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婚主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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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我干什么?”余扬走近,双手拄在床侧,附身下来看我,“不认识了?”
可乐舔够了。张着嘴哈哈,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缩脖子勉遭其害,向余扬求助,“能不能把它拉走,很沉。”
半卧在我身上,压的我喘不上气来。
“你们动物界的事。我不管。再说,它是你的狗,又不是我的。”
我看向余扬,瞪大眼睛。他眼中含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昨天晚上喝醉又出什么丑了?
抬手捏住可乐的嘴把它头偏向一边,我想了会,不确定的问余扬,“那个,有视频吗?”
看视频是会想死,可不看视频,我会不知道怎么去死。
“h版的,看吗?”余扬道,“在车上……”
我脸一寒,后背毫毛炸起,脑子雷劈一样划过一个零碎片段。狭小逼仄的车后面,我揉着被他硌痛的胃,指责他的出现防碍了我的找鸭大业。我和何丽今天必须成功,不成功就成仁!
然后,我慷慨赴义,后来哭着说不敢了……
天啊,我想死。
“还有这里……”
余扬把可乐拉下床,指指门,可乐低头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走了。
“别说了!”
我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深呼吸几次,我道,“浴室在哪里?”
顺着余扬手看了眼,我揉揉腰,下床。
余扬跟我到浴室。我回手关门时被他伸手挡住,“哪没看过,你关什么关?”
好,不关就不关。
打开花洒试水温时,余扬倚在门旁出声,“来京快一个月了。怎么没联系我?”
我回头看他一眼,“余总,你很忙我知道的。再说,我也不轻闲啊。”
要去总公司做培训,要应付杨副总冯佳,还要和何丽拉感情,都快忙成陀螺了。
“嗯,看出来你很忙,所以和郝助理预约好时间后又爽我约。”
“爽你约?什么时候的事?”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我看着他糊涂了,“我没约过你。”
余扬眉头拧了拧,手指在光洁的下巴上摸了两摸。随即。抬头看着我,黑眸中滑过一丝冷意,“所以,你是根本没想过见我。”他拿出手机,摆弄几下放到耳边,“滚过来,我有帐和你算!”
我一僵,错开目光,“不是说了没时间吗,再说,现在不是见了?”
“喝醉了打电话让郝助理去接。”
“……余总,你没毛病吧。”什么时候给郝助理打电话了?!
我有打?
余扬双眸如潭。看的我一连打了两个冷战。
我再次错开目光,道,“你能不能关门出去,这样很冷。”昨晚的事我记不清了,越说越错。
余扬没走,反问。“昨天疯的开心吗?”
我扶着浴室的墙哈哈一笑,“开心啊,真睡了个少爷。”虽然此少爷非彼少爷,可都是少爷不是?
身后门“呯”的一声关上,我心抖了下。完!跟着何丽学的有点口无遮拦,一会出去肯定又是看一张臭脸。
正想着。背后一暖,一只手掌划到在我小腹上。胫侧,细吻落上来,余扬轻笑,“还叫我少爷,没记性。”
“什么?”
“真不记得了?没事。我帮你想……”
我抓住他胳膊,站不住了。意识随着呼吸被扔到天际时,余扬在我耳侧道,“你醉后,比你清醒时坦诚可爱多了。”
这句话荡在我脑子里,盘旋很久很久。
我醉后比我清醒时坦诚……什么意思?
我们下楼已经临近中午,我捧着碗喝粥时盯着余扬看,想从他那张俊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可,除了看得出他身心比较愉悦外,别的信息一无所获。
“我脸上开花了,要你这么看?”余扬看我笑。
他居然笑,还是正常人那种。
这太不正常了!
满腹疑惑的低下头。我用勺子戳碗里的酱瓜。少爷这个梗我想起来了,可别的真想不起来了。
现在,我脑子里能浮现出的关于昨晚的记忆,全是高清无码小黄片……
喝完粥,余扬上楼去换衣服,我则坐在客厅里。对着可乐那条蠢狗苦思冥想。
走神中,门铃响了。收拾碗筷的阿姨擦擦手,过去开了门。
没一会儿,郝助理走进来,对我笑着打招呼,“方小姐。午安。”
我瞄瞄墙角的座钟,眼瞅着十一点了。
对郝助理招招手,我道,“郝助理,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郝助理走近后。我直言道,“我……我昨天没给你打电话。”
用的肯定句,不然他肯定会给我糊弄过去!
“方小姐还记得啊。”郝助理低声一笑,轻声道,“吴总说方小姐现在处境很……让我时刻关注着,所以……”
原来是吴用。
“所以。你把你家少……余扬带去了?”
“方小姐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个大头鬼啊,我怎么这么想撕了郝助理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看似无害的脸呢?
扬手把靠枕从身后抽出来砸向郝助理,我咬牙道,“我昨天都抽什么疯了?从实招来。不然……”
“这……”郝助理摸摸鼻子,脸上露出难色,“方小姐,昨天你上车后就一直和少爷独处了。后面的事……我要是知道,你不得拿刀砍我?就是你不砍,少爷也饶不了我。”
“……”
所以。我昨天和余扬坦诚了什么成谜了?
我是和他说了我正在跟吴用合作,在杨副总那边卧底,还是说了吴用和展老爷子是一伙的,正在以“我是为你好”为名算计他?又或是,说了他差点损失那七个亿,是因为我?
如果是前两件事,余扬能笑得出来?就算不信也不会心情大好吧。
如果是后一件事,我现在应该已经在坟里了。
可除了这三件事,我好像没有什么瞒着他的了。
咬着大拇指深思时,余扬在楼上出声,“郝助理,你来。”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可却带着莫名的诡异。
我抬头,见郝助理一个机灵,脸白了。他踌躇下,仰头陪笑,“少爷,我已经把你今天的事都推掉了。你看……”
余扬从楼上走下来,身上穿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很休息,“推掉了正好,我好久没和你杀一盘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室内网球室里浑汗如雨,我靠着可乐坐在一边旁观。
郝助理运动细胞明显不如余扬,前两局还能接到余扬的球。后面,已经是纯挨打了。
绿色的网球再一次敲在郝助理的肩膀上时,郝助理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抬手喊停,“少爷,我不敢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一计球杀过来,砸在郝助理胳膊上。
郝助理一张脸皱到一起,“我以后不善做主张了。”
可乐突然追过去撵那球,另一侧的余扬把扬起的球拍放下了。他把球扔在地上弹起又接住,隔着球网用力砸在郝助理身上,“再有一次,滚回老宅去!”
可乐含了一嘴球向我跑来,我没忍住,笑出声来。伸手和它要球时,刘阿姨敲门进来。
她举着一只正在响的手机,轻声道,“先生,这只手机一直在响……”
我的。
我拍拍可乐的狗头,走过去把手机接过来。
电话是冯佳打的,我一接通,她便道,“小冉,何小姐和你在一起没有?杨副总说她一天没回去了。”
我脑里轰的一声,听不真切冯佳在说什么了。机械的把电话挂掉,我问余扬和郝助理,“你们昨天没带着何丽?”
余扬指指郝助理,“问他。”
郝助理坐在地上耸耸肩,“我回去时她已经不见了。方小姐,她醉的没有你厉害,你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我眼瞅着何丽喝了那么多酒!
抓着手机想给何丽打电话,一滑屏幕再次愣住。
江泽昨天晚上有来电话,而且,接通过……
余扬拿毛巾擦汗,走过我身边时扫了一眼,道,“他找你没什么大事,什么接风不接风的。我说你在北京就挂了。哦,出于礼貌,我代不方便接电话的你问好了。”
092 你就是个变态。()
我不可思议的看余扬,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消化掉。
昨天晚上,江泽打电话时他接的,还说我不方便。昨天晚上我们基本都在……
所以,余扬心情好是因为这个?
心中迷惑褪去,随之浮上的是无法抑制的恼怒,“余扬,你就是个变态!是个不可回收再利用的垃圾!”
无视一脸震惊的郝助理和笑僵在嘴边的余扬,我踢开缠绕在脚下的可乐,咬着牙往外走。
“站住!”余扬冷喝。
我对他冷笑一声,推开站在门口的刘阿姨,快步走出门去。
身后一声口哨传来。可乐汪的一声犬吠。随即,我后背被猛的一撞,扑倒在地。
这一下瓷实,摔的我胳膊腿断了一样痛。手掌擦在冻的结实的甬道上,泛出血丝。
可乐两只前爪踩在我背上,低头对我狂吠两声。
身上的痛让我心中更恼,刚掀翻可乐想爬起来,就被余扬薅着胳膊薅了起来。
他薄唇紧抿着,脸板成了冰。
“松开我。”我往开甩余扬的手。
余扬不仅不松,反而拉着我往网球室的方向去。一声“滚”后,把我拉进门去。
站在门口的郝助理张口结舌,结巴了好一会儿,“少,少爷……”最后,把嘴闭上,带着刘阿姨离开。
余扬拽着我穿过网球室,手一扫,装网球的箱子倾倒在地。绿色的网球滚了一地。几步走到另一面墙,猛力踹开一扇门。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中,他怒问,“因为我接了江泽的电话,让他知道你三更半夜和我在一起,所以你生气?嗯?”
“因为江泽正好打来电话。你让他知道你睡了我,所以你高兴?”
我瞪着他怒吼回去,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泳池里荡了几荡。
这不他妈的是变态吗,有谁会在做爱时接电话,又有谁会因为这个眉飞色舞?!
“江泽还不知道我睡了你?你在他面前还装纯洁小白花?怪不得他一直死盯着你不放,何着你一直在给他希望。”
余扬停下。回过身来,伸手掐住我两腮,咬牙道,“方小冉,老爷子知道你和江泽的关系吗?他也太没诚意了,挑了这么个朝三暮四的女人给我!”
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大声道,“对啊!我就朝三暮四,你赶紧让老爷子换人,姑奶奶不特么陪你玩了!”
泳池里的水反射着灯光,晃在眼上火辣辣的痛。
余扬插腰,原地转了两圈,突然笑了,指着我道,“你没机会了,晚了,江泽知道我把你睡了,你当时叫的还挺……”
“那又怎么样?!”我疯了样打断他,不让他说下去,“不就是睡我吗,江泽又不是没睡过,我一血还是他拿的!”
吼完,我大口大口喘气,对他咬牙冷笑,“吃他吃剩下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余扬脸上的笑慢慢变没,眼中浮上阴戾。好一会儿,他冷笑着向我走过来。
“好,你好样的方小冉。我他妈的三十年的傲气被你一句话毁的荡然无存。”
我连连后退,被他眼中的狠震住了,“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余扬站在我面前,呼吸落在我额角,“今天不弄死你,我心里的火是消不下去了。方小冉。我给你修座很漂亮的坟!”
说着双手扳着我肩膀把我向后一转。
我才看清波光粼粼的泳池,屁股上就挨了狠狠一脚被踹飞出去。
“种满你喜欢的花儿!”
我尖叫一声,砸到水里。来不急闭嘴,水涌进鼻子口腔,呛的我喘不上气来。
浮到水面时,我大喊,“我不会水。”
“那就去死!”余扬插着腰在池边踱步,指着我道,“我就没想让你活!”
我沉到水底,手蹬脚刨着又浮上去。鼻子里火辣辣的,耳朵里轰隆隆的,水一口接一口的往喉咙里灌。
“认错!把你说的话收回去。”
“认。你大爷!”我吐水,骂出一句。
他妈的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我凭什么认错!
沉到水底再浮上来,余扬喊道,“你他妈的不会站起来?你是白痴吗!”
白痴才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还特么纠缠不清,被踹到水里。
再沉到水底,我浮不上去了。喝了太多水,身子越来越沉。
手脚用不上力气的同时,意识也渐渐远离。水波一荡,后背轻碰在池低。
一切都他妈平静了,真好!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使劲按我胃。我痛的睁开眼,嗓子眼一张,水从嘴角吐出去。
眼前是晃眼的目光灯和一张模糊的脸。
“吐出来,全吐出来。”
胃上一痛,我再次吐出口水,捂着胃坐起来呛咳。鼻涕眼泪齐流。
“认错。”余扬愤怒的脸在眼前渐渐清晰,“不然我再踹你下去,而且绝对不救!”
我抖的厉害,又冷又心悸。对上浑身湿透的余扬,我哑着嗓子道,“你杀了我吧。刚才,差,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余扬松开我,咬着起身。他抬手把湿透的针织衫脱下来甩到水池里,踹门走出去。
怒吼,“郝助理。去买块墓,找阴阳先生买,要那种死后不能投胎的!”
冷战!
余扬不理我我也不理余扬,可我不能出这栋别墅。刘阿姨说,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她家先生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我对余扬这种不可理喻的状态倍加无语。
晚饭,餐桌上,当刘阿姨在他指使下把第三碗汤放到我面前时,我一脸愤怒的摔了筷子。
余扬冷笑,扬手砸了碗。
我懒得理他,扭身就走,“幼稚!”
余扬一声口哨。正在啃肉骨头的可乐甩着舌头飞奔而来,六十多斤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