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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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宸瀚觉得真是可笑,曾经有几个人还参加过自己跟方以然的结婚宴的,可也没有认出这个女人来,足见这个女人脱胎换骨到了何种地步。
六年前,方以然的确是掀起过轩然大波,可事过之后,又风声全无,几乎没出席那些场合,她自然是音信淡下去了。
也只有自己这个前夫,认识她了。
明明他们离得距离没有那么长,可不知怎的,他却觉得走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在那几步之遥的距离,他脑海里翻过了太多的一幕,连今早小爵想要一个妹妹的场景都浮现了出来。
他甚至有些觉得如果真跟方以然再生一个,也不反对。
当然,她肯定会雷霆大怒,如今的方以然,可不是过去那个自己贤惠的女人了,她的脾气没那么好,冷嘲热讽,她轻轻松松,反击得漂漂亮亮。
终于,他站到了他们的面前,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陆晋鉨跟方以然也因冷宸瀚的到来,也双双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一致。
与此同时,周遭不少人的目光都错落有致地落到了这三个人的身上。
谁也没料到陆晋鉨的订婚宴是这般的精彩,刚走了一个没讨到半分好处的侯佩佩,又来了一个冷宸瀚,Z市以冷峻闻名的财阀头头。
冷宸瀚凉薄的嘴唇抿了又抿,陆晋鉨存心气他,举杯朝着他示意,“冷先生,你是来道声恭喜的吗?这份情,我们承了。等你们成婚的时候,我肯定会送上一份大礼,祝福你跟顾小姐大喜。”
“不知道冷先生打算让顾小姐等到何时才能入冷家门,这女人的青春可是经不起蹉跎?”
以然闻言,微微一愣,她倒是一直没有刻意去打听,没料到冷宸瀚这么多年了,还让顾芊芊空等,一直没给她一个名分,难怪顾芊芊每回对自己,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给拆穿入腹。
想当年,顾芊芊用那样偏激的手段逼走了自己,抢走了冷宸瀚,最终也没有得到什么甜头,也是个可怜的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套用在顾芊芊的身上,还真的是贴切到了极点。
冷宸瀚阴沉着一张俊脸,他心底这些天来明暗相交摇曳的那簇火焰,仿佛一瞬间被挑起,燃成熊熊烈火。
“这无需你关心。”
那声音,如坠冰点。
当然,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以然的脸上,她在陆晋鉨跟他争锋相对的时候,避在一边,低眼敛眉,隐约闪过几分不屑的神色,这让他大为不快,她全然地当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他心里本能地起了几丝忿然,她这个样子,让他心里窝火到了极点。
看他热闹,轻蔑他,方以然可真厉害,好,真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在心里嗟叹道。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关心你,我只是满足下大伙的好奇心,这今天来的达官显贵,有半成以上的人对这个问题都颇为关心。”
陆晋鉨凉凉地反驳,他自然是瞧出了冷宸瀚的不耐,打压这个倨傲的那人,尽管是在为以然报复,可是不知怎的,他心里也分外的满足。
不知何时,他俨然已经将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任务,严阵以待地执行。
当然,他也明白若不是以然在自己的身边,哪怕自己说再多侮辱他的话,这个男人也断然不可能忍气吞声至此,早已拂袖而去才是真的。
方以然根本就没有看向他,他在饱受了陆晋鉨这么多污蔑的言辞之后,她居然连眉毛都懒得抬一下,仿佛他不存在。
她的眼神,有些淡淡的疏离,还有漠然,分明是把他当成了陌生人。
在这样的场合,明知道有些事不可为的,可冷宸瀚心中若有所失,见她伸手去拉陆晋鉨的手,当那一抹窈窕的身影渐渐远去,他忍不住喊出了声来,声音带了些嘶哑,“她是我儿子的亲生母亲。”
这下,人群中立刻骚动了起来,冷宸瀚的这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瞬间炸开了花。
原本袖手旁观看热闹的人,这下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如此重大的新闻,他们是前所未闻,连在一旁角落打算眼观眼鼻观鼻的侯佩佩都忘了自己先前的受辱,专注到这喧嚣的一边过来。
这个令所有人揣测纷纷、窃窃私语的女人,是陆晋鉨的未婚妻,没想到还有另一重惊人的身份——冷宸瀚的前妻。
这样大的新闻,除了几个当事人,估计在场的没人知晓。
藏得可真够深的,底下小声议论开始多起来了,方以然开始被当成了祸水。
女人艳羡,男人则是纳闷那女人到底除了容貌跟气质外有什么值得那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不顾场合争执开来。
陆晋鉨也是微微一愣,没想到冷宸瀚到是出人不意,连这样的杀手锏都出来了,这也同时证明他对以然的那份心思越来越外露了。
对此,他心里说到底还是起了几分佩服的,可这种佩服只存在了几秒。
他娟狂却桀骜不驯地道,“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女儿他妈。”
仅仅一愕过后,他不紧不慢地盯着她平坦如斯的小腹,他不想承认,可是陆晋鉨那自信的言语,又让他下意识地想入非非。
他的眸子,染上了几分触目惊心的猩红,“方以然……”
那嗓音,听起来,愈发的嘶哑。
“先生,我知道我叫方以然,”她清眸微闪,高贵优雅地将娇躯贴向了另一个男人,完全无视他滔天的怒火,巧笑嫣然地道,“晋鉨,别理他。”
冷宸瀚,你也有今天。
这些天萦绕在心头的那口浊气,总算稍有纾缓。
冷宸瀚插在西裤里的手指,用力到几乎泛白,指关节隐隐地突起,根根分明。
他下巴微抬,眼睛微眯,文利的目光停留在这两个人身上。
面前的这个陆晋鉨无可理喻也就罢了,方以然居然也那样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还有意挑衅他。
他觉得自己就如同那见不得光的阴沟里的老鼠屎,连人家践踏的兴致也荡然无存。
对今天参加这一场订婚宴的人来说,最开怀最尽兴的并不是吃到诸多美食,欣赏诸多的俊男靓女,而是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劲爆最震撼的话题。
陆晋鉨的未婚妻是冷宸瀚的前妻,多么爆炸性的新闻,连受邀前来的媒体也狠狠赚了一笔,第二天的报纸一扫而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迹象,还应要求增印。
而经由这一场打击,众人以为会败得灰头土脸的冷某人,依旧是气势凌厉,只是莫名发火的次数无理由往上增了好几个层次,以至于冷氏的诸多管理层都不敢踏入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也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草味,足见某人吸了多少支烟,才让自己的心虚暂时得以平静。
顾芊芊自然也看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报纸,还是有两个佣人议论,她才知道的。
这样砸她脸的新闻,让一向跟她交好、正在养胎中的漠漠也忍不住抽空来电关照她,让她差点怒火攻心。
人家好言相劝,而她却觉得她伪善的面具被人硬生生给连着伤疤给揭了开来,露出了血淋淋带肉的一面,腥味十足。
她一直自欺欺人的假象,也由此暴露在空气跟诸人的唇舌之下,反复提及。
宸瀚的举动,让她始料未及,他居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做出这样丢人、贻笑大方的事来,而且丢他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连带地扯上了她。
她一直以来,在别人眼中,都是那个高贵、仪态万千的顾芊芊,哪怕宸瀚迟迟没有将自己迎娶过门,可她在别人眼中,早就成了冷家的主母了。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宸瀚点拨几下,方以然的回来,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不是一向对小爵亲睐有加吗?可他昨晚居然把小爵都暴露出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所有的人都知道小爵是方以然的儿子,而不是她顾芊芊生的。
当年,自己苦心营造出来的假象,因为他那简单的一句话,全部都白费了,她不甘心,她真的是不甘心。
她顾芊芊的心血,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被毁于一旦,她要挽回这个支离破碎的局面,重新拼凑起来,不能让自己的良苦用心尽毁。
“方以然。”
她咬牙切齿地道,“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好过。”
“宸瀚,你如果你好好回心转意待我,你们争夺的一切,都将被我给毁掉,我让你们谁也得不到,冷西爵,我早就讨厌死他了。”
顾芊芊冲过去找冷宸瀚的时候,他早就出了门。
他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比整栋大厦所有的员工都来得早。
那份报纸,早被他给撕成了一条条,泄愤似地扔进了垃圾桶,秘书还没起床,他就打电话过去命令人家“把那胡说八道的报社给我收购过来。”
秘书是一头雾水,总裁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突然冒出的一句,着实是令人没头没脑。
可他的迟疑,又让某人怒火上升,“寂然报社。”
然后挂了,秘书打电话去查,才知道原来昨晚出了这样石破天惊的一件大事,难怪总裁大发雷霆。
只是,让他郁闷的是,这家报社,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已经被陆晋鉨给捷足先登收购了。
当他苦兮兮地把这事委婉地转达给总裁的时候,总裁却没有发火,只是仅仅片刻,就镇定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下去吧。”
秘书断然是不敢安慰顶头上司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稍微抬起眼看了总裁一眼,没想到总裁瞬间燃烧的火焰,几乎刺痛了自己的眼。
冷宸瀚的眼神,闪烁着复杂,有愤怒,有冷峻,还隐约一闪而逝,似乎是淡淡的伤楚。
秘书觉得那是自己陡然生出的幻觉,可是根本就不敢细看,无端挑衅上司,那是找死,趁机迅速撤离才是王道。
韩子初打电话来确认的时候,冷宸瀚面无表情地回答,“真的,你没搞错,是我本人。”
“真可惜,我昨晚错过了那样精彩的一幕,果真的千载难逢。”
韩子初的言语中,流露出来淡淡的惋惜。
其实,冷宸瀚清楚,一方面韩子初是怕被陆晋鉨修理,另一方面他是不想看自己笑话,想给自己几分颜面。
可惜的是让韩子初失望了,这一回,他掀起来的风浪,闹得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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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火辣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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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宸瀚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韩子初不可置否地笑着问,“宸瀚,我觉得你对你前妻余情未了。”
韩子初对于这几个人的身份转变,倒是消化得快的。
尽管他刚翻开报纸的时候,被头条那大幅度的标题给震慑到了,是的,就是被震慑到了。
他觉得他接受能力挺强的,还是被那耸人的豆大标题给彻头彻尾地雷到了,结果是一字不落地将整篇报道都给看完了,还从头至尾来回看了三遍。
余情未了。
跟韩子初结束通话后,冷宸瀚的脑海里还始终萦绕着这四个字,久久消散不去。
他突然觉得烦躁起来,比起刚才更甚。
豪华的总裁办公室,一切的装修格局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设计的,此时看来冰凉深沉,没有半分暖意。
冷色系,永远无法给人温暖。
他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整个身子往后仰去,掏出一根烟,却不知怎的,点了三下才点燃。
点燃了他又失去了抽的兴致,等到烟燃到了一半的时候,他这才似刚记起一般放到了嘴边。
顷刻间,袅袅的白烟徐徐地从他的鼻间逸了出来,修长漂亮的手指间那一抹猩红衬得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忽明忽灭。
余情未了。
他的面色,染上了几缕复杂,挥之不去,就跟这些烟雾一样,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倦怠的眉心。
可韩子初那四个字跟扎了根似地在脑子里疯狂地滋长,如藤蔓一样将他一颗冷硬的钢精心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闷闷的,呼吸有些困难,有些窒息。
昨晚订婚宴那刺目的一幕,又交叉似地叠了进来,脑子里乱哄哄成了一团。
他的心,微微沉了沉,有些不甘心地思忖,他是不是真的对方以然有一种莫名的情感,而他却多年来恍然未觉,藏得太深了,直至被陆晋鉨频频逼迫才暴露了分毫。
那些情情爱爱,在他看来,真的是再虚假不过,他总觉得那些是无稽之谈,这世上哪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的。
人一旦有钱有势,一旦强大,自然而然那些即便讨厌你的人,也会趋之若鹜,谄媚地奉承你。
自从他执掌冷氏取得了一系列成就,将冷氏的规模推上一层又一层之后,那些蔑视的人逐一开始巴结起自己来了,这些里,他在骨子里厌恶他们那副下贱的嘴脸。
不知不觉间,指间的那根烟燃到了指尖,他的手都有些被烧到了,他这才恢复了一分的理智。
他又掏出一支烟,很快地点燃,这一回娴熟多了,稍许就被他给抽得吞云吐雾了起来,尼古丁再度轻微地麻痹了他的神经。
他觉得烟真的是个好东西,他其实也不怎么喜欢那种味道,可是最近似乎借机打发时间是越来越频繁了,就跟吸毒的人上了瘾一样,没完没了,动不动就来上一根。
办公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都溢出来了,他也没有心情倒掉。
他忽然扯开嘴角笑了两下,其实,他很清醒,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无端蔓延开了一股无力跟寂寥,有一只暗处伸出的手,正在狠厉地刮着他的内胸腔,刮了几下还狠狠地攥紧在了一起,疼得有些抽筋。
余情未了。
他轻笑了出声,是,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尽管不想承认,可是若不是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法解释重逢之后自己那些出格的举动,那些反常的行为,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