

    “师父不信霜儿吗?霜儿准备的礼物不仅能够令无双城满意,而且剑圣的无双剑我也要了。”

    看着秦霜淡然的神色,这个徒儿,从来不曾说过大话,也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雄霸也不禁有些期待:“好,霜儿,为师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你能备出能代替雪饮刀、火麟剑两件神锋让独孤一方心动的礼物,为师便允了你的要求,为你建洗剑池!”

    建洗剑池,搜罗天下神兵利器,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有多少人家会因此家破人亡?聂风向步惊云望去,步惊云却只看着秦霜,冰结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惊诧。而秦霜,她只是温然微笑,纵然是极熟悉她的人,也看不出她心中已经冷凝成冰。

    天下会,无双城,江湖两大帮派终于要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刻。而她,也要冷眼看着,这风和云会为天下掀起怎样的风波!

第70章() 
返回天霜阁,沐浴,静心,斋戒三日。第四日,独自登上天山绝顶,凝视天际,自晨至夜。第七日,铺纸挥毫,笔走龙蛇,一蹴而就。一篇李太白的七言古风《梦游天姥吟留别》,从起句“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到“洞天石扉,訇然中开”而止。

    凝视满卷墨迹,只觉意犹未足。忖度片刻,取下霜华,不出鞘,以剑为笔,在一块玉璧上继续书写,第四个字堪堪收笔,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掌按在桌上,“到极限了吗?抑或,是无缘?”不再勉强继续。秦霜将霜华插回腰间,封好玉璧,带着先前所书太白诗篇,前往第一楼见雄霸。

    结盟不过是个名头,礼物亦不过是形式。天下会不想直接动武,无双城亦何尝敢轻易启衅。雄霸也知如此,神锋也不一定非要雪饮和火麟,在秦霜坚持后,雄霸口上没有答应,心中已经允了。

    没有立时答应,是不想让爱徒那么容易得到,到最后峰回路转才能得到她最大的感激,也好奇总有出人意料表现的她能拿出什么特别的能够打动无双城独孤一方乃至剑圣的东西,

    但看她如此用心,七天不见,脸色明显坏下去,雄霸忍不住责备:“霜儿,你要的,师父没有一件不会答应你。你真想要雪饮刀火麟剑,为师自会给你。你底子本就不好,这样无端损耗心血,可怎么是好啊。”

    “霜儿说了,无双剑也要啊。不过现下不能强取,只好用礼物去交换了。”秦霜脸色苍白,愈显温润如水,楚楚可怜。叫过使者,“你去,要指明这是送给独孤剑圣之物,若是无双城不肯让你见,你便立即返回。若是允了你,见到剑圣,先让他看诗,若他还要看玉璧,则必要他用无双剑来换,若是不肯,便直接砸了玉璧。”

    雄霸暗笑爱徒异想天开,半首诗,一封玉璧,便想换取剑圣佩剑。

    剑圣本名独孤剑,人如其名,从小到大,皆以剑为终生目标,终生伴侣,终生意义,甚至终生生存价值!他生存,只是为了剑!双亲之死,他从未淌过半滴眼泪;父母下葬之时,他还在闭关练剑。

    他仿佛从来没有亲情,没有兄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没有骨肉之情,没有知己之情,没有主仆之情。他自身就像是一柄无情的剑,人间百喜千悲,千恩万义,皆与他无关。心中无悲,无喜,无爱,无恨,无义,无情。只有剑!

    如这无有半分风雅的人,能被秦霜的礼物所打动么?

    雄霸历来对秦霜是纵容的,左右不过数日便能有回音,便不成功,也只是小女孩儿的天真举止,无损天下会的面子。而能借此看到表现一贯完美的爱徒受挫后绷着小脸发闷的可爱摸样也很有趣。

    对于雄霸的想法,秦霜猜到也不在意,除非剑圣是浪得虚名,否则与武林神话齐名的他必然会为玉璧上的字心动。

    有了霜华,她不能再用其他任何武器。她也没有收藏癖好,只是念随心起,金晨曦和泪沧海皆是先后自神兵利器中得来,其他三行或许也是如此。虽然诸事随缘,但也不能坐等机缘上门。既然身在天下会,那么何妨顺便借用资源。

    循序渐进只是前世,今生的她想要进阶只能险中去取。从看见聂风出现在天下会的那一刻起,她不再打算单纯地顺从这个世界的安排,拥有了自保之力的她渐渐露出真正的爪牙。送诗篇与玉璧的第一步,那些传说中的高手迟早会一一为她所试,用以测算这世界所允许个人所能容纳力量的边限。

    至于这个过程所掀起的腥风血雨,在武道的世界中,这才是所谓的顺势而为!

    夺取火麟剑,雄霸派出了步惊云以及死囚双奴,令众人奇怪的是,刚入门的小弟子聂风也随之前往。

    只有文丑丑隐约猜出雄霸的心意,虽然聂风被雄霸收入门下,做为绝技风神腿的传人,但怎么比得上多年抚养的秦霜所得到的信任,便是步惊云,在入门前也在天下会服役数年。这般派出去,不无试探考验之意。

    而更深的一层,秦霜遥望风云阁,聂风,你真的是师父想要的风云之风吗?

    数日后,步惊云、聂风无功而返,折了死囚双奴,也没有拿回火麟剑,只带回了断帅之子断浪。而无双城已经传回了独孤一方不日亲自携带无双剑来天下会商议结盟一事的消息。

    望着秦霜波澜不惊的神情,雄霸只觉一股郁气无处宣泄,步惊云、聂风对他另有意义,就让他们在天下第一楼外跪三个时辰,对断浪却没那么客气,直接就命文丑丑将其扔出天下会。

    秦霜眉眼微挑,乖巧地没有多说什么,退出了第一楼。

    步惊云和聂风跪在楼前,步惊云仍是不变的冷漠,跪得笔直,虽然屈膝,却不愿低头。聂风神色疲惫,眉眼中有些昏沉,却和步惊云一样坚持不动。

    秦霜见文丑丑还在,问他:“断浪何在?”

    文丑丑一怔,不想秦霜不为风云求情反问断浪下落,随即自以为了然,不过小小惩戒,想当初,霜小姐任务完不成不是一样吃脊杖?至于断浪:“风少爷带他回来,就安置在风云阁。霜小姐可要和小的一起过去?”

    秦霜微微点头,文丑丑喜笑颜开,忍不住唠叨:“这一次可是险,谁会想到乐山突然发水,淹了大佛,又出了妖兽,吃了死囚双奴和南麟剑首。这断浪还是风少爷拼死跳下江中救回来的。云少爷带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昏迷着,现在风少爷还发着烧呢,这么跪着真是……咦,这不是孔慈么?……孔慈,孔慈!”

    听文丑丑叫,孔慈低着头自树后走出,半年不见,她出落的更形清秀,只是见人越发畏怯般,头也不敢抬起来。

    文丑丑斥道:“你这个小婢,跟谁便对谁卖忠心,看云少爷跪在这儿,你就守在这儿!真是,也不怕帮主看见。”

    秦霜眉头微蹙,打断他:“我们这便过去罢。”

    文丑丑醒悟过来,用扇子轻打了一下嘴:“哎哟,小的这唠叨真成习惯了,孔慈,你赶紧先回风云阁,看断浪醒了没有,没醒也叫起来,让他在正堂上等着,霜小姐要见他。”

    孔慈偷偷看了秦霜一眼,已经完全长成少女的她,顾盼间不经意流露的风情,让人真是既爱又敬,更不敢轻亵。

    她原就坚信长大后的她会极美,没想到更超出想象,让她看一眼都觉得自身的卑微低贱,与她便是云泥之别。而她扫过她的目光,与看别人再无分别。

    那个会对她微笑的小女孩永远只能在记忆中继续存在了。

    孔慈心中一酸,低低应了一声是,转身匆匆去了。

第71章() 
天霜阁精致华美,风云阁则是壮阔非常的一组建筑群,正殿上挂着一幅巨大牌匾,上书两个黑白分明、笔划苍劲的大字“风云”昭显了书此牌匾的人对“风云”何等重视!

    断浪早在苏醒之际,便被所居房间的宽广所震撼,仅仅是一间卧室,便足可容纳百张软榻,比他们断家庄的厅堂更大。可惜聂风刚回来就和步惊云一道被匆匆叫走,他不及询问究竟。

    被孔慈叫到正堂,片刻后走进一名少女,身边跟着一个头戴无常高帽手持圆形白扇面上敷着厚厚一层粉的古怪男子。无需孔慈再加提醒,他也知这是天霜堂堂主秦霜,天下会帮主雄霸之下第一人,人人恭谨不迭的霜小姐。

    他还记得幼时见过秦霜,小小人儿精致如画,高高在上,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数年不见,她出挑得更是美丽,风采照人,不可逼视。

    见断浪望着秦霜发呆,文丑丑暴斥道:“大胆,还不跪下与霜小姐见礼!”

    断浪本就被风云阁处处彰显的富丽堂皇所慑服,一心只想留在天下会,此刻又遭文丑丑如此催喝,不由自主当场跪下。随即便觉屈辱,他一直保留着她的铃铛,想着有一日光明正大地走到她面前,还给她。现在却发现他们的距离无有缩小,只有更大。

    秦霜眉头微蹙:“断浪,将经过说与我听,不要有所遗漏。”她的语声柔和,但自有不可拒绝的威严。

    断浪一边将当日他所知所见细细说与秦霜,一边心底不由想,难怪爹如此热衷于复兴我们断家,只因身在天下第一大帮,是帮主的徒儿,一个女孩儿便能有这般大的威风,他日我,我若能与她一样,也不枉此生了。

    阁外忽然一阵纷扰,步惊云抱着聂风走了进来。

    文丑丑惊道:“哎呀,云少爷,风少爷这是怎么了?”

    步惊云看了秦霜一眼,低沉着声音道:“发烧,晕倒。”

    秦霜明眸中不见丝毫感情,一言不发,向外走去。

    聂风微微睁开眼,伸手牵住她的衣袖。

    并指如刀,秦霜一眼也不看他,直接截断衣袖,步伐没有半分停顿。聂风心中一急,又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在风云阁的卧房软榻之上。

    见他醒来,孔慈端过药碗,喂他吃药。风云阁现在仍只是她一个专用小婢。聂风到来没几日便和步惊云去乐山,还未有安排侍婢。

    聂风不喝,望着她问道:“她走了吗?”

    孔慈低低叹了口气:“风少爷,您先喝药。”

    聂风摊开手,掌间一片轻柔的雪纱,它被她的主人所遗弃,毫不留情,心中大痛:“她不肯原谅我了。”

    孔慈见他如此,忍不住轻轻道:“我伺候霜小姐三年,从来没见她这般过。她若是不在意你,又怎么会因你生气?”

    聂风抬起头。

    “霜小姐啊,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温和的人儿,如果换个旁人有她一半的本事,一半的受帮主宠,都不知道要有多骄横。可是霜小姐不,哪怕是像我这样的奴婢,也是客客气气,重话都不曾有过一句。”

    孔慈将药一口一口喂聂风喝下去:“霜小姐是天生的贵气好教养,凡是见过她的没有不喜欢的,可是,她太苦了,天生身子不好,偏偏又一心想要回报帮主对她的恩情。人只看到帮主宠她,让她执掌天霜堂,却不知那都是她拿命换来的。”

    “从来没有见过霜小姐完全地笑过一次,或者哭过一次,她太克制了,总是不想给人带来麻烦,却不知道让人看着是多么难过。咳嗽咳到吐血,我给她送水她从来不忘说谢谢,身子受伤起不了床,我给她敷药看着都想哭,她却笑着安慰我……她就是这样,连生气也是淡淡的,像这样对你,是真的不高兴很了。”

    孔慈收起空碗:“我不知道她为何恼你,可是按着霜小姐的性子,她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你能将她气成那样,恰说明,你在他心中,定然是很特别的。”

    聂风想起孔慈柔顺地跟在步惊云身后,宛如是他的影子,那样全心全意的服从。可是这样听来,她明明对秦霜也是有着极深感情的,忍不住问道:“那你,又怎么会到了这里?”

    孔慈拭去眼泪,微笑道:“我只是天下会的一个婢女,云少爷问霜小姐要了我,我便过来了。”

    聂风忍不住皱眉,孔慈看他神色,温柔一笑:“霜小姐问过我,我是心甘情愿过来的。”微一迟疑:“风少爷,你好好养病,文总管说,帮主有令,‘风云阁’既名‘风云’,便应只供风云居住,绝对严禁其余人等在此寄住!所以将断浪少爷带走了。”

    聂风垂下眼:“带去了哪里?”

    “文总管说,帮主本来是要将断浪少爷直接逐出天下会的,但看在霜小姐的面子上,所以姑且将他留下,安排他做了杂役。”

    聂风沉默不语,南麟剑首和北饮狂刀齐名江湖,为何他一入天下会,便被雄霸收为徒儿,断浪却不是因为秦霜,就会被赶出天下会?

    孔慈柔声道:“其实做杂役也没什么不好。云少爷刚入天下会时,做的也是杂役,三年后才被帮主看中收入门下。断浪少爷的前程也必然是远大的。我曾听霜小姐念过一段话,大意是什么上天如果要让谁担当重任,必定是要吃尽千辛万苦的。”

    聂风轻轻点头:“谢谢你,孔慈。”

    孔慈拿着药碗退了出去。关于秦霜那些话是对聂风的安慰,也是她对自己与过往了结的交代。她曾那么接近她,但还是不能一直陪着她,看她长大。离了天霜阁那一刻,就注定她回不去了。她已经选择了,步惊云冷眼中偶尔闪过的无奈、忧伤也让她心疼。他更需要她!

    现在的她,只是云少爷一人的侍婢而已。

    夜色下,步惊云又如石像般在窗旁静静坐着,他仿佛永远都是这样凭窗看天,仿佛指望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看到的却永远是深沉无边的黑夜。

    孔慈心中轻叹,将手中的披风轻柔地为步惊云搭在肩上。

    步惊云并没感到意外,也没回头。

    “云少爷,夜了,要好好保重身子,当心着凉了。”

    步惊云不语,半响道:“她,又病了?”

    孔慈知道他说的是谁,轻轻点头,想到他背着身,看不见,叹息道:“她的身子骨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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