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总裁,请签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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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疑会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面对郁绍庭义正词严的责问,白筱也忍不住反思自己的行为。
郁绍庭看她“低头知错”的样子,眉眼间的冷色褪去不少:“你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说完,他拉开衣柜,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卫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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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筱坐在沙发上,对于他提出来的问题一筹莫展。
洗手间的门稍稍开了一条缝,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露出来,用气音唤她:“小白。”
白筱听到声音,忙收拾起自己脸上的表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异样来,然后过去,“怎么了?”
郁景希扭扭捏捏地躲在门后不肯出来,害羞地抬头快速看了她一眼,“我……我好像便秘了。”
“……”
其实这点郁景希也有点困惑,他最近心情都不错,或者说非常好,为什么还会便秘?
白筱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你等着,我给你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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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洗了澡出来,结果没看到沙发上的人,倒是洗手间的门紧紧关着。
他擦着湿发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就看到郁景希剥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就你一个人?”
郁景希瞟了眼爸爸,敷衍地嗯了声:“小白不在,出去了。”
郁绍庭的脸立刻就变了,只是还没彻底沉下来,郁景希补充说:“给我买药去了。”
郁绍庭一顿,神色渐渐好转,眉头却一皱:“没事去买什么药?”
话虽这么说,口吻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关了门出来,在行李箱里挑了一套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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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郁绍庭,他的神色平淡,没说一个字,转身就管自己进去了。
倒了杯开水,和药一起拿给郁景希,合了洗手间的门出来,郁绍庭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白筱在门口踌躇了几秒,才走到餐桌边,“我有话想跟你说。”
郁绍庭切荷包蛋的动作一顿,两手搁在桌边,手里还拿着刀叉,往后靠在椅背上,他穿着一件暗扣白衬衫,领口的纽扣开着,袖子也差不多卷起到胳臂肘处,一双如黑曜石般好看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白筱却没开口,郁绍庭看出她的顾虑,放下刀叉,起身先进了卧室。
门轻轻地合上,郁绍庭回过身,白筱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说吧。”郁绍庭的语调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依旧云淡风轻,不带情绪起伏。
“趁刚才出去,我想了很多。”
郁绍庭斜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打开了电视,看似不经意地说:“都想清楚了?”
白筱望着他,眼中含有一点亮光在明明灭灭,“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能只图一时不考虑其他问题。”
以她目前这样的身份要是认回郁景希,确实存在着很多阻碍。
郁绍庭侧眼看了她一会儿,尔后放下遥控板,重新起身到她的跟前,“你能想明白最好。”
白筱的肩膀很削薄,显得锁骨越加明显,加上她站在他面前,确实“小巧玲珑”,令郁绍庭的心里升腾起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他忍不住想抬手搭在她的肩上,握着这具纤瘦的身体,把她揽入怀里安抚一番。
只是他的手指刚要碰到她的肩头,就听到她说:“就像现在这样,别告诉景希我的身份就好了。”
郁绍庭的手顿在半空。
“现在他过得很开心,如果因为我的介入打扰了你们的生活……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虽然我很想把他留在身边,”白筱抬头望着他,语气真挚:“我可以接受这样的现状,只要你能答应我可以照顾他就好了。”
郁绍庭真想劈开她的大脑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是没听懂吗?
他收回手的同时,脸也一下子冷下来:“我说了那么多,你纯粹在当消遣听是吧?”
白筱看他说变脸就变脸,有些微微的惊讶,但随即也明白他这样的原因,郁绍庭明里暗里的意思她多少听出来一些,但她却不愿意顺着他递过来的杆子往上爬,即便在刚才她真的动摇过,但现实又逼得她不敢点下这个头。
郁绍庭现在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但这点意思又会维持多久?那天在公交车上做的梦还残留在记忆里,倘若有一天,他遇到了其她令他心动又跟他地位相当的女人,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难道还要重蹈覆辙一次吗?
白筱闭了闭眼睛,她不想梦中那个抱着男人的腿狼狈哀求的女人真的成为自己将来的写照。
郁绍庭看她这么冥顽不化,一口气堵在胸口压不下去却也提不上来,他死死地盯着她那张白净的小脸,语气变得轻嘲:“你这么为他着想,景希知道吗?要不要我找相关单位给你颁发个最佳母亲奖?”
白筱微微转开头,沉默着不说话。
郁绍庭看她这样更来火,绷着脸瞪着她,两人良久都没说话。
裤袋里的手机响了,郁绍庭手抄进裤袋里直接按掉,依然盯着白筱:“你要是还想嫁人就直说,何必要装出一副为孩子着想的样子?你要真想,我又不拦着你,景希也不会拖累你。”
白筱觉得这样的郁绍庭有些幼稚,更不愿意跟他说话,转身就拉开门想出去。
他的手却按在门上,不让她打开门:“难道我猜中了?既然这样,昨晚上你来这里几个意思?”
白筱心里闷闷地,转过头说:“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郁绍庭没想到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质问自己,一时忘了回话,只是用一双幽深的眼睛望着她。
“你又不是我的丈夫,凭什么用这种口吻来对我说话?”白筱受不了一直被他像拎着耳朵一样训斥。
郁绍庭见她跟阎王跟前造反的小鬼一样没大没小,她之所以敢这么放肆,不就是仗着自己顺着她。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白筱却问:“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能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对其她女人动心吗?”
郁绍庭原本的愠怒因为她这个问题而平息了,平息得莫名其妙,甚至出现了刹那的错愕。
他没想到白筱会直接戳破了那层纸,但也证明她果然明白他的意思,而此刻这么一问,他也被问住了。
对白筱,郁绍庭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先是喜欢了她的身体,现在也蛮喜欢她这个人,但这种喜欢好像还没有达到非卿不可的痴狂地步,最起码,他没有因为她屡屡的拒绝而寝食难安。
所以当白筱这样质问他的时候,郁绍庭只是看着她,却做不到拍着胸膛许一个他都无法保证的承诺。
虽然早就预料到结果,但真的看到他不做声,白筱心底还是隐隐有些失落,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没办法谈关于景希的问题,还是各自冷静一下。”
郁绍庭听她这么说,心里就升起一股烦躁,在她开门欲走时,直接拽了她把她按在了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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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冷不防被人压倒在床上,一阵头晕目眩后,有些羞恼地瞪着身上的男人,“你干什么?”
她的这声质问不同于之前,有点恼,有点酸,也有点慌,综合起来就是带着浓浓的怨气。
郁绍庭跨坐在白筱的身上,两手按着她企图挣扎的两条细胳臂,他俯着身,因为离得太近,他清楚地看到白筱红红的耳根子,故作镇定的眼神,却有了湿意的眼角,却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原本积蓄的一腔怒火和郁结瞬间烟消云散。
郁绍庭低头望着白筱“欲语还休”的神态,还是有些头疼,但头疼之余更多的是全身心的舒畅。
明明就喜欢他,偏偏还说那些违背自己良心的话,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还喜欢玩欲擒故纵。
若是换做其她女人,这会儿跟他玩这这些花样,早就被他从床上丢下去。
白筱久久没见身上男人有任何动静,忍不住又挣扎,却被他用力一按,顿时动弹不得。
郁绍庭皱眉,声音低沉,像是呵斥却带了一股暖意:“喜欢就是喜欢,嘴硬什么?我又不会笑话你。”
白筱愣在那里,用五秒时间来回味郁绍庭这句话的涵义。
郁绍庭见她呆呆的样子,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直接,伤到了她的自尊心,但他在工作上素来这般直接,这些年也没遇到一个能让他学会委婉的人,再看看她,二十出头,最是想要他人尊重的年龄……
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最容不得旁人质疑自己。
郁绍庭的右手放开白筱,抬起去碰她那目瞪口呆的小脸,“景希那傻样就是随了你……”
话还没说完,郁绍庭的右眼眼角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白筱出拳太快,在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白筱推翻在床上,后者跨坐在他的腰上,拿起一个枕头就狠狠地往他身上砸:“谁喜欢你!谁喜欢你啦!叫你自恋,叫你臭美!”
要换做往常,白筱是绝不敢对郁绍庭这么做,但现在她气坏了,手脚有些不受控制。
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老是来招惹她?现在还敢拿这种事来取笑她!
最初的委屈都转化为怨恼,白筱下手也越来越重,由一开始的反驳变为泄愤。
郁绍庭刚被白筱打了一拳有些不敢置信,一时不察才被她钻了空子压倒在床上,男女在床上嬉闹的闺房情趣他不是不知道,但白筱现在的出手显然不是跟他调/情,而是把他往死里打。
他不是好脾气的男人,相反地,阴沉起来一般人都受不了。
被狠狠地砸了几下,当白筱再次拿着枕头劈头砸下来时,他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腰,一个轻易地侧身就把白筱重新压回了自己身下,“够了没?!”动作有些不知轻重,白筱的头磕在了床头柜上。
“嘭!”一声沉重的闷响回荡在卧室里。
剧烈的撞击从额头传来,白筱短暂的晕眩后是难耐的疼痛,手里的枕头早掉落在地上,她的双手被郁绍庭钳制住举过头顶,手腕处极重的力道和额头的肿痛让她的眼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郁绍庭停下来,喘着粗气,俯视着白筱哭泣的小脸,一时间有些无措和不耐。
这样子的哭,加上这次,白筱一共在他面前哭过两次,另一次……是在沁园别墅的那个早晨。
“哭什么!这么大个人还哭!”前半句没变化,后半句却是南辕北辙的差别,带了不自觉的温柔。
白筱被他一凶,哭得更厉害。
刚才是无声地落泪,现在是“哇”地一下哭出了声音。
整个卧室都是她毫不克制的抽泣声,肆意而带着无尽的悲凉,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郁绍庭被她哭得心烦意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只是硬着声说:“再哭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白筱非但没被吓住,反而越哭越大声,整个人因为抽噎而微微地颤抖。
她本扎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打闹变得乱糟糟,额头还红肿起了一大块,红着鼻子,眼角不断有泪珠子滑出来,每落下一滴,郁绍庭的心里不耐就多一分,却不得不伸手去替她揉额头的伤口,“很痛?”
本还哭得昏天暗地的女人却突然拽住他的手,准确无误地咬住了他的小指对掌肌。
郁绍庭皱紧眉,她咬得有些狠,他甚至感觉到有尖锐的牙齿刺进了皮肉,却没有一巴掌甩开她,而是低着头静静地望着她那恨不得把他的手咬下来的小狠劲。
白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在哭,是因为额头处的疼痛还是长久压抑情绪的发泄,哭到后来她有些分不清,甚至迷茫了,所以当郁绍庭抬手来摸她时,她一张嘴就咬住了他想借此寻求一点寄托。
一股干燥的温热覆盖在她的额头,轻轻地揉着她红肿的额角。
白筱松了牙关的力道,抬头看向身上的男人,下一瞬嘴里的手被拿开,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柔软。
郁绍庭的薄唇覆在她的唇上,压得很重,令她感到一丝痛楚,在他的舌伸过来时白筱像是报复似地上下牙齿一合。
郁绍庭吃疼,一声闷哼吞在喉间,当他准备退出来时她却主动缠上来,有点生涩的动作,却诱起了他身体里的那只困兽,当一只大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时,白筱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察觉到自己跟身上的男人正难舍难分,她的双手还圈住了他的脖子,白筱脸上一臊,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抬脚踹在了郁仲骁的胯间。
郁绍庭一个不留神,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仰躺在地上的男人双手往后撑着地,姿势有些狼狈,一瞬的迷茫过后阴沉了脸,是动怒的前奏。
白筱这才有些后怕,下了床就要跑出卧室。
手还没碰到门把,后衣领一紧,人已经被推到在床上,郁绍庭反锁了门,就欺身而上,一边钳箍了她乱动的双手,一边拉扯她的衣服,咬着牙狠狠地说:“欠收拾!”
“你放开!放开我!”白筱发现每次他们在一起,无论争执还是和平相处,结果都变得很黄很暴力。
郁绍庭这次没刚才好说话,不仅没停,反而加大了手上动作。
啪啪啪的敲门声响起,郁景希担忧的叫嚷声传来:“小白小白!你怎么啦小白?”
身上的男人停下了蛮横的掠夺,白筱趁机推开他,连滚带爬地下床,拽过外套往身上套,慌忙整理衣服跟蓬乱的头发,胡乱抹了把脸,调整好脸部表情才开门。
门外的郁景希还举着手,仰着头愣愣地望着白筱红肿的双眼,“小白,你哭了?”
“没……没啊。”白筱睁着眼说瞎话,“可能刚才眼睛倒进了睫毛。”说着,又揉了揉眼睛。
郁景希半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