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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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园酝醪停 �
“好嘞！”早餐铺里传来一声响亮吆喝。
那五人笑眯眯地拿牙签挑着牙缝，迈着步子往渡口走去……
临桌，坐着头戴斗篷一老一少，目送他们几个离开方向，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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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岛上唯一渡口。五点四十分，是第一班渡轮开船时间。此后是每两个小时一班，直到下午四点十分停渡。”
距渡口二十米处灌木丛间，小老头打扮烈阳低声说着探听来信息：“拜神岛距大陆近距离是3公里，渡轮需两个半小时。”
凤七一边注视着渡口处情况，一边问烈阳，“你说，是坐第一班渡轮出去，还是等夜里偷渡？我想，奇蒙肯定会派人封锁拜神岛……”
“已经开始了。”烈阳眯眼扫向那溜守着渡口重型武装军，低声道：“岛上所有民用船都被监管起来了，那帮管船兔崽子武装比羁押重型犯警察还累赘，害得我想偷一艘都难……”
“如此看来，有船也不见得保险，还是混上渡轮安全。”凤七拍拍他肩，语带安抚地道：“再说了，他们现排查不可能是我们，倒是赤焰他们……不知昨晚有没有趁夜偷渡出去……”
“肯定走了！”烈阳肯定地道：“被监管船只里并没看到昨天赤焰开那艘……”
“那就好，光是我们两个，要混出去还不简单？！”凤七说到这里，转过头，含笑瞥了烈阳一眼，忽而转变音调，极其童真地说道：“爷爷年纪大了，哪位行行好让个座……”
“死丫头！还真敢唤我爷爷啊？”烈阳笑着作势凤七额头敲了一记。
“既然易了容，就要扮得逼真些……不过……”
“不过什么？我扮老爷子还不够像？”烈阳见凤七顿下了话语，不由摸了摸下巴粘着一撮羊尾巴毛做假胡子，狐疑地问道。
“这倒不是，你还真有几分做戏天赋，只不过，我担心我们身上穿着衣衫，可千万别给人认出来就好……”凤七说着，自己也不由轻笑。
想到昨晚，两人费气力游到拜神岛后，对着身上湿漉漉衣衫一筹莫展。血难盗贩隙ㄊ谴┎坏昧恕？沙酥庖裁挥衅渌挛锟梢匀盟腔弧p》 怎么办呢？烈阳想了想，让凤七等树丛里，他偷偷潜入居民集中岛镇偷来了两套衣衫，凤七是一套少女装，穿上后还算合身，自己却是套老头衫。没办法，岛上居民因为水源问题，很少洗澡换衣物。即便是每日都要上工汉子，回到家后，也只是把工作衫脱了，抹把身子就套上家居服，第二天上工前再换上工作衫，直到实脏臭不行了再洗。
于是，昨晚上烈阳去偷时，晾屋外衣服只有寥寥几套，他也顾不得了，随便抓了套内衣外衫还算齐全就跑，等到了树丛，准备换上时，才发现竟然是套老头衫。
“既然是套老头衫，那就索性扮成老头吧。”
虽然奇蒙目前还不至于会派人四处通缉他们，毕竟，奇蒙眼里，他们俩已经是“死人”了。可难保不会出岛途中遇上曾经见过他们、对他们有印象血稍保故切⌒奈系暮谩p》 “唔，就是缺把胡子……要不，我去找个老头子‘借借’？”烈阳换上老头衫，又把自己脸用泥灰遮了遮，特别是眼角处，用泥灰做出起皮、褶皱效果，可没有胡子，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你等着……”凤七偏着头，望了他片刻，忽而丢下一句就消失了身影。
再回来时，她手上拿了一把不知从哪儿搞来毛发，一卷粘胶纸，以及两个旧竹笠。
一番功夫后，他就成了现下这般模样，还别说，佝偻着背，踉跄着步子，还真有些像上了年纪，腿脚不甚便利老头儿。
关键是，千万别被岛民认出他们身上衣衫来啊。
“咳咳……”想到这里，烈阳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自我安慰地道：“经过改装，相信不会有人认出来吧？！”
“难说！”凤七含笑着逗他，“同样面料，同样颜色，不过是撕了几道口子，沾上了点泥土，兴许会让人以为是劳作专用衫。可真要认，岂会认不出来？”
“小七……”烈阳无奈地看她：“你这是灭自己威风……”
“我只是想提醒，虽然离光明近了，可也不能大意了。敌人不可怕，可怕是那些看似无害、关键时刻却背后捅上一刀人……”凤七眯着眼，幽幽叹道。
烈阳一听，伸手拍拍她肩，勉励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安然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国家……一定会……”
看着眼前本该无忧无虑丽颜少女，却拢眉说着成年人也不见得会时刻谨记话，烈阳心头猛然一窒，心疼到无以复加。
“……该走了，渡轮应该开了。”凤七压低嗓音拉回他有些飘远思绪。
“走！”烈阳深吸一口气，拉起她，替她掸去裤腿上沾着草屑，又拍了拍自己身上尘土，两人相携走出灌木丛，往渡口缓缓走去。
一路上，碰上不少赶着搭首班渡轮去陆地上工岛民，见到爷孙模样装扮两人，除了觉得面生之外，倒也没多想。
凤七搀扶着老头状烈阳，缓步挪至渡口。
“站住！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他们就要混赶工岛民堆里，踏入渡口大门一刹那，忽听守着渡口大门重型武装军厉声喝道。
009 逢雷霆
烈阳和凤七足下一滞，对视一眼，抿抿唇，欲要转身见机行事。身后再度传来重型武装军厉声低喝：“你们俩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横冲直撞这里瞎跑？！‘临检’这两个字没看到吗？！”
“对不起！对不起！军爷，我们不是故意……我儿子还小不懂事，又生性顽皮，我怕他四处乱跑冲撞到别人，就想跟着他……不知道这里要临检……你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次吧……”
“哼！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乱跑乱闯，我们站这里干什么？没事找事啊？！”
“不是不是，因为平时没见这样过……我怕孩子挤散了，所以想跟牢他，真不是故意……”
“哼……”
“行了行了，老a，放他们进去吧，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女人，怎么都不可能是头儿要找对象……”
“没听到吗？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赶紧进去！蠢女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你们都听好咯，要坐船就按次序排队进去，谁敢横冲直撞，小心老子手里枪不长眼……”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石头，听到没？！从现起，要紧紧握着阿妈手别放，也别再乱跑了……”
“知道了，阿妈……”
…………
听完这番对话，凤七和烈阳才轻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指是他们呢，差点就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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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目标应该是赤焰，且看这情形，赤焰他们，昨晚上应该已经离开这里了……”
用昨晚上岛镇上“顺手牵羊”“借”来钱买了两张渡轮票，随着人流挤上渡轮，并角落位子坐下后，烈阳佯装咳嗽，掩着唇，对凤七低低说道。
凤七假装替他捶背，他耳边低语道：“未必……我刚看到雷霆了……”
“什么？”烈阳闻言，顿时大吃一惊，“赤焰不是有船吗？怎么也没机会离开？”
“许是……他们不知道线路，想拜神岛探听，却遇上奇蒙派人来监管船只了……”凤七伸手烈阳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如是猜道。
“唉……”烈阳一听，也有些头大，“既然这里有排查，靠岸肯定也有……但愿他们都有乔装打扮过……对了，你刚说看到雷霆了？别说他还是那身训练服哦？”不至于那么傻吧？
“那倒没有。若真是，早就被截住了，哪里还有机会混上船……不过，没你乔装这么像模像样就是了！”凤七说到这里，看着烈阳一呼气便吹得假胡子直翘模样，有些好笑。
“你还笑？！不是说我这个‘爷爷’是病重去陆地求医吗？这样还笑得出来？！没良心……”烈阳见凤七似笑非笑睇着他神情，不由也松了神色，边继续假装虚弱无力地咳上几声，边压低嗓子调侃起凤七。
“你说，那些人会不会也是奇蒙派来‘？”凤七佯装无意识地扫了一圈自己和烈阳所上层船舱，不时有乘务员从两条过道走来走去，遂怀疑地低问。
“有可能。我们能想到乔装易容，奇蒙也会想到，就看谁骗得过谁了……”烈阳说着，也顺势往船舱内扫了一眼，恰好看到其中一名乘务员因渡轮遇浪摇晃不已而差点跌倒时、迅速抓住拉手杆旋身立住一幕，暗道：哪个乘务员有这么好身手？肯定是“血钡娜宋抟闪恕p》 两个半小时渡船时间，很就过去了大半。意味着离陆地越来越近了。
“我去趟洗手间。”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到岸时，凤七忽然起身说道。
烈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半个小时前不是刚去过吗？又没喝水，哪来那么多尿……？”听起来，还真有点像爷孙俩谈话内容。
“大号不行吗？”凤七面无表情地挤出一句，随即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留下满眼不解烈阳，挠了挠头，扫到邻座视线，不由打着哈哈笑道：“瞧我这孙女，多说她两句就撒气，真是被宠坏了，等回了家，非得让她爸妈好好训训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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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洗手间内，凤七瞪着内裤上那抹猩红血迹，半天挤出一句脏话。
怎么办？重生后第一次来初潮，却是跑路环境下。除了身上这套临时“借”来短袖裤装外，她就再没其他可以换洗衣物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管，任由血迹渗出裤子，让旁人看到吧？
想了想，唇瓣一抿，迅速脱下上身短袖衬衫，将两只袖子撕了下来，摸了摸觉得不够厚，又从两个裤脚上分别撕下一截裤管，四片布料叠一起，垫到了内裤中间……
做完这些，凤七才稍稍安心地走出洗手间，准备回位子去。
“……不会认错，确定是他……嗯，嗯，头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转角处，有个乘务员正背对着凤七低低讲电话，如今有内力辅助凤七耳力清晰，几乎听全了乘务员低声汇报，也再一次肯定这些乘务员确实都是“血钡娜思侔绲模康模Ω镁褪窃谡页嘌嫠前伞p》 只是不知这个乘务员口里说“他”究竟指是谁……雷霆吗？
想到这里，凤七心念一动，确认这个死角没任何监控后，这名乘务员挂了手机即将转身之际，迅速出手点了对方昏穴，足够他睡上十几个小时了，然后将他推入位于角落储藏舱，这才拍了拍手，往位子走去。
一路上，眼角余光扫到其他几个乘务员，见他们时不时往洗手间方向张望，心知必是等那名乘务员、以及上头下达明确指令无疑。
于是，她选了雷霆所位子过道，路过时，佯装站不稳，倒头就往低头假寐雷霆身上跌去。
果然，雷霆迅速出手托住了她，凛冽眼神倏地向她瞥来。
数秒间，双方视线交汇，前者了然，后者惊喜。
“真是对不住！”凤七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连忙直起身，朝他连连鞠躬道歉，同时腹语传音提醒他：“你被盯上了。”
“我知道。我就是想引开视线，赤焰中枪了……”雷霆简要解释了一句，随后佯装极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粗鲁地说了一句：“没事！”
凤七一列乘务员狐疑目光下，颤抖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挪回自己座位，一下扑倒烈阳怀里，好似非常地惊慌失措。
“没事了，没事了，爷爷就说吧，走路小心点……刚才那个是雷霆？”烈阳佯装安慰同时抽空低问。
“嗯，他说赤焰受了伤，他故意引开这些人视线。”凤七趴烈阳肩头说着。
忽地，烈阳一把推开她，佯装要打她，“你个死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穿成这样出门？”
瞥见乘务员视线都往这里看来，凤七索性嚎啕大哭，配合着烈阳演起戏来：“我穿成这样怎么了？爸妈说城里头人人都这样穿……”
“哼，你要学城里人是吧？好哇，这次进城，你就留你爸妈那吧……我老了，管不动你了……咳咳咳……”
“爷爷……呜呜呜……我错了，你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舱内其他乘客看着爷孙俩一下骂、一下哭，也忍不住纷纷劝道起来，有叫“爷爷”别动气，身子要紧，也有让“孙女”乖点，别让“爷爷”生气……
“呜——”这时，渡轮靠岸长鸣声传来，好多赶着上工去拜神岛岛民不等渡轮停稳就起身急匆匆往楼下走。
几个乘务员这才醒悟到：进洗手间给上头要一下步任务指示同伴到现还没出来，一下就慌了，不知该先找同伴，还是该先抓“目标”。然而，等他们决定先抓“目标”时，哪里还有“目标”踪影，整个渡轮上下三层全是拥挤乘客，一窝蜂地想挤出渡轮门，往岸上冲去……
凤七“搀扶”着烈阳，顺着拥挤人流，大大方方地上岸、过安检，沿着雷霆预先留下碰头暗号往目地走去……
010 碰头
“你是说……你刚船上遇到凤七了？”
渡口附近，一处相对安全废弃货仓，血影听雷霆说了方才渡轮二层情形，惊讶地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靠墙角、因枪伤而面色惨白赤焰此时也不禁睁开了眼睛，和同样吃惊血鹰一起看向雷霆。
雷霆慎重地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烈阳也还活着。船上时多亏了他们俩，我才能安然脱身和你们汇合……”
“怎么可能……”血影愣愣地看向赤焰和血鹰，“t2那么大威力，怎么可能还……”
“不管有没有可能，这是事实。”雷霆舒了一口气，打断血影惊叹，那语气让他不爽，勾起唇角笑问：“得知这个消息不是应该开心吗？”
“当然……”血鹰点点头，“只是一时间，觉得有些意外而已……”
“岂止啊……”血影也跟着点头，嘀咕道：“简直是太令人意外了……”机船粉碎，人却完好无事地活着，这种几率，堪比“起死回生”了……
“活着就好……真是万幸……”赤焰虚弱地咳了两声，哑声轻叹了一句。
雷霆忧心地蹲下身子，望着赤焰，“还能坚持吗？要去私立医院找人帮忙，势必得等晚上……”
赤焰摇摇头，握住雷霆手，劝道：“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
弹入右胸，虽然离心脏还有点距离，可要跟着他们三个一起躲避奇蒙追踪、或是大幅度跑动，短时间肯定不行，倒不如让他们先走，自己能走一步是一步，大不了一死……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