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王爷出逃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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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干嘛去了()
柳娴儿是真的不会水,所以被夏离救上来之后,就被送回去了仪凤居。
柳娴儿为了设计苏尘与夏离,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不过她再精明,却是没想到苏尘懂水性,不过这也不怪她,谁叫以前的苏尘溺水过,还差点丧生水底呢?
苏尘舒了口气,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她若是不懂水性,可能这会儿一定因为延救太晚,而死翘翘了。
她撇了撇嘴,柳娴儿一定是想借这个机会试探夏离会先救谁,然后顺便让她死在湖里吧?
幸好她懂水性,要不然,这会儿真的着了柳娴儿的道了。
难怪张无忌的妈会说,越美丽的女人,心肠越狠毒,果不其然啊,张无忌他妈果然睿智。
苏尘全身已经湿透,她将衣摆处扭干了些,刚要站起来,夏离已经走了过来,他双眸盯了她好一会儿,目光扫过她正滴着水的衣服,皱眉道:“怎么还坐在这里?不回去换衣服,是想等着着凉吗?”
苏尘听他语气冷漠,但话里却又似乎透着几分对自己的关心,心里顿时有些不屑,如果真关心自己,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假装关心一下,是觉得没先救自己,所以心里愧疚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对他龇牙一笑,“谢谢王爷的关心,您不也湿透了吗?赶紧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着凉。”
说完,也不去看夏离的表情,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望着她瘦小的身影,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夏离才收回目光,垂在衣侧的手,紧紧绻起来,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很难受。
其实在看到苏尘与柳娴儿同时落到水里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要去救苏尘的,但想到自己作出的决定,他还是转身去救了柳娴儿。因为他看到苏尘似乎在水里挣扎,但表情却不是那么恐慌,他便猜到那丫头应该是懂水性的。
虽然这不合理,因为她以前不是也落过水吗,后来还因此昏迷了好几天,在所有人都觉得没救了的时候,她却醒了过来。
这些都是他后来让陆彦去打听来的。
她的转变就是因为那场溺水。听说她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记得自己以前有多迷恋自己。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眸子里的异样。
如果她不溺水,自己就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按照计划的迎娶柳娴儿,甚至接受她,但是
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明明他以前避而远之的女子,如今却能让他为她牵挂,紧紧抓扯着他的心,想要忽略都难,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他感觉呼吸都沉重起来。
胡兰忙完厨房的事情,刚回到下人房,想要休息一下,一进到屋子,就看到苏尘原本整理好的床铺上,微微拱起的一团。
那被窝里露出的一截黑发,使胡兰感到疑惑。
尘丫头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东院打扫的吗?
疑惑间,她已经走了过去,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苏尘。
大白天在这里偷懒睡觉?
胡兰刚想要斥责她,才发现她跟往常不太一样,自己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吵醒她。想到什么,胡兰心下一慌,目光看过去,就见她此时紧闭着双眼,秀气的眉毛也紧紧拢了起来,她的小脸上更是有股异样的潮红,她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手底下传来的滚烫,令她吓了一跳,“尘丫头,你怎么了?”
她说着,想去扶她起来,但手刚触到她衣服,就皱起了眉,气结的低斥:“你这个丫头,怎么能穿着湿衣服睡觉啊?”
苏尘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嘀咕一声,“大婶,你好吵啊。”
胡兰紧皱着眉,将她强行拉起来,“要睡也得把衣服先脱下来再睡啊,不然这样会加重病情的。”
“你才加重病情呢。”苏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很想睡觉。
胡兰不去理她,径自伸手要去解她的衣服,刚脱到一半,苏尘察觉过来,抬手推开她,大大的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瞪着胡兰,“大婶,你做什么,我不好那一口的。”
胡兰黑线,不明白她说的“好那一口”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她现在正发着烧,只能先按抚道:“放心,我也不好那一口,只是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换下来。”
“我自己来。”苏尘昏昏沉沉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胡兰也没勉强她,见她身上着实很烫,想了想,便出了屋子。
只觉得眼皮很沉重,苏尘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胡兰与一个郎中在说话。
“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着凉了,只要等烧退下去,很快就好了。”郎中留下方子,就走了。
胡兰拿了方子想出府去抓药,但看到苏尘一个人在屋子里,又不太放心。
便叫了陈旺家的女儿晴紫来帮忙照顾苏尘。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尘浑浑噩噩间,只感到有人将药碗凑到她嘴边,强灌了一碗药给她喝。
入口的苦,令她皱起了眉。
她知道这是胡兰给她煎的退烧药。
可是她怎么觉得喝下药之后,感觉整个人更加滚烫起来,躺在床上,她嘴巴里不自觉痛苦的呻^吟出声。
古代就是麻烦,吃个退烧的药,还要煎上几个小时,如果是现代就好了,一个退烧药片就可以解决了。
想着这些,突然感到自己很倒霉,怎么就穿越来古代了,现在身体病着,感觉异常的孤单,心里也很难过,想起湖边夏离对她的冷漠,突然就流下眼泪来,嘴里还呜咽出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想到夏离那样对她,就很难过,但明明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她是在奢望什么吗?
胡兰一直在旁边照顾她,这时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还有嘴里痛苦的呜咽声,顿时整个人都慌了。
“尘丫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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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难道是抓的药不对?
不然一般的发烧,喝过药应该就会退烧了,但苏尘却没有退烧,看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了。
胡兰急的在屋里团团转,突然想到夏离,连忙开门跑了出去。
苏尘全身忽冷忽热,终于体会了一回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胡兰刚出去不久,紧闭的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在看到躺在床上,看起来不对太对劲的苏尘时,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迅速走了过去,伸手一探她的额头,当即蹙紧了眉头,没有任何迟疑的,将苏尘连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胡兰带着夏离回到下人房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床板时,当即面色一变,率先走了进来。
夏离紧跟着走进来,见她面色慌乱,又看到屋里根本不见苏尘的身影,便沉声道:“你确定她一直是在屋子里的吗?”
“当然,她这会儿正发着烧呢,能去哪里?”胡兰快速的说着,忽然似想到了什么,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难道是他们”
“他们是谁?”夏离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异样,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触到他凌厉的双眸,胡兰本就紧崩的心,这会儿更是像被放在火上烤般,异常的煎熬难受,刚想开口,却又倏然住了口。胡兰看了看夏离,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想到那种可能,她惊得语无伦次起来,“若是教他们知道了尘丫头后果不堪设想啊!”
夏离深眸扫了她一眼,一直就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厨娘那么单纯,而苏尘恐怕带着不能为人知道的身世秘密。此时见她不想说,可又一副惊惧的样子,当下也没有问她什么,径自走到苏尘的床前,用手探了探床铺的温度,最后皱眉道:“床铺还是温的,应该没走多久。”
胡兰此时已经像是失去了主心骨般,整个人心神不宁,略胖的身体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只能全凭夏离发号施令。
夏离想到苏尘发着烧还被人带走了,心里不禁一沉,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
想到昨天湖边的事情,当即蹙紧了眉,难道是落水着了凉所致?
他性感的唇瓣紧紧抿了起来,温和的眸子迸进一股怒意,苏尘怎么会落水,他自然知道是柳娴儿在搞鬼,忽然有些后悔昨天没先将苏尘救上来。就算她会水又如何?他如果先把她救上岸,她就不会着凉了。
此时,夏离心里的懊悔,似要把他吞噬了般。
垂在衣侧的手指,紧紧绻起来,朝屋外走了出去,“陆彦,带人去找苏尘,就算将帝都掘地三尺,也势必要将苏尘找出来。”
陆彦早已候在屋外,此时见夏离沉着脸从屋内出来,当即应声道:“是。”便转身快步离去。
夏离抬眸看了看天空的颜色,仍旧是蔚蓝如洗,但他的心情此时却是一片阴霾,就算阳光再温暖,也照不到他瞬间冰寒下来的心。
苏尘就好比那温暖的阳光,一直带给人温暖的感觉。
然而在他将苏尘往外推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终究远离了那抹可以令自己温暖的阳光。
但即便她不会属于自己,他仍然义无反顾地会去保护她,在他眼皮底下,他不允许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思绪飘忽间,他已回到了寄风居,远远看到等在那里的柳娴儿,他顿时心生厌恶。
柳娴儿迎了过去,看到夏离面色沉蔼,心下疑惑,却仍然温婉可人的说:“离王哥哥,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夏离看也没看她,绕过她,径直进了书房,然后“砰”的一声,又将书门给关上。
柳娴儿本欲跟他进书房的,所以夏离突然阖上的门板,差一点就撞到了她。
柳娴儿盯着紧闭的房门,面上闪过难堪,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下人在此,当即松了口气。
夏离如此的态度,令她攥紧了双手,咬牙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并让夏离真正的爱上她。
回到仪凤居,叫来兰香,“下人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苏尘那个贱人呢?”
兰香将刚才得来的消息,回禀给她,“苏尘病了,但现在突然却不知所踪,王爷命陆彦将帝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柳娴儿闻言,面色陡然下沉,昨日湖边之事,她以为自己赢了,结果
以为苏尘落水,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延救,就算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谁知她居然却是会游泳的。那她跟自己装了半天,只是想看她的笑话吗?
又想到夏离对苏尘的重视,柳娴儿整个人都处于极怒的边缘。
之前,夏离起码还肯对她温言软语,但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一反常态,对自己不但没好脸色,连正眼似乎都不再看她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尘那贱人!
想起苏尘那张得意的脸,她便气得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于地,才稍稍发泄了一下心里的不快。
“找些人,去找苏尘,勿必在王爷找到之前,先找到她,找到了,就将她杀了,不要让她再回府。”柳娴儿眼里划过阴毒,冷声吩咐道。
“是,兰香知道了。”兰香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柳娴儿嘴角扬起诡异的笑,“苏尘,不是本小姐不放过你,而是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帝都,销金楼。
苏尘被夜莺一路抱到销金楼,直接开启机关,进了后花园。
进了屋子,将她放在床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夜莺才起身拿来一个青色绘着图案的瓷瓶,走到床前,倒了一粒药丸出来,看向苏尘昏睡的小脸。一改看到她时,表现出的沉重脸色,戏谑的说:“丫头,算便宜你了,这个药丸,当今天下也只有那么三颗,但却是什么病,只要吃下去,就能治癒。
说着,他已经倒出了一颗,将药丸用两根手指拈起来,另一只手去捏苏尘的下颌,使她被迫张开嘴来。
将药丸毫不犹豫地塞进她嘴里,才又在旁边坐下来,等着她的转醒。
即便与天下人为敌()
不知过了多久,苏尘身上的烧终于退去,逐渐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漆黑若琉璃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缓缓的,那双眼眸起了一丝涟漪。
那双眼眸里倒映出自己苍白虚弱的样子,苏尘怔愣了下,那是她吗?
她怎么变的那么憔悴不堪?
被窝里面的手抬出来,抚上自己的脸颊,这才想起自己是生病了,胡兰请了郎中来给她诊治,但似乎并不管用,反而有些加重,后来,她陷入昏迷,之后的事便不清楚了。
“你终于醒了!”夜莺长舒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种如释重负。
苏尘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这里不是离王府的下人房,“你一直在照顾我?”惊讶的,带着质疑的口气问道。
夜莺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不是我照顾的你,难道你还能指望那个表里不一的离王照顾你?”
他话刚说完,苏尘的小脸上微微一变,用大大的眼睛瞪着他。
夜莺瞅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顿觉失言,摸摸鼻子,轻笑两声作掩饰,“我说错了还不行么?别瞪了。”
苏尘收回目光,看着头顶上雪白的帐底,幽幽说道:“夜莺你有喜欢过人吗?”
夜莺一愣,随即爽快点头,“当然。”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傻丫头,但苏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结,“我想,我好像是喜欢上那只狐狸了。”
夜莺怔住,半晌没有说话,漆黑的眸子微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排阴影,他的唇瓣紧抿着,连带屋子里的气氛也似乎变得沉重。
他居然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在一厢情愿的喜欢她的同时,她却有可能喜欢上了别人,她此时那句像是疑问的话,却像一根棍子般,让他当头棒喝,心里开始不确定,他会不会出现的太迟了?
屋子里突然的安静下来,令苏尘一阵疑惑,转头看去,就见原本笑容可掬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