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非礼勿靠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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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一脸的不知如何是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说着想挣脱开他的手,想找机会逃走,谁知夏侯湛抓着她衣衫的手握的很紧,沈青一退步一转身,紧跟着就是清脆的刺啦一声,光。洁的背瞬时在某人眼底晃过,这脱逃的代价太大了,沈青正惊慌的时候,却发觉身后又响起噗通的水声,捂着自己的身子看到他宽大身子迅速的靠近。
沈青连忙想从另一头爬出浴池,在水里本就笨拙,身子不知为什么忽然变得很迟钝,一只脚跨上去就猛的被人拉了回去,瞬时又掉进水里,情况太混乱,沈青悲剧的喝了第二遍洗澡水,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紧贴在他的胸前了。
气息也开始混乱的夏侯湛拉着她看着自己,“你穿成这样走错到本将军的房间里,房里还满是媚。药的香气,相信你?你叫本将军如何相信你?!”
“媚媚。药?”沈青听得瞬时脚软,这古怪的香气竟然是'媚'药!苏羽,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夏侯湛气怒的看着她,“你在故意勾引本将军?”
“不,不是!”沈青慌忙摆手,她是被陷害了啊,正想解释,带着玄黑镯子的手又被他猛的抓住了,夏侯湛紧握着她的手和镯子举到她面前,狠厉出声,“你告诉本将军,这镯子到底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为什么他对她总有特别的感觉?为什么他的镯子会在她手上?为什么看到她哭的时候他会那么难过?为什么看到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会那么生气!?
沈青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
夏侯湛咄咄逼人的按住她靠在浴池的边上,“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激动紧张的模样让她惊慌,仿佛下一刻就能立刻想起她,看着他深邃愠怒的眼眸,沈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谁,这辈子他都不能知道。
“镯子镯子是我偷得。”
话一说出来,不止将军,沈青自己也愣了一下,可现在也已经没有别的法子解释了,夏侯湛冷冷出声,“偷得?”
沈青目光闪烁的回避,点了点头,“是我偷得,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带上的,现在我解不下来”
夏侯湛的怒气丝毫没有消散,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他就相信吗?!正要开口,怀里的女人突然踮脚凑了上来,在他的唇上轻描淡写的印上一吻,时间仿佛忽然慢了下来,这吻像也印进他的心里,像羽毛般滑过,有些东西似乎要从某个角落里冲出来。
沈青自己傻了一下,为了不让他继续追问慌乱之下竟不自觉做了这样的事,连忙解释,“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这个吻就当是我的赔礼好不好?”
第204章()
第204章
这女人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个技术低劣的大骗子!夏侯湛紧盯着她,冷着声音开口,“想赔礼道歉这样根本不够。”
沈青微愣,下一瞬,他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唇,让她熟悉怀念的男性气息全方位的将她包围,房里点着的媚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有将军仿佛积压许久的怒火,一切都乱的不可收拾。
夏侯湛紧紧的抱着她,疯狂肆意的掠夺,每一寸触觉都让他感觉熟悉,心里跃动的情愫越加扩大,脑中闪过她被那个男人抱住的情景时,心里的怒火烧的更加高涨,伸手将她一下抱了起来。
被架着坐到浴池边上却还是不能逃脱的沈青,这才想起将军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不,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做这样的事!
夏侯湛目光一凛,“你怎知本将军身上的伤恢复的怎样?”
“我”言多必失,沈青苦闷的低眉,“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的。”
“骗子!”
夏侯湛把她拉回水里,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沈青腿软的站都站不住,只能攀在他的身上,这一次,她真的被苏羽和杏儿害惨了,终于有力气能站稳之后,他俯身想要吻她,她低眉避开,“现在够了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夏侯湛冷然泛起寒气,“不可以。”
沈青抬眸看着他,“为什么?”他已经拿到他要的补偿了,为什么还不能放她走。
因为他无法忍受看到她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看到她被别人抱着!他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森冷的看进她的眼底,“你是他的女人?”
“不,”沈青刚想回答又想起那一晚的事,“是,是。”
夏侯湛觉出她在撒谎,“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
这答案再一次点燃他心里的怒火,沈青怯怯的继续问他,“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沈青皱眉,连问为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将军记不记得她,他这可恶的霸道专制一如既往这个样子。
房里的香气久久挥散不去,又一波的汹涌在浴池边上涌起
晨曦,将军府内回廊上,贴着囍子的走马灯仍不停歇的缓缓转动着,春起的鸟儿在府里的枝桠上悠闲叫唤,沈青从床上爬起来,默默的看了枕边的人一阵,低眉,抱着自己蹑手蹑脚的想从床上爬出去,哪知才跨了一步,脚腕就被他拉一下,一下坐在他的身上,沈青惊魂未定,转头看到一双清澈漆黑的眸子。
“你要去哪?”
他早已经醒了,或者说,一夜没睡,带她在自己的怀里睡下后,他拥着她默默的看着一阵夜,直到她醒来后才轻轻的闭眼,知道她在看自己,知道她想要悄悄溜走。
沈青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看到自己手上的玄黑镯子后,把手伸到他面前,“你把它拿回去。”
夏侯湛没动,漠然看着她,沈青不敢直视他的眼神,盯着手镯继续说话,“我偷了你的镯子,偿还你的已经够多了,你把它拿回去,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好一个各不相欠,夏侯湛坐起身,娇小的沈青就想抱着被子躲开,里头外头都可以,这些亲昵的举动,她很熟悉,熟悉到自私的很留恋。
大手拦住她的左右的去路,叫她只能这样继续陷在自己的怀里,沈青知道他是故意的,皱眉看着他,“你”
夏侯湛清冷出声,“本将军才是失主,你只是偷东西的人,是否可以各不相欠岂是你说了算的。”
难道昨天一夜无度的欢爱还不够吗?“可是,昨晚”
“昨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的,另当别论。”他不要各不相欠,这样的话,让他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
沈青气闷的不行,什么送上门,“我是被人陷害的!”
夏侯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被谁陷害,为什么陷害你?”
再度语塞,这问题沈青根本答不上来,说出来要是不伦不类,他很快就会知道一切,“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到底要怎么样?“镯子本将军暂时不会取回来,你继续待着,有些事本将军需要先理清楚头绪。”这女人是个小骗子,根本不愿说实话,既然她不说,那他就自己查个明白。
沈青听得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夏侯湛伸手轻扯过她身上的被子,抱着她的娇小的身子轻转身,天旋地转,墨色长发曼妙一扬,她已经躺回了原来的地方,他覆身上来,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在这之前,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你一步都不准离开。”他的气息笼罩过来,沈青愣着没有无法抗拒,脑中不自觉响起云直的话。
“你与将军之间肯定不会就这样了断一切。”
“你对他是特殊的,就算他忘了你们从前的事,也会重新喜欢上你。”
回应着他霸道而绵长的吻,眼角却缓缓的流下泪水,将军,我注定是你的女人,可也注定,我只能离开。
一室恩爱,要不是穆遥带着军营里的消息过来,恐怕她真的会被将军继续困在房里,没有衣服穿,她的衣服不知道被她们折腾到哪去了,沈青只好从将军的柜子里找衣服。
挑衣服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特意选了将军平常最喜欢的那件,穿在身上,好像穿戏服似的,宽宽大大,玄黑的颜色衬得她的皮肤更显嫩白诱人,黑长的头发长至腰际,没有鞋子,只好光着脚站在地上。
夏侯湛从主院书房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赤脚站在衣柜前穿衣服的模样,时而皱眉,时而忧伤,穿好衣服后便傻傻的站在衣柜前不动了,然后嘴角微微轻扬,仿佛有什么事让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微怔,心里有柔软的东西滑过却带着奇怪的苦涩,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第205章()
第205章
步子微动,继续走了进去,沈青回过神,看到他回来后,立刻表现出一副很乖很听话的模样。
他挑眉,“穿我的衣服?”
不然呢,“我的衣服被你撕了”
夏侯湛轻哼的微扯嘴角,“那也能算是衣服?”她今后要是再穿成那样,他一定会重重的罚她,就算要穿,也只能在他一个人面前穿。
“”沈青没话说,因为自己也觉得那不算衣服。
夏侯湛过来,将她揽到怀里,俯身轻吻她的头发,这些自然亲昵的举动,他不自觉就会想这样做,仿佛早已经很熟悉,可他的脑子里,以前明明从未发生过,“你以后不用回那个小院住了。”
沈青疑惑的抬头,却一个字都没有问,夏侯湛继续说话,“就在这房里住下,等本将军回来。”方才,他让穆遥去小院找那个男人,他知道她在说谎,第一反应骗不了人,可那个男人不在小院里,他也没法现在就把事弄清楚。
“你要去哪?”
“军营里有些事,本将军需要亲自前去处理。”
沈青低头苦笑,正要离开,老天爷给她这样的机会。
夏侯湛察觉她的心不在焉,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本将军的话,你都记清楚了?”
沈青很好孩子的点头,轻笑道:“记清楚了,在你回来前哪都不能去,我是品德很好的小偷”
“恩”夏侯湛缓缓放开她,心里觉奇怪可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转身正要走,却发觉袖子被身后的女人拉住了,他回头,正迎上她攀着他肩膀凑上来的嫩唇,柔软的印在他的嘴边,一触就走。
他愣了一下,她已经退后一步站在原地,明眸皓齿的笑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对着他轻挥了挥手。
夏侯湛微微蹙眉,抬了一下手,转身大步离开卧房,沈青讷讷的站在原地,抿着苦涩的笑,半晌,再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映着门外的刺眼朝阳走了出去。
收拾完东西的时候,沈青瞟见她在小院窗台上种的一排花,已经开的郁郁葱葱,门外响起敲门声,淳于献开了房门进来,一身白衣,琥珀色的眸子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那些小花,“青萝?”
四月暮春,芍药花开,别名将离。
临走前又想起一件事的沈青,把包袱交给白狐狸后,忙去把自己前阵子酿的酒搬了出来,淳于献一脸困惑,“拿这就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沈青说着把酒坛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前阵子后山的梨花开的那么好,我也学着你们淳于家的样子酿了一坛,现在正好可以尝尝。”离别畅饮,不然以后她也喝不到这酒了。
疏解了心里的情绪,淳于献轻笑看着她,“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就是因为不能喝,才要喝,“你的轻功太厉害了,我每次都很晕,喝了保险点。”沈青从酒坛子里倒了两杯酒出来,递了一杯到他手里,淳于献接过,“只有这个原因?”
沈青微愣,转头避开他的眼神,只喝酒不回答,她的酒量那么差,喝一点就能昏睡好久,这一大杯酒灌下去,是不是一个月都醒不过来了?
淳于献拿着酒在鼻尖轻轻闻了闻,一手顺势接抱过身旁倾倒的影子,凝眸将杯里的梨花酿缓缓饮下,轻哼的笑,将杯子放到桌上,微微转头看看怀里存心灌醉自己的青萝,“酿酒的功夫真不怎么样。”
其实没有原因,只是有多爱,就有多不舍。
风道向东,雄鹰携着远空吹来的大风长行,两匹大马奔驰而行,映着煦阳,骑着黑色的英姿烈马的人更显气势非凡,马蹄声急促却盖不过云霄上传来的鹰鸣声,这声音挑逗骑马之人本就隐隐不安的心,蓦然微怔,手不自觉的勒住缰绳,黑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极通人性的停住脚步。
“大将军,怎么了?”穆遥也跟着连忙拉停马匹,疑惑的问身后的大将军。
夏侯湛回头,身后的长风随后而至,衣袍翻飞,他默默无言的看着来的方向,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浓黑的剑眉微蹙,“你先去营地,本将军有些事要先回府一趟,迟些就立刻过去。”
都已经在半路上了为何又要忽然回去?穆遥微愣,刚想问清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大将军已经骑着大马飞奔着离开了,穆遥惑然愣在原地,回头看了看军营,又转头看了看来的方向,想到进来夫人的举动,还是决定也跟着大将军回府一趟,调转马头,急响的马蹄声再度回响。
风尘飞扬,夏侯湛脑子里满是她恍恍惚惚的神情,还有忽然的吻和乖巧告别的模样,他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哪里奇怪?哪里不对劲?可怎么也找不到答案,只是心里的不安在这种迷茫里愈加扩大,让他想要立刻马上的赶回去。
昨夜是百里云直的婚宴酒,因为说好了要连摆三日宴席,这会儿,将军府内满是喝的酩酊大醉到现在还昏睡不醒或者是在养精蓄锐的人,府内轻悄悄的,黑马在府门外停下,夏侯湛翻身下马,脚步飞快的走了进去。
主院内一片寂静,他奔回卧房,却没有如预期般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又转而奔去别的房间寻找,主院没有,东厢没有,厨房也还是没有。
该死,“你在哪!?”夏侯湛站在将军府大喊,却听不到回答的声音。
东厢内的苏羽和百里云直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出来,那边厢,半梦半醒的刘副将与随后跟回来的穆遥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