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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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脸色赤红,双瞳如火,浑身筋脉飞速向外鼓涨,几乎要昏死过去。
看到七杀这个样子,青凰骇得花容失色。
傅宸雪拿起玉瓶,撬开七杀的嘴,往他口中倾入三滴“九莲玉液”。
九莲玉液入喉,九只龙头立刻温驯来,乖乖地缩回七杀的体内。
七杀大汗淋漓,奇怪的是血水不再流出,迸裂的肌体和筋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消失的真元又缓缓回到丹田――九龙神元丹不愧是盘古族的圣药,果然神奇无比。
七杀刚缓过劲,不顾身上疼痛,伸手就抢傅宸雪手中的玉瓶:“哥,你这么小气干嘛?总共九滴,都给我喝还不解渴,三滴能到哪里去?”
傅宸雪挡开七杀的手,把两只玉瓶都交给青凰,嗔道:“九莲玉液是神族至宝,普通人饮半滴就会爆体而亡,你喝三滴已是极限,再多的话,别说我,恐怕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七杀吓一跳,赶紧缩回手,看到青凰手里拿着装盛九龙神元丹的玉瓶,又眼热道:“哥,那个九龙神元丹……我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呢,能不能再多给我十几个?”
“十几个?”傅宸雪哑然失笑:“迄今为止,九龙神元丹存世仅有五粒,都经过了数万载岁月,盘古族那几个老家伙看得比性命都珍贵,我从神界回来时偷偷拿走两粒,原本是为小凰和燕然准备的,给你吃了一粒,你还不满足吗?”
七杀讪讪道:“哥,我也就是说说,不是非要不可,既然是给嫂子的,我哪里还敢再要?”
青凰柔柔地望傅宸雪一眼:“宸雪,我暂时还用不着九龙神元丹,不如把这颗丹药给燕然吧?”
傅宸雪笑道:“你身上有伤,这丹药正好你用。燕然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他另外的丹药。”
七杀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哥,你还有什么丹药?要不我先替燕然尝尝?”
傅宸雪嗔道:“尝什么?伤成这样,还不赶紧调息疗伤?九龙神元丹化开,会助你恢复真元,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一举突破到天罡境巅峰。我只能帮你这些,后面的路你要自己走,此生能否踏进神罡境,完全看你自己的努力。”
七杀惊慌道:“哥,你不管我了?”
傅宸雪笑道:“我管不起你,一粒九龙神元丹就是你给我打十辈子工也还不起,将来你准备拿什么还?”
七杀嘻嘻笑道:“还不起就不用还嘛,既然还不起,不妨再多欠一些……哥,你把九凰凝虚丹太清九转丹龟息龙血丹,哦,对了,要是有九转紫金丹更好,每样给我一百粒,我把自己卖给你好不好?”
傅宸雪转身就走:“小凰,你给这个臭小子护法,我去神英她们那里看看。”他没敢说要去画千寻那里,怕青凰发飙。
傅宸雪一直很奇怪,青凰对其他女孩子都很宽容,不知为何就是和画千寻看不对眼,两个人一见面就掐得体无完肤死去活来,傅宸雪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觉得一个头都两个大。
雪妖也没闲着,见圣伯迦利二世倒在地上,立刻飞窜过来,一刀划向他的喉咙,刀锋切肤之际,又突然改变主意。这个老小子来历非凡,神通广大,说不定留他还有大用处。
雪妖决定暂时留圣伯迦利二世的老命,又担心老家伙醒过来搞古怪,刚才这个老小子大发神威,和七杀打得天崩地裂,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他挥起手术刀,“哧哧哧哧”,四点血珠随着刀芒跳起,干脆利索地挑断圣伯迦利二世的手筋和脚筋。
圣伯迦利二世疼醒,发现自己双手双脚俱废,悲愤交加,急怒攻心,大吼一声,连吐三口血水,又昏死过去。
纪风和余玄机带领“地字组”的战士解决掉外围敌人,又杀回来支援洛神英等人。
有纪风等人相助,加上海雕异能者全力反扑,洛神英等人如虎添翼,把银衣圣骑士和超级门徒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血鹤门仅剩两个超级门徒,他们伤痕累累,又不愿弃刀投降,见突围无望,干脆倒转长刀,切腹自杀。
(。。)
第1420章 鬼王针()
十二个圣骑士也只余下三个,银色铠甲全被血水浸透,战马也被鬼刺战士乱刀分尸,他们滚落到地上,一手持十字圣剑,一手持盾,三个人背靠背,绝望地看着冲上来的鬼刺战士。'。。l'
他们亲眼看到两个六翼炽天使陨落,教主生死不明,圣天使灰飞烟灭,连裁决之杖都被生生毁掉,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不再有任何侥幸心理,没有奇迹出现,上帝也无法拯救他们的生命。
藤原十三郎与画千寻宛如两个飞翔的幽灵,在几乎变成废墟的简氏庄园里追逐厮杀。刀光偶尔一闪,人影又倏忽消失。快逾流星,杀气千重。
藤原浸淫武道六十载,又是东瀛千年以来的忍术大师,一身剑术出神入化,放眼天下,值得他动手的人也不过三五之数。
起初,藤原并没有把画千寻放在眼里,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武,又能强到哪里?
哪知双手一交手,他竟然被画千寻完全克制,纵然他把自己平生最得意的剑术施展到极致,也占不到一丝上风。
在画千寻的凌厉攻击下,藤原十三郎只有苦苦支撑。原本寄希望于盟友绝地反击,不想海雕在关键时刻反水,圣殿教自圣伯迦利二世以下几乎全军覆没,大好形势竟变成如今一边倒的屠杀。
三大宗主相继战死,十大超级门徒也全部毙命,如今血鹤门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见圣伯迦利二世倒下去,藤原十三郎彻底失去再战的勇气,虚晃一刀,像一支箭矢射入湖中,霎时失去踪影。(。。l)
“水遁?”画千寻冷笑一声,随手掷出恨天钩,恨天钩入水化为一条银螭,张牙舞爪,摇头摆尾,扑向借水遁潜逃的藤原圣主。
藤原十三郎万万想不到画千寻竟有如此神通,他的水遁之术虽妙,在水下又如何是银螭的对手?浊浪翻卷,一湖血水冲天而起。
哪怕有天丛云剑护体,藤原也被银螭抓伤数处,皮开肉绽,深可及骨。没奈何,只得狼狈逃回岸上,借木遁之术藏匿。
银螭也裂波飞起,回到画千寻手中,又变成恨天钩。
画千寻乃鬼王宗宗主,精通天眼术,神鬼在她面前都无所遁迹,何况一介凡俗之躯?她挥起恨天钩,踏波飞越小湖,径直劈向对岸林中那棵歪脖老枫树。
藤原一见,大惊失色,知道行藏被画千寻窥破,不敢耽搁,又以土遁之术钻入地下。
画千寻见状,从身上取出一面绿色小旗,正是鬼王宗至宝――黄泉引。小旗飞出,在空中一化为九,齐齐没入土中。
九面小旗占据九个方位,结成一座“九幽云罗大阵”,方圆数十丈黑雾滚滚,阴风飒飒,土地变得比金刚岩还坚实,化为一座无边的黑狱,隐隐有万千鬼哭魔吟。
藤原生生被困于地下,进退不得,又见幢幢鬼影潮水般涌来,阴森腐烂的鬼爪堪堪碰到他的肌肤。
藤原十三郎心慌,猛地一咬舌尖,一口血水喷在天丛云剑上。
天丛云剑血芒大盛,万鬼退避。藤原十三郎借机从地下遁出,哪知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恨天钩就压在他的脖颈上。
藤原十三郎长叹一声,闭目等死。这一战,他竭尽平生所能也无法从画千寻手中逃脱,还有什么话可说?
画千寻皓腕用力,刚要把恨天钩划下去,听到傅宸雪叫道:“千寻,不要杀他!”
“为什么?”画千寻停手,回头冷视傅宸雪。
老娘好不容易逮到这个老鬼子,你说不杀就不杀,当老娘是什么?还有,你凭什么叫老娘……千寻?你是老娘什么人?
傅宸雪触到画千寻杀人似的目光,心知又触到这个小娘皮的逆鳞,讪讪地揉揉鼻子,笑道:“这个老鬼子还有用,杀了他有些可惜。”
画千寻冷哼一声,收起恨天钩,反手一掌拍在藤原十三郎背上,九支细如牛毛的“鬼王针”透体而入。
藤原十三郎闷响一声,浑身颤抖,嘴角渗出刺目的血水。
鬼王针乃鬼王宗秘传的歹毒暗器,入于经脉,随血液流转,令人筋脉俱废,形如厉鬼,终日惨嚎。一旦入于颅中,神智全失,将化为鬼奴,生不如死。
中了鬼王针,除非以鬼王宗的秘术取出,连神仙都束手无策。
仅仅三息,藤原十三郎就嘶声痛嚎起来。
九支鬼王针入体,每前进一分,都如万刃分身,藤原十三郎功力深湛,几达天人之境,也无法承受这种抽筋剥皮之痛,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悲惨的是,身中鬼王针,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傅宸雪见藤原圣主双目尽赤,形如疯魔,疼得满地打滚,也觉骇然:“千寻,你对他做了什么?”
画千寻冷然道:“连区区几支鬼王针都承受不住,还敢自称圣主?真是大言不惭!”
“鬼王针?”傅宸雪心头猛地一跳,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神仙中了鬼王针,也得打落头顶三花,何况藤原只是个凡人?
傅宸雪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道:“千寻,我和这个老鬼子谈谈如何?”
画千寻冷冷道:“我说过,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和你不熟。”
“呃……”傅宸雪拼命揉鼻子,尼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现在一句不熟就把老子打发了?当老子是……鸭啊?
傅宸雪坏坏笑道:“要不我还叫你娘子吧?”
画千寻登时脸孔通红,又羞又急,扬起素手朝傅宸雪拍过去:“坏坯子……谁是你家娘子?我……我要杀了你!”
傅宸雪大惊,“蹬蹬蹬”连退七八步,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呃,娘子,你真想谋杀亲夫啊?”
画千寻柳眉倒竖,再次拔出恨天钩,泼风似的杀向傅宸雪。
布特朗正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不明所以,叫道:“傅宸雪,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自己人怎么打起来?”
画千寻有气无处撒,反身挥钩劈向布特朗:“你也不是好东西,我先杀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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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长生之术()
布特朗亲眼见过画千寻的身手,如何敢和她动手?看到恨天钩劈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跑。'。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看到布特朗狼狈逃窜的模样,画千寻没有追下去,竟“咯咯”笑弯腰。
藤原十三郎嚎得声嘶力竭,双眼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挣扎着扑向旁边的石栏,想一头撞死,可手足酥软,筋脉欲裂,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结果反倒把自己撞得满脸鲜血,形如厉鬼。
傅宸雪叹口气,能把名满天下的血鹤门圣主折磨到这个地步,鬼王针之霸道可见一斑。
“千寻,先把他放开吧,我和他谈谈!”
“哼!”画千寻怕傅宸雪又叫出“娘子”那样令人脸红的称呼,也不敢和他计较,不情愿地走回来,骈指在藤原十三郎身上连点几下,又给他吃下一粒黑色的丹丸。
藤原十三郎身上的剧痛顷刻消失,他喘息一阵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眸血红,如恶狼般盯住傅宸雪:“你不配做武士,武士可以战败,不可以被羞辱!”
傅宸雪正色道:“藤原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在我眼里,阁下是合作者,而不是敌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藤原十三郎惊讶地望向傅宸雪,血鹤门与傅宸雪有血海深仇,可以说,血鹤门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几乎全是傅宸雪一手造成的。
此仇不共戴天,作为血鹤门的缔造者,藤原恨不能吃傅宸雪肉,喝傅宸雪的血。'。。l'傅宸雪这会儿竟然说他们不是敌人,难怪藤原十三郎难以置信。
傅宸雪道:“请恕我直言,血鹤门之所以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和阁下有很大关系。原本我与贵门素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是你的属下在港城刺杀我,又伙同共济盟绑架我的朋友苏樱。我们华夏有句很有名的话,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血鹤门三番五次找我麻烦,我若没有一点儿表示,藤原先生也会非常失望吧?”
“失望?”藤原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你他妈把血鹤门几乎连根拔起,这叫“一点儿表示”?不过他也确实无法反驳傅宸雪,的确是血鹤门首先受雇刺杀傅宸雪,只是没想到这一脚硬是踢在铁板上,反被傅宸雪连老巢都给抄掉。
藤原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情,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形势比人强,再说些不着边际的狠话只会让人家看不起,“不知傅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傅某倒是有几句肺腑之言和阁下交流一二。如今的形势想必阁下也看得很清楚,血鹤门是生是死是存是灭全在于阁下一句话。”
“阁下可以说得清楚一些,身为武士,血鹤门上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关于这一点,我想傅先生应该非常清楚。”
傅宸雪大笑:“藤原先生不止剑术超群,在谈判上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高手。既然阁下把话说到这里,我也坦率一些。血鹤门可以继续存在下去,但必须听命于我。”
“不可能!”藤原十三郎断然拒绝:“傅宸雪,你最好打消这种妄想,血鹤门上下全是东瀛武士精英,且不说你与血鹤门之间的血海深仇,单单是让东瀛武士臣服于你,就办不到!”
“阁下误会了,我不需要那些东瀛武士的臣服,你是血鹤门的圣主,我只要你的忠诚就足够了。”
“你……”藤原十三郎双眦欲裂,嘶声咆哮道:“傅宸雪,你最好杀了我,我一生献身武道,别无所求。让我做支那人的狗――休想!”
难怪藤原十三郎如此愤怒,他一手缔造血鹤门,傅宸雪竟要通过他控制血鹤门,把他当作一个傀儡,一个卑微的奴仆,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画千寻见藤原态度蛮横,恼将起来,伸手就要拍向藤原十三郎。
藤原十三郎骇然变色,他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