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医高手-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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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个头!你媳妇打你娘了,愣着干啥,还不帮娘揍她!踹她,踹死她!”
“娘呀,别打了,干啥呢都是一家人,这么闹外人要看笑话的。”小豆子不情愿,知道是娘不讲理。
“看啥笑话?儿媳妇打娘了,一点差点踹得娘生活不自理!好呀你,不帮我就算了,竟然为她说话,干脆让她踹我算了,让你爹再给你找个后娘!”老婆子生气的,气呼呼瞪着牛素琴。
“娘,你别不讲理行不行?”
“我就不讲理了,咋着吧?一句话,我是不是你娘?”老婆子问。
“是。”小豆子回答。
“既然是,你上去揍她,不然……娘就跟你断绝一切关系,以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老婆子继续威胁。
小豆子特别为难,不知道咋着办。一边是娘,一边是媳妇,真要打起来,他里外不是人。
咋着办嘞?咋着让他俩和谐相处嘞?
小豆子想开了。
儿媳跟婆婆的关系自古以来就是非常尴尬的,一个认为长辈管得太多,一个认为别人家的女人勾、搭走了儿子。
所以很多儿媳跟婆婆的关系都势如水火,仇敌相见,怎么也走不到一块。
“娘啊,你听我说,素琴是我媳妇,也是你儿媳妇,以后是咱家的人,给咱家传宗接代,照顾你养老的,你这样闹,岂不是破坏了你俩之间的关系?”小豆子不亏是上过学的人,竟然开始帮媳妇跟老娘复合关系。
“少来!你就是偏向她对不对?行!以后我不是你娘,让你爹给你找新娘去吧,又漂亮还又好对不对?”老婆子更加生气,撇过脑袋不搭理儿子了。
小豆子没办法,只好冲牛素琴求救:“素琴,你说句话啊,给娘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我才不!凭啥让我说,老娘欠你的?告诉你,刚才没跟你娘打起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是因为你那碗面条收买了我,就打死你娘了!还传宗接代?让你白日做梦去吧,想都别想,门都没有!”牛素琴差点气死,身上被刺出好动窟窿眼儿,她都要疼死了。
传宗接代?我传你奶奶个嘴儿!
“啥?你个小臂燕子,再说一句,我拿针刺死你信不信?!”老婆子冲女人怒呼呼说,抬手拿针吓唬牛素琴。
“来呀!不打你半夜下不来炕,老娘就不叫牛素琴!”
“好呀你!刺死你!”说着,老婆子猛然挣扎开儿子的怀抱,起身冲牛素琴扑了过去。
牛素琴也针尖对麦芒,根本不怕,同样一扑而上。
儿媳妇跟老娘就这样打了起来,你拽我头发,你掐你猫咪,她俩打得不可开交,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
小豆子站哪儿根本不敢动,脑子里浮现出两个问题。
劝?还是不劝?
劝吧,老娘肯定会骂自己,说自己不孝顺。
不劝,媳妇受伤咋办?娘的手里可拿着两根大头针嘞。
他特别为难,只能隔壁的屋子里喊:“爹!快来,快来呀!娘跟你儿媳妇打起来了!”
老汉听闻消息,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这还得了?媳妇可是花三万块买来的,打死可没人包赔啊?
心说:娘隔壁的死老婆子,好事没你,坏事全有你?不心疼人也要心疼钱啊!于是,他赶紧往儿子的屋里跑。
可进来以后,老汉却傻了眼,因为两个女人浑身溜光,大片衣服被撕扯,丝丝拉拉被拽响。牛素琴露出了羞于见人的一切,老婆子也蹦跶出了两个下垂的猫咪。来回蹦跶,上下翻滚,颠过来颠过去,开拖拉机似得。
他嘴巴张大,眼睛瞪圆,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抬手指了牛素琴的哪儿,结巴似得,说话也不利索了。
“白……白虎星!天啊,伤天害理,我咋那么倒霉啊,碰见了白虎星啊……。”
老汉嗷地一嗓子喊完,两眼一翻,扑通!晕死了过去……。
小豆子差点吓死,过去赶紧搀扶爹起来。老婆子也吓得三魂飞了六魄,撒开儿媳妇冲老汉扑了过去。
“俺那个孩儿爹啊,这是咋了啊?难道要丢俺一个人在这儿,你上天玩耍去?你个没良心,咋就丢下俺走了啊……。”老婆子哭得特别悲惨,只听打雷,不见下雨。
声音抑扬顿挫,跟唱歌差不多。
“娘,你说啥丧气话?俺爹还没死嘞,只是昏迷了。”小豆子有点生气,娘竟然咒爹死,。
“啊?没死?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那现在咋办?”老婆子问。
“娘,你舀瓢水去,俺把爹扶炕上去。”小豆子回答。
“哦哦,我舀瓢水去。”老婆子赶紧起来,冲外面跑了出去。
临走前,她还冲牛素琴瞪一眼,怒呼呼说:“小臂燕子你愣着干啥?没见你公爹都昏倒了?赶紧扶他上炕。”
“扶你麻痹!”牛素琴嘴巴里咕嘟一句。尽管不愿意,可她仍旧将老汉扶上了炕。、
外面的老婆子将水端过来以后,抬手洒在了老汉脸上,担心地问:“他爹,他爹你咋样了?有事没事,有事没事啊?你可千万别吓唬俺啊,你有事,俺咋着活啊?”
“白虎……星!”老汉眼睛睁开,他没有搭理老婆子,而是怒呼呼瞅向牛素琴,嘴巴里发出一声咒骂。
“爹啊,你说啥嘞?啥白虎星,白虎星是啥?”小豆子问。
“儿子,咱家要倒霉了,快走啊,走啊,你媳妇是白虎星,她哪儿……没毛!”老汉差点吓死,怎么也没想到儿媳妇竟然是白虎星。
“爹,你是不是摔糊涂了?说啥瞎话嘞,素琴哪儿是白虎星啊,白虎星是干啥用的?”小豆子继续问,脑子里迷惑不解。
“白虎星是灾星,谁碰谁倒霉啊!咱家遭了哪门子孽,咋就弄来这么个儿媳妇?”说着,老汉的眼睛竟然湿润了,眼泪扑簌簌流下。
“啊?灾星?爹,看来你真的摔糊涂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小豆子觉得爹脑子摔出问题了,应该好好休息。
于是,他冲牛素琴吩咐一句:“媳妇,你去厨房帮咱爹做点饭,煮俩鸡蛋,给爹好好补补身体。你瞧这脑子,傻了都。”
牛素琴没说话,没去厨房煮鸡蛋,也没帮小豆子照顾公爹。她回到柴房躺在地稻草上,辗转发侧彻夜难眠,白虎星的命运让她感到无奈。
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废了,不能再有喜欢的人?
好命苦啊……。
总得来说,这一夜所有人都失眠了,小豆子睡不着,是因为爹昏迷了,老婆子睡不着,是因为儿媳妇是白虎星。
白虎星到底是个啥?啥叫白虎星啊?
“媳妇啊,放了那个女的吧,她是白虎星,待在咱家早晚把这个家折腾毁啊……。”老汉在炕上躺着说。
“放个屁!那可是钱买的来!咋能放?”
“可她到咱家以后就没好事儿,不是灾星是啥呀?”老汉苦口婆心劝。
老婆子一想也是,牛素琴到这儿以后的确没有好日子。先是儿子的小鸡仔被踹,然后是她屁股被钉子被开了三个天眼,家里的墙壁也被逃跑的那小子踹倒。
到底因为啥呀?难道是家里人跟这女人的八字不合?
于是,老婆子打算找个算卦瞅瞅,估计能破,只要破掉八字,说不定牛素琴就跟儿子好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老婆子就动身了,去找算卦先生,临走时带上了儿子的生辰八字,还问了牛素琴的生辰八字。
距离黄村五六公里哪儿有户人家,那户人家有个算命先生,专门帮着人看摆着,远近闻名。
老婆子代桑了里屋,特别虔诚,恭恭敬敬将儿子的八字跟儿媳妇的八字交给了那算命先生。
先生很老了,头发胡子全白了,猛地瞅到牛素琴的八字,他吓得浑身打个哆嗦。
“咋了算命的?哪儿不对?”老婆子问。
“大妹子啊,你这儿媳妇的命……是大凶啊!”
“咋着解释?”
“这女人生来克夫,中间克母,后来克夫,到老克子女啊。跟他走的近人,没一个好下场啊!命中注定孤独终老,你儿子要是碰了他,就是死路一条!”
“啊?那咋办?我家还要她给传宗接代嘞!这可咋办啊?”老婆子吓得浑身哆嗦,腿肚子软了,差点摔跌。
“你儿子是青龙不?”
“啥叫青龙?青龙是啥?”老婆子问。
“这个跟你说不清,就是你儿子胸口有毛没?”算命的问。
“没有,我儿子浑身可干净了,没有毛,哦!除了脑袋跟那个地方。”老婆子回答。
“既然不是,劝你儿子还是别碰她。”
“啊!苍天!”算命的一句话,吓得老婆子虚汗入注,浑身颤抖:“那该咋办啊?她是俺花钱买的,过几天要跟俺儿子成亲的,前前后后话好几万,还借了一屁股债!”
“没事,只要不让你儿子跟她行床帏之事,自然会平安无事。”
“啥?那你的意思,让我白养活她?”
“放走也行,养着也行,只要你儿子靠近她,一定会倒霉,亲着身患残疾,重者当场丧命。”算命的缕缕胡子,不再说话了。
老婆子扑通!坐在地上傻了眼,这儿媳妇是白买了,钱也白花了,全都打水漂了。竟然被猪油蒙了眼,买了个白虎星。
老婆子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啥叫白虎星,所谓的白虎星,就是下面没毛的女人。
她不知道咋着回到的家,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走进家门,一肚子火没处撒,于是气呼呼打开西屋拿出剪刀,冲进了柴房。
当时牛素琴还没醒,老婆子飞扑过去,抬手拿剪刀绞开了她的裤子。
小、裤、衩拉开,老婆子仔细一筹,剪刀就点在了地上,果不其然,她瞅到了女人的秘密,你诉求真的是白虎星,那个地方光溜溜一片,寸草不生。
“哇——!”老婆子又哭了,相信了算命先生的话。
老婆子的哭声特别大,牛素琴被吵醒,瞧见自己的衣服被撕裂,气得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将老婆子踹出好远。
摔倒前,她还感慨一声:“果然是白虎星!谁碰谁倒霉!”
以后,老婆子再也不敢让儿子跟牛素琴独处了。这不是买了媳妇,完全是买了个祖宗啊!
“死老婆子!你是不是想害我?告诉你,惹急了我踹死你!”牛素琴怒呼呼说,抬手赶紧遮掩了羞于见人的一切。
老婆子从地上爬去来,哭了一会不哭了,擤一把鼻涕怒道:“你是不是不想跟俺儿子结婚?”
“废话!我就是死……也不跟你儿子结婚!”
“那你是不是想回家?”
“当然了。”牛素琴回答。
“那你起来,给俺家干活,喂猪,养鸡,收割庄稼,啥时候还清买你的钱,啥时候放你走。”
“真的?”牛素琴问,还不相信。
“真的,只要你好好干活,专心还钱,俺再也不让小豆子碰你了,钱还清,立马放你走人!”老婆子赶紧保证,接着忽悠。
“那行!说话算话!让我先给我外甥写封信,他一定会带钱来,直接给你钱不就行了?”牛素琴终于相信了。
“休想!你一定是搬救兵,让你外甥带人来,他来了,还不一把火烧了俺的房子?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当牛做马,敢逃走,腿给你打断!”
老婆子说完,转身走了,这次没有锁门。
没必要,牛素琴根本逃不出去,进去大山也会迷路,没有人带着她,她离不开这个家。
牛素琴自由了,可老婆子还是不肯放她走,而且千方百计想把她卖掉,挽回损失。
她一直在寻找买家,价格也高的吓人,黄村是穷山沟,谁也买不起。
因为他张口要三万三,三万三千块是老汉购买牛素琴跟马三炮子的花钱
买不够这个价格,还不如让女人干活。
还完债也不放她走,等于白白赚一个不要钱的女长工。所以,老婆子等于还是在忽悠她。
就这样,牛素琴天真的以为只要还了钱,就能自由了,于是她不分昼夜地忙活,忙完这儿,就忙哪儿,一刻也不消停。
她起早贪黑开始喂猪,帮着老婆子喂鸡,喂鸭,头发散乱,两只小手也变得红肿发粗。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老婆子打开门,就吩咐她烧火做饭,然后洗衣服。
人吃过饭,再是喂猪,牛素琴开始熬猪食。猪食熬好,晾到不冷不热,才用铁勺舀进猪食桶里,提到猪圈哪儿,倒进猪槽子里。
别管做饭,干活,还是女人来回走动,老婆走从来不敢离开牛素琴三十米的范围,就怕她跑了。
女人洗衣服的时候,老婆子就远远盯着,女人做饭的时候,老婆子就在旁边拉风箱。她还担心牛素琴弄包老鼠药,扔锅里毒死他全家呢。
最开始的三天,牛素琴还能忍受,再后来就不行了。
三天下来,女人累得筋疲力尽,浑身虚脱,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她渴盼着回到城市,哪儿的生活不仅好,伙食也比这儿好呀,有酱肘子,酱猪蹄,烧花鸭烧子鹅,啥也有,这儿呢?啥也没有。
于是,女人再度展开了逃跑的计划,只要逃出大山,就有希望回去。
可是咋着跑呢?
正想着,忽然一阵屎意澎湃,牛素琴赶紧往茅房跑,裤子褪下,没来及酝酿,里面就迸发出一阵黄河水咆哮跟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不容易拉完,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竟然没带纸!
茅房里四处瞧瞧,发现只有小石头跟半截砖。
无奈下只好冲外面喊:“老婆子!给我拿点纸!”她还挺横。
“你多大的身份,擦腚还用纸?”外面的老婆子咕嘟一句。
“废话!不用纸用啥?难道想我用手指?行!用手指也行,一会儿做饭我就把手放锅里搅,让你尝尝我拉出来的东西是啥味道。”牛素琴哼一声威胁道
“茅房里不是有半截砖跟土坷垃啊?随便蹭蹭就行,恁将就干啥?”老婆子说。
“不行!那玩意拉屁股!拉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