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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他有另一面-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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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他笑容更深:“老头儿吓死没有?”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他赶紧正色起来:“装窗帘上吧。”

    我连忙跑去装,听到他在身后嘀咕:“装哪儿都没用,我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他清醒的时候这么少,我要珍惜时间,便一边装一边说:“蒲蓝说那个房子里不是瓦斯爆炸,而且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先说他都说了什么。”他的语气很闲适。

    我立即长话短说,把蒲蓝的那些推断说了一遍。

    幸好说完之后繁音仍是现在的繁音,我听到他笑了一声,说:“这小子也不傻。”

    “别评价了,你时间不多赶紧交代!”我装好了,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把椅子搬回到床边,坐上去问。

    “瓦斯可能是有,但我抓住的那小子,可能是那管家的亲戚。那小子就站在窗户旁边,老管家磨叽的时候,他就一直往窗户边退,我翻出去的时候,发现窗户开着个缝,连绳子都准备好了。”他说:“可能是不想死吧。”

206 灵灵() 
“开着缝,瓦斯不就充不满了?”

    “当然,所以他们才没有用更方便的打火机,而是用枪指着咱们。”繁音说到这儿突然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我连忙说:“音音!你别……”

    却已经晚了,他的目光突然又变得陌生,戒备地问:“你是谁呀?”

    这是……

    小甜甜还是这家伙小时候?

    “我是繁老先生的朋友。”

    他努着嘴巴,满脸不信:“那我爸爸呢?让他来!”

    好像是小甜甜诶。

    “你爸爸不在。”我说:“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跟你说,好不好?”

    他点点头,在我拨号的时候,还充满兴趣地偷偷看我,我一抬头,他立刻就侧过脸,样子可爱极了。

    电话打通了,我对繁爸爸说:“繁老先生,繁先生说他不认识我,您快帮我解释一下。”

    繁爸爸会意,让我把电话给繁音,说了几句,繁音糯糯地嗯了几声。

    挂电话之后,对我的态度立刻就好了起来,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坏人。”

    “我长得像坏人吗?”

    “不像。”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说:“你长得好漂亮。”

    “你干嘛这么直接啊?”人家会害羞的。

    “因为你本来就长得很漂亮呀,我爸爸说做人不可以撒谎。”他高兴地说:“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看来真的是小甜甜。

    我俩第一次见面之后,我见他长得好看,便请他喝咖啡。

    但他不喜欢喝咖啡,于是点了冰激凌,一边问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后来我发现他居然比我大这么多,觉得自己被森森地欺骗了。

    这句话又让我想起了当年的美好,不由也开心起来:“我叫苏灵雨,苏是流苏的苏,灵雨是诗经里‘灵雨既零,命彼倌人。星言夙驾,说于桑田’的灵雨。”

    他就笑了,说:“我叫繁音,繁是繁华的繁,音是音乐的音。但我爸爸说,我的名字和佛教里面的梵音是一个音。那个梵音,就是佛的声音,是使人宁静的美好声音。”

    他说的话和上次一模一样,不过上次他还给我科普了一大堆关于“梵音”这个名词的解释。当我问他是不是佛教徒时,他说他是无信仰人士。

    我真想知道大佬版会怎么解释他的名字。

    我又问:“你今年几岁了?”

    “我二十三岁了。”看来此时的他,比我俩认识的年纪提前了一年:“你呢,姐姐?”

    “我啊?”我说:“你猜。”

    他便认真地猜了起来:“你也二十三岁。”

    “再猜。”

    “二十三岁零一个月。”他的眼睛在发光,显然很喜欢这个游戏。

    “再猜。”我说:“猜对了请你吃冰激凌。”

    “二十三岁零两个月!”

    “再……”

    好吧,他开始头疼了。

    我见他又用手按头,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因为他头上还有纱布。

    他猛地攥住了我的手,攥得我的手几乎就要碎了。他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我这才开始担心,正要按铃,耳边忽然传入一声呓语:“灵灵……”

    我忙道:“音音?”

    他好像在做梦,攥着我的手使劲地往他身上拉。

    “灵灵……”他又叫了一声,冷汗淋漓而下。

    不行,我得按铃了,手正要触上。他忽然张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分外讶异,似乎还有些惊喜似的,就那么呆呆地望着我。

    我大概是被他感染了,很想知道现在的他又处在哪个阶段,不由放下了手,轻声问:“音音?”

    他似乎方才回神,目光游移了一番,向下看去,像是在刻意躲避:“你怎么没在病房?”

    “病房?”

    他没说话,又捏了捏我的手,又朝我的手看过去,松开了手,躺了回去。

    我问:“音音,你感觉怎么样?用不用我叫医生?”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我便拿了块手帕想帮他擦汗,他却扭开了脸,冷冷地说:“出去。”

    他让我出去,我当然应该出去。可我好想知道他现在是处于那个阶段,便说:“你刚刚在叫我。你还好吗?”

    “你听错了。”他闭着眼睛,凶巴巴地命令:“滚。”

    “我没听错。”我坐下来,说:“你怎么啦?干嘛突然让我回病房?我生病了吗?”

    他先是没说话,半晌突然张开眼睛,四下看了一圈,猛地看向我,表情异常震惊。

    我问:“怎么啦?”

    他问:“这是哪儿?”

    “你被人袭击了,这间医院离得比较近。”我说:“我……是来看你的。”

    他便看了看自己的状态,似乎还挺相信的。且又环顾了病房一圈,目光猛地凛起:“去把窗帘上的摄像头摘下来。”

    呃……

    我好想说不要啊!

    我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正要搬椅子,繁音突然说:“等等。”他一边说一边撑起身体,说:“站到墙角去。”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到墙角里站着了。

    眼瞅着他坐了起来,拔掉那些管子,吃力地把伤腿拿了下来,我连忙问:“你要干嘛!”

    “别啰嗦。”他严肃而冷峻地说:“联络我爸爸。”

    我连忙跑出来,扶着他说:“我去拿摄像头,你快回去躺着。”

    “弯腰!”他突然把我按到了地上,一边在我的pp上抽了一巴掌,一边怒吼:“蠢猪!发什么呆,爬到墙角去!”

    我连忙爬到墙角里,怕他再打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窗户底下,扭头命令:“联络我爸爸!”

    我连忙拿着手机,正颤抖着拨打繁爸爸的电话,突然听到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了。

    我刚刚之所以拉住窗帘,就是因为摄像头很不好卡,他一拉开,摄像头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繁音就像窗外有什么人似的,小心翼翼地朝那边看过去,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依旧很小心地把整个身体都藏在窗台之下,捡起摄像头,看了一眼,也放松多了,便把摄像头里的内存片扣了出来……狠狠地掰断了它。

    然后心满意足地靠在墙壁上,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夭寿啦……

    我蹲在墙角,心头一片灰暗,简直无语凝噎。

    趁着繁音昏迷,我连忙招来医生,请他们帮忙把繁音抬回来,重新把他插上管子。

    我对刚刚的情况非常不解,便对阿昌形容了一番,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昌立刻就笑了,说:“病房不是自家的,大白天窗帘却拉得那么严,上面还卡着摄像头,这让他以为是有人刻意袭击。让你躲到墙角,是因为这样至少离门窗远些,如果有人袭击,存活率稍微高一点。你跑到窗边他生气,就是因为当时你肯定背对着窗户,如果外面有人,你就死了。”

    “那他还自己去取摄像头。”我说:“而且我好想知道他现在的记忆是什么时候的……”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伤,但在他的记忆里似乎我还需要呆在自己的病房,所以应该也是有念念之前了。

    好像他还挺想着我的……

    虽然把我打得好疼。

    繁音这次下床动了元气,因此他好久都没折腾。

    在这期间,我和阿昌换班去吃饭。饭是蒲蓝做的,味道棒得我们恨不得舔盘子。

    蒲蓝说李虞也参与了,因为刀工都很好,所以没看出来哪个是李虞做的,估计只有红烧肉?

    吃完之后我回来给阿昌换班,问他繁音的情况,他说:“一直在休息,您不用担心,他可能是累了。”

    我点头,说:“饭很好吃,你记得多吃点。”

    阿昌便笑了起来,说:“知道了,谢谢太太。”

    刚说完这一句,身后突然传来繁音不阴不阳的声音:“谁的饭很好吃?”

    他怎么又起来了!

    我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僵硬地转过身,面对着那张充满找茶味道的脸,我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音音……”

    他瞥了我一眼,问:“这是哪来的野女人?”

    阿昌娴熟地瞎编:“是老先生派来照顾您的,您遇到了袭击。”

    “amelie呢?”繁音没再关注我的事,而是对阿昌说:“她怎么样了?”

    阿昌可能没听懂,神态有些茫然。

    “我记得我是跟她一起遇到了袭击,她怎么样了?”繁音说:“当时你不在,阿杰呢?让他过来。”

    阿杰就是林家卧底过来的司机,他已经被我杀了。

    阿昌便不知该怎么解释,看来他对繁音所问的事一无所知。

    繁音却突然瞪大眼睛,满脸惊慌:“他死了?”

    “是。”阿昌已经想到合适的谎言了:“他联合外人卖了咱们,是苏小姐救了您,阿杰被她杀了。”

    繁音立即看过来,满脸凶悍。

    阿昌立刻加紧说:“苏小姐是老先生给您介绍的小姐,她父亲是苏先生,老先生非常喜欢她,绝对信得过。”

    繁音便没说话,又焦急地问阿昌:“amelie呢?”

    “她……”

    他一把提起了阿昌的领子:“她死了?”

    “我不清楚,她失踪了。”显然阿昌已经没得编了,而我对繁音口中的这个事件一无所知,完全帮不上忙。

207 对不起() 
繁音立刻松了手,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朝后退了几步,突然晕了过去。

    又是一番忙碌,我们重新把繁音安置到了床上,并且将他绑了起来。

    我问阿昌,他果然对这件事没什么了解,只说当时是繁音和amelie在车上,他们也是在加拿大,但那波人的底细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所以那天得知我来了加拿大,尽管我在苏家呆着,繁音也完全不放心,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我连忙打给繁爸爸,问他这件事,他却完全不知道,只说:“你快详细问问他!”

    “他昏过去了。”我说:“您一点都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他说:“你先把电话给阿昌,我先问问那小子。”

    繁爸爸问阿昌时,护士又出来,说繁音要见我。

    我连忙进去,繁音满脸疲倦地躺在病床上,问:“怎么把我绑了?”

    我便把他刚刚的状况讲了一遍,说:“你别不相信,你真的在记忆错乱。”

    他总算信了,问:“没伤着你吧?”

    “没有。”我把他找amelie的事详细讲了一遍,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这件事?”他皱起眉头:“没有的事。”

    “连阿昌都说记得你在加拿大被袭击过。”我连忙说:“你快想想,我的话都是真的!”

    “别说话,我想想。”他皱起眉头,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说:“完全没印象。你叫阿昌进来。”

    我找来阿昌,但阿昌也说不清楚,只说:“这事不但有,您还查了至少一个多月,后来实在没什么结果,amelie小姐就下令说不用查了,太耗费人力物力。”

    阿昌并不知道我们找到amelie黑历史的事,所以在他心里,amelie依然是作为繁音之前的女人而存在着。

    “我完全不记得。”繁音皱着眉头问:“除了她跟阿杰,当时还有谁在?”

    “没有其他人了。”阿昌说:“我也只是清楚大概而已。”

    “去查查这件事。”

    阿昌走后,繁音对我说:“看来这不是件小事,等白痴出来,你记得问问他。”

    “他也记忆错乱了。”我说:“不过我会问他的。”

    “嗯。”他抬了抬头,看着我的脸,半晌忽然笑了一下,说:“一头汗。”

    “那当然。”我擦了擦汗,说:“你折腾了一上午,把我累惨了。”

    他又笑了,说:“靠过来点。”

    我靠过去,正要问他想干什么,他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很快又松开了,声音有些含糊:“发什么呆?抱我。”

    他的手被绑着,我便搂住他的脖子,一边说:“你刚刚说,你妈妈不让别……”

    我忽然想起了那段视频,恼恨自己的嘴快,赶紧住了口。

    “没事。”他的语气亦有些低落:“正想跟你聊聊这个。”

    我不知道要从哪开始聊,便没说话。

    他也是过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你觉得,这件事告诉医生对病有没有帮助?”

    “应该会有的。”我说:“这可能就是病因之一。”

    他的神色有些失落,没有说话。

    “蒲蓝说他们不会说出去。”我说:“但他没说条件是什么。你想杀了他么?”

    “暂时不要。”他转移了话题,低声说:“如果有帮助,就告诉医生吧,但记得跟我爸爸说好,别让我妈妈和星星知道。”

    “嗯。”我亲了亲他的脸,问:“不杀蒲蓝,那阿飘呢?”

    “让李虞悄悄做了。”繁音压低了声音,说:“别让蒲蓝知道。”

    我纳闷起来:“你这是想干嘛?”

    繁音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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