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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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扯住她的衣领。
“撕——”
睡衣从肌肤滑落。。。。。。
整个后背一冷,蒋佳然愣在那里,浑身都僵住了。
眼前是女人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染上淡淡的光晕,光滑细腻犹如鸡蛋清,那漂亮而精致的蝴蝶骨纤细柔弱,一条弧度优美的腰线没入尾端。
每一处,都美的惊心动魄。
这一刻,月成了催情的药,酒成了魅惑的毒。
缱绻万分。
蒋南移不开眼。
他沉黑的眼发了亮。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顺着那腰线一路蜿蜒而下。
细丝一般的触感,带着温热,拂过微冷的肌肤。
刹那间,好似平静的秋水泛起了涟漪。
蒋佳然浑身一颤,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将衣服往上一带,跌跌撞撞的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被蛊惑的男人如同林间苏醒的沉狮,眼底透出沉迷的醉意,是本能,也是渴望。
他伸出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
悬空,再落下。
眨眼之间,男人高大的身影落下。
屋里没开灯,唯有月光蹁跹于床上,蒋佳然去看头顶的男人,他直直的看着他,犹如蛰伏在暗夜的野兽。
逃不掉了。
他的双臂这样结实的将她禁锢在这一方空间,他的黑眸带着势在必得的晴欲,她再也逃不掉了。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蒋南察觉不到,他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唇瓣即将落下。
蒋佳然抬手,挡在了唇前。
男人意识不清的看着她,蹙起了眉。
蒋佳然试探性的去问他:“你一定要做?你可知道,我这身子早已被江衍尝过多少遍?”
她在激他。
蒋南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他不屑于睡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
这是她唯一的逃脱的方法。
蒋南看着她,目光有一瞬间的迷离,他偏过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床单,似乎在思索,江衍是谁?
不过转瞬,他变了神色。
他将头埋下去,埋在她胸前,蒋佳然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听到了他急促而粗重的声音,他的手掌握成拳,指关节咔咔作响。
她猜到了他的神色。
一定拧起了眉头,一定咬紧了牙。
他在痛苦,她能察觉。
即使是在醉中都这样痛苦,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她笑了:“做不到,就别勉强自己。”
蒋南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里满是阴厉,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他道:“那又如何?”
蒋佳然身体因这碰触轻微颤栗。
蒋南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脏了,我就一次一次的做,直到将他的痕迹全被掩盖,直到你身上的全部沾染我的气息!”
不是不痛苦,只是更想得到她。
爱到至深,方才知道她的一切,你都能接受。
因为这些,都比让你离开她要痛上一百倍一千倍。
蒋佳然被他的话震住了。
她开始害怕。
可已经晚了。
这最后的激将法都无用,那么今晚,她注定要沦为他的晚餐。
蒋南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
而所有的痛苦,只有被酒精稀释,才会有暂时的麻木。
有过彷徨,有过挣扎,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一切。
放弃她的过往,才能拥有她的往后。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轻轻的啃噬,力道把握极佳,不会叫人感觉痛意,只觉浑身酥软。
蒋佳然去挣扎,却浑身无力,落在他肩膀上的手,从推,变成了虚虚的搭在上面。
人在晴欲面前,从来无能为力。
此时,她不懂,这无能为力究竟是为何。
直至很久以后,当蒋南浑身是血的倒在她面前,她才懂,所有的无法拒绝,都是深藏在心底的情愫暗生。
她从不愿承认,也无法意识,也许早在那晚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她忘了,相爱相杀这个成语从来都是连在一起。
为何恨?
因为起初曾有过爱与期待。
也许她不曾知晓,可那爱,依旧埋在她心底最深的地方。
这夜,蒋南伏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将她占有。
这场暌违一年之久的夫妻之实,几乎叫她险些晕过去。
在脑海眩晕之际,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耳边低语,他问:“我是谁?”
“蒋南。。。。。。”她眼中带泪的喊着他的名字。
听到那名字从她口中溢出,他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一次一次的将她送上巅峰,直至,筋疲力竭,大汗淋漓。
那晚,她浑身被他布满了独属于他的印记,那晚,她浑身都沾染了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他做到了。
他完完全全的,再一次占有了她。
不知多久,天将亮未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翌日,蒋佳然是被一道刺耳的惊呼声扰醒的。
红姐不知何时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当即捂着嘴惊呼出来。
等她意识到这行为不妥的时候,蒋佳然已经睁开眼。
窗外太阳已经升的很高,透过窗纱洒进来的日光有些刺眼。
蒋佳然眯了眼睛。
“夫人,你跟少爷。。。。。。”红姐压低声音。
蒋佳然记着昨日的一切。
就算她不记得,她这满身的青紫,也足够证明昨夜的疯狂。
不过她并未有太过强烈的情绪。
这世上,最无用的就是发疯。
不是从何时开始,她看淡了一切,学会戴上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具,冷眼的看着这人生。
她没有惊慌,没有失措,只是垂眸淡淡的扫一眼床上依旧熟睡的男人,看向红姐:“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平淡到红姐都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着实有些不体面。
夫妻之间进行床笫之事,本就是理所应当。
她微微颔首,没再说话。
蒋佳然掀了被子,身体一瞬间完完全全的曝露的阳光里,连同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迹。
红姐不着痕迹的偷偷抬了眼皮看她一眼。
蒋佳然只淡定从容的从一片狼藉之中翻出那件睡衣套在身上,方才抬眸对她道:“来,扶我去浴室。”
视线相对,红姐慌忙垂下头:“好。”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来。
把蒋佳然扶进轮椅里,略有些吃力。
许是昨夜的运动太过激烈,耗费了太多力气,今早蒋佳然的身子格外的沉。
待扶她坐进轮椅,红姐额角已是出了一层汗,她抬手擦一把。
蒋佳然自己转动轮椅,回头看她一眼:“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蒋佳然自己进了浴室。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红姐才猛地回神:“好。”
可她却并未立即离开,她站在窗前,看着蒋南英俊的面容。
他的面上有倦意,那是宿醉的疲惫。
这房间里还残留着酒精味。
蒋佳然和蒋南的故事,从头到尾,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看的分明,却无法插手半分。
都说爱情最磨人。
可不是?
这故事里,蒋佳然和蒋南都是可怜人。
半晌,她几不可见的叹一口气,收回视线,离开了。
浴室内。
浴缸里乘了热水,雾气升腾,将整个浴室笼罩的云蒸霞蔚。
蒋佳然就躺在那片水雾中,一动不动。
她看着天花板,眼里却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眨了一下眼睛,眼里不知是雾,还是水汽,有什么晶莹透亮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去,砸进水中,绽开一朵水花。
何谓不痛?
又怎会不痛?
她想起昨夜的种种,那些纠缠的画面,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口,如鲠在喉。
她抬起手,指尖顺着那些伤痕一寸一寸滑下。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这只是第一次。
从今天起,她身上的青紫,怕是只会多,不会少了。
蒋南一旦碰了她,就不会收手了。
在这古堡中,他是唯一的主人,没有任何人敢反抗他,她根本不可能逃脱他的魔爪。
若想真正逃脱,她首先必须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找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这一切,才会有结束的那天。
是时候,她该策划离开了。
蒋南醒来时,已经将近正午,窗纱被拉开,明媚的阳光一股脑的流泻下来。
他睁开眼,脑海有些疼。
他伸手掐了掐眉心,清醒几分,这才坐起身来。
视线真正的开阔,他看到了蒋佳然。
更准确的是,他看到了她纤细的背影。
她就坐在窗前,阳光将她笼罩,可那样的暖,依旧驱不散她周边的冷,她孤零零的坐在轮椅里,肩膀纤细瘦弱,一行细细的白烟从她头顶直直的向上飘去。
他看不清她此时的面容,却能猜到,她指间一定捻了一支烟,神色淡漠疏离的看着窗外。
他眸光闪烁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床。
他朝着她走过去。
身后的脚步声沉稳厚重,生生分明。
可蒋佳然并未回头,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直至,蒋南俯下身来,从身后环住她,他的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性感低沉到极致,他轻轻的问:“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蒋佳然察觉他的气息,她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却很快舒展,像是不曾出现,她掸了掸烟灰:“没什么。”
她不是不厌恶蒋南的接触,而是,她必须忍着。
至少在她离开之前,她须得忍着。
她要做出一副早已接受的模样,才能叫蒋南放松对她的疑心,这样,她才能有机会逃出去。
她的平静倒是叫蒋南有些意外,他眼睛落在她漆黑的发,像是着了魔,他问:“昨晚,你不恨我?”
“恨?”蒋佳然轻笑一声:“又有何用?”
蒋南透出黑色的发丝去捕捉她的侧脸,他看到她无波无澜的双眸,那里没有一丝情绪,有的,只是淡然。
她好似真的看开了。
爱情这种东西,最惑人心智。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一瞬,睿智如蒋南,也没看清掩藏在那层淡然之下的狠厉。
半晌,他也笑了,那笑声仿若从胸膛里漫出来,震得人后背发麻:“你这么想,就对了。”
蒋佳然没说话。
蒋南身子微微前倾,吻了吻她的耳朵:“然然,你放心,这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待你。”
蒋佳然眯了一下眼睛,烟雾里,那双眼里尽是阴冷。
可她语气里含着笑意:“好啊。。。。。。”
下辈子?
呵。。。。。。
这男人还真是蠢的可以。
抱了许久,蒋南站起身来,把轮椅往后拉了拉。
“做什么?”蒋佳然回头。
“吃饭。”
“好,帮我把拐杖拿过来。”
蒋南绕至她前面,将她指间里未燃尽的那只烟拿过来,掐灭,尔后在蒋佳然不解的目光里,俯下身将她一把抱起来。
“蒋南。。。。。。”蒋佳然愣住了。
蒋南垂眸看她,男人沉沉的双眸里,尽是温暖的笑意:“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双腿。”
“大家都在。”
“那又如何?”
“。。。。。。”果然猖狂,看他这意气风发的模样,哪儿还有昨夜半分颓败的影子?
蒋佳然没再说话,事实上,她深知,她根本拦不下。
既然拦不下,就由着他去吧。
她就算当抱着她的是个机器人。
她无奈道:“那走吧。”
“嗯。”蒋南抱着她往出走:“吃过饭,就回主卧吧,以后就跟我住在主卧,我会差人把你的东西拿下来。”
蒋佳然沉默许久:“好。”
既然要得到一些东西,就总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夜,漆黑一片。
这是自她来到这古堡,第一次相安无事的同他躺在一张床上。
此刻,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没有一丝缝隙,他身体带着男人特有的火热,像是要将她融化。
夜里是最适合做些什么的时候,蒋南的手自然没闲着,他探至她身前,大手掀起她睡衣衣角。
眼看要钻进去,蒋佳然心口一跳,按住了他的大手:“今晚不行。”
蒋南不悦:“怎么?”
“昨夜来了太多次,我有些累。”
蒋佳然这话落下,身后没动静了,就在她以为蒋南生气时,后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你这是在夸我?”
“。。。。。。”这个男人真是够了。
“如果你真是这个意思,今晚我就饶过你。”
“。。。。。。是”
《南哥》番外 十四:等我回家()
夜夜笙歌,缱绻万千。
每一个夜晚,都是筋疲力尽。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蒋佳然都快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可内心的思念,却在无数个深夜提醒着她,她要回去。
回去江衍身边。
所有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下,都掩藏着不为人知的惊涛骇浪。
在这段时间内,蒋佳然成功的从红姐的口中了解了蒋南的身份,并成功的借着蒋南对她的宠溺,偷偷混入了内部,套出了于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
那是她离开的契机。
她得知,近日,蒋南将会在云南西双版纳和一个名为九头蛇的毒贩进行一场毒品交易。
听说蒋南最近入手了一批货,兵毒,纯度十分高,那批货她没见过,却听闻很白,比珍珠粉还细腻,抹在手臂上眨眼便会融进毛孔。
简单来说,这批货的利润将无法估计。
利润大,风险也大。
这趟交易,蒋南觉得亲自走一趟。
她不懂这些,只知晓,这次是她逃走的好机会。
云南,老挝,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