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倾城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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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亲口对我说过的你不是一直想他死么,现在死了不正合我们的意,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事,今晚我去你家只要绣儿一走,村子就会恢复宁静,你就让他们走再说,老三极有可能已经变成了僵尸,若是我们将绣儿抓去沉河,他发起疯来可能会咬人还有绣儿也是,这十几年我们请了各路神仙,可就是没办法收拾绣儿,足可见她只法力高深的妖孽,若是惹的她发飙现出原形,只怕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被村长一吓唬,老炳媳妇心里也发忤,不敢再闹腾了只要绣儿离开,便算了
怪事,一而再,再而三,只要跟安越泽接触过的人,都跟变了样似的,连村里出了名的泼妇在村长短短几句劝说之下,都能放下杀夫之仇让安家兄妹离去,村民都忤了,沉默不语
既然村长都同意了,那就让安家兄妹离开,反正对自己也没损失
村民三三两两散了,留下一只旧猪笼散发着阵阵臭味
火焰熊熊燃烧,发来劈里啪啦响起,带着令人恶心的油脂味绣儿怔怔地望着火焰,望着苏慧茹的遗体一点一滴地消失在这个世界,她的心也随着被一寸寸化成灰烬
安越泽静静地站在她旁边,“绣儿,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绣儿点头确实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这个村子留给她的,除了伤,只有痛,还有一世都醒不来的噩梦
苏慧茹的遗体火花之后,绣儿小心翼翼地装进坛中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绣儿拿了几件苏慧茹及老二生前的物件,当是念想
孤零零离开村子的时候,很多村民都在自家门前站着,对着路上的安家兄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怕安家兄妹听见,他们不敢说得太大声,惹怒了安家兄妹,给来两个牙印,到时可不是开玩笑的
安越泽眉头紧蹙,手不动声色的搁在受伤的手臂,紧紧咬住牙承受噬骨的痛楚
“三哥”始终面无表情的绣儿见安越泽神情不对,忙紧张地拉住他,“你伤口是不是痛?我向他们讨些糯米再离开?”家里的糯米跟蛇药都已经用完了,三哥的伤若是再拖延下去,尸毒便会散布全身
绣儿转身,想要路边的村民讨要糯米,谁知手被安越泽拉住,“绣儿快走,别去求他们若是再晚点,只怕我们想走都走不成了”
“村民不是同意让我们离开了吗?”绣儿不解地望向安越泽
安越泽摇头,忍痛道:“他们肯放我们走,是害怕我是僵尸,你是妖怪我刚才是吓唬他们的,若是他们知道我们只是普通人,只怕我们想跑都跑不掉了”幸好村民对僵尸的了解并不深厚,若是知道他还没变成僵尸,只怕会抓起来活活烧起,而绣儿会被沉河他的话,只能唬一时,待村民反应过来时,可不会像刚才好说话
绣儿担忧道:“可是三哥的伤拖延不得”
“三哥没事,还挺得住”安越泽拉住绣儿的手疾步向前,“只有离开了村子,我们才算安全了”
绣儿别无他法,只得同意等离开了村子,找机会向别人讨要些糯米,肯定能治好三哥的肯定能的!
“三哥,你怎么吓跑王大仙的?”
安越泽笑,刮了刮绣儿的脸,“这是个秘密”
“告诉我嘛”绣儿挽住他的手,晃了两下
“待以后告诉你”
绣儿露出个沉重的笑容,“好”她跟三哥,还有以后
黄昏,如血的夕阳将两道在山路边行走、一大一小的身影拉的老长萧凉的秋风吹过,落叶卷走一道道尘埃,留下一片荒凉
暮色一点一滴降临,安越泽的脸色越来越严峻,捂住伤口的力道愈来愈大伤口上似有刀子在割,虫子在噬咬,他可以感觉到,有股力量在体内游走,似要破体而已
明明刚喝过水,他可仍是觉得渴,很想喝水?
山路十八弯,荒村野岭绕来绕去都没有找到人家,绣儿不禁有些着急了三哥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黑夜马上就要来临,三哥的情况到时只怕会更严重
如果找不到糯米,或是糯米已经止不住三哥的伤情,她该怎么办?
第68章 就怕你不非礼!()
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睑的是个陌生的山洞山洞静悄悄的,静得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身体车碾般难受,胃里一片翻江倒海,昏昏作呕
绣儿头重脚轻的爬了起来,跪在一旁难受的干呕着身上的衣物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洁白身体,愕然的让绣儿缓不过神来
山风让人瑟瑟发抖,绣儿吓傻了,忙快手快脚扯过衣物遮住胸前春光见洞内四处无人,哆嗦着赶紧将衣物穿上,她努力回忆之前的情景,谁知脑海一片空白,晕乎乎的
目光,触及在脚边的一件外衣身上绣儿弯腰捡了起来,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眶一红,是三哥的衣服
零碎的记忆浮现脑海,绣儿隐约记得自己倒在大雨中,然后三哥出现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重新回到她身边
既然三哥回来了,人呢?绣儿紧张的打量着山洞,除了一堆燃烧过的灰烬及失去体温的衣物,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难不成,他又走了?
绣儿慌了神,顾不得仍在发烧的身体,头重脚轻的往山洞外跑去
洞外已是雨过天晴,朝霞初升,深秋的天空被淡淡的薄雾笼罩,在七彩霞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斑斓的绚丽色彩,气势磅礴却又略带悲凉
刚到洞口,只顾低头看路的绣儿与人撞了满怀,抬头一望,居然是去而复返的安越泽
“三哥,你去哪啊?”绣儿紧张万分,睁大眼睛望着他,生怕一个没看住,他就消失了
安越泽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将手中的野果递了过去,“到外面去转了转,给你找些吃的”手放在她的额头,高烧虽然降了些,可仍是烫手
绣儿的手摸在安越泽身上,疑惑道:“怎么衣服湿湿的?”
“昨晚一直下暴雨,刚才出去的时候山上都是湿湿的,衣服给沾湿了”
“我不饿”习惯了在安越泽面前撒娇,绣儿一时半会还真改不过来,她踮起脚尖将手中的外衣给他穿上,“你出去的时候也不多穿点,小心着凉了”
“习惯了”安越泽笑,将野果放进她的口袋,伸手去系衣服
“别动”绣儿拍开他的手,固执的踮起脚尖给他系衣服
安越泽身形颀长高大,绣儿尚不及他胸口,再加上高烧消耗了她所有的体力,虚虚晃晃的连站都站不稳,偏偏想要亲手代劳手在他胸口系着带子,手好几次都使不上劲来,指尖在结实的胸膛抖动着
某人倒吸一口冷气,昨晚的尴尬记忆再一次浮现脑海,他马上将目光瞥向别处,不敢望绣儿一眼该死!
“好了”完成某件艰巨任务的绣儿松了口气,她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拉着安越泽在石头边坐下取出野果擦干净,绣儿选了颗最漂亮的塞给安越泽嘴边,“三哥快吃,一会我们还得上路去找僵尸道长”
安越泽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仍是没有将到嘴的话说出口他将野果推回给绣儿,“你吃,我吃过了”
绣儿将手一收,将野果全部放在口袋,“三哥不吃,我也不吃了”自幼便是如此,每次挨饿的时候,三哥偷偷将自己的那份给她吃,然后装作吃的很饱的样子
安越泽拿绣儿没折,一想到昨天的事,头痛欲裂,“绣儿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别再做像昨天那样让人担心的事万一我真走了,你会被雨水活活淹死的”
绣儿的笑容僵在脸上,低头隐去眼眸中的水雾,鼻子发酸道:“可是,你也没走啊”
“可万一我要是真走了呢?”安越泽急了,握住绣儿的双肩扳正她的身体,严肃道:“你到底明不明白?生死病老,没有人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你要做的,就是爱惜自己”
“我不明白,不要明白”绣儿气疯了,将野果狠狠砸在地上,踩个稀巴烂,“不明白,永远不明白!”
安越泽生气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第一次,他对视若珍宝的绣儿,动了怒心
“我就是这么任性,你要走,就走好了!”眼泪,簌簌而下,如断了线的珠子
安越泽气得肺都疼了,不知该如何拿眼前这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小孩子,该怎么办?
他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绣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绣儿的心勒得难受,蚀骨噬心的痛流走在血液,“三哥,我自出生的那天起,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成了天下人眼中的乱世妖孽紧接着,爹跟娘,还有二哥都抛弃我走了现在,三哥也要丢下我?”
“没人想抛弃你,三哥也不想,绣儿这么可爱、善良,我怎么舍得抛弃你”
“可是你昨天就抛弃我了”绣儿吸鼻子,带着重重的鼻音,“反正我不管,三哥若是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安越泽忙捂住她的嘴巴,气急败坏道:“别动不动就说死,有多少人想活着,都没有这个机会”
绣儿气鼓鼓地瞪他是,有多少人都想活着,她也想活着,可她为谁活着?
“我为谁活着?”
“为你自己活着!”
“没有你,我哪还有自己!”
谈话不欢而散,两人生闷气的各坐一边,背靠着背,谁也不理谁
气归气,绣儿也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是在赌气,三哥向来宠她,任何事都会忍她让她,才会让自己变的无法无天可是,这一次,明明是他先失言的
“三哥”绣儿委屈的努嘴,去摸安越泽的手,“我们走”早一天找到僵尸道长,多一份希望,三哥的伤已经拖不起了
安越泽起身,将她拉了起来,“我先带你去看病,你的烧若是不退,会很麻烦的”她根本不知道,他的伤已经没救了
绣儿摇头,故作轻松道:“我的烧已经好多了,再过一会就没事了”
安越泽挺头疼她的固执性子,有时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带她去看病的事,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他无可奈何地摇头,将手按在她额头上也罢,好像是没刚才烫了
“对了三哥,你昨晚是不是帮我换衣服了?”绣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越泽满脸黑线,被她的话一口气呛在喉咙,老半天才支吾着解释道:“昨晚你全身淋湿了,我就帮你换了衣服,再烤干”
“哦,谢谢三哥”绣儿并未有任何诧异的反应,转身往山洞走去
安越泽愕然,欲言又止唉,想想这种尴尬的事,不提也罢
纠结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安越泽一个,对于男女授受不亲之事,绣儿倒并未多想就在前两年,她未来葵水,胸部尚未发育前,三哥还时不时帮她洗澡换衣服,两人一块挤张床,乐呵呵挠彼此的咯吱窝,打闹成一团不亦乐乎在绣儿的潜意识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三哥是比爹娘还要亲近的人加之昨晚她烧糊涂了,对安越泽无意间摸到她胸脯的事,没有任何记忆故第二天醒来,对于三哥帮她换衣服的事,心里虽然有丝怪异,倒并未过多思考
一残一病,两人在山间艰难行走
安越泽自幼上山采药,对各种草药的功效耳熟能详,他在山林间选了几味退烧的草药,洗干净让绣儿生嚼吞食草药很苦,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之前仅剩的一颗甜野果递了过去绣儿晕晕作呕的吐着舌头,顾不得之前吵架踩烂果子的事,直接接过野果往嘴巴里塞
“呼”绣儿吐舌头,脸蛋扭成一疙瘩团,“苦!”
安越泽笑,淡淡道:“良药苦口”
重病未愈,绣儿脚步浮虚,加上山路难行,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看的一旁的安越泽心惊胆战
“我背你走”他实在看不过眼,万一摔坏了可就惨了
绣儿笑笑着打掉他的手,“我故意吓三哥的”三哥的脸惨白无血色,有好几次都咳的厉害,那声音听着她心里都发颤刚才他都咳出血了,只是怕她担心,他偷偷用路边的树叶擦掉紧捂在掌心中的鲜血,再若无其事的笑着陪她说话、解闷
怕真实的答案比自己猜的更吓人,她不敢开口问,宁愿选择沉默,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晌午时分,两人在坐在大树底下休息,安越泽的额头不断冒虚汗,情绪似乎越来越焦躁,眼眸不住打量四处绣儿装了壶山泉水,递了根刚挖出来的山葛过去,“你吃点”
安越泽头
绣儿心里既然担心又难过,强撑微笑道:“那你喝点水”
安越泽的目光望向另处,有些不耐烦道:“先放着,我一会喝”
绣儿走到远处,背对着他,嘴角僵硬的笑着,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掉她跟僵尸相处的日子,比任何人都要长,僵尸是什么脾气性情,她再清楚不过了三哥怕只怕,熬不住多久了他的脾气已开始暴躁,心性在逐点消失
僵尸怕光,光线就是致命武器
绣儿悄然抹干眼泪,寻着处低矮的丛林,摘了把带绿叶的树枝,坐在地上编成顶遮光的大草帽吸了吸鼻子,隐藏住自己的情绪,试图将自己当成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她走到安越泽的身边,故作轻松的将草帽摆在他面前,“三哥,我编的草帽好看不?”
当时,她是从他身后走过去的他正背着她喝水,手握住水囊上,她看到他的指甲,是乌黑色的,死气沉沉的乌黑
手一抖,草帽掉在地上安越泽的手尚未缩回去,绣儿已快他一步,紧抓住他的手不放,眼睛死死盯住他的指甲,愕然不己:“三哥,你的手?”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安越泽扫开她的手,静静喝了口水
“你还在骗我!”曾告诫过自己千万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偏偏还是忍不住绣儿抓住他的手,生怒地盯着他乌黑色的指甲,“你告诉过我岽珠可以缓解尸毒的,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岽珠明明还带戴在他身上,为什么指甲还会变黑?三哥到底是中毒了,还是要变僵尸了?
安越泽拉她在旁边坐下,“绣儿,岽珠确实有缓解尸毒的作用,否则我恐怕早就变成僵尸了”
“那你现在”绣儿心疼地打量着他的指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