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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君帝传-第41部分

小说: 君帝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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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空空如也的托台上,曾经一定是放着东西的,不然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弄一个托台在这里,谌仲心里这样想着,他忽然有想起白俊逸的话,这书经绝不能随便的冥想,否则便是产生虚幻。

    人本就是这样,对一切诡异的东西充满着好奇心,如果不是白俊逸的提醒,谌仲也许会将这本书经和那心经明经一样,看一眼便过去了,但有人向你提起这本书的古怪,越是不想让你去碰的东西,你越是想要去了解去看。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

    谌仲此时完全忘记了白俊逸的提醒,柜内有些阴暗,只能隐约的透着一点光亮能看清楚那是一本青皮卷的书。

    他缓缓的伸出手,就将那本书经拿到了手上。

    借着光亮一瞧,谌仲陡然一惊,他忽然发现,这本书经,和那乞丐赠予自己的无字书简直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的婴儿一般,除了书经上书写着两个书经大字外,其他的地方,无论是纸张,还是卷册的质感,都与那本无字书相差无几。

    那本无字书,谌仲一直放在枕侧,每晚都要瞧上一瞧,他自是熟悉无比,此时他已然笃定,那本无字书和这书经,绝对有着一定的关联,至于是何种关联,他此时还不甚清晰,但他隐约觉得,这两本书,只有合在一起,才是那真正的书经。

    谌仲并没有急于翻开书经观看,他打算明日拿着那本无字书,来这藏书阁与这书经比较一番,在细细的研究。

    将书经轻轻的放到原位,何肃言瞧谌仲的脸色凝重,于是问道:“怎么了?”

    谌仲一愣,摇头道:“没事。”

    何肃言笑道:“这书经据说古怪的很,我看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谌仲苦笑道:“好吧。”

    然后二人顺着楼梯朝上走去,楼梯是檀木所制而成,坚实的很,踩在上面,如履平地。

    二层阁楼和一层相差无几,却是又显宽敞明亮了许多。

    八扇偌大的窗户敞开着,阳光透过窗户,将整间二层阁楼都映的明亮了许多。

    靠近窗的位置,都摆放着躺椅,阳光扑洒在那墨色的躺椅上,倍显惬意,谌仲来到一张躺椅上,静静的躺了下来。

    躺下的一瞬间,他忽然惊叫的跳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吊在横梁上,这的确将他吓的不轻。

    何肃言闻声朝着那横梁瞧去,也是险些吓的瘫坐在地,谌仲指着横梁上的身影叫道:“什么人。”

    那身影摇摇晃晃,就像是被绳子吊起来摇晃的木偶一般。

    那身影是一个人,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那绝对是一个人,一个人吊在那横梁上,谌仲以为是死人,但死人却绝不会说话。

    但这人却说话了,他说道:“没有人和你们说过,我是谁?”

    能说话的自然不是死人,谌仲何肃言二人终于舒了一口长气,何肃言放下手中拎着的椅子,方才激动之余,他险些将那躺椅朝着那身影砸将过去。

    这身影缓缓的从横梁上落了下来,他的头上拴着一根麻绳,麻绳的一端紧紧的绑在头发上,另一端则是系在房顶。

    这人的年岁看来不小,头发花白,面上也全是皱纹,但这老者的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眉毛更是粗大黝黑,他的身形消瘦,较之谌仲,要矮了整整一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脚上是一双破旧草鞋,腰间拴着一个火红色的葫芦。

    他落下来的时候,那根麻绳依旧系在他的头顶,他却是全然不在意,笑嘻嘻的朝着谌仲何肃言二人说道:“云天那小子没和你说,来到藏书阁二楼,要孝敬我老人家?”

    谌仲哭笑不得,不知如何作答。

    何肃言倒是开口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方才我来时,怎么没有见过你?”

    说着何肃言掩口惊道:“莫非你是贼不成。”

    这老者嘿嘿一笑,道:“爷爷我每日游走八院藏书阁,却从没人敢说我是贼,爷爷便告诉你爷爷的大名,嗜酒如命,看书成痴的酒痴书奴便是爷爷我。”

    谌仲苦笑道:“酒痴书奴?这怎么听,怎么像两个人的名字。”

    酒痴书奴道:“酒在前,书在后,自然酒要比书重要的多,痴酒的汉子,却没想到竟然成了书的奴隶,当真悲哀呀悲哀。”

    说着酒痴书奴竟然席地而坐痛哭起来,一面哭一面捶地大叫:“墨翎啊墨翎,你小子让我一人看管这九大藏书楼阁,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人呀,你的良心当真让狗给吃了,送我好酒我感谢你,给我书看,我感激你,但你他奶奶的让我一人看守九个地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是九头怪物不成。”

    谌仲瞧这老者喜怒无常,当真无可奈何,他搜寻自己的记忆,却想不起这老者到底是何人。

    却听何肃言忽然叫道:“你莫非就是那八院负责看守武学典籍的书奴酒痴?”

    听了这话,酒痴书奴跳将起来,伸出那双枯朽的几乎露出根骨的手指,指着何肃言叫道:“是酒痴书奴,不是书奴酒痴。”

    酒痴书奴气的不轻,他对着何肃言指指点点,神情极其不爽。

    谌仲急忙调解道:“对对,是酒痴书奴,不是书奴酒痴。”

    酒痴书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瞧向谌仲,觉得这白白净净的少年,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却长的并不难看,相反还有点那么秀气英俊。

    何肃言被酒痴书奴一顿数落,倍感委屈,开口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酒痴书奴将眉毛一挑,道:“你小子不认识我,也就算了,竟然将爷爷的名字也叫错,我便惩罚惩罚你。”

    何肃言脱口道:“惩罚我?”

    酒痴书奴道:“惩罚你。”

    何肃言道:“惩罚我什么?”

    酒痴书奴指着腰间那火红色的葫芦道:“惩罚你请我喝酒。”

    何肃言财大气粗,要请一位老者喝酒,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他对这酒痴书奴也是隐约听说过,据说这是一个修为高深极为神秘的修行者,曾经是墨翎王手下的三品幕僚,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墨翎王贬为六品幕僚,负责看守八院的九大藏书阁楼。

    谌仲瞧见那酒痴书奴腰间那火红色的葫芦,第一眼便瞧出那原本是白酒子带给傅青弈的东西,如今又怎会在这老者的身上,他疑惑的说道:“这葫芦,可是那傅青弈送于您老人家的?”

    酒痴书奴咦了一声,道:“你小子还算有点见识,怎么?姓傅的那小子是你的朋友?”

    他的话音刚落,自己便给否定了,他说道:“不对不对,姓傅的小子没有朋友,连我都不是他的朋友,你小子哪能成为他的朋友。”

    谌仲说道:“我与他不是朋友,不过有机缘见过几次面而已,你这腰间的葫芦,却是我一个朋友送给他的,却不知如何到了老人家您的手中。”

    酒痴书奴眼睛瞪的溜圆,似是不相信谌仲所说的话,他上下打量着谌仲,过了半响,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认识蜀山的人?”

    谌仲道:“我那位朋友的确是蜀山的人。”

    酒痴书奴微微点头,颌首道:“你可知这葫芦是什么?”

    谌仲笑道:“我想一定是酒壶。”

    酒痴书奴道:“它现在是酒壶,原来却不是酒壶。”

    谌仲不解,何肃言咦了一声,低喃道:“对,它原来不是酒壶,是夜壶,被你当做酒壶,你喝的虽然是酒,但却有一股尿骚味。”

    何肃言说完这话,就觉得身子一飘,然后他就到了房顶的横梁上。

    谌仲刚想提醒何肃言不要乱说话,却发现身侧何肃言不知却了哪里。

    这时忽然听到头顶有人大喊大叫,却是何肃言不知怎么的到了房梁上,正大声喊叫。

    酒痴书奴好像身形未动,也没有离开过谌仲的视线,谌仲不禁讶然,心道:这酒痴书奴的修为好是高深,方才他一动未动,便将肃言抬到了房顶之上。

    酒痴书奴朝着何肃言道:“这里阳光太刺眼,你先在房梁上晒晒阴凉吧。”

    何肃言大叫道:“不需要,我喜欢阳光,我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必须要阳光的滋润才能茁壮成长。”

    酒痴书奴道:“是吗?”

    何肃言叫道:“当然是。”

    然后谌仲一眨眼的功夫,就发现何肃言已经被挂到了窗户外。

    阳光虽然不烈,但还是刺眼的,何肃言觉得自己都快被这并不强烈的阳光,将整个身子都沐浴了一遍。

    他向来恐高,好在是二层,并不太高,何肃言朝着粗气,他此时只想点个火把将那酒痴书奴那粗大黝黑的眉毛烧掉,因为酒痴书奴看他的时候,他总觉得有四只眼睛在盯着他看。

第61章 两本书经() 
酒痴书奴玩性不改,他嘿嘿的笑着,拎着何肃言的衣领,将他提到阁楼内,说道:“爷爷就喜欢教训你这种没本事,还喜欢叫的小娃子。”

    何肃言悻悻道:“我没本事,你的本事的确很大,但还不是需要让我请你喝酒?”

    酒痴书奴道:“你请也不请?”

    何肃言嘿嘿笑道:“你将这本事交给我,我请你喝一辈子酒都成。”

    酒痴书奴瞟了何肃言一眼,然后朝着谌仲道:“你说着葫芦当真是你那蜀山的朋友,送于那姓傅的小子的?”

    谌仲笑道:“自然不假。”

    酒痴书奴颌首点头,笑道:“姓傅的小子果然没哄骗我,难得呀难得。”

    他说完这话,却是不再谈论这葫芦,他说道:“你们是新晋天枢院的学生?”

    谌仲道:“晚辈秣陵谌仲。”

    酒痴书奴脱口叫道:“你就是今年那名士榜上的探花郎秣陵谌仲?”

    谌仲道:“正是晚辈。”

    酒痴书奴颌首点头道:“虽然没什么修为,但面相却是大富大贵之人,既然是唐先生钦点的探花郎,想来肯定有过人之处了。”

    谌仲苦笑道:“前辈谬赞,晚辈实无过人之处。”

    酒痴书奴摆了摆手,道:“一个人的成功与否,绝不在一朝一夕,你还年轻,自然还有很多路要走。”

    说道这里,酒痴书奴突然抽涕了起来,眼泪瞬间落下,不由的痛苦叫道“想我堂堂酒痴,竟然委派我看守这九大阁楼,当真是大材小用。”

    何肃言低喃道:“我看不是大材小用,是废物利用。”

    酒痴书奴想来并未听到何肃言的话,否则以他的脾气,何肃言如今已上了房顶。

    谌仲被何肃言的话逗的笑了,然后他朝着酒痴书奴道:“我看不尽然。”

    酒痴书奴道:“什么不尽然?”

    谌仲道:“我瞧墨翎王让您老人家看守这九大藏书阁楼,是对您的信任。”

    酒痴书奴道:“王爷信任我?”

    谌仲笑道:“自然是信任您,您想,势族八院所有的武学典籍都在这九大阁楼内,这九大阁楼乃是修行者的圣地,若非等闲,谁能进楼一观?这繁多的武学典籍,随便哪一本,到了那些小门派的手中,都是宝贝,墨翎王爷让您看守这么多的宝贝,难道不是对您的一种信任?”

    酒痴书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叫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

    谌仲笑道:“老先生修为高深,这些武学典籍,王爷交给您看守,自然放心。”

    酒痴书奴哈哈笑道:“那是自然,爷爷我虽然嗜酒如命,但对王爷那绝对是忠心耿耿。”

    何肃言插口道:“没错,我家看门的二狗子也经常这样给我表态,他说,公子呀,你每天都带我去宜春院听曲看姑娘,我二狗子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对公子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酒痴书奴似乎呆了,根本未发现何肃言在讥讽他。

    谌仲此时到时有点疑惑,他疑惑的是这酒痴书奴因何故被墨翎王发配到看守这九大藏书阁楼,当了一个守卫,于是开口问道:“老先生当年可是犯了什么错误不成?”

    酒痴书奴叹道:“我平日就喜喝酒看书。”

    谌仲道:“喜欢喝酒的人很多,喜欢看书的人也很多。”

    酒痴书奴叹道:“但如我这般一喝即醉,着书既睡的人,却很少。”

    谌仲默然,酒喝的多了自然会醉,书看多了,也很容易使人发困,照这酒痴书奴所说,他竟然沾酒既醉,看书就睡,竟然还有一个酒痴书奴的名字,这当真古怪的很。

    酒痴书奴道:“我虽然喜欢喝酒,却是一个不胜酒力的人,我虽然喜欢看书,但一看到书,就会自然而然的昏睡过去。”

    说着他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对自己的这个怪癖也是难以理解。

    谌仲的眼神略显同情,一个人若是喜欢一些东西,而恰恰又不能很好的享受那件东西所带来的快感,这的确值得同情。

    却听酒痴书奴继续道:“就因为我有这个怪癖,所以便犯下了一个错误。”

    谌仲道:“错误?”

    酒痴书奴道:“我原来的可不叫酒痴书奴,我曾经却是一个的的确确的武痴,所以我每日扎在九大藏书阁楼内,试图博览天下武学,后来我发现,那些武学典籍奥妙无极,我每日每夜的卧在那里,几乎连饭都不吃,却也无法将那些武学典籍都纳入脑海。”

    谌仲道:“习武成痴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固执。”

    酒痴书奴叹道:“武学一脉,奥妙无极,绕是我自认天资聪慧,却也对一些典籍始终无法贯通,尤其是那本书经。”

    书经?谌仲心道:难道酒痴书奴口中的书经就是那一层的三经之一的书经?

    酒痴书奴继续道:“我听说当年的唐小环八岁的时候便能读懂天枢院三大奇经中的书经,你要知道,那本书经,便是连神游境的大修行者都参悟不透的。”

    谌仲道:“老先生一定不是一个喜欢服输的人。”

    酒痴书奴苦笑道:“我虽然不能和小唐先生那种万年不遇的天才相比,却也想试他一试。”

    谌仲道:“结果呢?”

    酒痴书奴道:“结果就是,我因喝酒便醉这个毛病,将那本书经弄丢了。”

    谌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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