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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君帝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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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秋咬紧牙关,一把从腰间抽出长剑,寒声道:“和他拼了。”

    知春一把将阿秋推到一侧,叫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快去喊阿怖救那那些村民,否则就来不及了。”

    阿秋还待争辩,知春却拔剑朝着那蛮族少年刺杀而去,他一咬牙,掉头便飞奔而去。

    “村民?”谌仲心下隐约不安,未等他多想,那蛮族少年已是拔刀上来,叫道:“那我便先杀你,在杀他。”说着一刀朝着知春头顶砍去

    刀练如光,知春哪里能够抵挡,被一刀划开胸前长衫,鲜血流淌而下,他忍痛拔剑划出一道剑芒,却是被那蛮族少年一刀砍落。

    他已闭眼等着朴刀宣布他的生死,却听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一道身影已挡在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瞧,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才想起在这人却是那客栈中一直闷口吃喝的乡下小农。

    “你快走,他是蛮人中的修行者。”知春急声道

    谌仲头戴斗笠半卷纱布遮住面颊看不清面容,沉声道:“你方才所说的村民可是草屋村的那些村民?”

    知春一愣,道:“正是。”话音一落,眼前那小农便化作一道流光消逝不见。

    知春脸色大惊,暗道:御风而行,这小农身法之快,难道他竟是一个灵恸境的修行者?在向前一瞧,却见那蛮族少年朴刀在手,人却已瘫躺在树根之下,双眼瞪大如牛,却失去光彩,显然已死去,他走近一瞧,发现朴刀已破,刀身透出一个空洞,将朴刀拨开,才瞧见这人的喉间鲜血横流,一块银锭镶在其喉间伤口中,腥红的血液正顺着银锭滴落在他袒开的胸脯之上。

    知春心下的惊骇程度溢于言表,要知这死去的蛮族少年,可是那蛮人太上榜中行排十二的高手,是一位灵恸境中期的修行者,年岁较之自己相仿,修为却较之自己高出了一个境界,就这样被那乡下小农一块银锭击中喉咙,一招致命给杀了?更让他惊讶的是,他连那乡下小农是如何出手都未瞧见,他疑惑万分更多的却是惊叹这凌厉的手法。

    提起手中长剑,将那快银锭从蛮族少年喉间摘下,又将朴刀收入囊中,知春打算原路返回,去那草屋村去探听下情况,那渡江而来的三个蛮族少年了,可都是太上榜上有着名号的年轻修行者,打头的那位更是昨夜三招点水式击败苑紫衣的人,据说可是那太上榜中行排第三灵恸境巅峰的修行者。

    …………

    ……

    晴空下,林间上空一道流光踩着梢顶的枯枝飞速而行。

    行不多时,谌仲只觉前方烟熏缭绕腾空,似有火光,那方向却正是草屋村所在,他心下一紧,不详之感跃上眉头,运气周身功力幻做流光蹿将而去。

    待到村口,却是发现草屋村已是火海一片,时有鬼哭狼嚎声传出,甚是可怖,他幡然大怒,踏步朝村内疾奔,转过几座燃的正旺的民房,却是发现前方空地中站着一位蛮族少年,这少年袒胸露乳,梳着冲天发髻,双目暴戾似火,一手提着铜锤,一手却是拎着一少年大声质问,谌仲定睛一瞧,那少年却正是昨夜的卢小六。

    透过浓浓烟雾,两名身穿百翎锦衣的势族少年瘫在一草屋的屋檐之下,已是奄奄一息,想来受了不小的伤,草屋顶的大火正顺着墙檐蔓延而下,眼看便看烧到那两名势族少年身上,两人却是连躲避的力气都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彼此葬身火海。

    一道流光闪过,他二人只觉一股力道将自己拉扯出来,二人不知所以面面相觑,却见烟雾中缓缓走出一人,一身穿粗布麻衣头戴斗笠面部被一条纱布遮住面庞的消瘦身影缓缓出现在他们眼帘中。

    拎铜锤的蛮族少年一把丢掉手中的孩童,面色微有诧异的瞧着浓烟出现的那个身影,嘴角狰狞可怖,眉梢更是略有讥诮之态。

    “大哥哥。”卢小六脱口叫出声来,虽后泪如雨下,指着远处的十多具被烧成炭灰的尸体叫道:“他……他们杀了好多人。”说着挣扎着爬起身子想要逃跑

    拎铜锤的蛮族少年冷哼一声,复又将卢小六如拎水桶一把拎在手中,讥笑道:“一群野民,杀便杀了。”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突兀闯进的人,手中铜锤却是缓缓抬起,竟似要将手中孩童一锤打死。

    拎铜锤的蛮族少年面孔狰狞,手中铜锤已抬起八分,目光朝着浓烟中站立的谌仲微微一挑,挑衅意味十足,手中巨锤就要砸下。

    清风中划过一道流光,众人眼前流光一闪,卢小六便被那突兀出现的粗布麻衣遮面人从那拎铜锤的少年夺去。

    “好快的身法。”重伤倒地的两个势族少年已忘却伤痛,竟齐齐惊叹出声

    拎铜锤的蛮族少年错愕惊骇,持着铜锤指向谌仲,幡然大怒,厉声道:“你是找死不成。”

    谌仲嘴角微微含笑,传承两位大修行者的毕生功力,被强行凝聚灵识,一举从先天虚体毫无修行能力的凡人晋升为栈目境中期的修行者,灵识之强大,体质之强硬,已属世间罕见。方才不过小试牛刀,便一举从那蛮族少年手中救出卢小六,他已然清楚,如今自己已能与那些灵恸境的强者有一战之力了。

    将腋下的孩童轻轻放下,抚了抚孩童的额头,虽未说一句,在卢小六看来,却胜似千言万语。

    斗笠下那双眼睛通红却有着异样的坚毅,双拳已紧紧握住,似要握碎世间所有的罪恶。

第158章 草屋村拳震太上榜眼() 
拎铜锤的蛮族少年瞧见那双异样的双眼,微微有些惊讶,但面色却毫无惧色,手中铜锤已举过头顶。

    有一拳若清风徐来,并没有太多花样迷人的招式,只是如孩童嬉戏般的一拳,驾着清风来携着电光去。

    铜锤还握在手中未曾落下,那一拳已袭杀而来,拳意无霸气,所以拎铜锤的少年嘴角讥诮的意味更浓了一些。

    近身半寸有余,手中铜锤终于落下,拳风击在锤身,如轻羽入清泉,未曾激荡起半分涟漪。

    蛮族少年想笑,因为这拳风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羽毛在瘙痒一般。

    微微半张似要哄笑的嘴口忽然喷出一口鲜血,飘散半空,异常妖艳,那清风徐来的一拳竟不知为何穿透锤身,击在他的胸口,闷的一声痛哼,他的人已被击飞而出。

    惊骇的神情布满他原本骄纵的脸颊,凭他灵恸境的修为在加上蛮人独特的本木体质,竟未挡下眼前遮面人看似轻柔的一拳,他又何曾知晓,那寂灭流劲的隔空拳法也不过是谌仲昨晚行夜路无聊时翻看到的,今日现学现卖,竟出乎意料的一招制敌,便是连谌仲自己都不相信,这夹杂寂灭流劲的拳法隔物伤敌竟能穿透那巨大的铜锤。

    墙角下火海边缘那啃着白薯的蛮族少年微微抬起骄傲的头颅,目光微微有些诧异,却并非担心同伴的死活,实则是这突兀出现的遮面人那水波不惊的一拳让他泛起了兴趣。

    嘴角啐出干瘪的白薯干,咀嚼着嘴口缓缓从火海边缘踱步走出,远处同伴的痛哼被他视若旁人,星火炭灰中细眉轻扬彰显的却是他发自骨子里的骄纵和傲慢。

    骄傲的蛮族少年足下那双草鞋泛着老旧的荒凉,棱角分明的五官着实有些轻佻傲慢,低垂的眼角与那一头扎眼的紫色短发让他看起来骄纵傲气,以十六岁之龄被荣为太上榜眼名为詹司台的少年的确应有着他超乎寻常的骄傲。

    将口中半瘪的食物一口吐出,詹司台眯缝着他原本并不大的眼睛缓缓从屋檐下走出,一脚踢开碍眼的那根燃的正旺的椽木,嘴角轻轻一挑,朝着那遮面少年就是开口说道:“有点意思。”

    话音方落,他擎手微施力,凭空抓起一根椽木,朝着谌仲抛将过来。

    嘴角斜挑似并未在意,椽木抛将来的速度并不快,所以谌仲身形一晃便躲避过去。

    衣袂未沾星火的蛮族少年虚晃一招,谌仲只觉椽木后一道身影踏风而来,犹如疾电,他足下一顿疾驰向后,一念便已猜出,这蛮族少年修为已是灵恸巅峰,不敢马虎半分,凝神聚目的盯着那道身影,而后握紧拳头,一拳轰出,那道身影飘忽如鬼魅,他的拳头虽硬却是碰不到其分毫。

    原本眼帘中向自己轰杀而来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待他正在寻找之时,忽觉身后一阵劲风呼啸着朝后心袭杀而来,躲避已来不急,他只能催动灵识内磅礴浩然的元气护住身体。

    一记闷拳击在他的后心,软绵绵轻飘飘,除了感觉微弱的撩体之意外,竟没有其他诸如疼痛的感觉。

    谌仲微有诧异,因为他觉得蛮族少年这一拳绝没有手下留情,相反凭他感知的气息,这一拳绝对是奔着要他的命而来,为何自己感觉不到半分不适?

    带着疑惑朝后瞧去,却见那蛮族少年紧握双拳半蹲在自己七八丈开外,眉目紧锁的怀着一股莫名的意味紧盯着自己,似要用那双暴戾的双眼瞧出一些端倪,沉了半响,那蛮族少年终于缓缓吐出几个字,沉声道:“黑八月?”

    谌仲这才明了,饶是这家伙竟将自己当做了那八月初七“黑八月”,他倒是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然而连出声都未出声,这更让詹司台有些疑惑和诧异,方才自己依靠飘忽的身影绕身背后一拳出击,竟未能伤到这人分毫,更是将自己的手震的微微发抖,他瞧的出眼前人的修为绝不会高过自己,但为何自己致命一拳竟不能伤其分毫?

    远处林间有惊鸟四散而起,詹司台撇了一眼受伤的同伴,毫无怜悯和相救之意,飞身而走,转瞬间便消逝不见。

    谌仲并没有追去,瞧见林间惊鸟他已猜出,有大批的人在朝这里奔袭而来,这里的事自由坝上的军士会处理,索性也不在停留,轻抚了下卢小六的头颅,示意的摇了摇头告诉他不可说出自己的行踪。

    卢小六似是懂了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见眼前劲风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重伤倒地的两名势族少年满脸惊骇与不解,心下纷纷揣测这突兀而来的人到底是何人,看身形也是一少年无疑,但当今大明年轻一辈份中又不曾听过有这样一位修为高深的同龄人,难道真如那詹司台所言,是那黑八月?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因为黑八月此时正在那禁军宫中修行历练,哪有时间来到这坝上征战之地?

    背缚宽刀满脸骄横的秋怖从天而降,朝着那两名势族就是叫道:“人呢?”

    躺在地上的势族少年如实禀告,秋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知春将先前遇到的事又说了一番,众人听来心下更是犯了嘀咕,便是连秋怖都微微有些惊讶。

    一块银锭一招杀死太上榜行排十二的蛮人天才少年,一拳轰杀太上榜行排第九手持青涟锤的伯一沙,被那太上榜眼一拳轰在背心却是毫无伤损,更是震的那詹司台手臂瑟瑟发抖,如此修为的少年,哪能是默默无名之辈?

    不消半天时间,荒林草屋村一头戴斗笠少年连败蛮人太上榜三位高手的事已在坝上数十万军民中传扬开来,有人猜测这定然是那好管闲事的的当代印宿游侠百里闲所为,因为那百里闲平时无所事事,居无定所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插上一手,且百里闲修为深不可测,能连败三位太上榜中的高手也就不足为奇。何况那人正好带着斗笠,想来是那百里闲为了遮住自己的光头不想太过招摇。也有人揣测这少年定是某隐修宗门大派传承者,奉了宗门训诫前来游历天下,不然大明年轻辈份中能够承受太上榜眼一拳而不受伤的人,所知的也只有两人,其一是那洗尘剑傅青弈,不过傅青弈第一个便被排除,因为如果是傅青弈出手拔剑,那詹司台根本没有出拳的机会,就可能已经死了,其二就应该是那黑八月,但也被人否认,因为黑八月从不肯吃亏,那詹司台打他一拳,他非得打回十拳不可,哪能让其轻松跑掉?

    有人揣测这戴斗笠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应该是蜀山某下山的子弟,更可能是那蜀山百子中行排前十的某一子,蜀山浩然气乃是天下正统的阳刚之气,能承受那詹司台一拳将其震的双手微抖也属应当。

    传言如星火燎原在坝上纷扬开来,成了十数万军民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因为除了那年小唐先生以一己之力败近太上榜九大高手外,大明在其后的六七年内已鲜少有年轻辈份中的修行者能够以一抵众,败近太上榜的那些蛮人怪才了。

    千里之外的东无尽海域中有个骑鲨鱼遨游万千海域的光头少年手握烧熟的鱼翅吃的正香,哪里会想到千里之外的坝上军民已将他视为继小唐先生后的第一人?风浪越大,光头少年百里闲越是兴奋,臀下偌大的鲨鱼不敢怨言,任凭那笑的放荡的光头少年骑在自己背上点起篝火,血盆大口鲨齿寒光毕露,掠过水面的那些鱼儿虾儿被一口吞入肚中,然后背上的那光头少年笑的更加欢了。

第159章 从军坝上() 
冬幕将至,江岸寒风呼啸。

    沿邙江绵延数十里的坝上军营内一片井然有序,江畔来往巡逻手持寒光长戟的士兵不苟言笑,饶是韦青峰此时不在,坝上万千将士也没有丝毫的懈怠,北方蛮人的野心从未退去,他们哪里能有半分松懈,今日的懈怠懒散,也许便是大明将来的末日之时。

    终于来到这坝上,谌仲心绪万千,此间经历过的种种,竟恍如画面一幕一幕在脑中闪过。

    俯身瞧着腰间韦青峰所托付的兵符帅印,这份承诺与信任让他有些恍如隔世,更多的是怅然,面前是数不尽的军帐大营万千将士,他要如何才能见到那墨翎王?总不能硬闯入军营中,张口便说自己要见墨翎王吧,那显然会被人当做傻子疯子乱棍打出军法伺候。

    昨夜伴着星辰风餐露宿,借着篝火星光掏出韦青峰临前所赠的那本天谚诀研读起来。

    天谚诀分三重,一重一层天,第一重名为千罗万象,谌仲仔细通读一番,才是了解清楚,这第一重千罗万象并非那么困难,凭如今自己灵识强度和元气之丰厚,要修炼这第一重再是简单不过。

    盘膝在地,凝神屏息,灵识中虚幻的八星乃是韦青峰为其强行灌输的八星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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