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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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和南风兮月坐在房顶上,她躺在他的腿上,绕着他的头发玩着:“谁叫你不让我喝酒,我现在睡不着了,你就要陪着我。”
“你现在能喝酒吗?”南风兮月捏着她的鼻子,被她拨了下来:“喝一点儿也没关系。”
她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用手指圈着眼睛看着:“阿月,你看,星星好亮啊。今天过得很快乐,真希望以后都是这样。大家都生活的快乐,我们和我们的宝宝也生活幸福。”
南风兮月抬头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又低头看着她,神情柔和了许多:“会的。”
傅琼鱼爬了起来,南风兮月扶住她:“老实呆着不行吗?这是房顶,不是屋里。”
“啊,该死,我怎么忘了。我原本是想趁着你们都在,来想想幻珠和十一尾灵狐的圣物被盗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傅琼鱼郁闷道。
“你现在有了线索?”他让她坐在了他腿上,环抱着她。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时没感觉有什么联系,但现在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傅琼鱼皱皱眉头说道,“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当初我和温漠被卷进幻珠的时候,那里也是一个世界,我还遇到了一个鬼。”
“鬼?”南风兮月也才隐约想起了什么,他们离开幻珠的时候,来到花圃村的时候,她曾提到过,但武元他们也不确定,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对,他就是一个鬼。他叫玄,他说自己在幻珠内一直生活着。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那着一把扇子,浑身都冒着星光。当时,我真的以为他是鬼。可是……”她眉头皱的更深,“当时,花萱冷也进来了,可她被黑龙所伤,最后又消失了。如果,幻珠内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帮助花萱冷的话,她又怎么出去?”
傅琼鱼现在越想,只有那个叫玄的鬼很可疑,而且知道南风兮月会摄魂术后,偶尔想起就更觉得奇怪。
“驱灵术?”南风兮月说出三个字。
“禁术驱灵术。”身边又响起一个声音,温漠也站在屋顶上,青衣随风飘荡。
傅琼鱼不知温漠为何去而复返,听到这二人同时说出“驱灵术”,也免不了好奇:“什么是驱灵术?”
“表哥,何时也这般喜欢听人墙角?”南风兮月讽刺道。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温漠也回道。
傅琼鱼黑线,这两个人怎么还这样?
“那个,咱们绕回正题好吧?驱灵术到底是什么?”傅琼鱼在二人中间弱弱的插话。
“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在幻珠内还有一个鬼?”温漠问道,傅琼鱼点头:“嗯,当时你昏迷,我背着你去找地方住的时候遇到了他。他说已经在幻珠内生活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幻珠内也是一个世界,那里有鱼、有鸟,还有野兽。温漠,会不会真有鬼的存在?”
“幻珠内存在另一个世界,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比幻珠外的世界更为纯净,如你所说,不能排除有异物的存在,而且可能性极大。但,花萱冷的消失,还有幻珠在我们离开后消失,必是灵力强大的人所盗取。”温漠也坐在了屋顶上,看了她一眼说道,“在这世上有许多的禁术,驱魂术就是一种。会驱魂术的人必须有强大的灵力,他能将自己的灵魂抽离身体,依存于他人的识海之中,等级高强者还能让灵魂在世间单独的行动,犹如本人亲临。”
“这么厉害,但为什么是禁术?”
“这种灵术需要吸食他人的灵力,且会驱灵术者最后多会走火成魔,届时人间将是一片杀戮,因为至今没有一种灵术能够克制驱灵术,所以百年来,驱灵术都被列为了禁术。”南风兮月接着解释说。
“那……”傅琼鱼想了想,“把事情串联一下,玄并非是鬼,而是驱灵术者的灵魂,他和花萱冷里应外合盗走了幻珠?”傅琼鱼看向二人,温漠的目光沉了沉:“也只有这般说得通,是什么人在武元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盗走幻珠。”
那只叫“玄”的鬼其实是会驱灵术的强大灵者?是盗走幻珠的幕后真凶?
可玄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反而在幻珠内还待她很好,那玄到底是什么人?当时为什么也在幻珠内,还帮她?是纯粹好玩?这个烂理由也只有她能想出来吧。
“偷走十一尾灵狐圣物的人也是同一个人?”傅琼鱼又问。
“这还不确定,等十一尾灵狐那里有了消息,说不定就确定了。”南风兮月道。
三人在屋顶坐了良久,最后傅琼鱼窝在南风兮月怀中睡着了,温漠站起,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若是以后对她不好,我还是会带她走。现在我的毒已经解了,你再对她放手,我不会把她再还给你。”他指的是,傅琼鱼中毒,又离开南风兮月的事情。
“表哥放心,你没有这个机会。”南风兮月抱着她飞了下来,温漠离开。
早晨的时候,傅琼鱼老早就醒来了。她还躺在南风兮月的怀中,见他正睡得香甜。她爬起来看着他,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挥手将她的手打走。她又拿着头发给他瘙痒,忽然一个翻身,他半压在她身上,眼睛依旧闭着:“老实睡觉。”
“你睡吧,我出去走走,外面的天气不错。”傅琼鱼推推他,他在她脖颈处蹭着,傅琼鱼被他弄得很痒:“呵呵……你不是要睡觉吗?很痒啊。”
“我和你一起去散步。”他低声说,声音依旧有些困顿。
“你接着睡吧,我又不出这个院子。”
“你要是再背着我跑了怎么办?”南风兮月又吻着她。
第677章 牵线做红娘()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傅琼鱼侧头问道,他抬起头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你在装傻吗?不知道我的感受?”
“唔……什么……感受”她当然明白,还是“很白”的问。
“如果不是我这次碰巧来圣灵之城,我回去又只看到你留下的‘出走信’了?嗯?”他眼神变得锐利,傅琼鱼以为他这几天不提这件事情,已经平安过去了。她搂住了他脖子,凑过去贴着他的嘴唇:“我这次又不是离家出走。南风兮月,你再追究,我就要直接扑倒你!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扑倒你?”
忽然,一翻身,傅琼鱼坐起:“来,相公,让我扑倒你,来安慰安慰你脆弱的小心灵。”她拉起了他,南风兮月中衣松松的穿在身上,一腿屈膝着,一边嘴角牵起笑容:“嗯,你想怎么扑倒我?”
“来吧,美人,让我扑到你!”傅琼鱼像逛青楼的大爷色/色一笑,推了一把南风兮月,他却没倒,她指着他说:“你现在应该倒。”
“这就是你的扑倒?”南风兮月语气中夹着讽刺。
“也对,如果凌偲蓝去这样扑倒百里辰是没用的。”傅琼鱼想了想。
“美人,你就从了本大爷吧。”傅琼鱼摸上了他的脸,一用内力将南风兮月推到在了床上,她挑眉:“哼哼,这不推倒了?”
“以前,你也撕过我的衣服。”傅琼鱼仅用蛮力扯没有扯开,最后又用内力撕开,露出南风兮月精壮的身体,难得的是,他没反抗。傅琼鱼伸手抚上去,又慢慢凑过去:“小妞,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想要你的感觉。”他勾唇一笑,压下了她的头,抱住了她的身子,火热缠绵的吻落了下去。
“啊!南风兮月,你在**我!”她又中了他的圈套。
“是你笨。”说完,炙热的吻落了下来,热吻过后,南风兮月浅笑:“谁让你早晨就来**我!”
傅琼鱼蒙着被子滚到了墙角,不理他。南风兮月扯扯被子,她攥得更紧:“小人,别碰我。”南风兮月眯眯眼直接把她连同被子抱了过来,被子散开她就躺在里面。她拿着被子要遮起来,他眼疾手快的压了过去:“你方才说什么?”
她咬唇不说话,侧头:“小人!”
“你说我是小人?”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小人就是要能得便宜时尽量得便宜,本来想就这么放过你,我看还是算了。听闻最近有一本书很流行,专门教人最新**之法,不如我们买来也研究看看。”
“你……你……”傅琼鱼握拳打他,南风兮月又拉上被子抱着她:“好,今日是我错了。日后给夫人一个扑倒我的机会,你想如何就如何,行了吧?”
“你说得?”她鼓着腮帮子,伸出手指,“不许赖皮!”
南风兮月很无语,和她拉钩,他夫人真想扑倒他呢。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傅琼鱼实在睡不着了:“南风兮月,黎大哥家的合欢树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嗯。”他朦朦胧胧又睡着了,傅琼鱼见他这么困:“还是睡觉吧。”
“我们去赏花。”他睁开了眼,对傅琼鱼的宠溺已经到了无法不答应她的任何请求上。两个人看似一直在一起,却一直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这些平静安稳的日子,只想和她安静的生活。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穿戴好,就出来散步。黎杰的家堪称一个大花园,造得十分美丽,小桥流水,树木成荫。她伸了伸懒腰,做了做运动,虽是在别人的家中,却是来往自如。黎杰的家中种着不少的合欢树,春暖花开,合欢树也早早开了花。一树的粉红,开着孔雀翎羽一般的花朵,又似蒲公英一般的蓬松,在风中轻轻的妖冶。
南风兮月牵着她走到了一颗合欢树下,傅琼鱼望着满树风华,不禁感叹:“真美啊。我记得书上有说合欢花的来历,‘此树朝开暮合,每至黄昏,枝叶互相交结,是名合欢。’艳胜天边五彩霞,繁枝满院绿荫嘉。我家自有芙蓉树,不羡他人富贵花。”
“你喜欢合欢花,以后也在咱们家种一颗。”南风兮月说道。
“好啊!不只要种一颗,我要种一院子的合欢花。”只是不知,哪里才是他们的家。
“你喜欢,就随你。”南风兮月道。
“南风兮月,我们快躲起来!”傅琼鱼忽然说道,因为她看到了温漠和凌偲影的身影,两个人走在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想要他们成全好事?”南风兮月一眼看穿她的意图,她点头:“你没看出来么?凌偲影喜欢温漠啊。”
“想做红娘,也要知己知彼。”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飞上了合欢树,两个人隐藏在满树粉红的合欢花中,枝叶繁茂,她低声道:“一会儿他们过来不会发现我们吧?”
南风兮月一幻化就幻化出了一道结界:“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结界,你什么时候又会结界了?”傅琼鱼又发现一个重大发现,南风兮月道:“偶然发现我也能布置结界了。”
“您还有什么偶然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傅琼鱼倚在他怀中,两个人站在树间,南风兮月靠着树干,浅浅一笑,在合欢花下的映衬下,让人能瞬间失了思考能力。
“您会做蛋糕,给别人倾心做庆祝会,也没见过你为我弄过一次,在你心中,我始终不是最重要的吗?”他淡淡的反驳。
“你蛮不讲理……我们都不计较了。嗯……今年你生日,我会给你更大的惊喜。”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说道。
“真的?”
“真的!”
“那我等着。”他晒笑,又道,“他们过来了。”
“啊?”傅琼鱼连忙转身,靠在他身上,朝不原处的二人望去。
傅琼鱼不知道温漠和凌偲影如何走在了一起,两个人慢慢的走着,从远处看去犹如一幅优美的画卷。男的帅气,女的漂亮。
“你看他们多配啊。”傅琼鱼低声道,南风兮月将头放在她肩膀处:“是很配。”他的夫人至今不知道温漠一直喜欢的人是她,不知道他女人是不是在这方面很迟钝,还是认准了他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男子会对她动心?
两人渐渐走了过来,二人正好站在他们在的树上。傅琼鱼不敢动了,生怕被温漠发现。
凌偲影捡起凋零在地上的合欢花,放在手掌间:“三春过了,看庭西两树,参差花影。妙手仙姝织锦绣,细品恍惚如梦。脉脉抽丹,纤纤铺翠,风韵由天定。堪称英秀,为何尝遍清冷。最爱朵朵团团,叶间枝上,曳曳因风动。缕缕朝随红日展,燃尽朱颜谁省。可叹风流,终成憔悴,无限凄凉境。有情明月,夜阑还照香径。温公子,喜欢合欢花吗?”
温漠折了一支合欢花递给了凌偲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凌偲影微微一愣,脸微红,她接过了合欢花:“谢谢。”
“我的母后喜欢合欢花,父皇为了讨母后欢心种了许多的合欢花。每年,那里的合欢花都大片大片的开放,父皇和母后就会一起去赏花。父皇和母后很相爱,母后曾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荣华富贵和权利不该是一个人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白首不相离的人,相亲相爱过一生。就像这合欢花,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永远不离不弃。”凌偲影说着,温漠静静的听着。
“关于合欢花,还有一个传说,温公子可知道?”凌偲影又问。
“不知,凌姑娘愿意说的话,在下洗耳恭听。”温漠比较之前,语气缓和了许多,他也折下一支合欢花。傅琼鱼在上面看着他们,又转头看看南风兮月,他们真的没发现他们啊?
加油,加油,凌偲影,加油,一举拿下温漠!傅琼鱼在心理给凌偲影鼓劲。
“关于合欢有两个传说,一个相传虞舜南巡仓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终未寻见。二妃终日恸哭,泪尽滴血,血尽而死,逐为其神。后来,人们发现她们的精灵与虞舜的精灵‘合二为一’,变成了合欢树。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自此,人们常以合欢表示忠贞不渝的爱情。另一个相传古时候,这合欢花叫做苦情花,也并不开花。苦情开花变合欢,要从一位秀才说起。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考前功名。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