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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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如玉,肤色犹如白雪一般,再看看你,全身伤痕累累,老茧能有一寸高,皮肤跟水牛皮差不了多少……”
(1102)飞杯疗伤()
看到“莽牛”似乎忘记疼痛,听得极为认真的样子,云豹突然把手一拍,像总结似的说道:“要我猜呢,你这种情况可能是以下两种原因造成的,要么你修炼的功法不对,练的是江湖上胸口碎大石那种唬人的把戏;要么你练的是‘十三太保横练’的残篇,而且缺失的都是核心精华部分……”
没等云豹说完,“莽牛”嘶吼一声,不顾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云豹面前,急道:“兄弟,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残篇?这‘十三太保横练’的功法是俺爷爷的爷爷闯荡江湖时得到的,俺爷爷说那是江湖上的至高秘籍……后来爷爷临死前告诉俺,俺家里祖传的那部秘籍只是残篇,只能炼皮如铁,炼骨如钢,却不能炼血如汞,炼髓如霜,更不能炼气化神,炼神返虚……我们家历代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只能停留在‘外功’的地步,不能由外入内,逆返先天。爷爷希望我能找到‘十三太保横练’的完整功法,可是从我爷爷的爷爷到现在,我们家几代人找了将近二百年都没有找到……兄弟,你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他练的肯定是完整的‘十三太保横练’功法,只要你肯告诉俺,你就是俺赵虎的大恩人……不,是俺老赵家的大恩人……”
云豹也就是随口胡诌一番,没想到竟引出这段武林秘辛,他也傻了眼。看看赵虎……对,就是“莽牛”中士,他像傅宸雪一样揉揉鼻子,说道:“那个……‘莽牛’兄弟,你看吧,咱们现在还没有化敌为友呢,你这个样子不太好吧?况且你们是兵,我们是匪,你这样会让你们排长很难做呢。”
赵虎叫道:“难做什么?俺排长刚才就说你们不是江洋大盗,俺也相信你们不是匪,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
听到赵虎的话,杜建豪的脸黑成锅底,那些士兵的嘴角也一个劲儿抽搐,想笑又不敢笑。陆欣然等人倒是没有任何顾忌,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
云豹见“莽牛”一脸诚恳,也没了辙儿,干脆把难题推给傅宸雪,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人,是我们老大的兄弟,只要老大开口,别说你能见到那人,或许那人还能收你为徒呢……你要是给我们老大磕几个头,他说不定会同意呢。”
“真的?”“莽牛”倒是实诚,赶紧跪下来要给傅宸雪磕头。
傅宸雪嗔道:“豹子,你搞什么?”脚尖一伸,抵住“莽牛”的胳膊肘。“莽牛”使尽全身的力气,脸孔憋得通红,硬是跪不下去。
那帮士兵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他们清楚“莽牛”的身手,这小子天生神力,又练就一副钢筋铁骨,全力一拼,至少有两千斤的力气,竟然被傅宸雪一只脚尖轻描淡写挡住……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家伙还是人么?
云豹赶紧把“莽牛”拉起来,叫道:“兄弟,我是闹着玩儿的,你还真磕呀?”
赵虎抹抹额头上的汗,叫道:“俺们南河人不骗人,怎么能不磕呢?”
“呃……”众人无语……好吧,南河人终于诚实一把儿。
傅宸雪向“莽牛”说道:“你站起来吧!”
“俺听你的!”赵虎以为傅宸雪答应他的要求,高兴地爬起来。
傅宸雪的右手中指倏地弹出,手里的酒杯突然轻飘飘地飞出去,撞在赵虎的肋部上。
“啊……”赵虎惊呼一声,竟然吃不住劲儿,被酒杯撞得连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杯酒又轻飘飘飞回到傅宸雪手中,杯子里的酒液一点儿都没有洒落。
“你……你要干什么?”赵虎吓得大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敢相信自己竟是被一只酒杯撞飞?赵虎显然不是个肯轻易屈服的人,刚要爬起来跟傅宸雪拼命。突然一摸肋部,脸色立刻变得极其怪异,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原来刚才那只酒杯一撞,竟把他折断的几根肋骨给接驳好,连位置都丝毫不错,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吻合。
赵虎虎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在身上连擂两拳,惊讶地大叫道:“妈的,我的伤全好了——”
“啊?”酒吧里的人惊掉一地下巴,他们刚才看到傅宸雪手中的酒杯轻飘飘飞出去,把“莽牛”给撞飞,又轻飘飘飞回来,都以为傅宸雪在玩魔术,哪知道竟是在给人接骨疗伤?
这种疗伤的手法简直神乎其神,不知谁惊叹起来,叫道:“神医……”
更多的人跟着叫起来:“神医……”
“神医……”
……
上官初雪瞪大眼睛,用手死死捂住小嘴,脸上是无可名状的震惊……这个坏蛋,他怎么可能有如此神奇的医术?这种手法,恐怕连他的爷爷上官浩都做不到。
苏尘惜眼睛里全是小星星,这个男人……嗯,真的如传说中一样强大啊。
林夕浑身发冷,如置冰窖。“莽牛”的功夫他最清楚,而人家仅用一只杯子就把“莽牛”给撞飞,这种功夫简直闻所未闻。别说他,就是他们这一个排全上去也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儿,还打个屁呀!
傅宸雪随手把一粒丹药抛给“莽牛”,说道:“原本说过要让你躺在床上三个月,念你还算一条汉子,又对武学如此痴迷,就暂且饶你一回。这是武当‘九阳丹’,你吃下去不要剧烈运动,一个时辰后断骨就会完好如初。”
“谢谢!”“莽牛”接过“九阳丹”,看不都看就扔进嘴里,吞咽下去。他此刻对傅宸雪完全信服,在他眼里,傅宸雪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如果神仙想杀他,他有反抗的余地么?赵虎挠挠大脑袋,眼巴巴地望着傅宸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那个……”
傅宸雪知道他想说什么,笑道:“学功夫要看个人的机缘,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问问,如果他同意,就会见你!”
(1103)要输一起输()
“谢谢!”“莽牛”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想想也是,几代人坚持二百多年的梦想终于有希望实现,能不激动吗?
傅宸雪的目光落到林夕身上,问道:“你还要打吗?”
林夕眉毛一扬,反问道:“为什么不打?”
“你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
“记得!能痛痛快快打一场,别说躺床上三个月,躺三年都值!”
听到林夕的话,酒吧里的人眼角狂跳,为了打一架,宁愿躺到床上三年,这都是什么妖孽啊?
傅宸雪笑起来:“你不会有任何获胜的机会,哪怕你们一起上,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
林夕道:“古人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能见识到更高的武学境界,即便是死,也值得!”
青鹰的嘴边浮起一抹笑意,说道:“凭你这句话,值得我出手。你们一起上吧,我不会留情的!”
“好!”林夕杀伐果断,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他知道自己上去也不会比“莽牛”的结果好多少,反正是败,不如放开手脚痛痛快快干一场。他向那排挺立如标枪一般的士兵说道:“兄弟们,一起上吧!就算要输,也要一起输!”
“是!”那些士兵眼睛里都迸射出兴奋的光芒,他们刚才亲眼看到“莽牛”被青鹰揍得满地滚葫芦儿,不仅没感到害怕,反而战意汹涌,恨不能立刻上场和青鹰厮杀一番。这会儿听到命令,哪里还忍得住?忽啦一下散开,以犀利的战斗队形把青鹰围在中间。军队的战斗队形不同于那些武林门派,没有那么多复杂繁琐的阵式变幻,而是简单、直接、有效,军队为杀戮而存在,兵锋所向,一击必杀,一切无用的和花里胡哨东西统统都要去掉。
看到这个阵势,酒吧里再次响起纷乱的尖叫声,酒客们吓得纷纷躲避。看到青鹰被十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陆欣然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里。
蓝草见陆欣然神情紧张,故意逗她道:“你男人不是很能打吗?这几个小菜儿够他吃的吧?”
“闭嘴!”陆欣然柳眉倒竖,吼道:“奴家的男人要是打败,我就让他上了你!”
“噗哧”,苏尘惜等人笑弯腰,蓝草羞得俏脸通红,苏尘惜问道:“欣然,你家男人打败,为何要让他……上小草?”
“谁让她乌鸦嘴胡说八道?老毕说过,‘说错话就要付出代价’!”
蓝草气得发抖,赌气道:“上就上,上过我就不还你。”
“呃……”几个女孩子瞪大眼睛,全都傻掉。
“上就上?”陆欣然小嘴一撇,用手指指那十几个士兵,说道:“哟嗬,小小年纪,胃口倒是不小,要不要他们一起上?”
“你个小蹄子,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蓝草又羞又急,抓住陆欣然撕扯起来。
“杀——”林夕暴喝一声,十几个特务连战士一起吼声如雷,把“随风一梦”震得摇摇欲坠。不少酒客吓得捂住耳朵,尖叫不止。
十几条大汉像咆哮的野狼扑向青鹰,青鹰临危不惧,腰身反弓,闪电般后退,一式“虎尾脚”戳在一个战士的胸口上,那人惨嚎着飞出去,胸骨断裂,晕死过去。
几乎在那人飞出去的同时,青鹰斜窜出去,扣住一个战士的颈腹,把他举起来,像风车一样扔出去,一下子砸倒三个人。
林夕眼睛通红,一记“龙蛇合击”劈向青鹰,半空中响起龙吟蛇嘶之声,令人毛骨悚然。青鹰不闪不劈,以“马踏飞燕”硬撼林夕的进攻,凌空连续踢出三脚。第一脚踹中林夕的膝盖,破掉林夕的身体重心;第二脚踢中林夕的腹部,林夕如遭重锺猛击,丹田震荡,真气溃散;第三脚直接踏在林夕的胸口上,“喀啦啦”,林夕再遭重击,胸骨断裂数根,人也倒飞出去,吐血不止。
“马踏飞燕”这一式,说起来很慢,其实快若闪电,两道人影一触即分,林夕便飞出去。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特务连的战士悍勇无匹,死战不退,“随风一梦”里响起野狼般的咆哮声。“乒乒乓乓”、“劈里啪啦”……各种声音响成一片,里面还夹杂着女孩子的尖叫声。
青鹰出手如电,毫不留情。倏进倏退,快若飘风,每一击之下必有人受伤倒地,骨裂声和怒吼声不绝于耳。青鹰以寡敌众,最怕的就是被人缠住。论功夫,这些士兵或许与他相差甚远,说到凶猛和悍不畏死,丝毫不逊于他半分。这帮特务连的士兵一旦缠住他,肯定会不死不休。那样的话,青鹰纵然浑身是铁也得给这帮战士撕碎。
杜建豪的脸色惨白如纸,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威震一方的“特务连”竟然会被一个人打得溃不成军,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这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自己竟这么“杯具”一脚踢到铁板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原本的嚣张和狂傲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他向门口望望,向李风和郑绍使个眼色,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杜少爷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
李风和郑绍心领神会,两人掩护着杜建豪往门口挪,那知刚到门前,杜建豪重重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他恼羞成怒,刚要破口大骂,正好看到云豹那张冰冷的脸孔。
云豹双臂环抱于胸前,唇边浮上一抹戏谑:“杜少爷,戏还没有唱完,你准备到哪里去呢?”
杜建豪色厉内荏道:“我想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还真让你说对了,在‘随风一梦’里,你想干什么,还真得我说了算。”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就凭这个!”云豹踏前一步,把醋钵大的拳头往杜建豪眼前晃一晃,说道:“如果杜公子不想让我打成猪头,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你这是干什么?恐吓吗?我要报警!”杜建豪嘶声尖叫。
“报警?杜公子刚才不是报过警吗?”云豹拿出电话,问道:“要不要我替你拨‘110’?”
(1104)陈沂蒙()
杜建豪狠狠瞪云豹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再也说不出话来。Om
不到五分钟,十几个“特务连”战士全倒在地上,这帮小子也够狠,被青鹰以“反关节技”扭脱关节,折断骨头,疼得满头大汗,硬是没有一个人叫出声。
傅宸雪看看脸无血色的林夕,说道:“三个月后你将会上军事法庭,退出军队后再来找我!”
“你是……”林夕觉得今晚真是窝囊透顶,被人打断骨头,全军覆没,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
傅宸雪淡淡道:“你不用问这么多,有人会告诉你的。”
“好吧,我记住你这话!‘莽牛’,把兄弟们扶起来,咱们走!”林夕断裂几根胸骨,疼得直冒冷汗……妈的,那个小子下手真是够黑,这伤势没有三个月还真好不了。
外面响起军车马达的轰鸣声,一溜儿军车停在“随风一梦”外,还有军队医院的急救车。车门打开,大批荷枪实弹的宪兵冲进“随风一梦”,把“特务连”的士兵控制起来。紧跟宪兵跑进来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医。
看到这么多军人闯进来,还有拿枪的宪兵,酒吧里的人都几乎吓傻。杜建豪的脸色越发苍白,原本的勇气消耗殆尽,几乎有些虚脱。
看到宪兵,那帮“特务连”的战士也变了脸色,他们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哪会不害怕?军法无情,不是谁都勇气上军事法庭的。
几个身着戎装的军人从门外进来,酒吧里鸦雀无声,不少人都瞪大眼睛,心脏不争气地猛跳起来,这几个人没有说话,每走一步都像是鼓捶猛烈敲在鼓面上,让人压抑得几乎有种爆裂的感觉。
那几个人停下来,为首的年轻军人扫视一下屋里的情景,目光落在自斟自饮的傅宸雪身上,眼睛里浮现一抹笑意。
年轻军人回过头,向一个脸色黑成锅底的大汉说道:“戚连长,他们都是你的兵,你先把他们接回去吧。”
戚连长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向年轻军人敬个礼,大踏步走向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