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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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也有父母。”
“有的孤儿是有,我是没有的,我生下来他们就不要我了。”也可能是死了吧,我不太愿意这么认为:“我有个养父,但他也不要我了。”
“不要你?”
“对啊,跟我断绝关系了。”
“哦。”他没发表任何看法。
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这剧情跟我以为的不一样。我是不奢求他安慰我,但他没讽刺我也是稀奇。
我又嘴贱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不想。”
“噢。”
他又沉默好久,眼睛盯着屏幕上的议员。突然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头:“你好可怜。”他的声音低低的。
“嗯?”我诧异了。
“我说了。”他懒洋洋地换了个台:“睡觉吧,凄惨的小女孩。”
我就知道他不会真心同情我……
我闭上了眼睛,想睡着,但最困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了,现在反而睡不着。
正努力地睡,繁音的声音再次传来:“睡不着?”
“……”感觉不是好意。
“用我帮忙么?”
“……”的确不是好意。
他翻身压过来,先是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随后说:“脱衣服,难得觉得你挺漂亮。”
我一直都很漂亮的……
“我现在还不能做。”真想抽他个打耳光,无奈打不过他。
“我轻轻的。”说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他倒是轻轻的了,可我还是没有状态。我想我是那种需要自己觉得很想做才会有状态的人,现在我第一是觉得做了对我没好处,第二是想起什么五个、什么应召女郎……
繁音这个人虽然浪,但他好像对这种事的需求还挺高。我应付了一会儿没有骗到他,他做了一半就直接抽身走了。
我以为他是去洗澡,结果一等就睡着了,醒来时是半夜,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回来。
肯定又去嫖了,嫌我没有满足他。
我烦躁地回去继续睡了,想到他下午曾跟我这样那样,就觉得好脏好恶心。到浴室又想起五个……
真是够了!我这辈子再也不问了!
洗好澡出来时,门铃在响,可视屏幕上显示着阿昌的脸。
阿昌不是留在德国了吗?
我问:“阿昌?”
“是我,苏小姐。”他说:“请你开一下门。”
079 太太的基本待遇()
我打开门,阿昌进来说:“繁先生让我来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莫名其妙的:“出了什么事?你不是在德国吗?”
“是。”他说:“这边有一单生意,准备早晨动手。但因为我们家族必须先给目标发刀子,因此条子盯得蛮紧。繁先生昨天安排我来,要我一下飞机就带你回去。”
我忙问:“那他呢?”
“他处理完法律问题自然就会回去。”阿昌说:“别担心,你先跟我回去就是。”
阿昌帮我收拾东西,我当然要抓紧时机问他:“你说的生意,是什么生意?”
“收钱杀人。”
“杀什么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吧,否则繁音就不用先转移我了。
“比较有身份的人。”阿昌这次回答得很含糊,并且转移了话题:“快点吧,下周星星小姐要过生日,老先生希望你来参加。”
“那繁音呢?”
“他不一定有空。”
“是忙这件事。”
“苏小姐。”阿昌干脆戳破:“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免得你害怕。”
“不告诉我,我更害怕啊。”我说:“你就回答我三个问题。”
阿昌没说话。
我先提问好了:“第一个,他下午出去到现在,是不是在部署这个?”
“嗯。”
那是我误会他了,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第二个,为什么要他亲自去部署?”
“因为这件事是他亲自动手。”他说:“这个人身份特殊。”
我想问为什么,但第三个问题更加重要,只好先问第三个:“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快就几天,慢就不回来了。”
我的心嗖地提了起来:“这个人到底有多特殊呀?”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阿昌说:“我已经破例了。苏小姐,你现在赶快跟我一起走。他收不到你已经回去的消息就会不安心,不安心就难免出事。”
我加紧收拾上了飞机,坐进机舱时,阿昌给繁音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已经上了飞机,然后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把电话放到耳边:“老公?”
“嗯。”他的语气是笑着的,还有些慵懒:“先回去吧。”
“噢。”
“怎么?”
“我还以为你昨天出去鬼混了。”
“你以为的没错。”他柔声道:“六个。”
“你!”
他笑了一声:“记得回去上课。就这样……”
我忙叫住他:“等等!”
“嗯?”
“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别管。”他说的轻描淡写:“兴许不回去了。”
“你好好说!”我怒了。
“放心吧。”他正色起来:“两个月之内,保证回去干哭你。”
“那……”我还想问他上课的事。
“拜拜。”他打断我:“年纪轻轻这么啰嗦。”
他径直挂了电话。
两个月,还真久。
我把手机还给阿昌,问他学校的事。他说之前办了休学,但就快开学了,繁音就让我回去上课。本来也能回公司,但因为我的身体这样,至少得恢复一两年,因此没法再实习了,这两年的体检肯定也过不了。
飞机起飞后,我翻着电子书阅读器,突然瞥见日期,发现今天是二月十五号。
也就是说,昨天是情人节。
也是我的生日。
我就这样回到了德国。
依然住在繁音那栋房子里,发现整个装潢都换了,林叔说是因为那天染了太多血,同样的地板配不上,新选的地板又跟房子的装潢配不上,因此繁音一声令下,把装潢也给换了。
房屋的主要结构和主要装潢并没有更换,否则时间上也来不及,换过的部分也和以前差别不大,依然那么哥特,那么像吸血鬼城堡。但繁音的衣帽间果然被扩容了,衣柜说是还没做好,因此看上去还有点空。离卧室最近的客房被改成新的衣帽间,林叔兴冲冲地拉开柜子给我看,里面满当当的都是女人的衣服。
呃……
“高不高兴?”林叔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的。”
“他给我换的?”
“因为时间紧迫,但你需要一些衣服来撑场面,就临时做了一些。”林叔说:“接下来你每个月都要去意大利做。”
“噢。”我说:“谢谢。”
“珠宝也是。”林叔说:“如果看到喜欢的,就派人去买,务必要注意搭配。”
“好。”我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是不是真的憋着什么坏呢?
“这是太太的基本待遇。”林叔笑眯眯地问:“不喜欢吗?”
“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谁不喜欢呀?以后再捉奸看上去就有气场多了!
“还有这些。”林叔把怀里的黑色皮夹打开,拿出一叠文件,朝我递过来。
上面写我每个月的消费不超过一百万,不包含服装、珠宝等生活必需品,就是零花钱的意思。
我有一辆劳斯莱斯,两辆保镖车,四个司机倒班,八个保镖。
但也有规矩。
第一条,不能与任何异性往来。
第二条,同性朋友必须给繁音过目。
过目什么?看漂不漂亮然后上床吗?
第三条很长,大意就是,不准去酒吧等同类“不正经”的娱乐场所。也不准去游乐场、商场、广场、电影院等人群密集的娱乐场所。
第四条果然就是门禁了,门禁是晚上七点,早晚餐必须在家吃……
后面还有好几页,总结起来就是:下课就在家呆着,在家呆着的时候注意点,别去武器库,别去地下室,别去熊洞(对,他连这个都写了)……
我的脸都要抽搐了:“那等我毕业了怎么办?”
我是飞行员,几天不能回家太正常了。
“到时候可以再改,而且你不需要出去工作,家里这么多飞机呢。”林叔笑眯眯地说:“你一定要把这些全都记住。先生说,等他回来要考。”
这还用得着考?
算了,不管怎么说,总不用干活被关着还能回去上学了,先偷着乐一会儿吧。
第二天,司机带我去医院,并且试了试我的新车。
一见到它我就傻了。
它居然是粉红色的,没错,就是那种特别亮堂,特别俗气的粉。
它可是一辆劳斯莱斯啊……
但它还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要是从这辆车上下来,我穿什么衣服都显得特别没品味。
医生替我检查过,说我没什么事,但恢复得不太好,以后怀孕的几率有点低。
这件事又让我难过了起来,我才二十岁,又这么想当妈妈,就已经摊上了不好怀孕这种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家里休息,但房子里的佣人太多,我没机会翻繁音的书房这是单子上明令禁止的地方,肯定都是他的重要文件。
别处我是可以随意溜达,但并没有找到有关繁音病情的任何东西。而且我总觉得这房子里还有什么地方变了……
发现了。
那个装满女人衣服的储物室没有了,起先,我以为只是它的门被封住了。但测量了夹着它的两个房间后,发现真的没有了。
我这番鬼祟的行动自然引起了林叔的注意,他问:“太太在看什么呢?”
“这里原来有个房间。”
“是。”林叔说:“里面的东西都被人取走了,所以先生就让人把它拆掉了。”
“取走?”
“是。”林叔笑着说:“总之是拆了。您先过来看看,先生之前要您亲自选的女佣。”
正好,一屋子男人的感觉的确不太好。
女佣已经等在一楼,八个一排,站了五排。林叔说我想要几个要个。
我本来想选几个丑的,奈何个个都国色天香,年轻靓丽,真是让我好纠结。
最终选了三个瞧着比较老实的亚洲姑娘,两个是我老乡,还有一个是韩国人。
之后直到繁星的生日,我依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繁音的消息。
我心里很不安,甚至给繁音的爸爸打了一次电话,但他只要我别担心,也不说是什么事,还叫我千万别告诉他妈妈。
繁星过生日这天忙得很,因为繁音不在,所以我中午带着她去跟繁爸爸吃饭,晚上再带着她到韩夫人那边去,又吃了一次蛋糕。
韩夫人的女儿,也就是音音的妹妹并不在,她们学校有课。
吃完饭后,韩夫人把我叫到房间里,问了几句我的身体,便问:“音音呢?”
“他有工作。”
“不要说谎。”韩夫人说:“他从来都不会错过孩子的生日,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
虽然繁爸爸要我别说,但我也很担心他。亲妈总不是要害他,于是我小声说:“老先生不让我说。”
“没事,我不说是你说的。”她说:“快告诉阿姨。”
我便把我所知道的事讲了一遍,韩夫人果然也没有头绪,但神色很担忧。
我忙问:“那个必须是他亲自动手的人是谁?”
“不知道。”韩夫人说:“我会去查查。你别担心,我查到之后就告诉你。”
“好。”
“你也别担心,他们不告诉你,主要是因为你还小,不好接触太多这么阴暗的东西。”
相比这个,我宁可相信他们是觉得我嘴巴不牢。
不过我就是不牢,我刚出卖了繁爸爸……
080 毁掉()
回家呆了几天,繁音依然没有消息。
韩夫人先通知了我,她是笑着说的:“音音是要杀苏家的人。难度很高,法律问题也很难搞,手下容易出错,所以他得亲自盯着。”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苏家啊。”她还笑着:“你可能不知道,就是s集团现任的ceo,名叫苏悛。你们在墨西哥时,音音收到了他在拉斯维加斯的消息。”
苏悛……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如果非要说苏家有一个把我当亲人的人,那就必然是苏悛哥哥。
他也是我养父领养的孩子,比我大六岁。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栋房子里了。他既像个小哥哥,又像个小爸爸,四五岁时我很懒,不爱刷牙,他每天早晨都拿着牙刷追着我跑。
从我有记忆起,他就总领着我玩,去松鼠洞里偷松子,到水塘里摸鱼,教我做功课……
他很聪明,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又能说会道。虽然我们都是被遗忘的孩子,但他这么好,当然会获得养父的青睐,所以他在我十岁那年被带走了,听说养父把他安排到了美国。
此后,就失去了所有联络。
我重新拿起电话,犹豫来去,都只能选择打给韩夫人。
她似乎并不意外,接起来问:“灵雨?”
“韩夫人。”我不敢说那是我哥哥,因为蒲蓝就是因此而接近我,虽然这样很矫情,但我不想让繁音知道这层关系:“我想替苏悛求个情。”
韩夫人没说话。
“他是我的好朋友,读书时我们的关系就很好,他也很照顾我。”我说:“我想求音音不要杀他。”
“关系很好?”韩夫人问:“那怎么之前你受苦,他却没有过问过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一对音音说,他立刻就会想到是你。如果他是个女人,音音也不会说你什么,但他可是个男人。”韩夫人说:“音音从来都不认为男女之间有友谊,而且他的心一点也不宽,你替他求情只会让他多心。”
“您说的我都清楚,但苏悛哥哥以前真的很照顾我。”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的成功率很低很低,但我还是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