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医武高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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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田没有直接答复刘琴的邀请,淡然说道:“看我们老大的意思吧。”
“老大。”刘琴愕然了,难道自己遇上了黑社会:“你们老大是谁呀?”
左宇在旁边抢着回答:“我们的老大就是陈青云呀,那个红杉镇的党委书记。”
当陈青云与方钦亮同时走进省委党校大门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的小车下来。“邓旭。”陈青云喊道,在省直机关干部下乡挂职之前,便是与前面这个叫邓旭的男生住在同一个宿舍。
邓旭回头张望,也兴奋地大喊:“陈青云,你也到省委党校学习?”
三人来到报到处,负责报名的是一位戴眼镜的中年教师。他接过陈青云与方钦亮的通知书,奇怪地问道:“这次的青干班应该只有省直机关的干部,怎么会有蓉城市和泉湖市的干部参加。如今什么事情都加塞,连培养干部的党校都是如此,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旁边一个脸色阴沉的人接着说:“干部的培养和提拔最容易加塞,而且是有理论、有秩序的加塞。对于这些加塞者,都是普通干部最痛恨的对象。”
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周边等待办理入校手续的学员都听出了他们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方钦亮气得涨红了脸,粗声大气地说:“不就是参加一个青干班,哪有这样多的说法。”
陈青云则觉得旁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回过头,高兴地喊道:“宋钟,是你。我曾经问过胡主任,但谁也不知道你在哪个单位。”
“我在省政府办公厅涉外处,你也分配到S省工作,在哪个厅局呀?”宋钟也热情地与陈青云握手,看来地方政府还是很锻炼人,宋钟比在报社时显得沉稳多了。
“我在雨神县红杉镇,也属于加塞到这次青干班的。”陈青云自嘲地笑道:“晚上我请客,我们找个地方喝几杯。”
省委党校附近有不少的酒店,这是蓉城市的学院区,省华医学院、财经学院、民族学院都在党校附近,大部分酒店集中在党校旁边的一条有明显仿古特色的石板街道上,以小型酒店为主,最大的那家酒店名叫“紫气东来”,最受党校学员的欢迎。华夏的官员都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但只要涉及他们的前途,立马变得比任何人都唯心。
“青云,这是什么菜?我到这个酒店几次了,从没吃过今天的几个菜。”周川吃着桌上的几道腊味,奇怪地说:“肯定不是腊肉,难道这家酒店也经营野味?”
陈青云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是什么东西有市场,就会有人经营。”
“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美味了,我们班上明天有人请客,也让他们到这里来。” 周川开心地说:“服务员,给我订个包厢,明天晚上的。”
陈青云抱嫌地笑笑:“周局,如果你是为这些腊味而订的包厢,估计你会失望。”
周川盯着陈青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些东西是你自己准备的?无论如何,你得给我准备一些。”周川多精怪,从陈青云的口中听出了异常的味道,毫不客气地打秋风。
陈青云从烈炎山区带出来一些腊味,考虑到三个月的时间,肯定会有不少应酬,让卫斌与“紫气东来”酒店的老板达成了代客加工协议。“两次吧,我带的东西也不多。现在的问题是方大哥也知道了,不给他留一次的机会,他会收拾我的。”陈青云爽快地答应了周川的要求。
到省委党校之前,陈青云也设想过能否遇到朋友,不料十天前,就知道方钦亮也参加了这次的青干班;报到的时候,遇到了邓旭、宋钟和童侗;走出公寓楼的时候,又碰到去食堂的厅级班学员周川,于是将周川拉到“紫气东来”酒店,将周川强按在主位上坐下。
几年不见的同事能够在党校相遇,陈青云与宋钟都非常高兴。宋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愣头青,会因为嫉妒而将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虽然他对陈青云仍然有种别样的情怀,但已经能够表现得很兴奋。
在这个青干班,有的学员已经是实职副处,却没有经过党校培训的程序,属于补课,如童侗和方钦亮;更多的则是在正科位置上多年,马上面临提拔,也要完成这个程序,如宋钟;还有一部分属于培养对象,一旦有机会就可以得到提拔的正科级干部,如邓旭。
对这次的青干班学习,陈青云充满了期待。他已经从莫皎的口中知道自己从青干班毕业后就能得到提升,那么这次的学习就更为重要,实职副处的岗位毕竟是更加广阔的舞台,需要面对更为复杂的问题。
第二百六十三章 选举班干部()
姚琼走上高高的主席台时,热烈的掌声从小礼堂冲天而起,她亲自参加省直机关青干班的开学典礼,台下的学员们顿时有种很受重视的荣耀感。
处级青干班,通常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和党校常务副校长出席开学典礼,虽然她的身份并不比党校的校长更高,但她能够出席今天的开学典礼,足以让青干班的学员激动。当然,像这样的处级青干班,省委党校的校长也不会出席开学典礼。
组织部就是干部之家,被这里的家长看中,意味着这个干部将步入官场的快车道。
姚部长在讲话中要求青干班紧紧围绕“加强理论武装、开阔世界眼光、培养战略思维、提高能力素质”的基本要求进行教学,要求学员通过这次青干班,努力提高六种能力:把握政治方向的能力、用人育人的能力、科学研究的能力、科学管理的能力、综合协调的能力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明天就要选举班干部,五十多个学员,三个月的时间每天吃住在一块:三十天的封闭似学习、三十天的省内调研、二十天的发达地区考察、还有十天时间用来拓展训练和完成毕业论文。没有临时的管理机构,仅靠一位辅导员,怎么可能让大家做到协调一致。
开学典礼之后,座位靠近大门的陈青云最先出来,独自向党校的后山走后。省委党校分成两个独立的区域,一边是教学区、另一边是生活区,中间有一座不是很高、但树木繁茂的小山,因为坡度太大,很少有人爬上这座小山,以至于小山上的灌木都连成一片,根本没有上山的路径。
上次挂职前,陈青云已经在省委党校学习过一段时间,但那次的要求并不很严格,他经常偷偷地跑回家中,没有在党校修练。这次的青干班不同,时间很长、纪律很严明、学员的表现也将纳入个人档案,谁也不会拿这次的培训开玩笑。因此,陈青云需要找一个不被人轻易发现的修练之处,就像眼前的这座小山。
“小同志,非学员不能进+入公寓楼,你是不是找你的领导有急事呀?需要我帮你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士从陈青云身后靠近,从礼堂回学生公寓,只有脚下这条道。现在的省委党校只有一个厅级班和处级青干班,这名男子断定陈青云肯定是某位厅级干部身边的秘书或司机,才主动搭讪。
陈青云感激地笑笑:“谢谢,我只是随意走走,您请便。”说完,陈青云站在路边,准备等这位学员过去之后,再穿过这条林荫道,到林荫道另一边的小山去。
在开学典型的时候,陈青云坐在最后那排的大门边,没多少学员看到他,开学典礼结束,他又是第一个出来,虽然姚琼的讲话对他的触动很大,但他没有拘泥到坐在礼堂中消化姚琼的讲话内容。他知道自己的把握政治方向和综合协调等方面与官场中的老麻雀相比,差距很大,但眼下也只能逐步得到提高,不可能听领导一席话就能全部得到解决。
他站在路边大樟树下,低头思索姚琼的讲话,连方钦亮与他打招呼也没在意。这些学员都是跟在他身后到公寓楼去,马上有个聚餐,需要将学习资料放回宿舍。
感觉同学们已经都走了,陈青云才横过马路,低着头朝小山方向走去。
“啊哟。”一个靓丽的少妇坐在马路上,左手揉着踝关节、双眼瞪着陈青云说:“你这人是怎么搞的,不声不响地从路边窜出来,这不是有意害人嘛。”
陈青云羞愧地说:“对不起。”然后伸手去拉这位少妇,不料少妇身后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青年将他挡住:“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竟然跑到省委党校来撤野,小心我告诉你们老师,给你一个处分。”
“我是青干班的学员,你没伤着吧,要不我给你揉揉?”陈青云怕少妇扭伤关节,关心地说道。
鹰钩鼻子恼怒地说:“分明就是个学生,还敢冒充我们青干班的学员。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少妇柔声道:“小朋友,你快走吧,我没事的。”然后对身边的鹰钩鼻子说:“要当市长的人了,还这样吓唬小朋友。”
陈青云不再解释,说声再见,朝小山走去。
一般来说,地方的处级干部见省委组织部长的机会微乎其微,更别说科级干部。听到姚部长亲口说要参加他们今晚的聚餐,学员们都很兴奋,回宿舍放下资料后,早早赶到食堂等待。陈青云来到食堂时,大家基本上在餐桌上坐好。
“又是你,竟然跑到我们食堂来蹭吃蹭喝。”陈青云正要跨进食堂大门,被一个年轻人挡住,陈青云抬头看去,正是刚才遇到的鹰钩鼻。
陈青云不免觉得好笑,自己有那么年轻么?他耐心地解释说:“同学,我也是青干班的呀,这么多同学都进去了,你干嘛只拦住我一人。”
鹰钩鼻嘲讽地说:“你是青干班学员?那我岂不是省委常委了。快走吧,别在这里捣乱了。”
不远处,方钦亮、童侗、宋钟等人躲在人群背后,得意地看陈青云的热闹,而围在他俩身边的学员,没有一个认识陈青云,这也是鹰钩鼻肯定陈青云在冒充学员的原因。从进校到现在,已经有两天时间,大部分的学员都已经有过接触,不像陈青云那样,属于最后到达的几人,并且只在少数几个人的圈子里活动。
陈青云哭笑不得,他扭头寻找方钦亮等人,却一个不见。鹰钩鼻见陈青云东张西望,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见陈青云仍站在食堂前不动,上前推揉着:“小屁孩子,别耽误我们的正事。一会省委领导就要到了,你可担当不起。”
这时人群外面响起清脆的声音:“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呀?”听到这句话,围观的学员赶紧散开,姚琼与省委党校的校长等领导微笑着站在十多米远。
“姚部长好,旷校长好。”陈青云转身与在场的学员一同向站在最前面的两位领导问好,他身后的鹰钩鼻反而没听到他说的话。
省委党校校长是由胡奎兼任,旷文龙是党校的常务副校长,主持党校的日常工作。姚琼来到党校,他当然得全程陪同,这是官场的基本礼节呀。
在省委领导面前,鹰钩鼻可不敢放肆,他拉着陈青云的胳膊,轻声说:“快走,省委领导来了,别闹出洋相,我们也跟着受累。”
陈青云正要解释,姚琼也看到陈青云,高兴地说:“青云,刚才散会后我就找你,没想到你溜得好快。”姚琼向陈青云介绍了旷文龙,然后拉着陈青云到旁边说悄悄话。
站在食堂门前的青干班学员,包括童侗、宋钟和鹰钩鼻在内,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陈青云和姚琼。鹰钩鼻此时才知道,自己闹了多大的一个乌龙,他不怨自己鲁莽、不听陈青云解释,却暗恨陈青云,为什么不向自己说清楚。
旷文龙也好奇,这个姚琼搞什么名堂,将所有的学员扔在旁边,而与陈青云单独交流。他们正各怀心思的时候,姚琼与陈青云微笑着回到食堂门前。“大家进去吧,都站在门口,我们也进不去呀。”
大家哄地笑着散开了,有的人还夸张地大笑起来。
姚琼不管别人的脸色如何,拉着陈青云坐到主桌上。她就是要告诉党校的那些负责人,陈青云是我的人,你们好生照料着。
果然,第二天选举班干部,临时支部书记就指定由陈青云担任。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产生意见。接着就选举班长、组织委员、宣传委员、学习委员、文体委员,童侗被选举为宣传委员、方钦亮被选举为文体委员。
“陈书记,这几个月就要在你的领导下工作了。”选举过后,名叫张瑜的班长找到陈青云。
陈青云看张瑜言辞闪烁的样子,知道她找自己肯定不是为了说几句客套话:“张局长,你这不是骂我吗?有什么事情,你直接下指示就行,我照办。”
张瑜笑了,心想:这个小伙子还是很知趣的,并不因为当了临时支部书记而得意。她不再客套,但语气还是很委婉:“陈书记,我们在一块的时间有三个月,需要经常组织一些活动。组织这些活动的费用,学校不会承担。”
陈青云明白了张瑜的意思:“总共要多少费用?以往的惯例是如何解决?”
张瑜说:“通常来讲,是由班干部回单位想办法、或找关系筹措,其他同学有自愿加入的,我们也欢迎,关键是不能强求。上一期的处级青干班,费用筹措得很充足,有二十多万。听说这次的厅级轮训班,人数比我们少,却筹措了四十多万元的班费。”陈青云这才知道,为什么学校学员的临时班委会负责人,基本上都是职务最高、或实权最大的人担任。
陈青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不需要在全班发动了,就由我们班干部承担吧。我在局里分管测绘院,可以筹措到四、五万元,剩下的费用就由陈书记和其他班干部想办法了。如果能筹措到二十来万元,就能组织不少活动了。”张瑜直接说出自己筹措的目标,也想给陈青云施加压力,告诉他,青干班的书记不是那么好当的。她已经知道,陈青云是来自雨神县最偏远、最贫穷的山区乡,她不相信陈青云能筹措到这样一笔巨款。如果陈青云筹措不到资金,青干班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数,这也是她能慷慨解囊的原因。
陈青云懒得猜想张瑜的小心思,掏出一张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