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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他有另一面-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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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笑,这次的神态更像在打趣:“毕竟亲近过。”

    这次我得纠正了:“我希望你别对我开这种玩笑。”

    “玩笑?”他扬了扬眉:“想要我交代的时候就亲近过了,现在又过河拆桥。”

    我没说话。

    他便轻轻地歪了歪头,问:“生气了?”

    “当然。”我说不过他,又觉得自己被他占了便宜,却也不能直接发作,便拐弯抹角地让他也别想痛快:“不过阿飘才走没多久,你就这样开女人的玩笑,不觉得很不尊重她么?”

    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似乎还是想笑,却终究没能笑出来,只说:“反正她已经死了,尊重与否都不能让她活过来。我开你的玩笑,不尊重的是你,而不是她。”

    我说:“你这样说让人觉得好冷血。”

    他笑了一声。

    我忙改口:“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态度很不好。”

    他还是笑,说:“不在她死后假惺惺地在另一位异性面前捏造我对她的怀念来获取对方的好感,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了。”

368 没良心() 
我更想笑:“还是有点介意尊重二字吧?”

    “帽子扣得太大了。”他笑着瞥了我一眼,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重逢她之前,我心里的确一直记得她,一度觉得她恐怕就是我的今生挚爱,但我出于功利的目的抛弃了她。也许总有一天,我的事业可以发展到我想要的那个高度,但我终究彻底失去了她。每每想到这个,我就有点替自己悲哀。重逢她的那一刻,我也的确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又活过来了,紧张、激动、快乐,那一段时光,也非常美好。毕竟她比很多女人更有魅力。”

    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是盛萌萌,如果盛萌萌是十分,那我记忆中的阿飘顶多七分,真的不算美。但她胜在英姿飒爽,而且性格也爽快。

    我问:“然后呢?你发现她变了?”

    “嗯,我们都变了,虽然不至于面目可憎,但我常常都觉得陌生。”他说:“可我觉得这是我的今生挚爱,我不能跟她分开。直到她走了,我居然觉得……好解脱。”

    我没说话。

    不知道阿飘是不是也这么想,因为她毕竟有他的孩子。

    “我觉得好解脱。”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态很是苦恼:“我自己也觉得很残忍。”

    我确实这么觉得,但觉得点头不好,便说:“所以你并没有打算跟她结婚?”

    “没有。”

    “她也没有要求吗?”

    “没有。”他说:“她知道自己没资格。”

    我记得他说过,阿飘家里从前是非常厉害的,也就是说,她比一般的平民女孩更清楚规则,知道以她的身份,自己最多能爬到什么位置。但我记得韩夫人的出身很普通,可她嫁的三任丈夫都是巨富。

    由此可见,资格不是不能改变。

    原因或许只是因为他认为她不值得,或是理性的不值得,或是感情的不值得。

    这个话题让我俩的聊天陷入沉默,我看向念念,她仍睡着,且皱着小眉头,手指攥着下面的布料。这孩子脾气不好,时常在梦里生气,我便握住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她松了手。我说:“我们回去了,我小女儿该吃奶了。”

    他点头,说:“谢谢你陪我聊这些。”

    “本来说起这个话题是想让你不痛快,因为你举止过分。”我说:“但你刀枪不入。”

    他先是动了动,像是要站起身,却忽然朝我倾身过来,说:“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贞洁烈女了,你总不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我是出于人道主义才帮你。”

    不管阿飘是不是他的人生挚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他之所以对我那么说,纯属我养父的地位,而且我养父显然把对我的安排对他透露了一些。这应是为了拴住他,使他愿意帮我。蒲蓝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着实非常功利。

    “我没认为你是出于人道主义而帮我。”我说:“但那都是后话,咱们说好的,现在你是出于人道主义。”

    他弯了弯嘴角:“不,是出于将来的回报。”

    “投资是有风险的。”我说:“既然是将来的回报,就没有现在就取的道理。”

    “投资是要见甜头的。”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我想避开时已经晚了,只好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胸口,却又被他握住了,幸好没有再往前靠:“又不是没亲过,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孩子在这里。”

    他侧过脸瞟了念念一眼,没说话。

    我借机推开他,站起身说:“将来的事是将来,希望你别再这样。”

    他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的拒绝一点力度也没有,我甚至不能把他从我家撵出去,因为狂犬病疫苗是他的,我需要用他做人质。

    之后我也有很多用得上他的地方。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然而局面要求我必须做出忍耐。

    我也不再说了,过去抱起怜茵,想叫醒念念,又觉得算了,正要打电话,蒲蓝已经站了起来,说:“我抱她吧。”

    说完便伸手去抱念念,念念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让他落了空。

    蒲蓝的手臂僵在原地,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说:“我打电话吧。”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像是有些愧疚,点了点头。

    我叫人来帮我把孩子带回了房间,之后让他们出去,给怜茵喂奶时,一边观察着念念的脸。

    她看上去依然在睡,但可能也有点装不下去了,已经完全不像熟睡的状态。而我也没有叫她,内心陷入纠结。

    怜茵吃饱后又睡了,我搂着她,庆幸她还这么小,因为她刚刚全程都醒着。

    我把怜茵放到小床上,思前想后,还是说:“念念?”

    她不动,也不说话,小小的身体明显在绷紧,让我心疼不已。

    我摸了摸她的脸,说:“起来吧,妈妈知道你早就醒了。”

    她这才睁开眼睛,做起了身,一边很粗暴地打开了我的手。

    她的眼睛红着,嘴巴也扁了起来。

    我本来也没有想好该如何解释,以为她会问,她却不吭声,吧嗒吧嗒地掉眼泪。我看不下去,只得绕过解释的部分,说:“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吗?”

    她立刻气鼓鼓地看向了我。

    “我会自己跟他说,但不希望你告诉他。”我说:“好吗?”

    她还是瞪我。

    我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很难受,只好说:“其实我跟那个叔叔刚刚只是在……”我不确定这话他是否会信:“在开玩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骗子!”她更愤怒,吼叫着打断了我。

    我便沉默下来。

    她哭得更伤心了,自己用小手擦着眼泪。我伸手试图帮她擦,她推了几次没能推开,扯住了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剧痛传来,她松手时,我的手腕已经渗出了血。

    她便有点愧疚,侧过了脸。

    我问:“消气了吗?”

    她还是哭,一边说:“这样子我爸爸会难过的。”

    我望着手腕上的伤口,心想岂止是难过,如果让繁音知道,他得杀了我。我说:“我会自己对他解释。你能不能答应妈妈,不要告诉他?”

    她又瞪了过来,问:“你是不是想骗我爸爸?”

    “不是。”

    “那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她更愤怒。

    “因为你知道的不是全部。”我说:“他会误解得更厉害。”

    她显然并不接受这个:“我亲眼看到他亲了你!”

    “是,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骗吗?”她使劲嚷嚷道:“我也听懂了!你们两个打算在一起,不要我爸爸了!”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我还以为刚刚那些话她完全听不懂,心里不由有些怕,说:“这是你想太多了,不可能的。”

    “骗人!而且你以前就跟他亲过!”她说着说着便爬下了床,站在地上气鼓鼓地说:“我知道你早就不想要我爸爸了,不要就不要,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妈妈!明明自己和别的叔叔亲亲还要骗我!你不让我告诉我爸爸肯定是因为你想骗他!你在跟那个叔叔商量怎么合伙欺负我爸爸!”

    她说完就要转头跑,我沉声命令:“站住。”

    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即便念念是这种脾气,也吓了一跳,从而站住了脚步。

    我说:“转过来。”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扬起小脸,凶悍地盯着我。

    “你告诉我,”其实这个问题困扰我好久了:“我对你哪点不如你爸爸?”

    她依然瞪着眼睛。

    “不管你犯什么错,我有像现在这样对你吼过么?”我说:“有像现在这样对你瞪着眼睛么?有像现在这样完全不听你的解释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其实她现在的年纪正是自我意识最强,完全不可能换位思考,更不可能听得进这些话的时候,我都知道。可是我太难受了。

    她现在的样子令我觉得他们姓繁的从老到小全都没良心。我不舍得告诉她事情的全貌,令她觉得难过,可繁音不是这样想。他告诉念念,说我会不要他们。她也不这样想,她始终都觉得我就是会不要她。

    一个两个全都没良心。

    即便没有完全消化我的话,她也明白我在斥责她,嘴巴一扁,又开始掉眼泪。

    看来这件事的确要给她一个解释,那就必然要造成伤害,我选择了一个相对不那么残忍的:“你被狗狗咬了,狗狗有病,如果你不打药,就也会得这个病,很快就死了。这是医生叔叔说的,如果你不信,就去问他们。”

    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在认真听。

    “这个药咱们家里没有,那个叔叔有,妈妈不想让你死,就请那个叔叔给你取。”我说:“但他想亲亲妈妈,否则他就拿着药走,那样你还是会死。”

    她看向了我,目光稍微友善了些。以她现在的心智,在这个问题上无疑是偏向自己的。

    我继续说:“妈妈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是怕你心里难过。所以我想自己对你爸爸解释,可既然你那样误会妈妈,那我就告诉你。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想这件事,我自己会跟你爸爸说。但如果你想去告诉爸爸也可以,反正那样的话,你爸爸就会跟我离婚。你刚刚说你不要我了,那我就带着妹妹走。你是大孩子了,我尊重你的意见。”

369 抱布贸丝() 
她还是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我此时的态度显得我“坦荡”,她确实没那么生气了。

    既然解释不清,我便如此跟她对峙着,直到她终于开了口:“咱们赶快让那个叔叔走吧……他不是好人。”

    我握住了她的手,说:“到妈妈这儿来。”

    她不情不愿地挪了几步。

    “他不是坏人。”我希望她明白:“除了爸爸和妈妈,没有人会白送你东西,无论那东西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而对他来说有多么不重要,他都可以选择不给你。所以,你想要他的东西,而对方需要你用自己的东西来换,才是人之常情。如果有人说他愿意白给你什么,那一定是他在骗你,他会拿走你更重要的。”

    她纳闷了:“那他为什么要骗我一下?”

    “因为他提出的东西对你来说太重要了,他知道你宁可不跟他换也不会给他,所以他现在不要,先白给你东西,让你感激他,再趁你不注意骗走你的。”我说:“你只是爸爸和妈妈的小宝贝,不是别人的。”

    她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可是叔叔是坏人。他可以跟你要钱,他不能让你亲他,你只可以亲我爸爸。”

    我没说话,因为解释不下去了。

    如非已经无可奈何,我一句都不想骗念念,因为我深知她一旦知道真相的后果。可我总不能告诉她,我确实有这种肮脏的念头。我受够这种生活了,受够了那个疯子的折腾。我在几天前还觉得我应当跟他坚持到底,必要时可以同生共死,但此刻我望着念念手臂上的纱布,又觉得,作为一个母亲,在有希望苟且偷生的时候选择去做贞洁烈女,那究竟算不算自私跟愚蠢?

    我没往下想。

    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我和念念就算是和好了,晚上吃过饭后,我告诉她,我要杀了她的狗狗。她哭了好久,但也明白它有病了,已经没救了。

    但睡前,她还是在问,说:“狗狗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吗?”

    “治不好了。”

    “噢……”她皱着眉头,含着眼泪,扁着嘴巴,难过得很。

    我亲了亲她,说:“别难过了,明年姐姐的狗狗还会生小狗狗的,她肯定还愿意再给你一只。”

    她忽然哭出了声。

    我忙安慰了她一会儿,用手掌顺了顺她的脊背,她才能够说些话:“爸爸的病也治不好了……”

    我不由一愣:“谁告诉你的?”

    “爸爸。”她抽泣着说:“我跟他说,我长大以后想当医生,他就说没有用,治不好的,他说你骗我是为了让我高兴,要我不要告诉你。”

    以第一人格对念念的疼爱程度,他绝舍不得对孩子说这种话。

    我忙问:“他什么时候说的?多久了?”

    “他走之前。”

    “走之前什么时候?”走之前的前一天,黎医生就把第二人格催眠了,再往前繁音就没回家。

    “我不记得是几号了,有一天晚上,我睡觉忽然被人叫醒了。”念念的记性一直不错,但她此刻眯着眼睛,辛苦地回忆着,看来那天真的是半睡半醒,且的确过去有一阵子了:“我睁开眼睛就发现是爸爸。他要我别出声,说你肯定要啰嗦他,他只是想我了,回来看我。”

    “就是爸爸出差很久那几天?”

    “嗯……”她嘟着嘴巴,说:“就是我生气你们两个不陪我那天再往前,爸爸也出差了。”

    就是繁音陪着林太太的那阵子。当时林太太闹得很厉害,又一直想要自杀,繁音怕她出事,亲自陪着她,一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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