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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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这么理解他,他也特别理解你。”我说:“听说他其实对小孩子很好,不是那种凶巴巴会打人的父亲,很照顾小孩子的情绪。”
他稍微敛起了一部分笑容,“你这么说,让我很难过。”
我问:“怎么了?”他的脸贴在我的脖颈上,因此我没有机会扭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下,说:“韩舅舅就是很好的父亲……他是最好的。”
我说:“你也挺好的。”
“我不如他。他远比我对孩子更有耐心,也对我很好,当初也曾计划不要孩子,算是上天赐给我的另一位父亲。”他说:“他和你一样善良,特别容忍我,虽然我爸爸几次都试图杀了他,但他从来不会迁怒我,可惜我伤透了他的心,虽然后来关系还好,但我知道他一直没有原谅过我。”
繁音就是一个有这种本事的人,无论你再爱他,再体谅他,再容忍他,最终都会被他伤得鲜血淋漓。
我说:“我不知道他,但我一点都不善良,我很愚蠢。我牺牲了我自己、我孩子的未来去拯救你,其实只是满足了我自己不想离开你的念头。如果我真的善良,早就应该带着孩子走,尤其是茵茵,她才一岁,已经两次被你差点杀死。因为孩子是无辜的,没有伤害过我,你是罪有应得的。”
我很想控制这些话,不去说它,我知道说出来会让自己像个怨妇,也可能会让他觉得我还爱着他,他不明白我不是那种会一边爱着一边训斥的人,我不舍得那么对待自己爱的人。
可我很痛恨他现在的样子,他以为还能回头么?他还有资格要求得到原谅么?我早就被他消耗到了极致,也内耗到了极致。
他一向对这种话没有消解能力,能闭上嘴巴不去跟我争论已经是他的进步,“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
“够了。”我听到这种话就来火,“你不知道。”
他不说话了,松了手,看着我,露出一脸无奈。
我也没说话,尽量压抑自己的愤怒。
然而繁音还是要点火,“灵灵……”
我没理他。
“上次黎医生说你……”他就像怕伤害我似的,小心翼翼地说:“有点问题。”
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但不想开口。
“我想让你看看,”他谨慎地说:“如果你不喜欢他,就换个别人。”
我收回目光,看向窗外。似乎我应该反驳他,心里却觉得空洞,没那股怒气。他把我的话全都归咎到“有病”里了,那我跟他便不是平等的,何谈平等地交流?只要他把他不认同的部分都当做是我“有病”就是了。
这样一来,我就永远都跟他说不清楚了。
幸好,时至今日,我终于看透了他。
回去后,我没去礼堂,只知道姑奶奶虽然没死,却受了重伤。繁音去看监控录像了,坦白说,我觉得一家人自相残杀太可怕,而且他们只有领带,可想而知有多可怖。我没那么强的神经,加之非常累了,决定先睡一会儿。
躺到床上时,一闭眼,先是困意袭来,又忽然忍不住张开眼,脑子里想起那本布书来。
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那本书,因此我忍不住想要猜测,或许我养父真的也曾像繁音对待念念那样,把我放在他的膝盖上,搂着我,教我翻看这本只有花花草草的无聊小本子。可我又觉得或许是我想太多了,我早就不习惯幻想与父爱有关的一切了,因为总是会失望。
看繁音回来的态度,我养父的情况可能好很多了吧?否则他肯定没心情跟我说这些。
真可笑,我并不了解我养父,却选到了和他一样的男人,以至于我养父先让我明白“我不配得到爱”,繁音又帮我巩固了这一点。
这天我做了个梦,梦到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变年轻了,而梦里的我,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然后梦中的我下了床,走到外面,那时的天空要比现在蓝,也更清澈。我到外面走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人,只有些动物,它们就像生活在布书里,静止地被贴在自然中。我又回到了房间,打开电脑,收到用德文和英文撰写的录取通知书。
我看了一遍,按了删除键。
醒来的时候,我望着熟悉的房间,一时间怅然若失。
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场梦。
窗外的天色已是满天星斗,我并不饿,坐在床上发呆,总觉得有些重要的事被我忘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突然,角落中的门被打开。
许是因为房间太静了,我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是繁音。
他穿着浴衣,头发半潮着。他历来不喜欢用机器烘干,喜欢用毛巾擦,弄得到处都是水。
我眼看着他过来,站在床边问:“醒了?”
“嗯……”我有点想让他到别的房间去,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分?毕竟现在要用他。
他便笑了一下,弯腰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自然是要躲的,但他更快些,冰凉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贴了贴,道:“明早五点起床,再睡一会儿吧。”
说罢他就转身要走。
我忙问:“你去哪?”
“抽支烟。”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指了指露台。
我一阵失望。
还以为他会去别的房间。
他观察着我的表情,问:“怎么?”
“记得刷牙。”我承认我以前没这么反感烟味,但我最近越来越反感了。我知道这是因为这种味道代表了他,它已经引起了我生理上的不适。
然而他一愣,扬起了眉梢,露出了一脸不怀好意。
我被他看得不舒服,拉紧被子。果然他翻身爬上了床,按住了我唯一能动弹的腿,开始往里摸。
现在天热,我穿得是短衣短裤的睡衣,睡衣宽松,他这样摸,自然很快便摸。到了底。
我也终于清醒,捏住了他的手。他瞟了瞟我的手,目光又挪到了我的脸上,活像一条发qing的公狼。
我知道自己吃亏的概率超过八成,但还是想挣扎一下,“我还没睡醒,我没心情。”
他似乎以为我会说出什么高见,听到这话竟然笑了一声,手腕一旋,挣开了我的手,一路向里tan,开始捻rou。
我只好拼命向后缩,但很快便到了枕头边。我的腿没有用武之地,只好用手。抓不住他只好扭,只好挠,但他不为所动,一路扯。开了我的睡。裤,bai开了我的腿,低下了头。
过电一样的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屈。辱感却汹涌而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愤怒,死死地用手攥紧了他的头发。
他先是一愣,随后便捏住了我的手腕,抬起了头,目光充满威胁。一阵生疼传来,按理说我应当放手了,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反而更加使劲地拉。与此同时,便见到他眼中寒光一闪,扯住了我两条手臂,狠狠地朝两侧扭,我依然没想松手,但太疼了,它们自己放开了。随后,他松开了手,身子也迅速地弓了起来,如同一只备战的豹子。
449 义务()
我摸着剧痛的小手臂,没想到居然没脱臼也没断,我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温柔”?
我正想着,下颚便传来痛感。他总喜欢捏我的下巴,我揣测这是因为他需要别人看着他听他说话。
我想动,他便用了力。我只好不动了,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我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他的神态十分凶悍,大有我不从就一定要打杀我的架势。这让我隐隐有些害怕,后悔自己刚刚失去理智的举动:毕竟没有离婚,毕竟还有求于他,我是没法拒绝这种事的。何况,我了解他这个人容不得拒绝,越是拒绝,他越是起劲,但我俩已经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顺着他也绝对不行。
稍久,他松了手,脸颊贴了过来。我忍不住侧了侧头,还是不想跟他接吻。余光便看到他动作一滞,眼皮撩起,蛇一样凶残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我。
我只好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动了起来,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不想回应,干巴巴地忍耐着,他还是喜欢那种让人窒。息的吻,喜欢一边口允一边啃,喜欢通过我的痛苦来巩固他的控制权。我感觉他的手掌先是握着我的手臂,慢慢流连到了我的xiong口,盘旋着,一道道地旋。开。了纽扣,如同一个巨。大的烙铁,灼。热、沉重、干燥、疼痛……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嘴巴,一路向下而去,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每一处,我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我承认,我的身体并不觉得糟,相反,他总能让我欲。仙。欲。死,这也是我心里觉得特别糟的原因。
后来我觉得很空虚,躺在床上发呆,他去了浴室,很快便出来。我不想他找我交流,连忙闭上眼睛。
但还是感觉床。上一震,他的身子贴到了我背上,温度有所降低,却依然烫的我难受。我无可奈何地缩了缩,他的手臂便圈住了我,问:“装睡啊?”他是笑着的,可见他现在挺高兴。
我自然是不想回答的。
他便握住了我的小手臂,用拇指摩挲着,问:“还疼么?”
还有一点,但不严重了,然而我还是没说话。
他便轻轻地搓着,就像在给我疗伤似的,一边解释说:“我没想弄伤你,但当时你抓得太狠了,我只是在制止你……骨头肯定没事,放心吧,我没用力。”
我倒是相信他没用力,可是没用力我也很疼,真是可恶。
他搂了搂我,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会儿,语气转柔:“生气了?”
我没动,闭紧眼睛,嘴唇上却忽然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极快地钻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一阵腻烦,张口便咬,可惜他撤得快,我落了个空。
笑声传来,我装不下去了,只好张开眼。
他满意了,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睡,还装。”
“你还想怎么样?”我真是感觉要崩溃。
“还想和你温。存一会儿。”他的手还乱动,“你要是愿意,就再战一局。”
“我不愿意。”我说:“我要睡觉。”
“已经四点了。”他一边说话,一边轻咬我的耳垂,“别睡了。”
我被他咬得很难受,用手去推他的脸,他便顺势含住了我的手指。
余光看到他得意的脸,我明白再这样折腾下去只是我被动,便抽出手来,没再说话。
他又握住了我的手,安静了一小会儿,说:“灵灵……”
我没理会。
“婚姻内发生关系是义务,我虽然带伤,但还是竭尽全力地满。足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他开始装无辜,“为什么摆脸色给我看呢?”
“我已经说我不想做了。”
“你从来都说你不想做。”他依然用脸在我肩膀上蹭,而且我感觉他是真的想再来一遍,“但你的身体积极多了。”
我真受不了他这种得了便宜的语气,“别告诉我你连这种程度的生理知识都没有。”
他笑容更深,用手捏我的下巴,“蠢猪,这不属于生理知识……这是经验之谈。”
我更恼火,忍不住讽刺,“哟,原来你内心里是把经验多当做自己的优势?”
没听到他答话,只感觉他在捏我的手指,像是心不在焉。
难得清静,我闭上了眼睛。
好像过了挺久的,我稍微有些困了,即将进入梦乡,却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异样。我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涌上一阵恼火,没人喜欢被强。暴,何况还疼。我攥住他搂着我腰的手臂,他却早有准备,翻身把我压。了下去。
我知道他生气,也知道是为什么,他容不得侵犯,而他可以侵犯任何人。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这好疼,但我心里完全不觉得意外,坦白说,相比他说软话、讨好我,我更乐意接受他这样,因为我受够了自己的没出息,我怕自己不能坚定地恨他,我需要一遍遍地温习他给我的痛苦,这让我感到既熟悉又安全。
终于,他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刚想着能歇歇了,终于放松,他却猛地拍到了我的pi股上,冷冷地命令:“起来,五点了。”
我问:“五点做什么?”
“洗澡穿衣服。”他催促道:“快点,先去看孩子,然后去机场。”
我便爬起来,他已经转身去浴室了。
我找了条睡裙穿上,走路时依然觉得有些痛,此时我的确是后悔的,后悔自己跟他对着干做什么?明明了解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的房间以前只供我自己使用,浴室只有一个,碍于房屋本身的格局,也没有建得很大。我进去时,繁音正拿着花洒冲洗,他身上还包着纱布,脸上被我殴打的伤还在,手臂上还有昨晚被我挠过得血印。他站在玻璃后的样子活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慢慢滑到了我腿上,逐渐变得深邃。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血水已经顺着裙子留下来了,连忙拿毛巾去擦。我凭自己的经验判断伤口应该不大,血却越擦越多,简直就像流。产。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血了,对这种画面应当比较冷静,然而我却不是。不知名的恐惧倏忽间便沾满了我的整个意识,让我的心噗噗直跳,眼前发黑,冷汗直流。我的身体无一处不在发抖,这让我站不稳,这时,有一股力量揽住了我的腰。
有人在叫我,“灵灵?”
我听得出是繁音,同时涌上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与此同时,我的脸上传来疼痛和冰冷的触感我终于清醒过来。
视觉慢慢开始恢复,我发觉自己正坐在地上,掀。开自己的睡裙,还是有血,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这时,耳边传来繁音的声音,“别怕,是经。期。”
我禁不住愣了一下,扭头朝他看过去,这才发觉他正跪在我身边,用手臂搂着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用手掌抚着我的背,我稍微平静了一点,说:“抱歉。”
他没说话,搂住了我的身子。
之后我感觉自己舒服些了,便推开他去洗了澡。繁音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