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电视!-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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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切克闹:是啊,偶像包袱可重了
'附近'saber:没有没有没有!卧槽别扒皮,你扒皮我也扒你信不信!
'附近'切克闹:我又没所谓,你没长耳朵么?
'附近'saber:太贱了!求贿赂,私聊!
两个人打字仿佛刷屏,居然比典时说话还快,典时都要怀疑是不是两个聊天机器人在聊了。
“喂喂,什么扒皮啊,我也很好奇啊,什么情况?”
这次没什么理他,过了两秒曜才回答。
'附近'切克闹:被贿赂了,我不说。
被这么一说,典时心里更好奇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弹幕那面飘,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弹幕里总是能有大神的。
这一看弹幕,典时自己也吓一跳,今天的直播人数居然飙到了两万多,弹幕助手里塞满了弹幕,如同走马灯看也看不清楚。真的是受宠若惊。仔细看了看弹幕,发现大部分人也在讨论这两个队友是什么人,但是说来说去并没有什么特别靠谱的说法。
太好奇了,简直是捉耳挠腮的好奇。
典时想了想,点开了曜的私聊。
'私聊'咸鱼的味道:到底是谁啊?告诉我呗?这个saber是哪位大佬?
'私聊'切克闹:你看浣熊。
典时激动的打开了浣熊,弹幕里也纷纷激动的想一看究竟。
只见曜的头像闪动了一下,一张阿尔托利亚的海报图片跳了出来。
典时:
简直是侮辱智商!典时愤怒的切回游戏,一字一顿的敲道:“我问的是这个人是谁,你给我一个saber的海报图干什么!”
'私聊'切克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开着直播呢。
典时气鼓鼓的,又点开了saber的密聊。
'私聊'咸鱼的味道:曜到底是谁?
'私聊'saber:乖,小朋友自己去玩儿去,大人们忙着呢。
典时:
终于,那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协议,角色又活动了起来。
'附近'切克闹:电视,走。
典时:“干嘛?”
'附近'切克闹:把他的车开过来,把地上的东西收好了,我们去副本。
“哈?”
没等典时反应过来,saber已经率先往巨石那面走去,典时跟在后面,曜就一蹦一跳的在他旁边。典时不时偷瞄曜两下,不论怎样都没办法从他脸上看出这事哪位大佬。
真的想不出来,哪个主播这么贱啊!
这么想着,三个人已经绕过了巨石,巨石后面居然真的停了一辆车。
而且是一辆小型卡车。
土豪啊典时感叹着,那两个人已经特别自觉地都坐了进去,只留下了驾驶座。
'附近'切克闹:哎,傻孩子,别傻站着了。
“什么意思?我开车?”
'附近'切克闹:多新鲜啊,这里有手有脚能开车的,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么?
就算不能用麦克风说话,依然不妨碍曜的可恶,典时一声不吭的坐进了驾驶座,心底里还愤愤不平。
他变丧尸的时候,被曜挂摩托车上当旗子,现在轮到曜当丧尸,居然能当大爷躺在车里?不公平,太特么的不公平了!
'附近'切克闹:哎,你倒是开车啊,傻什么呢?
“我在想这游戏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彻底闭嘴的。”
曜沉默了几秒钟,终于又跳出了文字泡。
'附近'切克闹:我就喜欢你恨的要死又弄不死我的样子'滑稽'
'附近'saber:'呕吐'
弹幕b:瑟瑟发抖
大叔无所畏惧:嗯,纯洁的男男关系,我们都懂。
典时:
只要这个yao存在一天,这个直播简直没办法播了,简直无法无天了。典时一边跟弹幕斗嘴皮,一边无语的打开通讯软件,找到了yao,又重新加回了好友,验证信息直接写:“你到底想干嘛?兄弟,这么捉弄我就没意思了吧?”
那面企鹅好友几乎是秒通过,一个欠扁的表情发了过来。
yao:你说我想干什么'媚眼'
tv:不知道捉弄我?
yao:捉弄你给你送这么多礼物,成本也太高了吧。
典时无语,说的的确也在理,送礼物送的这么严谨不眨,总不像是没事儿干整人玩儿的,就算是再闲的蛋疼也没这种的。那能是什么原因呢,总不能真的是要泡他吧?
典时赶快把这种危险的思想从脑海里甩了出去,太可怕了,自己这么纯正笔直的五好青年,都要被这些gay里gay气的弹幕带歪了!
tv:不管你什么目的,明说不成么?这么折腾有意思么?
yao:有意思呀
看着那销魂的波浪线,典时果断又一次把人拉黑。这个yao简直有毒,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一定得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把这件事情解决掉,至少不能再放任直播间这么gay里gay气下去了!
“哎,瑶瑶,你要真想一起玩儿,也可以啊,我不介意多带一个人。”
“我介意啊。”曜在典时头顶跳了两下,甚至还调皮的跳到了典时的头上,又跳回到了石壁上,跳来跳去简直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写意:“拒绝带菜鸡,带一个已经很头疼了,带两个就是灾难。”
第325章 325不要看()
“伍乐你疯够了没有!”
伍乐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视野中一片血红;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护在另一个身前,张|开双臂如同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母鸡一样;张牙舞爪的有点儿好笑。
伍乐单手撑地;挣扎的想站起来;手一动就碰倒了一堆玻璃酒瓶,手心也传来一阵刺痛;好像是玻璃渣扎进来了,可惜视野太模糊看不清楚。在酒瓶滚动的声响中,伍乐艰难的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粘|稠的液|体抹去了大半;这才总算能勉强看清周围。
餐厅;包房,满地啤酒瓶和如同台风过境一样洒了一桌子看不出原来摸样的饭菜。伍乐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抬起头来,正想问问对面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伍乐却瞳孔微微一缩;他认出了那个拦在前面如同老母鸡互崽的人。
“阿桓?”
伍乐不由上前两步;想要去捉面前人的胳膊,付桓却一把把人推开。伍乐头还晕着;付桓的力气又不小;这一下推得伍乐又踉踉跄跄的向后跌去;后腰撞到了餐桌上,让伍乐发出一声痛呼。
“滚远点,别碰我。”付桓怒瞪过来,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带着一点斯斯的尾音。
“阿桓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你这是干什么?”伍乐不敢相信的问道,然后他才看清被付桓以滑稽姿|势护在身后的人。
那是个陌生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秃了一半,体型臃肿,最可笑的是满脸横肉快看不见眼睛的脸上此时还顶着一个肿起来的大包,如同一个瘤子似的。但是让伍乐笑不出来的是,此时明明身形快顶的上付桓的两倍的大胖子却妥帖的把自己整个藏在付桓身后,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死死扒在付桓背上,一双手还色|眯|眯的在腰上摸|着豆腐。
伍乐只觉得哄的一下,热血全上了头。他几步冲过去,就想把付桓身后那个大型树袋熊拔下来,付桓却一边推攘着伍乐,一边把那个大树袋熊更好的塞回身后,而那个大胖子则捡漏似的揍了伍乐好几拳。
场面一时有点失控,被揍了几拳的伍乐觉得自己的火气也上来了,也懒得去隔离开两人,直接上拳就揍,混乱之中付桓突然出手,一脚踹向伍乐的肚子,伍乐吃痛,捂着肚子半蹲了下去。
“伍乐你已经毁了我的饭局了你还不开心?你要怎样才够?你能不能滚开!不要像个臭虫一样总围着我转,我简直看到你就恶心!”
伍乐气的眼睛通红,抬头看着付桓,只觉得满腔悲愤。
“阿桓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要钱还是要戏我都能帮你,我不就是想让你活得更开心点,少去委屈自己么?你这是干什么作践自己?!”
“作践?什么是作践!我|干什么了你说我作践自己?就算是作践,伍乐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你在这里假好人?我告诉你伍乐,我奔我的前途,你少他|妈|||的在这里坏我的事,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假惺惺的我看着就恶心!”
伍乐一时间呆住了,傻傻的看着付桓,这些话似曾相识,但是一时又好像想不起来。他感觉视线又开始变的模糊,可能是头上伤口的血又流下来了,或者是其他什么液|体。他看着付桓嘴巴还在张合,可那些粘|稠的液|体似乎不光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听力,他甚至都听不清对方的在说什么。
朦胧中伍乐似乎看到一个拳头罩着面门而来,但是却不想躲开,他甚至没办法去分辨那个拳头到底来自于付桓还的那个树袋熊。
整个世界似乎都开始震荡起来,伍乐站立不稳向后倒去,摔倒之前只听嘭一声犹如惊雷般的巨响,他没有摔进啤酒瓶中,反而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朦胧之中,好像谁唤了一声:“乐乐。”
***
伍乐眼前跑过了一组又一组的走马灯。
三十岁。
他看到了他自己在天台上喝酒,好像疯|子一样喝喝笑笑走走停停,然后一个踉跄,被酒瓶绊了一下,从栏杆上翻了出去急速下坠。
他看到了付桓跟他分手时候胜利者的笑容,付桓的嘴一张一合,说着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话:“伍乐,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让你从我的生活中滚开了,你知道么,我从十年|前就想这么做了。这么多年来我每天看着你惺惺作态假好人的样子,我都想吐。”
二十六岁。
他看到了母亲去世以后对公|司事务疲于应付的自己,对付桓的意见言听计从,不知不觉公|司就举步维艰,债台高筑。
他看到了母亲破碎的遗体,被推进了火化室的那一瞬,只有快要哭过去的他和表情冷淡但是牢牢拽住他的不让他扑过去的魏巍。
他把跟付桓互相纠缠伤害的十五年看了一个遍,就像电影快速倒放一样。他如同一个疯|子,把自己有的一切都捧出来,追着对方跑却永远追不上。
最后他看到了,十五岁的付桓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笑的如同一个小太阳,一侧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只一眼他就陷进去了十五年,误了一辈子。
原来,他已经死了。可是他又活着,他回到了过去。
伍乐睁开了眼睛,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和酒精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伍乐微微侧头,床边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读着一本跟字典差不多厚的书。身形比大部分东方人要健硕,肩膀很宽,五官线条分明,特别是一双眼睛,黝|黑发亮,如同深潭一眼让人瞧一眼就挪不开目光。这人的气质虽然比多年后少了几分侵略性和凌厉,但是伍乐还是认出来了床边的人。
这是他母亲的合伙人或者也可以说是金主的儿子,未来魏氏集|团的掌舵人,魏巍。两个人虽说是情同手足的一同长大,但是若干年后,特别是在母亲去世后这位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自己把母亲留下来的家业搞的一团乱,每次只能找魏巍哭诉帮忙收拾烂摊子,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伍乐还是不由一凛,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巍哥。”
魏巍闻言合上|书本,微笑着扭过头来:“乐乐醒了?醒了就好,怎么样,头还疼么?”魏巍倒是比记忆里温和得多,其实魏巍自小就是一副对谁都温和有礼的样子,表面功夫做的极好,特别讨人欢心。直到后来事业做大他才越发严厉寡语,只是以前的积威太深,伍乐几乎忘记了魏巍曾经也有这么一副和蔼面容,猝不及防的看到不由愣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魏巍在说什么。
这一反应过来,伍乐才终于感觉出来疼。从头到脚好像被|拆过又装了一遍似的,好像每块肌肉都在疼又好像并没有哪里受伤,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伍乐想起来了之前满头满脸的血,摸|摸自己的脑门,只摸|到了绷带在脑袋上缠了好几圈,也不知道具体哪儿伤到了,只能问:“巍哥,我这是怎么了?”
“手被玻璃瓶扎了肉里一堆碎玻璃镊子挑了二十多分钟,至少五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还有这里,”魏巍满脸戏谑,虚点了伍乐额角某处,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缝了四针,面门上,我看你怎么跟伍姨解释。”
伍姨这个称呼伍乐已经有四年没听到了,显然一愣,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那些惆怅全收了起来,只剩下了胃痛的讨饶。
“巍哥,你能先不告诉我妈么?”
“晚了,”魏巍嗤笑一声,“昨天晚上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最近得静养,今天早上我就帮你跟学校请假了,你觉得以你|妈跟你们班导的交情你|妈有可能不知道么?”
伍乐立刻觉得不妙:“巍哥,你能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我其实没啥事儿,只是害怕期末考|试考砸了想逃考所以让医生编的谎|话,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最好再跟她讲我是偷偷跑国外玩儿去了——”
魏巍好笑的看着伍乐,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让我帮你说话?行啊,那你先来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上卫生间上到别人包厢打群架的?”
“我”伍乐语塞,他只是从楼上摔了下来,一睁眼就跑到了那么混乱的一个场子,脑子都发着懵的又晕了过去,才明白回来自己回到了过去。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不想跟我说?那还想让我帮你在伍姨面前打圆场?我可是好心好意带你去吃一顿好的,结果吃进了医院,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和伍姨交代呢。”
“巍哥”
“这么些年我不在国内,当年教你的都喂了狗了?是谁教你的站着挨揍的,被人打的这么惨有一半还是自己弄伤的。”魏巍笑容和煦,伍乐的脑袋却越垂越低。魏巍顿了顿,接着说道:“说吧,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让你宝贝到宁可自己挨打也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