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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掠爱成瘾-第56部分

小说: 掠爱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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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光在‘想’念里消逝,若兰若有所思,莞尔一笑,不再许什么愿望,早已看清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抽回目光,若兰用公共电话拨通过林逸的手机,可是一直是关机状态。

    摩天轮九点开动,眼下已经八点五拾,冬天的夜幕来的特别早,南江的繁华早已涌没在人群中,霓虹闪烁,歌舞升平。

    不是说好了一起坐摩天轮为她接风吗?就算临时有事,他也应该事先打声招呼,还是他手机没电?若兰再拨,依旧是关机,眼看时间就要快到了,若兰只先匆匆赶去检票。

    摩天大轮缓缓升起,她斜睨着脚下的风景,慢慢的,地面上的人群越来越远。王菲的歌声空旷而哀伤:“原谅你和你的无名指,你让我相信还真有感情这回事。”

    她倚窗而望,站在高处睨尽的是不一样的风景,环视着,繁华深处,她目光的彼岸却见一记挺拔的身影,一袭白色衬衣和黑色大衣,那影站在摩天轮下,隔着玻璃窗,她离他越来越远,若兰怔着,苍茫大地,寂寥霜天,而他和她相隔而视,三年,恍如一梦。

    一首夜会回旋在欢愉的夜晚,却又带着几分怅然,

    他看着她,即使那么远,远到只剩下一抹黑影,

    她看着他,渐上的摩天轮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即使那么远,远到芸芸众生中只剩这孤寂的黑影。

    窗外女人歌唱着:“霓虹灯奄奄一息,十二点钟将成为历史,往事若无其事,关系也没关系,我们来不及重新认识。两个人的巧合,总有个人坚持,回到原来的路,住同一个城市。”

    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点,有人说,摩天轮的最高点,是离幸福的最近的地方。可是他和她相隔甚远,他们就像这摩天轮,会离地面越来越远,也会离天空越来越近,可是摩天轮终究是要回到原点,

    南江的江水逶迤而犹伤的流动着,天地为琴,水为弦,银河杵立,他们对视,广场有人放烟火,烟花在窗外开成了花朵,爆裂的声音,掩盖了歌声。时间停止,

    身后的风景都黯淡成静止的背景。整个仿佛世界只剩他和她,南江的钟声渐渐响起,欢乐的人们默默倒计时,有人祈祷,有人欢愉,也有人暗自神伤…嘭,一抹银辉幽幽地散向人间,原来爱一个人的滋味,无论是春光灿烂,还是落叶萧瑟都是那么刻骨铭心。思念一段时光的掌纹,她就是这样一直躲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想念着他。而阻碍他们面前的不是伤痕,不是他人,而是时间,三年时光,物转星移,物事人非,他和她又岂会不知?

    摩天轮终回到原点,那身影在人海中消失不见。

    凌若兰踏下,回首环视过,她径自埋在拥挤的人群里,处处欢愉声,烟火鸣放,霓虹不夜天,她的心静静沉下,那身影消失不见,抽回目光,是他?是错觉?还是眼前一切是幻影?

    若兰愣愣笑过,怕真是自己看错了,

    “若兰”

    茫茫人海里一记呼喊,凌若兰蓦然回首,见不远处的林逸朝她招手,拥堵中,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块,林逸牵着欣雨,两人头戴着圣诞帽,林逸歉意的说:“若兰,圣诞夜路上太堵,所以来晚了。”

    他身旁的女孩欣雨开朗、爱笑,一双瞳仁,描过淡淡眼影,两人十指交握,若兰看着,看着他们指间的婚戒相交辉映,看到林逸所拥有的幸福,她摇摇头笑着:“没事儿,刚九点有一趟,我自己已做了一圈,待会还有一趟,你们快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们。”

    “那多没意思。”欣雨牵过她手:“说好今晚是给你接风,哪有把你落下的道理,我们一起去吃饭,今晚不醉不归,林逸哥,你说是不是?”她和欣雨交往时间并不长,难得她这般爽朗。

    林逸看着若兰,递给她一个红色的圣诞帽:“带着,多有氛围。”

    她接过,径自戴上,露出漂亮的耳朵,她的耳垂真的很美,白皙莹润。戴好后,不由间颔首,明眸善睐,顾盼生情,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你看着她瞳仁中一池清澈时,就像这夜空里静绽的烟火,漫天华彩,美不胜收。

    “走吧”

    她跟着他们,却觉身后一双目光盯睨着她,止步,回首,又是人海茫茫一片。

    阿桑曾唱起,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正如今晚,他们给她接风,不醉不归,林逸仰头饮尽,与她相谈甚欢,欣雨时不时凑上话题,可林逸今晚话很多,谈着这三年来他所努力付诸的一切。

    若兰只撑着下颚,拿着酒杯,放在手底,轻轻的转动着,偶尔,浅酌,她那三年呢?!有流浪歌手抱着电吉他,走到他们桌前,随性的唱着一首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回首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她渐渐的失神,昂首一饮而尽,白酒太烈,入喉一阵刺辣,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微微的颤栗过。

    “若兰”林逸喊过她,若兰拉回思绪,只朝着他说:“来,不醉不归。”她为自己再斟上满满的一杯,一盅一盅的饮下,林逸未拦下她,这样的她太压抑,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伪装起,其实太辛苦,他宁愿她痛痛快快的疯狂一场,哭一场,可是她没有眼泪,没有情绪,只有浅浅的笑意。

    林逸要过流浪歌手手上的吉他,轻轻拨弄起琴弦,淡淡的愁绪,他为她吟唱起:“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她不会知道他有太久没碰过吉他,太久没唱过歌谣,她入狱后,他也放弃了十多年的音乐,开始投入安安稳稳的工作。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是无意中说起,喜欢和我一起,那时的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的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分手妻约 :t。c/rajjjgi”

    爆满的餐馆,听着忧伤的曲调,渐渐的静下听着。

    欣雨轻拍着节奏,跟随着他轻轻唱起:“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

    唱到最后,他竟一丝哽咽,眼里涌起温热的濡湿:“从前的日子都远去,我也将有我的妻,我也曾给她看相片,给她将同桌…的你!”

    那晚他喝的很高,若兰也是,三年还是未变,不胜酒量,她醉意熏熏,林逸依着仅剩的意识,将若兰架起,扛着她回家,她的身子像泄了气的气球,跌撞上柔软的席梦思。

    “若兰…若兰…”

    谢谢天然的大钻石,爱你,爱你

0o17 曾经错失的三个字(荐)() 
“若兰…若兰…”

    林逸轻抚过她额际的留海:“若兰…”轻声喊过,她醉了,辗转的埋入被褥,只若有若无的回应过他:“嗯?”

    “若兰…”

    她不知谁在她耳畔低语着:“在那三年里你过得好吗?”

    她痴痴的笑着,男人的声音不知何时消逝。

    夜深人静,她头疼的厉害,扶额,缓缓睁眸,那紫色的纱幔轻轻垂下,仿佛有风拂过,纱幔卷起,若有若无,她看着头顶的吊顶上,那一圈散着淡淡荧光的流星,在她眼里闪烁,她眯着双眸,望着繁星里若隐若现的字母:

    s';agapo…

    jet';aime…

    euamo…te…

    ichliebedich…

    ikhouvanjou…

    …

    …

    无数个单词,藏匿着,隐隐约约的泛起淡绿的萤光,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可她不解其意,她按压着跳动的太阳穴,醉的太深,她口干舌燥,只觉胃翻腾的厉害,绞痛着,她起身,摸过床头柜的水杯,却不料手心不稳打翻了,冷水湿过那个纸盒,她连忙拿起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手机,项链,还有日记。

    她立马抽过纸巾擦过,擦拭的干干净净。

    手机已经关机充满了电池,待它干爽,她打开,荧光在黑夜里刺目,她俯身在床头边蜷着身子,片刻时间,嘟’的一声,手机开启,醉意朦胧,手指点过那条未读的信息。

    “我爱你!”

    mysunshine!

    整个世界如同天旋地转,那三字毫无预料的撞进她脑海,发送时间竟是三年前她被捕的那个凌晨,这是她与他曾经错过的三个字。

    s';agapo我爱你,

    jet';aime我爱你,

    euamo…te我爱你,

    ichliebedich我爱你,

    ikhouvanjou我爱你,

    她不会知道他用全世界所有的语言,汇成一首爱她的诗句,凌若兰猛然的握唇,手指尖早已颤栗不已,鼻尖酸涩,眼底的濡湿终汇成苦涩的眼泪,唰的一声,泪流满面!

    我爱你,

    比任何柔情百转的情话都缠绵悱恻,心醉驰迷。

    我爱你,

    仿佛感觉到他埋于她怀中,一遍遍的轻诉,一遍遍的呢喃。

    我爱你,

    可是她撞进了三年前那段黑色而可怕的记忆,那天她被那群女囚围困厮打,身下血淋漓一片,她疼的昏迷,耳边是一阵混乱,再睁眸转醒时,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空气里渗着刺鼻的药味,她手背一阵阴凉,床头边杵立的木架上挂着点滴瓶,药液静静滴落,她抚过小腹,不再抽蓄的疼痛。

    她的病房还有警员看守,不由一会,医生例行查房,询问过她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她轻蹙着眉心,医生安抚道:“你刚小产,这时候更得注意休养,若是哪来不适,及时告诉我。”

    凌若兰瞠目,不解的回望过医生,她说什么?!谁流产?是谁流产?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问着:“你到底说什么?”她的声音微微的沙哑,却带着几分怒斥,她不信,不信

    “你怀孕快三个月,正是胎儿最不稳定,最容易滑胎的时候…”

    孩子快三个月,孩子,她和孟宸轩的孩子,不,

    别说了,别说了,

    “不”她情绪忽然剧烈波动,起身像疯了一般拔了手背上的针头:“孩子,我的孩子。”她砸了药瓶,砸了枕头,砸了病房里一切能砸的东西。

    “你冷静,冷静下,”医生立马上前制服她。

    可她扶着墙壁,头狠狠的砸上去,她恨自己,恨自己不顾一切,却守护不了她的孩子。

    两名警员闯进,立马挟制住她,医生劝言:“你身子还很虚弱,好好休养,你还年轻,再这样闹下去,否则以后你连生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压在白色的床单上,泪水染湿着棉质的布料,眼前浮现的却是猩红的血痕,她崩溃的哭着,丧尽了力气,凌若兰那刻才发觉,没有什么比失去孩子更令她痛苦,那是她的骨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是的,她绝望,她切斯底里,就好像坚筑的高墙一瞬之间轰然倒塌,终于,她再也撑不下去。

    他一次次探望她,被她一次次拒绝,她不见,

    直到有一天他未再来过,她被调离,住进了单独的牢房。直到有一天李亦然前来探望她,她不想见他,却还是见了,两人相隔着冰冷的铁栏,她看着他静静的吸着香烟,他看上去永远是那样衣冠楚楚,儒雅温文。

    “若兰”李亦然轻轻的喊过她。

    “你来干什么?”

    她瞥过他。

    他看上去永远是那样衣冠楚楚,儒雅温文。

    “若兰,”李亦然轻喊过她,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很冷,对他置若罔闻,他神色里窥探不出愠怒,却静静的睨着她:“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倔?”

    她颔首回望着那双厉眸,

    “你知不知道你固执起会让人绝望?!”

    李亦然抽回视线,他给过她机会,可她宁为玉碎,宁愿自毁,不为瓦全,断了后路,选择这样的决绝,没有哪个女人有她这样的勇气和决心,他说过他欣赏她,赏识她,这句话是真的。她恨他吧,是的,她恨他,可即便她对他满眼的恨意,她却不吭声,仿佛连怨骂都不屑一顾,李亦然看着她,她最拿手的就是冷暴力,苍白的容颜是一抹决然,不言、不语、不屑,她是怎么做到的?

    “孟景荣死了。”他淡淡的说开:“今天是他的九七,孟宸轩不会来,正给他老爷子披麻戴孝。”

    终于,

    他看见那身子一怔,她的呼吸在颤栗,甚至那瞳仁里忽涌的热潮隐隐颤巍,她终于会有神色,她并非没有感情,但凡与孟宸轩有关,她还是会失控一般将悲恸曝露无疑,紧紧的握着拳心,仿佛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可是

    她却静静的垂首,他看见她柔白的颈项垂下优美的弧度,看见她微微凸起的颈椎上一颗美丽的朱砂,看见她清瘦精致的脸颊边挂着如珠的泪水,楚楚可怜,令他犹见怜惜,他轻喘着呼吸,不知为何心迷乱,却见她颔首浅笑,唇边的笑容是凄绝而冷漠的:“你告诉我这个又有何意?别忘了如今我和孟宸轩之间什么都不是,情意已断,他父亲生死,又与我何关?你千算万算,别妄想再在我这算计。”

    她还在保护他!!!

    “你们情意已断?”他缓缓起身,只凑近铁栏,他看着她的泪水,静静的说:“你骗我,可我宁愿你是骗我,你忘了孟宸轩,你不爱孟宸轩。”话到最后,平静的语气中终一丝波澜,他微蹙眉心,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说,

    她失笑着:“别再装了,李亦然,我一直在想你衣冠楚楚之下到底装的什么,你自私自利,阴狠狡诈,诡变多端,除了这幅躯壳,你还剩什么?除了一颗毒蝎之心,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孟宸轩,要将他逼入绝境,要将孟家置于死地,可我真可怜你,被仇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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