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上位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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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游戏到这就结束了,但没有料到的是他突然低头亲了我。”宁臻的声音透着一丝愧疚,浅得几乎听不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言清书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宁臻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更荒唐的是她平静淡定的态度,让他恍然生出对方只是来通知自己而不是道歉寻求原谅的错觉。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大事”,果然不能在电话里谈,否则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摔了手机。
“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么?”言清书强忍着怒气和嫉妒,从牙齿里挤出这句话问道。
“后来我告诉他了,之前的话……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
言清书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紧紧盯着宁臻,急切地追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主动和我说这个?”
如果仔细听,不难发现他听似底气十足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胆怯和不安。从道德角度看,他确实是理直气壮的一方,但感情的事向来不是道德所能全权控制的,不然也不会有无数男女借着“真爱”的名号劈腿出轨了。
在等待宁臻回复的间隙,言清书的脑海里掠过各式各样的猜测以及应对方案,唯一不变的是最终目的——那便是绝对不能让宁臻离开他。
“老实说,我对江君惟并不讨厌,他是个心肠很好的人。至于那个吻,对我而言只是游戏中的意外而已。之所以要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恋人间应该坦诚相对,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件事,哪怕那样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就我个人角度,我不觉得在这件事里自己做错了什么,江君惟事后也表达了他的歉意。但是这些都只是'我觉得',问题在于你怎么想。如果你和我意见一致,那这件事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如果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和背叛无异的话,那么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言清书慌乱却又强势地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宁臻接下来想讲的是哪两个字。或许有人会说女人谈分手大部分都只是在以退为进,口头威胁的性质更多一些,可他清楚宁臻不是这样的人,在俩人交往的四年时间里,无论他再冷漠,做出再让她伤心的事,她也从来不曾提过一次“分手”。这样的女生说好听点是“不乱作”,说现实点便是“拿得起放得下”,她一旦提出了分手,那就是真心想分,不是来玩情趣的。
试问,就怕宁臻离开他的言清书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说出来?哪怕对方只是在试探,他也绝不容许。
没有料到言清书会突然插话,宁臻怔了一下才说:”可以分……”她的话堪堪才说了一半,就被言清书猛地狠狠吻住了。
他吻得又凶又急,似是在发泄着什么,宁臻完全招架不住,只觉得舌根被吸得发麻,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掉一般。
这就是传说中“霸道总裁的身体惩罚法”么?宁臻晕乎乎地想着,可是言清书向来走的不是小清新路线吗?为什么这一阵子动不动就喜欢用“肢体语言”和她交流?
“别告诉我你在走神,嗯?”言清书轻咬着她的嘴唇,语气里带着浓重的不满和淡淡的威胁。
宁臻微微喘着气,下意识答道:“没……没有。”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如同弹琴般在她的后背游移着。
细微的酥/麻感很快在宁臻的全身散开,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说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们可以分……”
她的话再次被言清书堵在了喉咙口,这次他的吻不再只是一味的进攻,而是多了几分柔情和引诱,似乎在隐隐传递着某种信息。
有什么念头在宁臻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或许是氧气不够的关系,她并没能抓住。
“乖,告诉我你要说什么?”言清书耐心地循循善诱道,一只手在她的后颈暧昧地抚摸着。
吃一堑却没有长一智的宁臻依然坚持着最初的答案,“可以分……”
毫无意外,言清书仍旧没有给她机会把那个词说完整。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亲吻了,借着身体的力量,他开始慢慢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所谓“事不过三”,当言清书第三次问她“你想说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躺在他身下时,宁臻终于学乖了,她识趣地不再提那句话,只是用一双略带水汽的眼睛静静看着他。
言清书心头像是有团火在烧,他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把宁臻生吞入腹,这样她就不会在做错事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会不解风情地试图说出诛心的话语,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再离开他。
他用舌尖轻舔着她性感的唇线,喑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问道:“好好想一想,你应该说什么?”
这种男上女下急具侵略性的姿势让宁臻十分不自在,言清书明明没有用身体禁锢住她,她却觉得浑身都动弹不了。与此同时,直觉也告诉她,要是再说出言清书不想听到的答案,等待她的绝不会只是另一波亲吻。
“对不起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宁臻所剩无几的智商让她本能地问出了这一句,因为从小到大但凡她软软地说出这句话,天大的错身边的人都会原谅她。
事实证明这次也不例外,言清书的脸色几乎是瞬间阴转晴,他抵着宁臻的额头,低低笑了一声,“不生气当然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先帮你消消毒。”
“消毒?”
“你是属于我的,江君惟人再好也没资格碰你,所以……”
他用行动讲完了未尽之意,这是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结束的时候宁臻只觉得自己已然快要融化在言清书的柔情蜜意里了。
“好了,嘴巴消完毒,现在该轮到身体了……”
第70章 水中戏(上)()
宁臻一听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什么旖旎情思通通飞到九霄云外,她明明是回来摊牌的,为什么会半路演成”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戏码?
“不,不用了吧,我和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对,就像部分外国人打招呼那种。”宁臻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身为女性的本能告诉她,言清书口里的“身体消毒”绝对不是什么她会享受的过程。一想到过去曾经经历过的疼痛,她便觉得坦诚信任什么的都是浮云,别说江君惟只是浅尝辄止,他就是跟她舌/吻了十分钟宁臻现在也能面不改色地说成是礼节性的亲吻——只要能打消言清书为她“全身消毒”的念头。
可惜言清书完全不买账,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她的长发,颇为不高兴地说:“但是他做俯卧撑的时候离你很近不是吗?”
宁臻傻眼了,她突然觉得刚刚坦白无比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傻x,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
“额,其实也没那么近,他做的姿势很标准,所以……啊……”宁臻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因为言清书忽然默不作声地翻身下地,打横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惊魂未定,“你……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吓死我了。”
“谁让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了,考虑过我的感受么?”言清书十分委屈地答道。
宁臻消化了一下,才意识到言清书所谓的“夸”其实就是她随口提的那句“姿势标准”。
这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可是,她的心里为什么有种暗暗的小窃喜?
“你吃醋啊?”宁臻一反常态,径直把心底话问了出来,她才不要像以前那样活在自己的脑补和幻想里。
万万没想到的是言清书居然毫不犹豫地一口承认了,“没错,听到自己女朋友对别的男人赞赏有加,我不吃醋才是不正常的好吗?”
宁臻虽然极力忍着,但笑意依旧从她的眼底浸染开来,不曾想言清书也有这么小气嫉妒斤斤计较的一面,神奇的是,她居然觉得这样的他挺可爱的……真是醉了。
“你还敢笑!”言清书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乖乖跟我去浴室洗白白,不然就把你吃掉。”
宁臻被他故作孩童稚气的说法逗得乐不可支,不仅没和他追究自己脸蛋上被啜出的红印子,更稀里糊涂地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等言清书放下她,利落地脱了自己的上衣裤子,接着极其自然地伸手想要帮状态外的她脱光光时,宁臻才猛然回过神来。
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脸警惕地望着言清书,“你干嘛?”
言清书暗自骂了一声,真实的答案只有一个字,可惜他不能说,否则要么宁臻逃走要么他被赶走。
“帮你脱衣服啊。”他无辜地说道,“你傻站着怎么洗澡?”
宁臻孤疑地看着他,似是在揣测他这句话的可信度,“我自己会脱,不用你帮忙了。”
“噢。”言清书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仅剩的一条内裤也脱了。
宁臻压根来不及说什么,更遑论阻止他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赤/裸的背影向淋浴间走去。
“要不你在这儿洗,我去卧室那间洗。”宁臻微微撇开了眼,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宽肩窄腰大长腿,没什么底气地建议道。
她当然知道言清书抱她进来是希望两个人一起洗,但是赤/身裸/体的男女朋友共处一室,真的可能只是单纯地洗澡吗?
或许是淋浴已经打开的关系,正在调节水温的言清书并没有回头,而是提高了音量问她:“你走近一点说,我听不清楚。”
宁臻纠结地咬着唇,现在的言清书对她来说就是个巨型的移动荷尔蒙放射器,万一靠得太近她一个把持不住将他扑倒了怎么办?最后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不过考虑到共处一室的风险更高,宁臻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两步,大声说道:“我去另一间洗,你弄你的吧。”
也不等言清书回答,她说完扭头便走,谁知对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她才迈出一步,言清书就恰好转身,借着腿长的优势迅速追上来,拦腰把她直接抱到了淋浴间里。
温热的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宁臻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可她根本没机会尖叫或是发火,因为言清书敏捷地用嘴堵住了她所有的不满和抱怨。
这样会窒息的吧?宁臻胡思乱想着,又是淋到水又是隔绝空气,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迟早要跟不上节拍。言清书大概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在确定她不会肆意挣扎后,他搂着她从莲蓬头底下移开,转而靠在墙壁上。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前头是言清书火热的身体,再加上因为淋湿而贴身的衬衫裙,宁臻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忍不住轻微抗拒他的亲吻。
言清书亲得正投入,压根不想停下来,一边在她脸上,脖颈间啄吻,一边无奈地问:“怎么了,宝贝?”
宁臻先是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脑袋清醒点,接着说道:“我不舒服,想出去。”
言清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眼神,尽可能不要往她曲线毕现的身体上看,万一经受不住诱惑兽/性大发就麻烦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免得她脚底打滑,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摸索着她裙子上的扣子,一本正经地问:“衣服湿了不舒服对不对?我帮你脱掉好了。”
亲,你完全搞错了重点好吗?宁臻忙不迭地制止他,好巧不巧地把他正在移动的手压在了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
宁臻瞬间窘迫得红了脸,移开手吧,像是默认了让他给自己脱衣服,放着手吧,又像是逼着他碰自己的胸……
关键时刻还是言清书给力,他低笑着紧了紧手,凑到她耳边说:“好像大了一点,我得零距离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宁臻尚且不习惯他最近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更不用说这类情侣间的“情趣荤话”了,一时之间大脑彻底当机,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言清书立即抓住机会,三下五除二将她衬衫裙上的一排扣子全解开了,手速快得让恍过神的宁臻目瞪口呆。
做完这些,他再次吻住了她。不知道是松开衣服缓解了不适还是意识到自己怎么也逃不过,宁臻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
这下可真跟一滴水落进沸腾的油锅没差了,言清书本来就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顿时涨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抱着她,俩人身前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酥/痒难耐的滋味登时传遍了彼此的全身。
言清书的舌头在宁臻的嘴里攻城略地,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熟门熟路地摸到内衣的前扣,迫不及待地释放了两团雪r。
宁臻并不知道敞着衬衫裙,肩上松松垮垮挂着内衣的自己有多性感撩人,天知道,言清书费了多大劲才忍住没有直接办了她,以至于在揉/弄丰/盈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嗯……你轻一点……我疼……”宁臻在接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道,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听在言清书耳里,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是呻/吟更为恰当。
他长而有力的腿牢牢夹住了宁臻,在下/身本能地往前轻d时,他扶在腰上的那只手也跟着伸进了某片禁地。
第71章 水中戏(中)()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像是羽毛般拂过,沉浸在热吻中的宁臻最初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但随着他的手指慢慢深入,她逐渐不舒服起来。
“别,别这样……”宁臻侧过头,弱弱地说道。
言清书闻言只是略微放缓了节奏,手却没有离开那片温热。他轻/吮着她白玉玲珑的耳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哑着嗓子问:“我看过一个报道,说是绝大多数女生都承受不住十二厘米,一般八厘米就够呛了,少部分甚至连三厘米都会疼得不行,是真的么?”
从脸到全身,宁臻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得通红,她暂时忘了言清书兴风作浪的那只手,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怎么突然脸红了?”言清书没事人般贴了贴她的脸颊,“好烫,这里也是……”似乎怕宁臻听不懂,他边说边捏了捏手里的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