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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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千寻看看白云飞身上的伤,问道:“是明月楼的泪痕指?”
白云飞赞道:“画宗主果然好眼力!不错,来人正是明月楼五位天妖圣女之一的天狐朱红泪!”
画千寻微蹙秀眉,“明月楼”是修真界三品势力之一,楼中有五个天妖级的圣女,功夫甚是了得,其中之一正是朱红泪,绰号“天狐”,泪痕指正是她的成名绝技之一。据说泪痕指一出,骨**散,很少有人逃得性命。
画千寻道:“能在泪痕指下活命,你很不错!”
白云飞黯然道:“画宗主谬赞,云飞愧不敢当。不是常德、流岚风兄妹和项禹舍命相救,云飞恐怕已是黄泉之身。为了救我,常德兄弟被天狐重伤,云飞惭愧至极。”
傅宸雪拿出一粒丹药交给白云飞,白云飞也不客气,接过来嚼碎吞下,脸上的气色很快好转不少。
傅宸雪又与白云飞一起又看过常德,以金针给他针灸一番,又给他服下一颗疗伤的丹药,见伤势再无大碍,才放心地退出来。
傅宸雪见到呼延豹时,这个曾经风头一时无两的棍王正躺在床上,身上裹满绷带,就像一具大号的白色木乃伊,止露两个眼睛和一个嘴巴,绝望惊惧地打量着傅宸雪。
傅宸雪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呼延豹,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呼延豹没有见过傅宸雪本人,但对傅宸雪的相貌无比熟悉,没有介绍,他也知道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许多传说中的主人公——傅宸雪。
呼延豹艰难地抽动几下喉咙,说道:“傅……傅先生,我有罪,你……你杀了我吧……”
傅宸雪的嘴角微微翘起,浮现出一个极美的孤度:“是谁要杀你?”
呼延豹瞪大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声音里透出无限的惊惧:“是孙德福……他的秘书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车牌号等信息,要我找一个从绿溪山庄出来的小子的麻烦……我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你,不然借给我一万个胆子,我……我也不敢找你的麻烦……”
“你确定是孙德福?”
呼延豹咬牙切齿道:“我拿脑袋担保,绝对是他。以往棍堂的许多行动,都是他通过秘书王振坤给我传达命令……棍堂能有今天,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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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京岚市长孙德福()
七杀问道:“哥,孙德福是谁?”
傅宸雪没有说话,风燕然‘阴’沉着脸道:“他是京岚市现任市长,从京里直接派下来的。(。。l)。更多访问:ЩЩ。。”
七杀大怒:“一个市长竟然和黑帮勾结,无法无天,这种‘混’蛋还留他干什么?我去宰了他!”
见七杀气冲冲往外走,傅宸雪叱道:“七杀,你想干什么?”
七杀头也不回,叫道:“我去杀了孙德福那个王八蛋!”
“他是一市之长,位高权重,岂是你想杀就杀的?我们只有呼延豹的一面之词,又如何断定事情就是孙德福做的?”
“……”七杀无奈,只得转回来。
风燕然问道:“师兄,咱们就这样放过孙德福?”
“我没有说要放过他,只是需要证据。”
风燕然道:“师兄,咱们凤刺如今就是京岚的地头蛇,再加上鬼刺玄字组,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据没有?这个‘交’给我,天黑之前我就能拿到你想要的证据。”
傅宸雪当然不会怀疑风燕然的能力,说道:“你暂时不用‘插’手,一个外放官员,我不信他能逃脱s的监控。”
风燕然一拍大‘腿’,笑道:“对啊,刘世宇就在这里,我们需要什么找他要,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傅宸雪淡淡道:“刘世宇是十八局的局长,不是s的部长,许多事情不是他能够过问的。就算他有这个权力,你以为他会随随便便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风燕然挠挠头,“师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把孙德福约出来,我和他谈谈!”
“你和孙德福谈?”风燕然和七杀面面相觑,似乎难以置信。。l
青凰问道:“孙德福那个老东西滑得像泥鳅一样,你去找他,他绝对会矢口否认,到时候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傅宸雪笑道:“我不会两手空空去见他,去之前,我先得和世宇谈一谈。”
两个小时后,傅宸雪和周韵出现在“清雅阁”。
清雅阁是一座茶楼,楼如其名,清雅别致,幽静宜人。一楼之内,仿佛与外面的喧嚣繁华隔绝,修竹婆娑,茶香袅袅,深得山林之意。
傅宸雪和周韵盘膝坐于榻前,周韵纤手‘揉’琴,琴声流韵,如九天凤鸣,又似山泉叮咚,清心涤‘欲’,闻之百念俱醉,有脱尘飞仙之意。
红泥小火炉,炉上有釜,釜中有水,水已沸腾,白汽缭绕。
傅宸雪在壶中投下茶叶,一手拎起茶釜,微微倾斜,一道白亮亮蒸腾的水柱倾入壶中,或疾或徐,壶中绿芽翻滚,如群鲤戏水,隐隐有百鸟宛转之声响起,阵阵异香弥散开来。
外面响起敲‘门’声,没等傅宸雪开口,‘门’打开,风燕然一头撞进来。
傅宸雪皱皱眉:“燕然,我好不容易才入了茶境,又被你破坏,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毛’手‘毛’脚的坏习惯?”
风燕然似乎没有听到傅宸雪的唠叨,笑道:“好茶!”一伸手抓起茶壶,温度高达摄氏一百度的茶水冲壶而出,如一道银线从半空中垂落下来。
风燕然仰起头,张开嘴巴,如长鲸吸水,把滚烫的茶水全部灌入喉中。
“咕咚咕咚……”眨眼之间,风燕然把一壶滚烫的茶水饮得涓滴不剩,放下茶壶,意犹未尽道:“师兄,这茶不过瘾,能不能再多来点儿?”
傅宸雪气得直翻白眼,不想理他。
周韵笑得‘花’枝‘乱’颤:“燕然,宸雪最恨这种喝茶的方式,他认为这是对茶的不敬,你这个样子不是故意跟他叫板吗?”
风燕然傻笑道:“师兄恁讲究,用这么小的杯子喝茶,就跟喝‘奶’似的,哪里解渴?还是北方的大碗茶过瘾,老大一个海碗,满满地灌下去,咕咚咕咚,能让你每个‘毛’孔里都浸出水来,那才叫够劲儿!”
傅宸雪再也忍不住,说道:“小韵,回去把凤凰兰收起来,一片都不给他。这么多年没长进也就罢了,谁知竟越来越不济,不要让他d污了茶道。”
风燕然笑道:“师兄,说实话,我觉得凤凰兰泡茶并不比寻常的铁观音好到哪里,你给我的那些凤凰兰,我都拿去送人了,五片凤凰兰换一箱30年份的茅台酒,那帮家伙还乐得像捡到宝似的,世上怎会有这样傻的人呢?”
傅宸雪觉得自己要疯掉,他真想回武当问问师父,这个傻子是他的师弟吗?
看到傅宸雪‘欲’哭无泪的模样,周韵掩着小嘴笑弯了腰。她知道傅宸雪为这个师弟‘操’碎了心,千辛万苦从外面‘弄’了好宝贝回来送给风燕然,哪知道风燕然豪爽惯了,一向视金钱如粪土,根本不知道珍惜,随手都送给了别人。
五片凤凰兰才换一箱茅台酒,连周韵都心疼得要命,何况傅宸雪?关键是凤凰兰存世极少,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见傅宸雪不说话,风燕然尴尬道:“师兄,你别生气,我下次拿你给我的东西和人家‘交’换时,一定多长个心眼儿,比如凤凰兰,一箱茅台最多只能换四片,好不好?”
傅宸雪无语,过了好久才说道:“燕然,我想听小韵抚琴,你帮我把‘门’从外面带上好吗?”
“好!”风燕然喜孜孜地站起来,走到‘门’外,伸手刚要关‘门’,忽然醒过神来,‘门’一关他还能进去吗?“师兄,你不是要赶我走吧?”
周韵笑道:“燕然,赶紧回去把你的茅台酒全喝光,不然你师兄回去肯定全给你砸掉!”
“啊?”风燕然吓得一缩脖子,赶紧逃之夭夭。
傅宸雪端起杯子,一杯还没见底,敲‘门’声又响起。
房‘门’打开,风燕然的脑袋又钻了进来。
傅宸雪突然觉得有了揍人的冲动。
风燕然岂能看不出傅宸雪神情不对?赶紧解释道:“师兄,你别生气,不是我要来的……是孙德福,他要见你!”
傅宸雪放下杯子,淡淡道:“让他进来!”
两分钟后,一个身材微胖皮肤白皙、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朝房间里望一下,见傅宸雪并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镜片后面的眼睛‘射’出两道寒芒。
(1452)我不想再看到他()
周韵站起来走到门口,做个邀请的姿势,笑道:“孙市长大驾光临,里面请!”
孙德福贵为了一市之长,竟被人如此看轻,换作旁人,他早已发飙,可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傅宸雪——富可敌国,手眼通天,又有一身神秘莫测的武功,他从京里出来,岂能不知道有关傅宸雪的传说?
不用提林家显赫的背景,在京岚做官,没有京岚女王林半妆首肯,恐怕他这个市长的屁股也坐不稳。
孙德福咬咬牙,硬着头皮走进房间,胖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听说傅先生要见我,孙某荣幸之至,不知傅先生有何见教?”
毕竟是从京里出来的人,孙德福的傲气还是有的,他身后也有天大的靠山,未必就怕了傅宸雪。
傅宸雪伸手示意道:“孙市长请坐下说话,傅某一介布衣,整日为生计四处奔波,聊以果腹而已,又有何德何能敢指教孙市长?”
孙德福刚坐下来,又差点儿一口血吐出去。'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尼玛,你的钱多得跟长江水泛滥似的,用“富可敌国”形容都有点儿寒碜,还“聊以果腹”?这是打老子的脸吗?
孙德福是头老狐狸,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与傅宸雪计较,笑道:“我在京里时就听过傅先生的种种壮举,当真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孙某大为钦佩,盼着有朝一日与傅先生结识一番,不想竟有机会来京岚工作,倒也遂了孙某的渴慕之心。我听汪书记多次说过,京岚有傅先生和凤刺在,等于是京岚市的一根镇海神针,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浪,京岚都会稳如磐石。孙某对此话深有同感。”
周韵用茶盘端上两杯清茶,放在几上。
孙德福眼睛一亮,端起来轻啜一口,赞道:“果然好茶!人说傅先生不仅是一代酒神,亦是茶中之圣,如今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傅宸雪见孙德福一味奉承,和他玩起太极,笑道:“孙市长不必过奖,今天我请孙市长来,其实是有件事想与孙市长谈一谈。”
“哦?傅先生有事尽管讲,孙某但能做到,一定竭尽全力!”
“这就好!”傅宸雪大笑,向周韵招招手,说道:“小韵,把东西拿过来!”
周韵依言把一个文件袋放在茶几上。
孙德福疑惑道:“傅先生,这是什么?”
傅宸雪微微示意,笑道:“孙市长看过自会明白!”
孙德福放下茶杯,拿起文件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还有几份不同纸质的和约,他的目光触及照片,登时像被蛇咬一般,面色大变,惊叫道:“傅先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宸雪淡淡道:“孙市长不必着急,请耐心把那几份资料看完再说!”
孙德福用颤抖的手拿起资料,才看几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如果不是他咬牙死死支撑着,恐怕会当场昏倒在地上。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除了天知地知己知,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傅宸雪到底是怎么拿到这些资料的?
顷刻之间,孙德福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初进门时的踌躇满志心高气傲变得惊恐万状面色如土,精气神全都消失不见,像是一具焚化的骷髅,似乎风轻轻一吹,就会化成万千尘埃。
傅宸雪望着孙德福毫无光彩的眼睛,问道:“这些东西孙市长可还满意?”
孙德福脸色血色全无,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清楚地知道手中这份资料的份量,一旦曝光,市长干不成是小事,他恐怕要落到家破人亡众叛亲离,把牢底坐穿的下场。
许久,孙德福颓然放下手中的资料和照片,抬起无神的眼睛,问道:“傅先生想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想让你做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孙某……不太明白傅先生的意思。”
“哦?这么说孙市长似乎没有诚意,看来这几份材料的分量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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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今晚你是我的()
风燕然对孙德福可没有那么客气,上来一把拽住孙德福的衣领,冷笑道:“你个老东西倒是有骨气,不知道你儿子孙扬有没有种?他用‘迷’‘药’等下三滥的手段先生玩‘弄’72个‘女’明星,东窗事发,被公安机关控制起来,希望他的骨头像你一样硬,抵死不认!”
“傅先生……”孙德福大惊失‘色’,猛地扑上来,死死抱住傅宸雪的‘腿’不肯放松,“犬子年幼无知,一切罪在孙某,请傅先生开恩放过他。'。。l'…79…”
风燕然早已忍不住,一巴掌把孙德福‘抽’得连翻几个滚,骂道:“孙扬绑架勒索,杀人越货,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别的不说,光是他利用你的权势敛财十个亿,这岂是年幼无知能够做到的?据我所知,你儿子手里至少有十七条人命,这也是年幼无知造成的?”
“……”孙德福如遭雷击,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儿子犯的那些事儿他岂能不知道?那些事他早就通过关系消弥得干干净净,风燕然和傅宸雪又是如何知道的?
风燕然哂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蚊子飞过去还有个影儿呢,你以为天下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