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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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分明是想要帮助她,陆氏想要找怎样的合作方都是轻而易举的,陆氏实力雄厚,加上陆晋鉨接手之后,推上了另一波高风,已然现在的冷氏根本就不能跟陆氏相提并论,以前在冷宸瀚的领导下勉强是并驾齐驱。
论起两家来,冷氏历史并没有陆氏那么悠久,那么源远流长。
霍氏那个项目,以然已经是苦不堪言了,对方负责人几次被侦讯社的人逮到,可是当以然匆匆赶过去的时候,人家总是早一步离去,让她扑了好几个空。
冷氏的运转,并不独独依赖霍氏那个项目,她一天要处理的事情不计其数,忙得三餐不济是再正常不过的。
她开始佩服起冷宸瀚来了,他以前是个工作狂,她现在亲身体会过,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了,不当个工作狂,根本就是干不完活。
她每天不辞辛劳作战,可收获颇微,昂扬的斗志,都被磨得有点气馁了。
可是她又不能懈怠半分,强打起精力来,这是她选择的,不管如何,都要硬着头皮做下去。
她何尝没有想过抛下一切袖手旁观?累极的时候,确实产生过这样怠慢的念头来,可很快又被她给强行压了下去了,因为想到儿子,又有了支撑的动力。
“晋鉨,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她婉拒了他的好意,自然是知道如果有他的帮衬,一切危难将会化险为夷,只是她明白,倘若这样做,那个死了的人知道受了情敌的恩惠,会死不瞑目。
他那样骄傲的人,宁肯公司破产,想必也不会肯低头匍匐在情敌的脚下摇尾乞怜,这比杀了他还要来得难受。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极为不易,冷氏不是你一个弱女子就能轻而易举扛下来的,以然,哪怕你拒绝了我,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看着你疲于奔命。”
陆晋鉨平时一贯散漫的声音有点沉重沙哑,心艰难地跳动着,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一样,他是想过她会拒绝自己的帮助,没想到她拒绝得这般的快,连思考都不曾思考。
以然只是颤了颤,他是体恤她,想要减轻她的负担,可是当那个人死了,而自己身上扛下一切的时候,注定这辈子她都无法真正解脱,灵魂都被死死地束缚住了,更别提肉体上的了。
“晋鉨,谢谢你,只是这一回,我想一个人来,哪怕失败了,至少也证明是曾经努力过。”
她知道自己不容易,可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她于心不安。
他一直对她好,向着她,她却一次次伤害了他,这一回再不果断,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习染突然开了门,出现在门口,好奇地问道。
“没干什么。”
这两个人这回倒是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又面面相觑,觉得有点过了。
习染扑哧一声笑了开来,不客气地道,“欲盖弥彰。”
不过,这两个人也都没有出言解释,习染只得作罢,“二哥,以然,我们就要去酒店庆祝下了,即墨已经过去打点好了,我们这就过去。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我让人找,找不到,没想到你们藏在这说悄悄话。”
习染的忿忿,以然没有辩驳,陆晋鉨抿唇,也没有二话。
以然本想坐习染的车,没想到满了,陆晋鉨的车停到了她的身边,他主动开口,她也不好矫情,还扭扭捏捏的,也干脆地上了车,车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别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坐在车上支着额头想,她开始逃避起他的刻意接近来呢?居然想起不来了。
遗忘的时光,还真的是难以记起来。
车上其她几个,情绪高昂,欢笑声不断,陆晋鉨倒是也没有插嘴,可能是不敢兴趣,看上去他一直都是在专心开着车。
以然在旁听着,渐渐也入了迷,这些年轻气盛的女孩们,什么过激的言论都能出得了口。
自己也是这般青葱岁月的时候,居然没有过这样开怀畅谈的回忆,神色间,不由自主,也些许泛起落寞来。
正文 第九十六章 你有没有对我心动过?
第九十六章
酒店很快就到了,可能是这些女孩的话题引人入胜,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飞速。
以然被安排在陆晋鉨跟陆习染以及寻即墨那一桌,所有的人中,她所认识的也不过是这三人。只是,她只管自己闷头闷脑吃,人家朝她发问,她才开口,在有些人看来,她的态度太过散漫了点。
刚才同车而来的女孩子并不在同一桌,在隔壁桌,欢声笑语不断,这相比之下,他们这一桌,显得太过沉闷了。
陆习染身为主人,觉得不能这样,于是建议做个游戏,在征求众人意见之时,诸人态度不一,最终是少数服从多数。
桌上有牙签,放在人身后传,一个接着一个不动声色地传下去,喊停的时候,轮到手中握着牙签的这个人就要罚讲真心话,问话的人一次只限问一个问题。
寻即墨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习染,一副踊跃试试的模样,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当中。
陆晋鉨不可置否,似笑非笑,神色瞧不出他的喜怒来。
习染是主人,理所当然第一个喊停的人便是她了。
牙签首先也是从她的手中传下去的,好巧不巧她喊停的时候,牙签到了寻即墨的手中,寻即墨丝毫没有郁闷,反倒是笑得欢,乐意之至。
大伙于是便竖起耳朵来倾听,习染跟寻即墨打打闹闹的场面,这帮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是多少察觉了这两个人之间不正常的暧昧,尽管两个当事人还没有公开明说两个人的关系。
“问,快问。”
习染还在纠结问什么问题的时候,整桌子的人都不耐烦起哄了,连隔壁桌也跟着来凑热闹,其乐无穷。
“你是谁?”
习染这问题,还真把大伙给问得莫名其妙了,他是谁?他不就是寻即墨么,还能魂穿不成?
只有寻即墨恍然顿悟她这话中的另一层深意,以然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习染,然后专注的目光移到了寻即墨的身上,不知道这个问题,他是选择避开还是直面。
习染还是没能沉得住气,之前还说要等到寻即墨主动跟她坦白,没想到短短几日,又迫不及待了。
陆晋鉨的目光不咸不淡地在这两个人之间穿梭了几秒就收了回来,他挑高了眉头。
寻即墨并没有迟疑太久,他抿唇一笑,“刘子涵是我大哥。”
寻即墨在Z市并不轰动,姓寻的上流社会也寥寥无几,可提及刘子涵,知道的可多了,刘氏在Z市也是个风靡的企业,名列前茅。
他早就寻思要找个恰当的机会跟习染明说,可是一直没等到机会,要是就这样直接开口,又觉得发了神经似的,人家或许对他的家境没兴致呢。
刘子涵。
陆晋鉨听到这个名字,多看了两眼寻即墨,可在这个人身上,他并没有找到跟刘子涵肖似的五官。
刘子涵,他自然是认识的,陆晋鉨从来没有听过刘子涵提过他还有一个弟弟之类的。
寻即墨失笑,这帮人都被自己这个意外的答案给震慑住了,他难道一点也不像是刘子涵的弟弟吗?
“我跟母亲姓,长得像我母亲,我大哥像父亲,我生下来后就过继给了寻家,也就是我外祖家,我很少回刘家。”
其实他已经回答了一个问题,足矣,之前的游戏规则里就强调只限一个问题,他却多做解释。
这是他主动的,不是人家强迫,倒也没人有异议。
寻即墨玩味的眸光流连在陆习染那张精致的脸上,他其实早在法国就对她产生过好感,她不仅长得出尘,性格也开朗,单纯得可爱。
可那个时候,她一颗心都扑在韩子初身上,他也就收敛起了自己对她的那份好感,直到听说她跟韩子初闹得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才恨起自己之前没有表白心意。
机会摆在他面前了,这一回,他断然不会让它白白流失。
韩子初不珍惜,他珍惜,陆习染是个好女人。
过去他是羡慕韩子初,现在他是一点也不羡慕了,千载难逢的良机都让他给等到了。
他甚至私下里跟家里人稍稍提了下,大哥也在其中,全家都没有反对,虽然对陆习染跟韩子初之间的纠葛也是有所耳闻。
他开始庆幸起家里人还算明智,不过倘若他们极力反对,他仍旧打算一意孤行,反正他姓寻,一贯叛逆,外祖父跟外祖母前些年相继离世,他也没了亲人,母亲早在外祖父跟外祖母之前就走了,他唯一能够交流的也就大哥了,他跟父亲从来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坚持的,父亲便反对,父亲提倡的,他不认同,这一回,难得,父亲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好对人家女孩。”
听着起先还是觉得顺耳,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可细细回味了下,又觉得父亲这话有点过了。什么叫好好对人家女孩?
搞得他寻即墨滥情花心到家了一样,天知道他这辈子还没正正经经谈过一段恋爱,连个女朋友也没交过,身心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有一回,无意间被大哥知道了,还被笑话了好久,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果然不正常。
他也不是没有羡慕过有些人情投意合,简简单单相伴终老,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心动的那个人没有出现,于是一直秉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不肯将就,不想辜负别人,也不想对不起别人。
他这样的性子,在圈子里是极少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高尚,只是觉得不想委屈将来对号入座的那个人罢了。
要是一直没有出现,那么这辈子他孤独终老,也未尝不可,这些,他都是想过的,只是没想到还是出了差池,他心动的那个人出现了。
出现的时机不对,她那个时候,已然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他觊觎可是却沾染不得,当然他也不乏蠢蠢欲动之心,可她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她的那个他时,眉眼之间全是欢喜。
他再卑鄙也不能破坏插足人家的姻缘,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她幸福。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个人最终还是伤害了她,她被伤得体无完肤,从朋友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震怒,从来没有过如此愤怒过,韩子初跟自己交情也算不错。
可他得知的时候,满心都是忧虑,还有为她不平,丝毫没有想到韩子初哪里无辜了,也更不想为韩子初找妥当合理的理由。
虽然憎恶韩子初对她的伤害,可如果没有韩子初的伤害,自己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点,让他在一段时间内心态一直处于矛盾状态。
想通之后,他就开始处心积虑布置了,那一回在酒店走廊的巧遇,是他精心设计的,习染至今都不知道,以为是巧遇,他也没有点破。
他并不想在她面前呈现一个救世主的形象,可也没有合适的良机,他也知道陆晋鉨在私底下调查自己,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人家查自己。
论家世,他是比不过韩家的显赫门楣,寻家只是普通人家,刘家,他并不想沾光,他如今姓寻。
论真心,他对陆习染的心足以比韩子初不轨之心真诚。
陆习染为之一怔,许是因为寻即墨足够的坦诚,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上一番工夫,没想到他如此识相。
他就回国巧遇以来,他的表现,无可挑剔,她甚至有一种感觉他爱上了自己,可又觉得自己如此认定万一自作多情了呢?
寻家如今没了长辈,他跟习染要是见家长的话,见的还是刘家的家长。
他唯一担心的是父亲的不假辞色,万一神经质给习染难堪,给自己难堪也就罢了,反正他早已习以为常了,牵肠挂肚的也就她了。
他是无所谓,可是嫂子说女孩子还是在意的,只是他们的关系如今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也不好贸然开口带她回家,怕她恼羞成怒又或者是弄巧成拙了。
他总觉得自己太过着急,可又忍不住,每回见了她,便无法随心所欲。
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的难熬,忐忑不安,摇摆不定,彷徨无依,仿佛若水浮萍。寻即墨的调查报告,早就放在陆晋鉨的办公桌上了,可他一直还没来得急看,搁置了良久。
身为男人,他对寻即墨的回答,还是较为满意的,小染错过了一回,这一回他也是渴望看到她能够幸福。
至于自己的,估计此生无望了。
她连自己的帮助,都不肯接纳,更别提其它了。
冷宸瀚的死,彻底给他们划清了界限,以前他或许还有机会,可现在是什么机会也没了。
他们两个人拼个你死我活,结果谁也没能得到她,冷宸瀚是拥有了她的心,可他人都死了,哪怕得到了,也不算是胜了。
而自己,她的身心,都没有得到,可唯一比冷宸瀚优越的是自己还活着,活着至少能够时常看到她,哪怕就是一个碰面,一个点头,也能止一时之渴。
这第一次的真心话时间拖得有些长,寻即墨回答后,旁边有几个人不耐烦了,开始起哄快点接下去,想要惊喜连连。
习染微微出神,她估计还在回味寻即墨先前给的答案。
这接下来寻即墨喊停,这牙签好死不死正好落在陆晋鉨手中。
陆晋鉨略偏了头,唇边勾起浅浅的笑。
寻即墨心中失望,不过脸上还是笑容可掬,他自然还是希望那牙签是落在陆习染手上的,他内心隐隐地还是期待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心意。
这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他要是跟陆习染真成了,陆晋鉨便是自己的舅子了,寻即墨还是识相的,知道不能过分为难他,尽管这是个刁难人的好时机。
主要还是他跟陆晋鉨没有嫌隙,所以也没有可为难的,要是这人换成韩子初,他肯定会不遗余力让对方脸色精彩无比。
“有没有爱过人?”
寻即墨慢悠悠地问。
陆晋鉨当年在法国追求以然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的,甚至还阴差阳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