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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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用牙齿咬我的耳朵。
“你发誓?”
“嗯”
“那她肯定会觉得咱俩是两个奇葩,专门跑来让人家难堪。尤其是我,我老公居然在我的面前摸她的腿。”我说:“我真丢脸。”
“的确很严重。”他含糊着问:“那怎么办?做了?”
“你有病呀!”
“那怎么办?”他皱起眉:“老公好为难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觉得好丢脸:“以后不准再鬼混我身边的人。”
“嫖可以?”
“随便你。”
他抬起了眼睛,望着我,那目光有一点点像我的甜甜。
我不由有点恍惚,他立刻亲了过来,发出一声邪性的笑:“那晚上去嫖了。”
“我也去。”我问:“要不要看录像呀?”
他坏笑起来,手掌抚上了我的腰,慢慢地往下:“不疼了?”
“……”
他狠狠地捏住。
我不由咬紧了牙,眼泪溢出的同时,手也摸到他的死穴上。刚想使劲,手腕突然被捏住:“找死?”他神色阴冷。
我有点害怕,后悔刚刚太放纵。
他摘下我的手,握进了手里,含糊地问:“回家?”
“你不是要给我显摆你的艺术细胞?”回去肯定没好事。
“噢。”他说:“上去。”
“我干嘛上去?”又没我的地方。
“那个鼓手敲得像送葬。”他说:“去把他替下来。”
“那样不好的。”他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呀?我说:“人家根本就没有请我上去,而且说好是你给我演奏的。”
“噢。”
“其实什么都不会?”我问:“对不对?”
“把队长叫来。”
“自己去叫。”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要轻易起来:“我疼。”
“好吧。”他直起身体,站起来之前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连忙咬住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去的手,报复他。
他任我咬了一会儿,抽出手按了按我的头,转身朝那边走去。
十分钟后……
人群鱼贯而出,屋里只剩我自己了。
繁音解开外套,坐到架子鼓前,问:“想听什么?”
“他们怎么都走了?”
“我又不是免费的。”他解着衬衫领口上的纽扣,叠起袖口,将它从裤子里拽出来,看上去更浪了:“那帮人又不陪我上床。”
“变态。”
“变态给你弹个曲子听。”他无不骄傲地说:“那个孬种可没我这等才艺。”
“你打算弹还是弹唱?”
“不唱。”
“那就随便敲一段吧。”哪好意思要求他呀:“最好能加花。”
他笑了起来,拿起了鼓槌。
虽然没有别的音乐配合,但还是能听出是linkin park的new divide的一段。
我可以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变态打得很好,花很多,看起来很帅,加上他长得也帅,神色闲适,脸上带着那种“快来膜拜我”的闲适微笑。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可以打到九点五。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怎敢让人家冷场,连忙鼓掌:“好好听!再来一首。”
他拿着鼓槌,朝我晃了晃:“过来。”
我知道他想怎样,连忙跑过去,崇拜的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厉害。”
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湿了没?”
“变态。”忍不住瞪他。
他笑起来,站起身扔了鼓槌,歪过头,问:“我只有两个破钱?”
“架子鼓我也会玩。”
他没吭声,拎起了吉他:“选曲子。”
我愕然:“克罗地亚狂想曲。”
“这个拿他弹不出意思。”肯定是他不会:“回家给你用钢琴弹。”
“就这个。”我梗起脖子:“我的小甜甜就会弹这个。”
088 小老虎()
“难听不要怪我。”他瞪了我一眼。
真的不怎么好听……
但真的是因为这是键盘而不是钢琴……
但他一直用“我都说了不好听”的目光瞄着我,我就要坚挺地微笑聆听到底。
克罗地亚狂想曲其实是描写克罗地亚这座城市受战争伤害后残垣断壁的景象,但它的去掉明快清新,给人的感觉很积极。我最喜欢这种曲子,因为它坚强又充满希望。
最后一个调子落下,我不等他叫就跑过去,照例必须充满崇拜:“好帅哟!”
“比那个孬种呢?”
这很难比较耶,他俩明明是同一个人。
我家甜甜弹钢琴的样子很认真,很专心,有种萌萌地却很专注的美。
这变态就不一样了,他嘚瑟得厉害,面带微笑,很随性。
我尽量不想撒谎:“综合指数,还是我家小老……”
他冷下目光。我连忙改口,他逼我的:“小老虎。”
他皱起眉:“小老虎又是哪个男人?”
“你呀,小老虎。”我本来想说小老公来着,但那样就无法粉饰,他肯定知道他不是“小”的那个,所以,唯有虎这么霸道的字眼可以综合掉“小”的软萌,继而硬扣给他:“我新给你取的绰号。”
他大煞风景地冷笑一声:“改天给你买一头。”
“不要。”
“ein baby。”
“那能把你跟这宝宝关在一起吗?”
“毛太扎。”他站起身,弯腰拎起一把吉他,拨着琴弦试了试音,然后就开始弹了,并且唱了一句:“wel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哟!都唱上了,我连忙屏气凝神,不敢打断。
结果他只唱了这一句,便高傲地命令:“关灯。”
我赶紧跑去关了灯,为了效果,还留下了舞台下那圈小彩灯。
朦胧的彩色灯光温柔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让他有了一些我家甜甜才有的似水柔情。
显然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弹的时候认真了不少。当然,我也很喜欢,因为它难度不高,却非常好听,也因为《三步杀人曲》的独行侠男主角实在太性感了……
喜欢是多么强大的感情呀!所以我一时没忍住,跑去架子鼓跟前坐下,合上他的节奏,硬凑了进去。
毕竟加入了鼓点,他肯定发现了,但他没理我。
这首歌的歌词中本来就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堕落的浪子味道。可能是因为吸烟的缘故,繁音的嗓音有些沙哑,而且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浪子,因此那种堕落风骚的味道被他唱得更鲜明了。
走心的音乐听起来就是不一样,我似乎明白他有的不仅仅是钱。他什么都有,女人爱的一切:英俊、潇洒、财富、地位、以及……此时此刻的性感。
他只是没有心而已。
哎……
幸福的时刻很短暂,这首歌不过四分钟。
最后一个音符弹完,我和繁音都还没说话。因为演奏乐曲就像做。爱一样,做完了得先休息一会儿,缓和一下刚刚投入的脑袋。
我也突然觉得架子鼓的动作太大了,我好疼……
此时变态忽然开口:“过来。”
我艰难地挪过去,见他表情有点凶,心虚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凑过来的,实在是情不自禁。”
他在黑暗中歪了歪头,忽然笑了:“不哭了?”
我没说话。
“不生气了?”他笑容更深。
我退了两步,方便随时夺门而出:“我问你,但你不要打我。”
“嗯哼。”
“你这半天都是在讨好我吗?”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去放吉他。
是我的措辞不好啦,我改正就是:“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他已经放好了吉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我觉得他没有生气,溜到他跟前,小声说:“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把我按到了墙壁上。
我心脏骤停,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的脸靠了下来,完全没有笑容:“蠢猪。”
我攥紧了手指,看着他的脸靠下来,嘴巴贴到了我的嘴唇上,声音含糊,但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抱我。”
我犹豫了一小会儿,觉得人还是要听话才能少挨打,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把就把我搂了起来,深深地吻进来。大概是因为他哄人的技术高,或是我实在太健忘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醉,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
他吻得我几近窒息,终于松开了我的嘴,顺着脸颊慢慢地吻到耳边、脖颈。他捏我就像最专业的陶艺家捏泥人,任凭是什么材料,总能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我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颈,有那么一阵子,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
然而正带劲,他突然开了口:“我还没试过这间屋子。”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使劲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笑了起来,用力并颤声说:“小母老虎……”
我使劲咬。
煞风景的变态。
“你可真好哄。”他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又叼住了我的嘴。
我为我自己的不坚定感到很耻辱。
想起lieselotte总是在这个房间里排练,就决定还是退团得好。为了报复繁音恶意破坏我跟lieselotte之间的关系,我报复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到了他腿上,他忙着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怎么这么复杂?”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装什么纯情?
“你不是脱得很利索么?”比我脱得还快。
他挑起眼角:“她们都自己穿。”
“我也没让你给我穿呀!”问题是他拿着不给我呀!
他突然狠狠一拽,扣到了最里面。
我赶紧伸手去解,手臂却被他按住,他得意极了:“看上去大多了。”
“勒!”勒得喘不上气了。
他笑着用手臂箍住了我,把我的手臂按进了他怀里,下颚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扭了扭:“给我解开。”
“给我舔干净。”他的声音有些闷。
发现裤子了?视力怎么这么好?我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就没吭声了。
我才不给他舔干净,想了一会儿,计上心头,便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立刻就被他搂住了,他的表情还算冷静:“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虚弱得说不出话。
他瞅瞅我,按住我的背,一手捏开了带子。
耶!
但我的手依然卡在他怀里,余光发现他正瞟着我,赶紧把脸贴到他的脖子上,做撒娇状:“小老虎~”
“道歉。”他的声音凶巴巴的。
“人家知道错了。”真讨厌,他可以耍我,我就不能耍他,双重标准的变态!
“哪里错了?”他从来都这么坑人。
当然哪里都没错。
“人家不该弄脏你的裤子。”
好像在用眼睛剜我,他是个爱美的变态。
“都弄上去了也擦不掉了,我给你洗干净。”我小声说:“你要是不愿意,那不穿也挺舒服的。”
他肯定想象了一下老婆不穿内衣的画面,发现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而且这里可是学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没法拖延太久,更不能打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里子没有也就罢了,面子总得要一点。
于是我就这样被放过了,我俩好整以暇地出了门,我瞥瞥繁音腿上那块明显的污渍,心里那个名叫“猥琐”的小人笑到了肚子疼。
繁音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下车前,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腿,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说:“乖乖在家学习。”
“你不进去?”
“我有事。”他说:“早晨告诉你了。”
“嫖啊?”
“是啊。”他笑了。
“你**怎么这么强啊!”不是刚刚才做过吗!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实在没意思,什么都不让玩。”
我知道他说什么!愤怒再一次涌上来:“变态。祝你早日得艾滋!”
我拉开他的手,准备冲下车,后颈又被捏住,拎回了他面前:“跟谁学的?”
“什么?”
“骂完人就跑。”他使了使劲:“长了一岁,坏心眼也长了。”
“跟你学的。”
他使劲地亲了一下我的嘴,目光略幽暗:“得接货,没工夫嫖。”
我才不信,他一会儿一个样儿:“接谁的?”
“说了你认识?”
“说完就认识了。”我说:“老实交代。”
“你姘头的。”
“谁呀?”
“蒲蓝。”他白了我一眼,说:“好好学习,早点睡觉。”
……
我没有学习,翻了一会儿书觉得看不进去。身上疼,只想躺着,而且他把我折磨得很累。
正睡得香,突然觉得有人拎我的耳朵,疼得不行时张开了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了繁音模糊的脸。
他瘟神似的站在床边,说:“你可以赖五分钟。”
我赶紧躺下,耳朵又被捏住了。
我又被揪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时间到了。”
“你要干嘛?”我好困……
089 跟我去上班()
“考试。”
我清醒了些:“还没到考试的日子。”
“你已经复课一周了。”他说:“以后每周三四点考一次。”
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好端端得为什么要考试?是他新想出折磨我的办法吗?
我才不要考,歪到了一边:“我要睡觉。”
“不起来我就去嫖了。”
“去嫖吧……”反正我也拦不住他。
没听到声音,我又睡着了。
突然觉得……一阵异样,胸口还有点疼。
我在波涛汹涌的晃动中睁开眼睛,看到那变态的脑袋。好像发现我醒了,使劲咬了我一口。
我彻底被疼醒了。
这样那样了一会儿,他把手表凑到我跟前:“还有半小时。”
“半小时干嘛?”五点半了,真是的!他不是嫖了一晚上吗!!!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