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逆袭:霸道王爷错嫁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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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十分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一声血丝,但嘴角却微微上扬,好似吃了蜜枣高兴。
宋如初睁开眼,微微一笑道:“才没有装睡呢!我只是,不喜欢太吵。”
“在本王面前,要自称臣妾,莫要忘记,给人嚼舌根。”玉爵天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真切,似是在有意无意的告诉她,要注重自己的身份。
宋如初眨了眨眼,脑袋一转,以为玉爵天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她行礼。
她用屁股往上挪了挪,想要坐起身来。
“别动。”玉爵天看见她十分不安分,大吼了一声。吓得宋如初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他。
“爷,这里哪里?你的住所?”
“是本王的宫殿,是不是觉得比起你那长苏殿,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玉爵天挑眉,一副十分自信的神情。
宋如初环顾了四周,笑了笑道:“还行吧!”
玉爵天闻言,脸色一变道:“井底之蛙。”
前几天他让宋如初搬回倾颜殿,那小丫头竟然拒绝。这让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他猜这拒绝的原因多半和玉淳阳有关。
宋如初轻笑道:“爷这句话不对。”
他挑眉问道:“哪里不对?”
“爷这凌华殿虽是金碧辉煌,但物极必反,总让人觉得奢靡庸俗。而且,爷认为自己的宫殿和玉王爷的有何不同?和那皇宫的行宫又有何不同,其实大体一样,也就没什么创意了。”宋如初拿了个靠枕给自己垫上,一边分析着这所宫殿,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如今是‘寄人篱下’。
“班门弄斧,你一小丫头怎么知道何为创意,何为新颖?”玉爵天有些生气,毕竟本是想要炫耀一番自己的行宫,如今被来人说的一文不值,却又句句在理,不知应当如何反驳。
宋如初笑道:“爷有空去臣妾的长苏殿走走就知道啦!”
“荒芜萧索之地,本王岂会前去。”玉爵天冷哼一声,别过眼,径直走出内室。
“好骄傲的人呐!”宋如初撅着嘴嘀咕道。
一旁的谷冬将刚煎好的号递给宋如初道:“王妃娘娘这可冤枉咱爷呢!”
谷冬是玉爵天的贴身侍女,眉清目秀,水灵乖巧。在这玉府中算是品阶最高的侍女了,称为一等侍女。
宋如初接过谷冬递给她的药,不解的问道:“何出此言?”
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冤枉了他,本就是骄傲自大之人,这来玉王府半月有余,他是什么性格,估计相处两三天就心知肚明了。
“奴婢并非说爷不是骄傲之人,是说爷对王妃娘娘一点都不骄傲!”
宋如初抿着嘴道:“哪儿不骄傲了,把我迁至长苏殿那冷清之地,然后在骄傲的带我来看他的宫殿,这还不骄傲呀!”
“娘娘可知,爷从没让任何一位娘娘进入这凌华殿内室。昨个儿,奴婢看着爷抱着一身是血的娘娘直奔这儿,那是奴婢第一次看见爷那般焦急的表情,好似即将失去瑰宝一般的慌乱。听小李子说,那麒麟阁的门,都给爷踢坏了呢!”谷冬笑道。
这待着玉爵天身边久了,谷冬自然知道能进这凌华殿内室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这初王妃在爷心目中的地位,或许和外界所传闻的,有所不同。
宋如初听到谷冬这句话,心中有些惊讶。这骄傲自负,霸道无理之人,还算是……
有点良心。
估摸着是感激自己前几日救了白锦儿一命,不想欠她人情罢了。
凌华殿大殿。
玉爵天一脸严肃的坐在上座,小李子站在侧旁。
“昨夜麒麟阁一事,调查的如何?”
“回爷的话,这件事与霁月殿的人脱不了干系。”
玉爵天脸一黑,大致也想到了白锦儿的这么做是何用意。
“有可能是嫁祸吗?”他抬眸,不死心的问道。
小李子摇了摇头道:“可能性不大。昨夜最后一次经过麒麟阁的婢女冬雪,正好被内室的意安撞见,据意安说,当时就是子时左右。”
“我知道了。”
“对了爷,前几日从塘城八百里加急一封信件,今日已送到。”
玉爵天接过信件,半响,嘴角一扬道:“很好。”
“爷为了何事如此开心。”小李子看自家主子如此高兴,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玉爵天将信件递给他,大笑道:“你自己看!”
信件不长,仅有短短五个字
落蕊镯到手!
“这七爷是用偷的,还是白老爷赠予的?”
玉爵天脸色一沉,这白翁性子强,而且对奇门遁甲之术颇有研究,小七想要偷到落蕊镯并不容易。
可这白翁又怎会突然将落蕊镯双手奉上呢!
除非……
玉爵天大袖一挥,看着小李子道:“我们去一趟霁月殿。”
霁月殿。
冬雪着急的说:“娘娘,听说爵爷已经让小李子彻查昨夜麒麟阁的事情,会不会让他们查处些什么?”
白锦儿在铜镜前细心的打扮着,冰肌玉骨,泪痣媚脸,青色的流仙裙显得格外清新淡雅。她嘴角含笑,心情似乎不错。
她道:“慌什么,即便查出什么又如何。很快,我们就要真正成为这玉王府的女主人了!”
第15章 香喷喷的西式美食()
“爵爷到”
一旁的冬雪听到,又担忧又高兴,她推了推身边的腊梅道:“娘娘果真料事如神!”
“我们家娘娘向来最得爷的宠爱,有些事即便爷查出来了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谨遵姐姐教诲!”听了腊梅的一番话,冬雪似乎不那么害怕了,反倒笑了起来。
“臣妾见过爵爷!”
“免礼。”
“爷,请上座!”白锦儿行礼作揖,低着头,似是有些害羞的甜甜一笑。
这么年了,爹爹终于在她以死相逼之下,将落蕊镯给了玉爵天。这下,她的地位终于迎来的春天。
玉爵天的宠爱,加上落蕊镯,她这王妃之位还不得十拿九稳。
“不必了,本王就几句话。”玉爵天的声音很冷,几乎不带有温度。
白锦儿心中一愣轻声道:“爷请说。”
“替本王谢谢家父,落蕊镯一事,是本王这些年心中的一件大事。它也算绝世珍宝,老翁能相赠,实属不易。”玉爵天虽语气淡淡,但还是能从其中听出些欣喜的味道。
白锦儿此刻的心底是满满的失落,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吗?三年前东郊西市的偶遇,如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可那,真的是偶遇吗?
半响,白锦儿都没有说话。玉爵天继续道:“错嫁之事,如今米已成炊,淳弟是相当不错的人,待你也算相敬如宾。这几****身子似乎不如前段时间好,作为正妃,理应好好照料。至于……锦王妃,切记多多保重。”
说罢,玉爵天便往门口走去。
白锦儿心中一颤,立刻扑上前去,跪了下来抓着玉爵天的衣角大哭道:“爷为何说这些话来伤害锦儿,锦儿绝不相信爷是无情之人。”玉爵天轻声一叹道:“我本就是无情之人。”
他没有自称本王,而是用了我。
他继续道:“这么多年,你很清楚,你我都没有情字可言。”
“那爷,为何这些年,那么疼锦儿。”白锦儿抽泣了,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玉爵天闻言,顿了顿,许久才开口道:“或许是因为,你和本王很像。”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霁月殿。白锦儿跪在地上微微颤抖,泪水早已哭花的妆容。她眼神一督,口中喃喃道:“不,我们不一样……永远都不一样!”
“我们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
这日,霁月殿一晚上都传出这句哀怨的声音,如同哀曲,此起彼伏。
凌华殿。
“初王妃呢?”玉爵天走进门,一边脱起貂皮大衣,一边向小李子问道。
“回爷的话,在爷的小厨房捣鼓着晚膳呢!”小李子笑着道。
玉爵天眉头一蹙,有些不悦:“这么快就下床了?”
“初王妃说,一直躺着她筋骨不好。怕是过两天重新回去跳踏歌,她腰都弯不下了!”小李子看到玉爵天有些不太高兴,急忙解释道。
这段时间,爵爷的心事,他这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以往可是爷还未开口,他就能立马知晓。所谓心有灵犀,也不过如此。
这几日这爷的心事他可真猜不透了,这爷嘴刁,以前听说妾室为他下厨研究心得菜式,他总是特别开心。
可今日,看上去怎么这么不悦。
玉爵天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一阵阵香味扑鼻。这等味道,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一旁的婢女家仆都低着头,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咽口水的声音满屋子都是,看来都馋的不行。
“咦,爷你回来啦!”宋如初听见声响,从小厨房里跑出来,左手拿着勺子右手拿着碗,身上披着一个不知道拿里来的围兜兜,举止十分怪异。
玉爵天将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最后在脚丫处定格,眉头锁的紧紧的道:“去把鞋穿上!”
宋如初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不过这可不能怪她,她从小就没有穿鞋的习惯,如今却要穿着那种履鞋,她当真不是习惯。
宋如初甜甜一笑,挥了挥手勺子道:“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大家都过来吃饭吧!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说完这句话,她满脸笑意,别有深意的瞟了玉爵天一眼。
这神情,还真是傲娇!
玉爵天在主桌上坐下,半眯着眼看着小厨房的方向。心里道:看你能煮出什么四不像。
半响,宋如初就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上来。盘内是一块深褐色牛肉,一旁放着白色的蘑菇以及几片蒜末。盘子上冒着阵阵热气,香味扑鼻。
她盈盈一笑,给玉爵天行了个礼,将手中的盘子放下,道:“尝尝看。”
因为没有刀叉的关系,宋如初早就将牛排逐刀切成小块,由于没有黑椒类的酱汁,她只能自己随意调配了下,也算是原创。虽说口感不如西餐厅,但比起玉王府的厨子,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爵天用玉筷夹起一块牛肉,往嘴里一放。他表情微愣,嚼了两下。随后又夹起一块,往嘴里送去。
“爷可是甚少对一道菜如此喜爱!”小李子看玉爵天一块一块牛肉往嘴里放,不由觉得欣喜、
宋如初在一旁道:“这是牛肉为主食所烹制的菜肴,用高火烹饪,直至肉汁溢出,方可取出。半生半熟之间,肉质鲜美,富有嚼劲,最后配上酱汁和小菜,就算完成!”
见玉爵天吃意正浓,宋如初咧嘴一笑道:“爷觉得如何!”
玉爵天放下玉筷,干咳了两声道:“果真别出心裁,与众不同。”
“那,可有赏?”宋如初眨了眨眼,笑着问道。
玉爵天赖洋洋的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你想要什么?”
“银子啊!”宋如初想都没想,直接接话!
下一秒,玉爵天脸一沉说道:“这长苏殿的月钱还不够,你又不出府,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王爷赏给下人的时候都是左手一挥赏个五十两,右手一抬赏个一百两。怎么到臣妾这里,就这么吝啬。”宋如初表情有些失望,似是在埋怨。
“笑话,小李子赏一百两!”玉爵天冷声道。
站在一旁的小李子显得有些尴尬,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才过了半响,这画风就变得如此之快!
“谢王爷!”宋如初甜甜一笑,心里十分雀跃高兴。
第16章 爷,您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晚膳过后,宋如初便早早的爬进被窝。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她真的是不习惯。
玉爵天在书台看书,离他不过十步之远。宋如初瞅了他一眼,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好似真的多看两眼,就会痴迷其中。
宋如初用手托着脸,就这样半靠着,她心中总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人琢磨不透。
他喜怒无常,看似对女子温柔,实则挺冷漠。有时候很霸道无理,比如:麒麟阁的强吻;但又时候又是谦谦公子,比如:现在。
玉爵天认真的看着书,但却觉得自己陷入一种被聚焦的感觉。突然,他猛一抬头,正好撞见她的眼眸。
半响,他将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露出一副十分危险的目光。
宋如初心底一颤,急忙收回目光,顺便收回刚刚心中所想的,谦谦公子。
玉爵天见她精神不错,放下手中的书往床边走去,看着她道:“伤好了?”
宋如初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爷当着药粉是灵丹妙药啊!这就算是神仙也好不了这么快吧!”
“那不早点休息,眼睛瞎转啥?”玉爵天听着她说话的口气就觉得十分好笑。语气轻佻夸张,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的女子。
宋如初有些尴尬的看着玉爵天道:“爷在这儿我睡不着!”
“为何?”玉爵天挑眉,看似对宋如初的话十分感兴趣。
她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我们不熟吧!”
玉爵天没有答话,宋如初继续说:“爷一定会问,臣妾既然已经是爷的王妃了,理应没有熟与不熟。但事实就是如此,你我本就不了解,无论是他人陷害,还是阴差阳错。这样相遇,都只是一场意外。”
宋如初一直以为,依着玉爵天霸道高傲的性格,一定会冷下脸来同她理论。没想到他却扬了扬嘴角道:“那你现在可以同本王说说你的故事,让本王好好了解了解!”
宋如初一愣,玉!爵!天!要!听!他!说!故!事!
“咳咳,还是算了吧!臣妾没什么故事可言,没趣的很!”她摇了摇头说道。
其实她也没有骗人,她有什么故事可言,车祸?重生?
车祸以前的事情即便同玉爵天说,他也未必能相信。说不定还当她是哪来的神经病给关起来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