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诱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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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半小时过去了,陈冬端起一杯茶,居然喝上了。
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红尘也不懂了,甚至对陈冬失去了信心,暗说:这小子没有把细节告诉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冯获的腹部传来咕咕的声音。陈冬在一旁听到了,对封玲已施眼se。
封玲会意,起身朝后面走去。
冯获强忍着腹部的难受,然后将鹰击图画完,他想落完了款再去洗手间,却没想到,在自己要落款时,桌子上的细豪的画笔拿了几次没拿起来。原来,此时,陈冬暗运异能,将细豪画笔合在桌子上。
冯获茶水中被陈冬做了手脚,忍耐不住,只好抱着肚子往后面跑。
陈冬笑道:“风大吹,你不看我画了,我可开始了。”说着,陈冬拿起一张纸,飞速地画着。
他刚才一直站在冯获的身边,其实是在用心揣摩冯获的画法。
冯获并没把陈冬放在眼里,否则的画,他是有提防之心的。因为高手和高手相遇,怕的就是被对方知己知彼。他自诩书画造诣深远,没把陈冬看在眼里。陈冬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但聪明绝顶,而且对书画也有缘分,再加上他有梦幻异能,因此,将冯获的画法记在心中。在旁边临摹画来,几乎和冯获的一模一样。当然,区别应该还是有的,因为和冯获这样的临摹大师相比,陈冬的临摹技术毕竟还有一些差距。不过,外人是看不出的。
陈冬很快将鹰击图画完,然后假装和冯获比较,趁大家不注意,调换了画,将冯获的画放在自己面前,轻轻一折,放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封玲扶着冯获回来了。
陈冬一看封玲脸红红的样子,知道她按照自己的授意,用美se为自己拖延了时间。
冯获肚子难受,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封玲。
封玲伸手搀住冯获,假装关切地问:“冯大师,您怎么了?看您刚才的脸se,好像不太舒服。”
“我……我肚子难受。”
“那一定是茶叶水凉了,那可不好,您过来,我帮你揉揉。”说着,封玲搀扶着冯获来到休息椅上坐下。封玲伸手贴在冯获的小肚子上,慢慢地为他揉着。
虽然,封玲并不想这样做,可是,这是陈冬的安排,说无论如何也要为他争取时间。
封玲柔软的手在冯获腹部一贴,冯获顿时心中一荡,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封玲抽了抽手,没抽回来,含羞说:“封玲。”
“封玲?风中的铃铛,清脆悦耳,好听,好听。”
“冯大师真会说话。”
“封玲姑娘,谢谢你,我没想到,你的xing格和那小子如此不同。”
“他是我师兄,虽然说话不讨人喜欢,可人不错。”
“哼,那小子油嘴滑舌,诡计多端,可不是个好东西。”
“冯大师,你今天有几分把握胜出?”
“几分?十分,要说嘴上的功夫,我不如那小子,要说书画,那小子差得远呢。”
“是啊,我师父经常这样说,要是我师兄是个哑巴,他能把全部的智慧用在学习书画上,一定能够功成名就。”
“他要是变成哑巴,那世人就有福了。”
封玲点点头,慢慢地替冯获揉着:“冯大师,好些了吗?”
“好多了。”冯获果然觉得好多了,因为丹田处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冯大师,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改天吧,我今天比赛呢。”
“冯大师,我刚才看到了,你已经画完了,再说,今天的结局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得出来,时间还有,你就讲讲吧,我想听。”
“那……好……我给你讲。”
冯获也不忍封玲离开自己,于是,慢慢地讲着自己的经历。
原来,冯获并非出书画世家,只是从他父亲那代起,才开始喜欢书画。他的父亲早年喜欢上一位省城的姑娘,那位姑娘喜欢书画,因此,曾对冯获的父亲说,如果你能够成为一名画家,我就喜欢你。从那时起,冯获的父亲就开始遍访名师,只可惜,没有人肯教他,因为他那时已经二十几岁,对书画的悟xing也不好,好师父不肯收,一般的画师他又不跟。
十几年后,父亲在三十七八岁时,偶尔一次遇到了那位姑娘,那时,姑娘早就成了一位母亲,儿子也十来岁了。父亲失魂落魄,后来找了一位乡下姑娘成了亲。但是,父亲追求书画的爱好却一直铭刻在骨子里。等冯获出生,他就将希望放在冯获的身上。
冯获八岁左右,父亲就带着他继续遍访名师。也许是父亲骨子里对书画的挚爱起了作用,冯获从小对书画便有感觉,因此,他的悟xing非常好。很多名家想收他,但他每个人只学一年,然后另投名师。就这样,不到三十岁,他就成了融百家之长的名家。
不过,在拜师求学的过程中,冯获也吃了不少苦。甚至连婚姻大事也耽搁了下来,心中只有书画,没有谈情说爱,然后爱好女se,却一开始出于对人物的描绘,后来是玩玩作罢,从没动真情。
但这一次,冯获看到封玲后,就觉得心弦一动,有了感觉,认定了封玲就是他这一生追求的人。
时间就像蜗牛一昂,在缓慢地朝前移动着。
“不好,比赛。”冯获忽地站了起来,看看表,还有五分钟。
封玲忙说:“是不是时间到了?”
“走吧,去大厅。”冯获说。虽然茶水凉,让冯获闹了肚子,但是,封玲的一通揉按,胜似良药,让冯获的肚子里暖煦煦的,居然好了。
第98章 掉包计()
陈冬见冯获来到大厅,哈哈一笑:“风大吹,我已经画好了。”
冯获突然心中一惊,赶紧来到桌子前,见鹰击图还子啊,松了口气,拿起细豪画笔,落了款,然后掏出印章盖了。
“小子,你的画呢,拿出来比一下。”冯获说。
陈冬看看周围的人,说:“咱们这里没评委,怎么办?总不能咱俩说了算吧。”
冯获冷笑道:“谁画的好坏还不是一看便知。”
“那不行,万一你发现我的画比你的好,你又不认,怎么办?”陈冬笑道。
“胡说,你把冯某当什么人了?”
“好,好,那我信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输了。”说着,陈冬将面前的画打开。
冯获只看了一眼,便是眼中一亮,再一看,顿时一呆。然后,他转头看看自己面前的画,脸se大变:“好小子,你又掉包。”
“喂,风大吹,你不能瞎说,什么掉包?”
“你趁我不在,把我的画换成你的。”
“喂,大家看看,刚才他还说没有评委也不赖账,瞧,是不是不承认了,你先说,那张画的好?”
冯获一指陈冬面前的。
陈冬笑道:“这么说,是说我赢了,哈哈。”
冯获怒道:“但你面前的画是我画的,这张才是你的。”
“胡说。”陈冬叫道:“姓冯的,愿赌服输,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换了你的画?”
“就是我去洗手间……这么长的时间,你一定把画换了。”
“这样说吧,你回来后看没看画?”
“看了几眼,不过没细看。”
“好个没细看,如果你面前的画是别人画的,你一回来就应该看出来了,而且,你是回来落的款,盖的章,你还不认输?”
冯获口才远不如陈冬,他知道,今天是栽到家了。
“好……好小子。”冯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晃了晃,分开众人,奔了出去。
陈冬赶紧将冯获的真画递给封玲。封玲快步追了出去。
陈冬哈哈一笑,对周围的人抱拳说:“各位,今天小子献丑了,活动结束,请大家回吧。”
一位记者来到陈冬面前,问:“这位兄弟,你刚才真的使用了偷天换ri的手法吗?”
陈冬一瞪眼:“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的书画造诣?”
那人忙说:“不是,可冯大师怎么会输呢?”
“哈哈,你这话说的,好像输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说着,陈冬朝条幅一指,叫道:“如果我明知会输,那还搞什么比赛,我有病啊,好了,大家可以走了。”
有记者挤了上来,问:“先生,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呢,你真的是陈画师的徒弟?”
“大名不用请教了,不过,我的确是陈画师的徒弟,各位,我现在没心情接受采访,都走吧。”说着,陈冬一一往外推着,突然,他一抬头,发现自己来到了汪雨的面前。
汪雨低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陈冬呵呵一笑:“我的大主持人,如果我记xing不错的话,你是客串闯关活动的吧,怎么也加入到新闻记者的队伍中了?”
“因为我的同事知道我和陈画师相识,所以让我一起来。”
“哦。”陈冬点点头:“不过,我能接受你的采访。”
“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是谁?”刘小慧出事后,汪雨又回到了电视台,她刚才隐隐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有几分陈冬的影子。虽然,陈冬看上去非常儒雅,但他嘻嘻哈哈的,却也像极了面前的人。
“走吧,走吧,我说过,今天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说着,陈冬将汪雨也推了出去。
转身回到大厅,红尘拿着冯获盖有印章的画,笑着迎过来:“乖徒儿,这幅画我收了,我知道你的用意了。”
陈冬哈哈笑道:“师娘,但愿能哄骗得过去,如果不行,我还有后手。”
“还有后手?”
“是啊,师妹不是出去了吗,我让拿着冯获画的那张去找盖章了。”
“冯获就肯给她盖?”
“这个嘛……就看她的了。”
这时,茅妮和胡蝶走了上来。
茅妮笑道:“我再一次领教了胡兄弟的掉包计。”
陈冬抱抱拳:“献丑,献丑。”
胡蝶哼道:“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法,就是赢了比赛又算什么英雄。”
“哈哈。”陈冬笑道:“我不是英雄,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再说,范且用梦幻异能在空白的纸上,画了风大吹的画,用意就是要讹诈我师娘,收条已经打了,到时候我师娘交不出画来怎么办?范且卑鄙,我就要比他还卑鄙。”
胡蝶张张嘴,被茅妮阻住了。
茅妮问:“胡兄弟,你真的是冬哥的徒弟吗?”
陈冬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嘛……”
胡蝶哼了一声:“快说,我姐问你话呢?”
“当然不是,我是假冒了陈画师的名气,不然,冯获也不会前来迎战。”
茅妮似乎很失望,叹息一声:“是这样啊。”
红尘笑道:“好了,茅妮,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告辞告辞。”
茅妮微微一笑:“这有什么麻烦的,红尘姐客气了。”
红尘一拉陈冬,快步走了出来。
陈冬笑道:“师娘,急什么,吃了饭再走也好啊。”
红尘低声说:“难道你没发现吗,茅妮怀疑你了。”
“她怀疑我?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啊,虽然面目和你装扮的陈画师不同,可是,你的xing格,言谈举止差不多了多少,再说,我刚才看到茅妮一直在观察你画的那幅画。”
“是吗……”
“嗯,你临摹的画虽然可以被冯获这样的大师级高手辨认出来,但是,像茅妮这样的人,是很难分辨的,也就是说,你仿照的画也透露了你的书画造诣。”
“糟了,我忘了这一点。”
“是啊,你急于帮我,却忘了掩饰自己,你想一下,一个普通的人怎能画出一张让冯获都一时看走眼的画,那幅画的水平难道还普通吗?所以,我把画赶紧收了起来,就是怕茅妮再看下去。”
陈冬若有所思。来到街头,陈冬说:“师娘,你先回店裱画,我再回去看看。”
“你回去干什么?”
“我看看茅妮是不是真的怀疑我了。”
红尘笑道:“我看你是装不了多久了。”说着,红尘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陈冬绕过院墙,来到画院一侧,看看无人注意,施展银龙飞升的异能,跳到楼顶上,然后从楼顶下了楼梯,来到二楼。
陈冬悄然来到茅妮的寝室外。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茅妮和胡蝶的对话声。
陈冬打开自己的寝室,来到里面,又将门关好,然后施展异能,将墙壁打开一条缝隙,倾听着。
只听茅妮说:“胡蝶,你觉得那位胡来兄弟怎么样?”
“姐,你这话是啥意思?”
“你别多想,我是说,你有没有感觉到,他有一些出奇的地方?”
“是啊,他是有出奇的地方,比如他的卑鄙,他的嘴皮子,我看就少有人比。”
“不,我说的不是这些,我觉得,他和冬哥好像?”
“好像什么……”
“他冒充冬哥的徒弟,难道他和冬哥?”
“不会的,姐,我敢保证,他和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哥哥怎会认识这样的人。”
茅妮想了想说:“你看过他画的那幅鹰击图没有?”
“我才懒得看呢,没看。”
“我虽然不是书画界的人,可是,自信还有一些鉴赏能力的,他的画既然连冯获也瞒过了,我想,水平应该不差。”
“姐,你想哪去了,难道你看不出吗,他在茶水里作了手脚,然后又让封玲……哼,显然是美人计,冯获还能不被他算计吗,稀里糊涂就落了款,盖了章,这个冯获也真倒霉,接连两场比赛,一个堂堂的国内享有盛誉的书画大师,居然栽在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
“胡蝶,别这样说,胡来兄弟的手法是不太正大光明,可他也是为了咱们好。”
“哼,反正我看不上这种人,有本事跟人家真刀真枪地比试啊。”
“如果那样,现在咱们的画院就是范老板的了,还有红尘姐,也栽了。”茅妮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胡来兄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