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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他有另一面-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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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暖暖立刻就笑了:“繁太太真是聪明,这件事当然不止是我,我还有个小帮手。”

    我问:“是谁?”

    “他有事出去了,等一下您谈过他也就回来了。我建议您先去谈,不要担心,这边非常轻松。”李暖暖说:“我妈妈和韩夫人是很好的闺蜜,她叮咛过,要我不要搞砸事情,更要保密,最要紧的,是善后和您的安全。不要担心。”

    难道是蒲蓝?

    蒲蓝和李家关系密切,而且因为厨艺佳,很得李太太喜欢。他也有抓葡萄的动机,如果他要配合,这事也是很好办的。

    但既然李暖暖暂时不想说,她又解释这么多,只为让我安心,我便没有追问,点头道谢。之后李暖暖又给了我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说:“韩夫人说谈判内容最好保密,那么我就不方便派人进去,蒲小姐毕竟不是一般人,手上有功夫,抓她时就费了一番力气,您万事小心,必要时就崩了她,不用考虑后果。”

    我道谢后,推开门进去。在进门的那一刹那,才突然想起:我的确见过李暖暖,百晬宴时我冒充清洁工,她则叫了我。我想起了她的脸,同时想起她当时还非常年轻单纯的脸,而刚才那个她,脸上有着干练、果断、沧桑……虽然依然很美,却很不同了。

    我先走过去撕开了蒲萄嘴上的封条,然后在附近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蒲萄手脚依然被绑着,而就算她自己解开手上的束缚,这个距离对我来说依然是非常安全的,足够我把手枪上膛并且射击。

    蒲萄依然令人敬佩地淡定着,她先是呼吸了一会儿,继而坐了起来,毛虫似的挪动着自己被绑的身子,靠到了沙发的角落里这样她就可以面对我了。

    我一直等她调整好了,才说:“好久不见。”

    她看着我,说:“刚被抓来时,我就觉得是你。”

    “也不是非要让你受苦。”我说:“是好久没和你聊过了,想找你聊聊。”

    她依然看着我,不说话,但她的眼珠转动着,显然并没有停止思考。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究竟怎么找你谈才能不失体面,但我很快就发现,只要我把你抓来了,只要我开口,我就注定没有体面。”我说:“就像当年来找我的你一样。”

    她微微地牵了牵嘴角。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认为是你羞辱了我,但是,直到这几天我才发觉,当初和这一刻,都是你我自己羞辱了自己。”我说:“真的那么笃定,就没必要找对方了。你认可么?”

    她点了点头,又笑了,道:“至少你是这样的,因为你前面所说的,都是掩饰自己紧张的废话。”

    我也笑了,打心眼里认同她这句略微有些尖锐的话:“没错,我赞成你的话。所以,我想了一路,终于还是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

    随着我拿出了包里的手枪,她慢慢地敛起了笑容。

    我抽出手枪,拆开弹夹,给她看里面黄澄澄的子弹,以此证明我没有骗她。然后一边将它上膛,一边说:“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现象。当你用手枪威胁一个没有亲身体会过手枪威力的人时,效果要远次于威胁一个懂枪的人。蒲小姐,我并不恨你,我希望你先明确这一点。”

    她盯着我手中的枪,不说话。

    我说:“我们先明确一下游戏规则,很简单,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有假话,否则会招来惩罚。”

    她的脸色难看起来。

    “不用担心真相会激怒我,会激怒我的只有谎言。也不用担心我用‘真话’这个概念欺负你,只要你的话逻辑是自洽的,没有前后矛盾,我就相信它是真话。”其实明确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枪在我的手里,她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这就是全部的意义。

    其实我明白,蒲萄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这全因为我真的太菜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高高在上,顺手给了我一个人情。然后她势如破竹,搞上了我的男人,登堂入室,到我的家来,坐在我的椅子上,喝着我的茶水,羞辱着我。连繁音都亲口告诉我,他想娶的是她,可以知道,繁音给她许下了多大的好处。

    直到现在,他俩也没有断干净,直到一个月之前,我还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蠢货。

    她觉得自己斗得过我。

    所以我必须提醒她:“你可以不信,但你要明白,不轮繁音给了你怎样的承诺,都这么多年了,他始终都属于我,从来都没变过。你最好别觉得我是靠运气做到这一点。”

    我说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让她消化消化我的话。果然,过了一会儿,她虚弱地点了点头,刚刚的淡定和沉稳如被水流冲过的脚印一般消失不见,“我明白。”

467 背后的计划() 
先打掉她的骄傲就容易多了,我说:“上一次跟我老公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不是知道么?”她反问了一句,见我的手摸着枪,知道它随时都可能走火,又补充:“是你的宴会时。”

    “你为什么进得去宴会?”

    “我有请柬。”她说:“是你发给我的。”

    不可能,我绝没有发过。宾客名单是周助理管的,我倒是相信他是被我养父所信任的,因为他跟他父亲都担负着比苏益名更重要的职位。周助理既然对繁音不全信,那应该不会轻易听他的。我也觉得,哪怕繁音是小甜甜,也实在不必邀请蒲萄来,那样只能让我怀疑。

    我的沉默令她有些着急,她说:“你不信么?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请柬在我家里。上面的落款,还有你的签名。”

    请柬都是我的签名,因为周助理拿来叫我签来着。当时的请柬有的是空的,因为还没准备完。

    这个小动作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令我有些不舒服,我承认,我太反感别人在我背后动手脚了,哪怕不是恶意。因为实在是太多人在我背后动手脚了,且都是出于恶意。

    我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你们俩当时在聊什么?”

    “我吃醋,他安抚我。”

    “你吃醋?”我扬起眉:“你们上一次做。爱时什么时候?”

    她神态有些别扭。

    我烦躁起来,将手枪指到了她的手臂上,就要扣动扳机。

    她反应极快,立刻说:“等等!我只是组织语言!”

    我说:“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耐心不够。”

    “我只是一整天都没喝水了。”她舔了舔嘴唇,说:“所以回答慢了些。”

    “哦。”她再啰嗦我又想开枪了。

    “我猜到你想问什么了,我实话告诉你,我跟他一直都没有完全断掉,因为他一直都说他会娶我。”她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是我想要的男人,我也是合适他的女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盯着我手里的手枪,确切地说,是盯着我反复放在扳机圈外,又套入扳机圈里的手指。

    最终是见我把手指放到了扳机圈外,才放心地说:“你不适合他,我从前就告诉过你。”

    我说:“你知道他的情况么?”

    “我知道,我还见过他的医生,看了他的病例,他对我说了很多事,很多你绝对不知道的事。”她看着我,认真地说:“他说,他之所以没有跟你离婚,首先是因为,你爸爸很早就告诉他,你会继承到财产,他计划从那时开始对你好一些,等你一死,就顺利地继承你的财产。”

    “真是天真。”我冷笑:“我有孩子,怎么会给他?”

    “让一岁以内的孩子死一点都不难,那个大的,让她精神分裂也不难。”蒲萄这次是彻底明白我只要真话这个要求了,还真就非常诚实地告诉了我。这就从侧面证明她真的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知道此时此刻,说真话真的是她最好的选择,而且她的语气也非常聪明,她完全没有半分激怒我的意思,就像个汇报情况的女手下,“大孩子一旦精神分裂,就没什么用处了,你就算把财产给她,他也是她的监护人,而且是一辈子的监护人。”

    我说:“但他自己也是个精神病。”

    “但你舍得公开吗?”她看着我的眼睛,尖锐地说:“他知道你爱他。你既然知道我们那天聊了‘有问题’的对话,心里就一定猜到了不少内容。可就算你现在握着枪,这么厉害,随时可以杀了我。你都没有选择除掉情敌,而是用这个来换一个真相。你今天的行为,就证明他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的。”

    我点头,说:“也就是说,他一直想娶你,一直都想跟我离婚,但他要我的钱?”

    “对。”

    我不由笑了:“但我看你也不寂寞。他这几天都没离开家里,你干嘛穿成这样被抓来?”

    她不说话了。

    我想我明白了,说:“看来你也为他付出了不少。虽然嘴上把他全卖了,实则也卖了自己在为他,蛮伟大的。”

    “你搞错了。”她说:“我没有为他卖我自己,而是为了我自己。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当初我们来到中欧时,就曾跟他谈判,其实不仅欧洲,连非洲和中东的部分地区他也抽成。我每年要交给他至少销售额的一半,这笔钱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只是货,他还不允许带毒,更压缩了我们的利润空间。”

    我没说话。

    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他们当时谈话的内容了,但这不影响我听完这件事。

    “这件事一直令我苦恼,直到我知道他有人格分裂症。”

    “你弟弟告诉你的?”我问。

    “对。”她说:“这种话并不是为了让你好受一些,而是实情,我没有那么爱他,他是一个人格分类症患者,也没有爱别人的能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爱他,在我眼里,那很可笑。”

    我没说话,因为心里觉得她的话没什么问题。

    “不过,我们是可以在事业上帮助对方的。虽然我在这些地方需要仰仗他,但俄罗斯是我的,他也需要我。”她说:“我早就说过,你没有用,就是因为这样。”

    我说:“你再刻意惹我生气,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她抿了抿嘴,笑了:“这是客观事实。”

    “我懒得跟你争论这种口舌。”

    她便没继续呛声,而是说:“总之,对于你的问题,我的回答就是这么多年来,我跟他始终都没有断。今后只要他找我,我也不会跟他断。因为只要我跟他仍睡在一张床上,我就可以免去每年的好几亿。如果我愿意陪别人睡一睡来为他行个方便,我就能多赚几亿。”

    我说:“你就不怕我杀你。”

    “是你自己要听实话。”她说:“我是个商人,对我来说,赚钱与否我唯一需要考虑的事。”

    我点头:“你在跟我提条件。”

    “看来你的确比从前更聪明了。”她说:“其实我不介意跟我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是什么人,我只介意钱有没有少。就像我其实明白你根本就不可能在今天杀了我,但我还是把话都告诉了你。”

    我说:“你弟弟呢?”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看来她还不知道蒲蓝也参与卖了她?还是我估计错误?她说:“我跟他已经分道扬镳很多年了。不过,如果你想知道从前的事,我倒是不介意说说。”

    “说吧。”

    “要我说也容易。”她笑了:“出去之后,给我一亿欧元。否则免谈。”

    “一亿美金?”我反问。

    她眨了眨眼,表示点头,样子有点高傲。

    我拿起手枪时,她还没来得及收起那副有点志得意满的表情。

    手枪的后坐力比较小,但对我来说还是蛮大的,震得我虎口发麻。

    我自然没有杀她,这一枪打中了她的小腿,没错,就是那条很漂亮的腿,笔直修长,那里一块疤痕也没有,也不知繁音摸了多少次。

    我倒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她啰嗦,明白她又开始自信了。我需要打消她的自信,让谈判回到之前的顺利。

    中枪当然非常痛,浓稠的血从她腿上的血洞中溢出,她扬起了脖子,浑身绷紧,脚尖抽搐。

    我起身拎起桌上的水,倒到了她的头上,冲刷了她因为剧痛而沁出的冷汗,说:“蒲小姐,我敢不敢杀你暂且不提,但我是个死心眼的人,规矩都说好了,我可不想改变它。”

    她疼得说不出话,嘴唇颤抖,眼睛也因为被浇了水而睁不开,样子惨极了。

    虽然那洞还在流血,但从出血量可以判断,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没关系,她只会比我更着急。

    我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因为抽搐而歪斜的身子摆正,然后坐回原地,等着她平复。她可不是普通女人,很快便满头大汗地冷静下来,说:“抱歉。”

    “知错了?”我很佩服她的识时务。  ⑧☆⑧☆(。*)⑧☆。$。

    “是我轻视了你。”她妩媚的长睫毛上挂着水珠,轻轻地颤抖着,真是美丽。我的目光不由扫向她的全身,说真的,我特别妒忌,妒忌她没有伤痕。一块都没有。

    其实她想得最对了:繁音不能算一个独立的人,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疯子,我却以为他爱我。我先是爱上了他的一面,又是爱上了他的另一面,我明知道那两面都是极端的,都非常糟糕,都不能称之为“人”,都没有资格拥有人的七情六欲。

    我却还是爱他。

    我沉默的当口,她也在沉默,但很快便出了声,现在声音都在发抖,我知道那有多痛,因此有点敬佩她的坚强。她说:“当初我弟弟和我商量好,我要你丈夫,他帮我那一个忙,不管是除掉你还是睡了你,只要让你滚蛋就是,事成之后,我给他一些他盼望已久的生意。”

    “然后?”

    “然后他一直办不成事情。”她苍白着脸色,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其实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靠你巴上了你父亲,女支女的儿子就是靠不住。”

    “你跟女支女也相去不远。”我说。

468 要么留下来斗() 
我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蒲蓝的想法:就是我骗他说我是我养父的亲生女儿那一次,他才对我动了心思。事实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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