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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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姑娘这么快就忘了,昨夜你我相亲相爱之事?”“第三春”,咳,也就是南风兮月同学握住了她的手腕就把她拽了进来,门卡的一声合上,她被他压在了门上。
“谁和你相亲相爱?小春子,你昏头了吧?你是公公,我是宫女,我们怎么可能相亲相爱!”傅琼鱼咬牙切齿的比划着,南风兮月露出森森白牙:“姑娘没听过公公也有与姑娘在一起的,称为对食。何况你身怀有孕,你能在这宫里呆多久?而我是为你而来,连我的名字都是你为我起的。第三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离开?”
“你才叫第三春!小春子,你再骚扰我,我就……我就告诉娘娘,说你对我性/骚/扰!”傅琼鱼又用密语和他吼道,南风兮月将她拉入怀中:“你如果舍得,你就去说。为你死了,我也甘愿。”
傅琼鱼推着他,却推不开,听他温柔的说:“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才想要离开我,但我以前就说过,别再对我说后会无期四个字。你全然忘了,是吧?还是你忘了,你说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最容易记住别人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你不也说我人品低劣,脾气嚣张,对你,我看我只有这些还不够。我应该再无耻、再卑鄙一些。把你的手脚打断,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若是以往,她早已扑进他怀中,哭喊怒骂撒泼打混,可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孩子也可能无法保住的时候,她就不想再给成为他的累赘、人生的负累,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去做,怎么能因为她一次次不顾生命的冒险?
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对自己痴情的男子,此生已无遗憾,傅琼鱼安静的呆在他怀中,用密语道:“我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我会是个哑巴,连你的名字都叫不出,这样我还有什么好的?还有,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要看命。即便生下来,也可能会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南风兮月,你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有更适合你的女子陪伴在你身边。我说过,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后悔,那是因为我还是完整的我,能陪你说话,陪你笑陪你哭,可我现在只剩下了一副躯壳,什么都不会的躯壳。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在你身边?我们就这样分开吧,孩子生下来,你想要看他就来看他,我也会告诉他,他爹爹是谁。像我这样的女子并不在少数,当初你会在意我,喜欢上我也不过是因为五年前,我救过你。把这一切回归到原点就好了。别再为我费心费神,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这么在乎,你不能说话,那我和你一起变成哑巴,这样可好?”
南风兮月平静的说道,只是抱紧了她,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还把房子几乎烧掉,他就知道她知道了一切,那个帮他杀了睚眦的人就是他的妻。
接到她的绝情信,上面每一个字都让他想狠狠蹂躏她一番。
她真不知他的心意吗?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做的也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世繁华,如果没有了她,他余生也没有了意义。
人们都说世间的欢爱如过眼云烟,只有荣华富贵、无上的权利才是一个男子汉追求的目标。他的母后生前受到父皇的无限宠爱,最终也难逃新人换旧人的结局,孤单的离世。他的母后说,世上最珍贵的并不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些才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珍贵的便是寻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即使死了,也会被灵魂带走。
母后曾说,若是能回到过去,她一定跟着心爱的人远走高飞。
而他也是这样的选择,只不过,他更幸运,遇到一个只为他着想的傻姑娘。
她说,这世间亦有一种感情,叫做放手。可他偏偏,死也不想放手。
傅琼鱼浑身一震,她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南风兮月拿出一粒药来:“这是我来找你的时候让驼背仙为我配的药,如果你是因为你不能说话要离开我,那我……就和你一起变成哑巴。傅琼鱼,我爱你,并不是你哑了、残了,我的爱就会消减。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相爱的人就是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如果有一天我变残了,我绝对不会想着要离开你。就算拖你一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傅琼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中不断的往外冒眼泪,愤恨的看着他:“你疯了吗?不准吃!你要吃,我死给你看!”
傅琼鱼夺过了药丸,扔在地上使劲力气碾碎,南风兮月只淡淡的说:“你要是还想着离开我,我并不介意让自己变成哑巴或者瞎子来和你配成对。”
“天底下……怎么能有你……这样的笨男人!”傅琼鱼眼中噙着泪,偏偏此时有人来敲门,传来北堂无冥的声音:“里面的那个公公,翩舞姐姐安排我们去打扫院子啊!”
傅琼鱼一惊,南风兮月还将她搂入怀中:“有什么话晚上再说,我先去干活了。第三春。”
傅琼鱼躲在了床的后面,看到南风兮月拉开门出去了,北堂无冥正不屑的看了南风兮月两眼,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南风兮月又拉上了门,跟着离开。
傅琼鱼呆了一会儿看左右无人才出来,走到院子里时看到这三个非比寻常的公公正在打扫院子,北堂无冥拿着扫帚扫着,他根本没扫过地,扫了两下就没耐性了,想要骂人或者杀人,最后不知为什么又忍下来。想想他和自己做烧火太监时,那么脏那么累,骂两句之后继续埋头烧火。
而百里辰正在搬花盆,干得还挺起劲。另外最大的一只,在打扫走廊,明明已经变成了普通人,明明已经变成了太监,为什么那些宫女走过他身边时还是忍不住看上一眼?他那样子哪里像打扫,根本就像
第667章 澜依化魅()
一滴炙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随后又是一滴,一滴接着一滴,傅琼鱼瞬间瞳孔失散,看着他,他的血顺着嘴边溜出来,一滴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像是一把刀子,他摸着她的脸:“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吗?”
傅琼鱼的心顿时乱成一团,她抬手慌乱的给他擦着脸上的血,眼泪四溅,所有的感觉消失了,只有那鲜红的血好不断的流着……
手被他又按在床上,他依旧紧盯着她:“你还要离开我吗?”
她眼中只有他的血,那么的热,那么的割着她的心,她疯了一般的摇着头,眼泪喷涌而出。矓眰璩匝
不……不要!我求你快吃解药好不好?你不要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我不走了,再也不开你了,你快吃解药!南风兮月,我求求你!
她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哭泣,想要挣脱开他,她没想到他比她要决绝!她没想到,他为了她可以吃毒药!
南风兮月缓缓抱住了她,欺在她耳旁:“不会再离开我了吗?”
“呃,呃!”她嗓子里只能发出这种声音,泪如雨下,一遍遍的点着头。
“还要不要继续对我说那些狠话?”
她又疯狂的摇头。
“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南风兮月低叹了一声,“以后,你再这样对我,我就真的吃毒药了,吃没有解药的毒药。”
傅琼鱼一怔,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你制造的假血还真的能以假乱真。”他从嘴里拿出了血包,傅琼鱼瞪大眼看着,那血包还滴着血。
四眼相对,傅琼鱼不仅勃然大怒,他竟然用假血骗她!
“南风兮月,你滚!”她伸出手脚来就想踢开他,奈何,他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让谁滚?”
“你!”她用密语直接怒斥。
“夫人现在是我的第三春,我怎么滚?而且这么晚了,你再乱动,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来捉奸了。”南风兮月拿着被角擦着她脸上的血,傅琼鱼怒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你是盼着我中毒吗?”他捏着她的下颌,“像我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也只能用这种苦肉计留下你,你现在是不是这样想?夫人对我的评价还真是到位呢,胸无大志、为女人犹豫不决、不像个男人却像个女人,是这样吧?你说,我该怎么去实践你对我的评价?一个丈夫在妻子的心中地位这么低,也许,他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立威。”
她微转头:“我是为你好,有我这个拖累,我怕你一辈子一事无成。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敢骗我,我就用一辈子来拖累你。你可想好了,我以后不会说话了,你肯定会孤单寂寞,我还会惹出很多很多的麻烦,都要你来收拾。将来孩子出生,吃喝拉撒都要你管,而且他还可能……”她微微咬住唇,嘴唇颤抖着,“你也不能嫌他是个麻烦!只能亲他爱他。还有,你不许娶别的女人,不许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你想后悔,我也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
她反身抱住了他,扎进了他怀中,抱得很紧很紧,肩膀却在颤抖,那夜她一直窝在他怀中哭泣,哭湿了他的衣服。南风兮月却笑了:“就算你是拖累,我也愿意被你拖一辈子。不怪我将还生草救了凌偲影了吗?”
“你以为我真那么小气?”她一边哽咽,一边比划,“凌偲影的命比还生草要重要,我希望你那还生草救她。”
“我已经命人去四处寻找还生草,傅琼鱼,我一定会让你能开口说话。也会让我们的孩子健康、平安的出生。在此之前,我只要你呆在我身边。”
“凌偲影,她现在怎么样了?”傅琼鱼又问。
“已经无碍了。”
……
“就算我再也不能怀孕生孩子了,你也不会在乎?”傅琼鱼抽噎的“问”,南风兮月眉头一凛:“谁告诉你,你不能再怀孕生孩子?”
“你还想瞒我?我都知道了,凌偲蓝说我不能说话了,孩子还可能是个死胎,而且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我起初不信,问过了驼背仙,他什么都承认了。他说我再也不可能怀孕了。你不要再骗我了,我统统都知道了。”
“所以你烧了房子离开,还因为你知道自己不能再为我生孩子了?”南风兮月气得不知是哭还是笑,她继续打着手语:“在这里女人最大的用处就是生孩子,不是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的身体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自己,我不想你失了做父亲的资格。”
“傅琼鱼,你真是个笨女人!”南风兮月怒不可遏的说道,几乎一字一字的对她说,“你听好了,只是这个孩子有问题,你没有问题,你只要养好身体,还能怀孕为我生孩子。”
傅琼鱼眨了眨眼:“驼背仙都说了,你还安慰我做什么?我这里已经死了,你还要给我希望,再让我绝望吗?”
“驼背仙、凌偲蓝,他们两个对你这么说得吗?很好,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信了?我说你没事就是没事。”南风兮月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接受了。现在的这个孩子,会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就算拼尽性命,我也要把他生出来。”傅琼鱼又埋在他怀中,南风兮月握紧拳头。
很好,等他把傅琼鱼带回去,一定不会放过那两个始作俑者!居然让他差点儿就丢了他的女人!
傅琼鱼又慢慢蹭上来,似乎又恢复了她平时对他的样子,看着他眼眸依旧闪着冷光,唇微抿。她慢慢凑过去,慢慢吻住了他的唇:“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了,这次是我错了。”
南风兮月恶狠狠的吸允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抱上身来,一掌拍在她的**上:“知道错了?”
“呃……”
他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磨蚀着她的唇,她疼得要哭出来:“好痛!”
“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熊。”他恶狠狠的说着,傅琼鱼眼中却闪着眼泪:“若是别人,我都那样说了,肯定就走了。只有你这个笨蛋,脸皮比谁都厚。可怎么办?就是喜欢你。从五年前遇到你的时候,我就为你心动了。这里,从来都只有你。”她指着心口,泪水顺着脸庞落在他的脸上,南风兮月压下她的头,吸走了她的哭泣声。
勾勾缠缠,缠缠勾勾,衣衫渐渐的离开了身体,他轻柔的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在他的**下,肌肤渐渐绯红,手在他脊背上游走着。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密密麻麻如同蛇一般,扰得她一直不住的轻yin。
唇,又被他霸占,她只能热烈的回应,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分离两个多月,她是这么的想他。
忽然,傅琼鱼的头一痛,她勒紧了南风兮月,好像有一道闪电劈中了脑海一般。
鲜红如血的水池,飘飘渺渺的身影,凝脂如玉般的肌肤,滴答滴答的水声,断裂的画面忽然翻出脑海。傅琼鱼猛然坐起,血池、温漠!
她满头冷汗,密语也断断续续:“温漠在血池……”
南风兮月坐起,傅琼鱼慌张的下床,南风兮月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温漠,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他在血池!我梦到他了!”傅琼鱼快速的比划着,生怕这种感觉又消失,一定,一定有人进入了血池,在珠子上浇灌着血水,珠子上出现的身影一定是温漠!
“果然……”南风兮月默然道,“你是为了温漠才进
了这里?”
傅琼鱼略沉默,他一猜就猜到了,她却一直还瞒着他:“对不起,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温漠一定在血池!”
“你去哪里找?”南风兮月问了一句,傅琼鱼却哑巴了,确实,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
须臾,从南风兮月的手掌间幻化出了凤凰琴,傅琼鱼看向他。他弹了她一下:“能不能找到他,看他的命运。”
南风兮月弹了一声,如叮咚流水,播到远处似是碰到了什么一般。接着,一首悠扬的古曲从他指尖流露出来,面前出现了奇怪的光景,四周的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就像做时光机一般,周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场景随着凤凰琴弹出的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