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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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说:“我反而觉得您这次比以往真诚了许多,也让我觉得跟您聊天轻松多了。”
繁老头笑了笑,说:“即便不能复婚,灵灵你也不是外人嘛。”
挂了电话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虽然他们是这样的态度对我比较有利,但想到繁音最近的表现,我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涩然。这几天派去打听我爸爸调查进度的人带来了消息,说我爸爸派去负责调查的人已经找我爸爸去汇报了,但他没办法知道具体汇报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心情很不错,还叫阿文过去,问有关我的身体。应该很快就会叫我过去。
不过阿文没有告诉他,算他还有点良心。
这个消息令我开心了不少,且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珊珊是电话,她说:“爸爸要你下周一恢复工作。”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他?”
“他说最近不必了,要你先去公司。”她不冷不热地说:“最近你休假,积压了一些工作。”
这就等于告诉我,这件事过去了,我的心便彻底放了下来。
今天是周五,还能休息两天,到时务必要状态好些,千万不能看起来像个刚刚被未婚夫悔婚的悲惨女人。
这晚,我做了些运动便去睡了,在梦里听到电话铃声,那边的声音很熟悉:“灵灵。”
“嗯……”
“睡了?”
“嗯……”
然后便没了声音。
我似乎又睡了一会儿,又似乎没有,总之感觉头脑昏沉,突然被惊醒时,发觉电话正扣在我心口。
我拎起来,发觉还没挂断,放到耳边,那边立刻传来笑声:“醒了?”
“抱歉。”我打了个哈欠再看表,发觉现在是凌晨四点:“有事啊?”
“念念说我爸爸联络你了。”他说。
“是我联络他,”我说:“我以为念念谈恋爱了,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他笑了:“念念说得版本可跟你不一样。”
“你爸爸还说你妹妹出了事,你妈妈现在身体不太好。”
“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最近主要是费家不太好,她帮帮忙而已。”
“费家?”我问:“费家怎么了?”
“怀信要娶我妹妹,费叔叔就得漂白,否则他俩不能注册,”他说:“但是不注册的话,孩子都有了,总不能不给我妹妹交代。”
“那他们现在要漂白么?”
“嗯,”他说:“这几年一直在做这个,全家都很辛苦,他们家几代都是做这个,这样很伤筋动骨。”
“哦。”我说:“他们对你妹妹真好。”
“我也能对你这么好。”他说:“我决定等你回来,就把我的财产都写到你名下,你喜欢经营就让你去经营,只要别累着你,等你的身体彻底好了,我就在家做你背后的男人。”
我没说话。
他又道:“确实没有你爸爸那么多,但也远比你之前以为的要多。这样,你就不用怕我欺负你了。”
我说:“这么决定问过你爸爸了吗?”
“不用问他,他对我的唯一要求就是我别死。”
“那问过你妈妈了么?”
显然念念可能是偷听了我和繁老头之间的对话,繁音这会儿犹豫了一下,柔声说:“我妈很快就没事了。”
“哦。”
他的语气像是有点紧张:“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我还没睡醒。”
他笑了:“懒猪。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知道啊,四点。”
“那你知不知道我几点钟打来的?”他笑着问。
我拿起电话看了看屏幕,上面显示了通话时间七个小时四十八分。
我重新把电话放到耳边,说:“下次打我手机吧。”
“干嘛?”
“手机电池没这么耐用。”我说:“免得累着你。”
“谢谢关心,”他懒洋洋地说:“但我也不累,反而因为听着你的心跳,睡得很安稳。”
我想了想,说:“如果这次我爸爸决定收回股份,那我可能真的就再也得不到了。”
“所以我才决定把我的给你。”
“但我记得你以前很希望拿道它。”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拿到了依然是我老婆。”他说:“既然非要选,我还是要老婆。”
“可是我想要钱呀。”
“都说了我的给你。”
我没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叫了一声:“灵灵?”
“嗯。”
“还以为你又睡着了,”他略带嗔怪地问:“醒着怎么不吭声?”
“我爸爸让我下周一上班。”我说:“还说先处理工作再见他。”
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说话。
“谢谢你刚刚那么说。”我说:“我很感动。”
他这才开口:“是觉得我的钱比他少?”
“不是。”我说:“我还是比较熟悉现在这样。”
他的口气很是不甘心,看来他以为提出这个条件我就会答应:“那我怎么办?”
“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
他不悦起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你要钱,现在我把钱也给你。我说它少不过是说银行资产,不能见光得并不比苏家少。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你的工作我做不了,也不想做,以前也不是没试过。之前苏家派人管理,那些人也不出力,我明白你是觉得我不过是想要钱,就给我转点钱,再来个虚职而已。”
他说:“你在苏家不只是个傀儡?”
“我不是。”
“不是你干嘛怕你爸爸要回股份?”他问。
“总不能跟他硬来吧。”
“如果你完全不怕他,那硬来没什么问题,只能证明你比他有手段而已。”他不悦地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就算你说得有道理,我是个傀儡”我说:“但不会做太久的。”
他沉默好久,才诧异地问:“你竟然这么想?”
这种想法确实对我爸爸有点不敬,可它是事实,他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即便我是个傀儡,也做不了多久。
我没吭声,而他继续说:“照你的意思难道只有我现在把钱转给你然后我得了绝症死了你才满意?”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他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只是怕我再欺负你,想要份保障而已。”
我说:“你以为得也没错。”
“那你还有哪里不满的?”他咄咄逼人起来:“你总不能让我死在你爸爸前面来证明我是真的把钱给你吧?”
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到底想怎样?”他问。
我担保他虽然不停绕着这个这个看似没意义的蠢问题打转,但心里非常清楚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我没吭声。
许久,他开了口:“灵灵。”
“嗯。”
他有点谨慎地问:“你还爱我吧?”
我说:“我可能已经不……”
“算了,”他略烦躁地打断:“你只会说谎。”
“……”
“这样,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他说:“周一之前,如果改变主意了就来找我,如果没有,那就别后悔。”
我没说话。
他挂了电话。
我望着天花板,全无睡意。虽然我有理由,就是我刚刚说的,不过,对于跟他复合这件事,我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却当它真的进入选项中时,我又觉得恐惧。
因为太苦了,以前我一无所有地跟在他身边所历经的种种,真的太苦了。
642 我去看他()
剩下的日子依旧过得不紧不慢,我找出之前扔到一边的相关工作来看,很快就不再去想繁音的事。
周六这天,我考虑再三,决定给珊珊打个电话,她依旧态度冷淡,待我说明想去看我爸爸的意图后,她说:“爸爸说他不想见你。”
“不是都已经弄清事实了么?”
“虽然表面上是孟简聪跟别人有染,”珊珊说:“但那不过是不想让你丢脸的权宜之计而已,婚终究还是因为你出轨才没有结成的。”
我问:“孟简聪回来了?”
“没有,但他有联络爸爸,道歉说他爱的另有其人,婚礼那天早上忽然想通,决定跟爱的人在一起。”珊珊说:“两家都被晾在那里,颜面尽失,彼此本来很好的关系也被破坏。孟家不好对苏家交代,苏家也恼火孟家查你,但即便这样,最终还是孟家理亏更多,这几天已经来人见爸爸道歉。不管两家如何解决,那天的直接导火索都是因为那个叫晴岚的女人。孟简聪就算年轻气盛,也不会连这么简单的后果也想不到,即便情难自禁,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爱那个女人,就肯定不会让她处在这样的风口浪尖里。”
我问:“你可以把他现在的联络方式给我吗?”
“并不是不可以,而是我也不知道,他的联络方式在爸爸手里。”她不耐烦了,问:“你还有事么?我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我想去看看爸爸,不知道他恢复得好不好。“
“我刚刚就说了,他不想见你。”她说:“每次提起你,爸爸的心情都糟糕得不行,手术虽然很顺利,但他最近一直不开心,你就不要让他烦恼了。”
我说:“虽然你这样说也没错,但我担心你在骗我,现在不准我去,之后又说我连爸爸的病也不去探。”
她的语气更为不悦:“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分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不觉得过分,”我说:“反正你不是一个对我有善意的人。”
“不管你怎么想,请你不要总是打扰爸爸,他把股份和职位全都给你的意思是他想要退休了,你应该尽量自己处理,”她说:“而不是不停地让一个绝症患者动怒。”
“你应该庆幸我去打扰了他,”我说:“否则你现在已经烂在坟墓里了。”
她问:“请问你还有事吗?”
“没什么事了。”我说:“刚刚的对话我有录音。”
“你还真够谨慎。”
“不怕别人,但担心爸爸误会,”我说:“等他愿意见我时,请告诉我,我想去看看他。”
“即便他想见,我也会劝他不要叫你来。”她说:“每次见过你,他必然要被气得至少当天吃不下饭。”
我说:“好吧。”
“你还有其他事么?”
“没有了。”我说:“你先忙吧,谢谢。”
她挂了电话。
我望着手里的电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我不理解,每次都是他训我、骂我,甚至连我那个三十年前就躺在坟墓里的妈妈也要被牵连,他自己干嘛还动这么大怒?
既然不能去看他,我也就不强求了,其实就算我去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话来显得自己关心他,可能会真的就像珊珊说得,又会惹他生气吧。
于是周六就这样挥霍掉了,周日一早,我正吃早餐,念念的电话又打来了。我看到她的号码就触头,心想肯定是知道了我跟繁音争执的事,又要来训我。
不过接起来后,她的语气倒挺好的,只是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哭过:“妈妈,我爸爸好像病了。”
“怎么了?”
“我早晨给他打电话,他讲话都有气无力的,虽然他说他没事,可我还是觉得他像是病了。”她难过地问:“妈妈,你可不可以帮我去看看他?”
“我去看他?”我问:“他在哪里啊?”
“他去看你了呀。”她抽泣着说:“后来又说不是去看你,我也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我说:“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吗?”
“知道的。”她说:“妈妈你一定要帮我去看看他嘛……我爸爸身体不好的,最近还总是喝酒。”
最近怎么人人都在对我强调繁音身体不好?
我问:“他怎么开始喝酒了?”
“可能是情绪低落吧,”她说:“你先帮我去看看他嘛,我爸爸要是生病了,都没有人来照顾他。”
“我会派人去的。”
“你亲自去嘛!”她提出了要求。
我不想与她纠缠,说:“我不方便照顾病人,我随时都会猝死。”
她不吭声了。
“我派人去看看,会给你回电话。”我说:“别哭了,也别着急了。”
她“哦”了一声,接下来便说了结束语。
之后我派人按照念念发来的地址去找繁音,竟然离我家不远。
大约吃完早餐后,派去的人便联络我,说:“小姐,管小姐也在。”
“她?”
“对,而且她进去了。”他说:“繁先生的人不准我们进去。”
“你没说是我派去的吗?”
“说了,他们也说认得,但他家大小姐刚打过电话,说只准管小姐进去,除非您来。”他肯定也觉得这太奇葩了,语气有些无奈。
我又打给念念,她一接起来便说:“妈妈?有我爸爸的消息了吗?”那语气竟然特别像繁老头。
“你为什么叫管初夏去?忘了她想跟你爸爸生宝宝的事了?”我真是生气。
“因为你说你不来呀。”她说:“她至少很关心我爸爸呀。”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去?我的人都派去了。”
她不吭声了。
我想了想,问:“必须得我自己去吗?”
“还得快点,她都进房间了,”她小声说:“不晓得我爸爸会不会失身噢。”
“你就不能学一点正经的词吗?”这又是谁教的啊!
“字典里面的词都很正经呀。”她说:“我爸爸那天说他这次来一定会把你带回来跟我们在一起的,现在看样子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呀?”
“不要问了。”我说:“你真麻烦。”
“那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看我爸爸吗?”
“不要,让他失身吧。”我说:“然后管初夏就跟他结婚,给你生个小弟弟,你爷爷就把你爸爸的钱全都给小弟弟。你放心吧,你妹妹将来会接济你的。”
“妈妈……”她发出矫情的怒吼。
我挂了电话。
这个管初夏给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