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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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帮我找跟竹竿和网兜。”傅琼鱼忽然站起说道,从宁见她从早晨开始就一惊一乍的,此刻又迷茫的问道:“小姐,你要它干嘛啊?”
“让你去找就去找。”傅琼鱼火大道,从宁立刻去找,她可不敢惹现在的傅琼鱼,浑身像点着火药桶。
从宁找来了竹竿和网兜,傅琼鱼将网兜绑在竹竿上,扛着它朝湖边走去。从宁觉得她家小姐是不是疯了?从宁紧跟在后面,看到傅琼鱼挽起袖子,将竹竿伸进水里不知翻找着什么东西。
“小姐,你有什么东西掉水里了吗?”从宁问道,傅琼鱼也不回答,在凤头钗落下的地方一直翻着。府里头的小丫鬟、歌妓一听都感到好奇,纷纷跑到荷塘边看热闹。就看那王妃没有一点女儿家样子,赤着胳膊,裙子也系在腰间,形成了一个短裙,露出两条白嫩的细腿来。
府内的侍卫也凑过去看,夜城也看到了,立刻转过了头下令:“都看什么,赶紧走!”侍卫们都被赶走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怎这般不讲女子应该有的节操呢!
夜城只得去向南风兮月禀报,正巧方书霖又来了,是听闻了昨天的事情,今日来看南风兮月的。他却见南风兮月不似以往的颓废,反而和他下起棋来,一招一式,让他步步落入陷阱。
“王爷……”夜城进来,抱拳喊道,见到方书霖在此,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南风兮月又下了一子,将方书霖的黑子又吃了一片。
“是王妃。”夜城还是说了,“王妃不知道在湖边捞什么。”可当着方书霖的面儿,又说不出傅琼鱼此刻的打扮。
方书霖听闻是傅琼鱼,心思分神,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捞东西?”南风兮月一听,嘴边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既然说不要,为何还要去捞,“让她捞吧。书霖,你分神了,你不该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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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没有消停过()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71章 没有消停过
南风兮月一子落下,方书霖才发现自己已经满盘皆输了。上辄尛鍙飝哗古
那就继续让她捞吧,夜城让侍卫都离湖远远的,让傅琼鱼一直在那里捞。
傍晚时分,方书霖起身告辞,南风兮月送他出去。方书霖远远看到一少女赤着胳膊,裙子也系在腰间,站在一块石头上,还正卖力的在湖里捞着什么。红云染红了天边,和着湖光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少女,总是带给人意外。
“小姐,肯定找不到了,不要捞了!”从宁喊道,但傅琼鱼不信这个邪,明明是看到是掉在这里的,怎么可能找不到!
南风兮月一看她那架势,白嫩的胳膊、腿都露了出来。当即皱眉,是谁让她打扮成这样去捞东西!
忽然,傅琼鱼好像捞到了什么,高兴道:“从宁,我好像捞到了东西了!”
“小姐,你已经捞了很多的东西了!”湖岸上摆着死金鱼的尸体、破鞋、烂泥、破瓦罐……居然还有女人的肚兜!足见南风兮月那个色胚多么的滥情!
傅琼鱼将竹竿收了回来,凤头钗就卡在了渔网上,从宁一看也高兴叫道:“凤头钗,小姐,你捞到了凤头钗了!”
难怪她家小姐不说,原来是凤头钗掉进去了。要是那些歌妓知道了,肯定也会来捞。
傅琼鱼丢下竹竿,将凤头钗从网子里捞出来,拿着那裹着泥水的凤头钗,在衣服里一擦,凤头钗又光亮如前。她站起要折了的身子,拖着竹竿:“走,从宁,回去了。”
“小姐,王爷和方大人在那边。”从宁指着湖对面说道。傅琼鱼转头看到了站在远处山石旁的南风兮月和方书霖。
“方大人,慢走,有时间来找我玩呐!”傅琼鱼老远朝方书霖招手,方书霖一看她姿势笑了,也冲她招招手,之后见她拉着从宁离开。
即使离得很远,南风兮月依然能看到她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笑容完全是对着方书霖的。眼光飘到他身上,就嗖的变冷。南风兮月见到她的裙子只遮挡着大腿,是不是该警告她,做他的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不准露腿、露肩、露胳膊!不准私自让任何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来找她玩!
“兮月,她很可爱,你的王府里多了这样一个人,定是有趣极了。”方书霖似是赞叹又似是羡慕。
是“有趣”极了!从她嫁过来,她就没怎么消停过!
四年前,只觉得她很乖巧又倔强,难道人性会变?可南风兮月也才发现,遇到她之后,自己又有多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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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冷战()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72章 冷战
此后,傅琼鱼与南风兮月的关系再次变回她刚嫁过来的状态,她窝在那小院内也不出门。上辄尛鍙飝哗古偶尔出去转转,碰到南风兮月转身就走,连个招呼也不打。
方书霖倒是来过一两次,给她送来一对小兔子。于是乎,她每天都看着兔子,给兔子取的名字一只叫玄玄,一只叫漠漠。
傅俊的书信也没有寄来,不知道温漠怎么样了。傅琼鱼只把叫漠漠的兔子当成了温漠,好生养着,养得白白胖胖的。
“小姐,我们……还回去吗?”从宁很纠结的问,因为傅琼鱼已经跟王爷睡过两夜了。
“当然回去!”傅琼鱼很肯定的说,方书霖在氏月国的京都呆了四年,都没有见过北迫玄,那么北迫玄在这里的几率就小了。
傅琼鱼打开那刺绣,又托着腮帮子看。从宁凑过来:“小姐,这个人是谁啊?好像不是温公子啊。”
“嗯,他不是温漠。他叫北迫玄,是我一个朋友,我一直在找他。”傅琼鱼叹了一声,已经找了四年了,毫无音讯,人海茫茫,不知道还要去哪里找,但她不会放弃。
现在,她嫁过来才一个多月,总要充充样子呆两三个月吧,等人们把她彻底忘光了,她就走。
“玄玄,吃萝卜啦。”傅琼鱼喂了兔子玄玄一根萝卜,“等找到你哥哥,我一定让他和你相认。”
从宁听了直摇头,她家小姐又陷入癫狂中了。
傅琼鱼喂兔子的时候,南风兮月就站在院外。已经连续十多天的冷战,她见了他跟见了仇人一般,总是冷着脸色给他看,活像他欠了她一条命似的。刚刚才和从宁笑着,转脸看到他就拉长了脸,连看也不看他直接走了。
除了珞烟,她是第二个敢给他脸色看的女人。有一瞬间,南风兮月想扯住她,问她发什么脾气!但他看着她明如阳光的笑容,不参杂一丝杂质,终是转身离开。
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早晨,从宁跟别的小丫鬟约好去上街了。傅琼鱼又喂着她的兔子,一天的时光就是从太阳升起磨到太阳落下,日子悠闲而自在。除了遇到南风兮月会破坏她的心情外,其他时间中她的心情基本很好。
“漠漠,快吃,快吃!你要长得肥肥的、大大的。”傅琼鱼拨弄着兔子漠漠,又自言自语问道:“你醒了吗?怎么连封信也不寄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从宁就风风火火跑回来:“小姐!我……我……”她一边喘气,一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把气儿理顺再和我说。”傅琼鱼这些日子无聊,正在学着挽发、刺绣之类的古代女人应该掌握的技能,却怎么也挽不出南风兮月给她挽的发髻。一个男人都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又想起南风兮月说她根本不是个女人,如果学会了,乌龟都成精,那她学会了岂不就是乌龟精?!越想越来气,也就越不想理南风兮月。
“小姐!”从宁做着深呼吸,终于把气儿理顺了:“小姐,我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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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流觞阁()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73章 流觞阁
“谁?你的小相好?”看到从宁这么急切,傅琼鱼打趣道。上什婿聃
“小姐!”从宁喊道,“是,是你刺绣上的男子,我……我看到他了!”
顿时,傅琼鱼的动作僵住,噌就站起,摇着从宁:“你说……你看到被他了?你看到北迫玄了?他在哪里,快说啊!”
“小姐,你冷静冷静!你先听我说完!”从宁被她摇得浑身抽筋,傅琼鱼摇得更厉害:“快说啊,你再哪里看到他,他现在在哪里!”
“小姐,我说了怕你伤心啊!”从宁说道,“我是在小倌馆外看到了小姐要找的人!”
“小倌馆?”傅琼鱼一愣,那不是男妓坊吗?心似被人狠拧了一下,“哪个小倌馆啊,快说!”
“是流殇阁!小和说流殇阁最近来了一位长得超好看的小倌,我与小和去了,就看见了他,我一眼认出那是小姐刺绣上的人,真的分毫不差!”从宁还在一个劲儿的描绘。
北迫玄,他怎会沦落为小倌?
“从宁,带我去流殇阁。”傅琼鱼说道,从宁一听愣住了:“小姐,他都变成小倌了,你还要去找他?”
“不管他变成什么,我都要找到他!快走!”傅琼鱼拉着从宁就往外走,从宁拉住她:“小姐,你现在是王妃,不能去那种地方。如果被王爷知道,我会死得很惨的!”
“有我在,你怕他干什么,走啦!”傅琼鱼拽着从宁就匆匆出了王府,夜城站在远处看着,招呼一个人过来:“去跟着王妃,看她去哪里,回来告诉我。”那人跟着傅琼鱼出去了。
当傅琼鱼站在流殇阁门前时,真就没勇气进去了,有男人出入那里,也有女人出入那里,但她知道出入那里的女人都是名声不好的女人。
以往,她直接进去无所谓,但从宁拉着她,一再提醒她的王妃身份。如果进去被人知道了,肯定又会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怕南风兮月,可想到他冰冷的眼神,心态就和从宁一样,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作为女人进去不行,那作为男人不就能进去了!
丫,笨死了!
“我们去变成男人再回来。”傅琼鱼拉着从宁离开,从宁一边跟着她一边问:“小姐,我们怎么变成男人啊!”
傅琼鱼拉着从宁买了两套男人衣服,又在衣店后院换了衣服,把头发也束成男人的发饰,带着一顶帽子。一会儿她们从后院走出来已经变成了两个俏生生的公子哥。傅琼鱼之前就是男子打扮,所以轻车熟路,看起来还真有俏公子的模样。
从宁第一次打扮成男人好奇不已,左看右看,傅琼鱼拉着她出来。布店老板看得眼都直了:“两位姑娘打扮成男子,让我都真假难分了。”
傅琼鱼走到大街上,来回的人都朝她们行注目礼,之前和温漠一起,是那些人都看温漠,怎现在也看起她来?她转头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源:从宁那小丫头虽然打扮成男人,但走路还是女人,一扭一扭的,就像个……变态。
“挺直了走路,不许再扭!那些人都笑你呢!”傅琼鱼掰正从宁的身板,又一拍她屁股,让她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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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妖媚楚殇()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74章 妖媚楚殇
“小姐,这样走路好累啊。上什婿聃”走到流殇阁时,从宁抱怨说。
“那你别进去了,在这里等我。”傅琼鱼说着往里走,从宁一把拽住她手臂:“小姐在,从宁在,这是老爷交代我的!”
“小姐不在呢?”傅琼鱼反问一句,从宁也顺溜回答:“从宁当然也在。”
懒得和她计较,傅琼鱼拖着从宁进去。流觞阁里面,先是一条曲径竹林,两旁都是翠绿的竹子,过了竹林,豁然开朗,小桥流水,十分雅致。傅琼鱼和从宁都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眼观的是一幅幅活色春香图,耳听的是一个个淫逸的声音。
傅琼鱼以前看过**同人类的小说,但小说和现实差距很大的。从宁抓紧了她的衣服,一会儿睁眼看,一会儿又闭眼:“小姐,这就是小倌啊?”
“呦,好俊俏的两位公子啊,欢迎两位公子来流殇阁!明月、清风快过来!招呼两位公子!”一个很胖发的老鸨拿着手绢一喊,就有两个穿得很暴露的男人走出来,拖着粉红色的袍子,衣袍半敞,张着手朝傅琼鱼挠过来。
“停!”傅琼鱼做一个手势,“我不是来你们!”
“那公子是来找谁啊?找谁都是找乐子,公子何必这么挑呢。”一小倌说道。
傅琼鱼用力一打,那男人竟然杀猪一般叫起来:“哎呦,疼死我了!”
“说了,不是来找你们,还不快走!”
“公子是来找谁的?”老鸨见状又走过来问道。
“他叫什么?”傅琼鱼问从宁,从宁也被那两个男人吓得脸色惨白,躲到了傅琼鱼身后:“叫……叫楚殇。”
“原来是想见楚殇,楚殇已经被王老板包下了,平常不见客的。但您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就上去给您说说。”老鸨伸出手。
靠,一百两银子!她当是明星圈养的吗?可傅琼鱼身上根本没几两银子,唯一值钱的还是北迫玄的东西——和田玉,还有放在王府的凤头钗。可楚殇亦不知是不是北迫玄,这和田玉又是无价之宝,她怎会给别人?
“我看客官衣着楚楚,不会连一百两都没有吧?”老鸨的声音立刻就变了,变成了讥讽。
“北迫玄!北迫玄!”傅琼鱼拉开嗓门喊开了,如果他是北迫玄,听到她的声音一定会出来。
“北迫玄!北迫玄!”一声声,声声声嘶力竭。
“北迫玄!”从宁也跟着喊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惊动了。
“北迫玄,如果你这里就出来!北迫玄,我是傅琼鱼!”
“原来是两个疯子,来啊,把他们打出去!”老鸨喊道。
“妈妈,慢着。”楼上忽然传出一个声音,傅琼鱼抬头看见一男子倚靠在栏杆上,粉红色的衣袍下摆从凭轩上散落下来,头上束着玉色的簪子,单眼皮,浓墨如画的双眼,饱含风情。他正低头望着她。
“北迫玄!”傅琼鱼一看到楚殇就喊了起来,她推开老鸨就要上去,老鸨拉住她:“你还没给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