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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他有另一面-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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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音竟然还没有回来。

    我心里开始慌了,问:“你知道他跟这些人开会,通常会开到几点吗?”

    “不等。”他说:“但至少一夜。”

    “可现在都五点了。”

    “还不到一夜。”他说:“我相信没事的。”

    我点头,但还是有些慌。五点半时,繁老头那边来了消息,说一切正常。

    家里也没出什么问题,但我就是担心。

    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了天光大亮,念念都睡醒了,繁音仍没有消息。

    我一方面想起他说要我别胡来,一方面又实在遏制不住这种担心的情绪。打给韩夫人时,是她的助理接的,说她正在开会,还说这场会议非常重要,都是行业巨头,她不方便接电话。

    打给韩先生,得知他身体不舒服,昨天一早就去了医院,一直没有回来。

    我只好放弃,坐立不安地挨过中午,一直盼着韩夫人能回个电话,她却始终没有。下午念念睡了,我也累得头痛,却依然睡不着,两点半电话再响时,准易去接了,又对我说:“是老先生,他想和您聊天。”

    我过去接过电话,繁老头说:“灵灵呀?”

    “嗯,老先生。”

    “音音回去没有呀?”

    “没有,怎么了?”我忙问:“您怎么知道他不在?”

    “昨天他有打给我,叫我不要搞事,说他要去见小家族。”他说:“他说回家就打给我的,可他直到现在都没打来。”

    我觉得这件事上,我和繁老头的立场应该是相同的:“我也很担心,但他昨天说他被那些人扣下的可能性并不大……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没有啦,但他应该是没有事。”繁老头说:“你照顾好家里,等消息。”

    “等消息?”我问:“等什么消息?”

    “如果他被扣下,那扣他的人肯定会提要求。”繁老头说:“就算是出事也会有消息的,安心些啦。”

    “您这样一说我就更不安了。”我说:“而且他伤口都还没好,中午还喝了酒。不像平时打起来他还能跑。”

    繁老头好久才说:“你先不要哭,你哭也没有用。”

    “您有没有办法啊?”

    “办法不是没有,但是太早了。你先派个可靠的人打听一下好了,准易不是和你在一起吗?要他去打听打听。”繁老头说:“但多半没有消息的。”

353 我爸爸我爸爸() 
我不管了,先让准易安排去打听,准易很快便对我说:“谈判地点是中间人的,地点在……”他观察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是一间……娱乐场所。”

    “什么娱乐场所?”

    准易更纠结了:“就是男人们很爱去……当然,有些女人也很喜欢。”

    “风月场所?”

    “是的。”

    “女支院?”

    “是,不过不是大街上普通的那种。”他解释说:“可以看表演也可以谈生意,环境通常很好,性服务只是其中的一个项目。”

    “他们每次都去那种地方谈?”没错,我很不爽。

    “是的,即便先生没有这种需求,其他管事也会有。”准易说:“这种场所和赌场一样,内在环境非常好,服务项目也周道。因为气氛比较放松,聊天也比较容易,比正襟危坐的饭局要好很多。像这样的重要谈判周期很长,人们喝多酒时也可以按摩休息,又兼具了酒店的功能。”

    “你倒是挺了解这里面的。”

    “我妈也常常生气。”他说到这儿,神色低落了许多,沉默了片刻,又道:“但我爸爸没做过任何不好的事,他很爱我妈妈,也很爱我们家。可是我妈妈还是很害怕,每天都很害怕,怕他回不来,也怕他带着伤回来,也怕他出轨。”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肩膀。

    “我爸爸葬礼的前几天,她情绪看起来好多了。还对我说,她现在再也不用担心了。”他说:“我知道抑郁症治不好,而且会让她活着也承受很大痛苦。可是……”

    可是……

    可是……

    还是希望妈妈还在吧。

    我安慰了他一会儿,因为风月场所这四个字引发出的愤怒也消减了许多:“你知道那间场所的位置吗?”

    “知道,但它现在是被包场了,不对外营业。”

    “所以完全没法打听到里面的情况?”

    他摇头。

    我真是不安死了。

    准易也没办法,安慰我说:“既然老先生那么说,那您就不用担心了。毕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和第二人格好,万一中间搞什么事怎么办?”准易是我们的女婿,命运已经基本和繁家绑在一起了。何况星星是第二人格的女儿,他还真的不想让星星嫁给准易。

    准易点头,说:“但不管怎样,老先生都不会愿意先生有生命危险的。”

    “我知道。”我说:“我只是担心他判断不准确,也担心他借这件事做文章。”

    他点头:“但也要等的。”

    对啊,真是无奈。

    这天晚上我终于撑不住了,却也只睡了一会儿便醒来。繁音依然没消息,此时已经两天了。

    我又忍不住骚扰韩夫人,然而她居然还在开会。助理说这会议一年就一次,开的周期比较长,谈论的也都是最重要的事,毕竟都是行业大佬。

    我只得骚扰繁老头,第三天早晨开始,他也开始紧张了,问我:“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我说:“都三天了,谈什么都该谈完了。”就算嫖也该嫖完了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也不见得。”他安慰我说:“这几年咱们家状况不大好,所以要让一些利出来,降低一下大家的保护费。还要给大家安排一些工作,那些个不听话的,也要趁此机会做掉。所以时间难免长一些嘛……不过都三天了。”

    他说了跟白说一样。

    繁老头也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说:“要不,安插几个女人进去?”

    “怎么安插?”

    “就是弄几个女支女嘛。”繁老头语气尴尬且猥琐:“现在能进去的只有女支女,还不能让人家发现是咱们繁家的,否则整个谈判都要被破坏,毕竟安全问题是中间人的。”

    “那您干嘛提这个建议?”我说:“有办法就直说嘛。”

    “这位中间人主营就是这个,他们也不跟咱们几个家族合作,毕竟他要赚中间人这份钱。但是他们跟蒲家合作,因为蒲家也有这个生意。”繁老头说:“你跟他们也说得上话,让他们安排一下就是。”

    我记得蒲蓝是走私的,但他姐姐蒲萄是做这行的,而且不是在本地。皮肉生意得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但总不能逼良为娼,因此他们会互相交换,保持一部分流动。因此现在蒲家给那间场所送人,是可以送进去的。

    我说:“但我和蒲小姐不熟。”

    “你跟蒲蓝总是熟的吧?”

    “也不熟。”我说:“何况音音不喜欢我跟他来往。”

    “那就算了。”繁老头说:“咱们就再等等吧。”

    “没有别家做这个的了吗?”

    “有啊。”他说:“可你得知道,不是你只要给钱,人家就肯定给你消息。而是要关系够好,确定你不是来陷害人家的,人才愿意收你这笔钱。爸爸可是清清白白的,从来没有跟这些人有来往。”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难听呢?我也很清白啊!

    挂了电话之后,我特意让准易查了查,发觉我们的确很少这方面的关系。尤其是要同时满足既给那间高级女支院提供女人,又要和所有开会的家族都没关系,实际上却和我们关系不错这几条的,真的只有蒲蓝。

    起初我还挺坚定,但转眼又是三天,繁音始终没有消息。

    韩夫人的会也没有开完,我爸爸那边依然是珊珊姐控制着电话。我感觉所有能帮我的人只剩一个最靠不住的繁老头,而他也很慌,整天给我打电话叨叨叨,因此弄得我更加焦虑。

    念念当然也坐不住了,每天都跟我要爸爸。

    这些情绪令我本身的焦虑更重,开始考虑要不要联络一下蒲蓝。

    第七天时,是林太太的葬礼。

    这天原本计划繁音安排,但他还没消息,我只得请繁老头出来安排。

    葬礼倒是还算平静,上午下葬后,准易要送他弟弟去新加坡城,但正准备出发,医院打来电话,说星星醒了。

    于是准易考量了一下,对他弟弟交代了几句,说他得去看星星。

    我和繁老头一起送准易的弟弟,到机场后,我们交代了几句,便让司机在车里看着繁老头,我自己下车把孩子送上飞机。他妈妈上午刚刚下葬,现在就要走,心情很不好。我安慰了他一会儿,说:“费先生已经答应会把你带在身边教导,他那边条件很好,也最安全,不会让你出事。等你哥哥和嫂子安定下来,就接你回来。”

    他不说话。他母亲之前因为病比较不理解我们,认为阿昌的死都是我们搞的。这孩子很小,还不明辨是非,因此受了他妈妈影响,很不理解。

    我见说这些没什么用,只好希望时间能让他慢慢理解,便下了飞机。

    随后舱门关闭,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猛地一瞧,突然看到机窗上繁老头微笑的脸。

    反应过来时飞机已经滑行了!这老头是几时下车跑掉的!

    我连忙回去,发觉司机正捂着脖颈上的红痕,手里拿着繁老头的皮带。我知道繁老头力气大,但他才割腕自杀不久,一只手完全是残废的,又看不见。我的司机也是好身手,没想到居然中招。

    我询问了司机,得知繁老头是突然勒住他的脖子,迫他无力,然后老头自己探过来开了车门。

    我无奈极了,只得打给费先生,告诉他老头儿也上飞机了。

    费先生则说:“我知道了,他刚刚打给我了。没事,他只是寂寞了,我会让他乖乖待在我家。”

    “好。”

    的确,这老头被繁音像动物一样地关了这么多天,身心又遭到了摧残,现在想见见老朋友也好。我相信费先生不会胡搞,取得了他的保证后,只得先这样了。

    之后我去看星星,她已经彻底醒了,可以说些简单的话。准易在病床边坐着,她见到我之后,立即露出了一脸高兴,目光粘着我,一眼都没有看他。

    哎。

    她的情况,我也不好说现在的状况,便只安慰了几句,便叫准易一起回去了。

    一进家门,念念立刻跑过来说:“妈妈妈妈!有个叔叔打电话来!我接的!”

    “说什么了?”

    “说他知道我爸爸在哪里!”她说:“他要是你给他回电话,他说他叫蒲蓝。”

    我心里当然咯噔了一下。

    正要打过去,家里的电话却先响了。

    我过去接起来,那边说是警察局,还说……我们的飞机失事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就蒙了,准易的弟弟和繁老头都还在飞机上!

    那边说我们的飞机掉在了森林里,现在正在紧急搜救,伤亡情况未知。

    我挂了电话,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件事,念念又在旁边唠叨,不停地说:“妈妈妈妈,给那个叔叔打电话,我爸爸,我爸爸,我爸爸……”

    我克制着吼她的冲动,攥紧了拳头,但脑子里依旧是木的。

    这时,电话又响了。

    念念着急地踮起脚尖接了起来,很快便说:“啊!叔叔!我妈妈回来了!对哟!我这就让她接电话,你不要急啦!”

354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把电话举给我,我接过放到耳边,听到那边说:“苏小姐?”

    “是。”我说:“蒲先生。您说知道我先生的消息?”

    “是。”他说:“我知道他所在的度假村位置,而且,也知道里面出了事。打给您只是想问您需不需要我的帮忙,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进一步打听。”

    我问:“你现在能告诉我多少?”

    “这几天里面一直在往出搬尸体,我们送去的小姐也受了影响,死了三个人,但都不清楚是怎么死的。那边的老板说过些日子会给我姐答复,看样子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说:“我刚给里面换了一批姑娘,接出来的人都说里面气氛不好。我没有刻意调查,只是因为姑娘们有这个反馈,描述中也有繁先生,因此我就多事问问您。”

    我没说话。

    我既希望蒲蓝告诉我点什么,又转念想起繁音走时说得那么肯定,叫我在家等着,他被扣下只是低概率事件。他对我和蒲蓝之间的关系很有敏感,如果他这次只是正常的处理,接下来他可以平安归来,那我问了蒲蓝,会不会招致他方案?毕竟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我应尽量和蒲蓝避嫌。

    但我不可能不担心,尤其繁老头刚刚才出事。正犹豫着,那边蒲蓝又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其实女支女这部分一直都是我姐姐做,她和你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所以要我传个话。价格方面,我姐姐希望一条消息六位数,打听到您满意为止。”

    敢夸这种海口,证明他们手里的消息远比他说给我的多。而且,他们对于搞到所有情报的自信也非常高。

    也对,那种地方,女支女是最容易接近这些客人的,确实比其他人更容易取得情报。

    我既怕自己犹豫错过最佳营救繁音的时机,又不想就这样回绝,便说:“这样吧,现在我正好有点事,我晚一点再打给你,好吗?”

    “当然了。”他笑着说:“但是别太晚,我晚点要出去听音乐会,到时不方便接电话。”

    “好。”

    挂了电话,念念在旁边催促,我只好先骗她:“叔叔说爸爸有消息了,现在很安全,但因为爸爸有急事,所以还不能跟咱们联系。”

    她嘟起嘴巴。

    我蹲下来,抱抱她,说:“爸爸托叔叔告诉你,说他也想宝宝了,知道宝宝担心他,他会尽快回来的。”

    念念毕竟是小朋友,此时狐疑起来:“真的吗?”

    “骗你干嘛呀?”我说:“真想骗你,还会让你接到叔叔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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