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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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冷宅发生的不快,他此刻都不想去计较了,如此美好的感觉,他着实不忍去摧毁破坏掉。
不行,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有一丝的凉意迫使他清醒过来,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的,哪能由着他不规矩肆无忌惮?
两种煎熬,让他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喷出的气息却是热得灼人,烫得令人窒息。
夜,愈发的深沉了,明明是旖旎缱绻的氛围,可却要硬生生压抑跟克制,这是如何的痛苦啊。
身后的呼吸,是越来越浓重。
以然终于开始觉察到了不对劲,此时的她,还差最后的两笔,就大功告成了。
她还是罢了手,去看身后的那个人,不经意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偷偷在她的身后看了那么久,不是把她画的全部给瞧了去吗?
她快速从画板上将那张纸给撕了下来,打算丢到一边,脸色,这个时候,开始渐渐不自然地红了起来,越来越红,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了。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以然结结巴巴地问出口。
冷宸瀚挑了挑眉,伸手阻拦了她欲要毁掉的精心杰作,那样形象生动,她方才画得那般的忘我,他岂容许她就这样轻易将“罪证”给毁了。
更多的,还是舍不得,他想要留下来作为纪念,要是她能够提供一张她自己的,无疑那是更好的了。
“给我。”
趁着她疏忽的瞬间,他将那张画纸给抢了过来,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起来,他的身体,在她的笔下勾勒出来,还真挺赏心悦目的,没有给丑化了。
以然这下没有再去抢了,反正他都看光了,还抢个屁,再去抢倒是显得矫情了。
本来打算在他出来之前快速画好,然后藏起来,只是心血来潮而已,现在事态演变成到了她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你喜欢就留下吧。”
以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十分大方地“赏”给了他,装作没有看到他沉沉深邃目光中的浓浓欲念。
她知道这些时日,自打她怀孕以来,他忍得辛苦,若非前些日子她的欺骗,他估计会忍得更为辛苦,有了那个前提作为缓冲,他忍得相对而言,没有太过的辛酸。
他其实也毅力惊人的,怀孕后,他没有碰过她,因为陪她去产检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她头胎是早产的,有落下后遗症,极有可能这一胎稳定了还会发生习惯性早产。
这早产,是因为他的缘故,他在自责的同时,只能隐忍。
他拿着那张画,小心翼翼收好,以然趁机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那张被他收好的画,又被他给翻了出来,他靠着床头,看得有些出神,俊美的脸庞上透着一种不自然的红。
他呼吸急促频繁,不过待到以然走近,他又有所察觉,缓缓地将那画给再次收好,“睡吧。”
他先躺了下来,跟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化身大野狼,将她给扑倒。
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极为的诱人。
以然有些不习惯跟他离得那么远,晚上她本来以为他要跟她算总帐的,没想到他迟迟没有触及那个敏感的话题,也罢,她也不想惹得他不高兴。
至少,他低头了,不能一下子要求太多,得寸进尺。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的确是拉开距离睡觉的,可到了第二天早上,以然醒来,发现自己窝在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中,不知道何时滚进去的。
她回想不起来了,很快就被另外的一件事给吸引去了注意力,某人身体的某一部位不小心被她给碰到了,温度烫得惊人,瞬间,她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的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沉稳。
她抽出一只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他上班也未迟到,难得她今天醒来这么早,平日里他去上班了她还睡得个天昏地暗的。
她正斟酌着,没想到某人的手神不知鬼不觉捉住了她的,然后引领着她的往下探去。
她吓了一跳,立刻抬头,正好迎上了他那双蕴藏了诡谲欲念的双眸,声音沙哑得性感,“以然,用手帮我下好不好?”
她能不能说不好啊。
还没来得及出口拒绝,他动作飞快地带动她的手运作起来了。
……
室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也不忘趁机撩拨她,吃她的豆腐,不过她的小腹,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开了,知道分寸的。
一室的春意,荡漾了起来。
怀孕后,她的身体丰腴了一些,摸起来更有肉感,他极为钟爱,可就是不能酣畅淋漓地要她一回。
怀念啊,他开始怀念起以前的美好生活起来了。
怨念啊,等女儿出来后,他肯定要好好教训她下,把她爸爸惩罚得好辛苦呢。
小坏蛋,还没出来,就知道给她爸爸下马威了,真不乖。
不过一想到小公主能够长得像她,他肯定是疼到骨子里,其它的一切,也既往不咎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未经人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她的手,不是万能的,比起她娇软的身体,自然滋味差了不少,可比起隐忍而言,又不知甜蜜了多少倍。
知足常乐,冷宸瀚满足了现状。
两个人这一流连于床,太过沉溺,以至于冷某人上班迟到。
不过他也不着急,打算和以然一块儿吃了小吴准备的早餐,再去上班。
小爵最是可怜,他迟到了,哭丧着脸,之前是不停地去爸妈的卧室前听动静,听到的是妈妈古怪的声音,还有爸爸压抑的声音。
他揣摩爸妈肯定斗起来了,昨晚相安无事,怎么今天一大早寻晦气起来了呢?
听这动静,似乎妈妈略占上风,爸爸应该是顾忌到了妈妈肚子里的妹妹,没有对妈妈大打出手。
可没有亲眼目睹,一切都是凭空猜测,小爵还是于心不安。
他烦恼极了,心不在焉地晃来晃去,连上学迟到都影响不到他了。
他想把那些不好的念头都给压到心底去,可似乎无济于事。
直到爸妈一前一后出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停地往以然身上游弋,妈妈穿戴整齐,也不知道肉体上有没有受到摧残了。
而爸爸,看上去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整个人比起昨日来,似两个人一般。
妈妈有些精神不济,惫懒,与相对惬意的爸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本来小爵还判定妈妈是胜利女神,这下也不敢妄下断言了。
也许妈妈光鲜的衣着下是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如此念头一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吴阿姨做好早饭就走了,他并没有将自己那点小心思告知小吴阿姨,爷爷奶奶跟爸爸之间的恩怨,他并不想跟不知情的人提及,影响到爸爸的声誉。
还有爸爸如今姓楚,他一直谨记着,没有跟同学们提及。
悄悄话,他除了妈妈,都没分享的听众。
餐桌上,小爵按耐不住那颗骚动的心,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妈妈,你是不是哪里身体不舒服啊?”
他问的比较含蓄,当着爸爸的面,他总不能单刀直入问“妈妈,爸爸有没有对你施以家暴?”此类话语。
“没啊。”
以然满头雾水,这才定睛望向了儿子,他那诡异的眼神,盯得自己毛骨悚然,宛若在衡量她有没有在撒谎。
小爵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妈妈回答得这般快,应该是真的。
那就是爸爸受伤了?
“爸爸,你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小爵是对于爸爸投过来的眼神,才多此一举问了下,本来他就是问候下妈妈的。
怕爸爸觉得自己厚此薄彼,所以才……
昨晚的爸爸,让小爵有些敬畏,他那样肆无忌惮评论起爸爸来,八成爸爸对他也心生出了反感。
他又紧跟着有些忐忑了起来,举棋不定。
“没有,你没事诅咒你爸爸干什么?”
以然抢在冷宸瀚之前帮他回答了。
她狐疑,还甚至伸手去探了下儿子的额头,以为他病糊涂了,结果温度正常。
“小爵,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就不要虚张声势了,直接问就可以了。”
冷宸瀚倒是没觉得儿子生病了,觉得儿子分明是有难以启齿的心事。
昨晚的自己,过于暴戾,估计有些吓到他了。
不过他那个时候,也真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也没有设防小爵会闯进来,还一门心思站在他敌对的立场上,让自己颜面无存。
小爵最佩服的便是爸爸那双锐利的眼睛,有着异于常人的识人之能。
可又有些失落,对于某些不可逆转的事情,自己却是如此的束手无策。
“早上我在你们门口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爸爸好像很痛苦又很兴奋,妈妈也有些不舒服,你们是不是打起来了?”
小爵不由撇了撇嘴。
冷宸瀚很是意外,以然却是额头不停地冒冷汗,没想到早上他们在床上的那些不雅的声音,全被儿子给听去了。
她半边的脸庞,也跟着不自然地红了起来,果真是难以启齿啊。
难怪儿子旁敲侧击,可他还不懂男女之事,要是他知道的话,也不用问了,他想不通,可这事,他们身为父母,也没法跟他解释个透彻。
小爵喉咙里如同哽着一根刺,火辣辣的疼,吞咽都极为的艰难,他觉得不把这事弄清楚,他就浑身不舒服。
他匪夷所思的目光一直在爸妈之间穿梭,觉得他们的神色有些尴尬,爸爸还算正常些,妈妈……嗯……更多的似心虚。
冷宸瀚清了清嗓子,若有所思地道,“我们是打起来了。”
与其跟儿子解释那些甜蜜的折磨,还不如顺理成章将帽子扣到脑袋上来得便捷。
再说,他的儿子还那么小,那些男女之间的情爱,还是不要太早知晓比较好,长大后自然而然就会懂了。
上回跟他解释如何生小妹妹都是模棱两可的含蓄,也没关他懂了没懂,把他小脑袋瓜子里头的神经绕得打了好几个结,让他不知道从何问起,这样更好。
“真打起来了?”
真要是打起来了,妈妈脸红又是个什么回事?
本来小爵心里是肯定的,这下也下意识给推翻了。
他认定爸爸在骗人,可爸爸骗得那么理直气壮,让自己有些理屈词穷起来了。
“妈妈,是不是?”
他本能地追问妈妈,觉得妈妈不会欺骗自己的,爸爸的城府比较深,不好应付。
“是。”
冷宸瀚眨了一下眼,以然硬着头皮接纳了他传递来的信号。
不过,她躲闪开了小爵那双黑曜石般璀璨晶亮的眸子,垂下眼睑,她还是不太习惯跟儿子撒谎。
这场面,在小爵看来,有些滑稽。
他嘴角微抽,呲着嘴,“算了,我不问了,我要上学去了。”
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爸妈想要天衣无缝地欺骗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上头了。
罢了罢了,反正他们两个都没受伤就行了。
至于其它的,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
“爸爸,我吃好了,你呢?”
他跟爸爸共用一个司机,自然是要礼貌下例行问下的。
“我也好了。”
冷宸瀚优雅地抽了一张至今擦拭嘴角,以然曾以为他是专门学过礼仪的,因为他每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她私底下问他,他结果给了一个令她瞠目结舌的答案,“这个至于学习吗?看看就会了。”
看看就会了?
能有那么容易吗?
那那些个专门培训这方面的机构不是都要倒闭了,大家看看都会了,而且还是能看看就能做到无可挑剔的。
好不容易冷宸瀚跟小爵一块儿离开了,以然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刚才,还真的是骑虎难下啊。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看来还是不够好,难道说不是,而是他们那诱人的声音太“嘹亮”了?
这下,饶是以然再淡定,也笑不出声来了。
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有她这么悲催的吗?
还好小爵未经人事,长大后希望他把这一段记忆给忘了,不然的话,她这个当妈的,也没了威信了。
小爵是跟他爸一块儿出去的,也不知道路上还不会再套话,宸瀚可一定要把嘴巴闭牢,不能漏风。
这样干坐了会,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了一小时之久,以然发现一事无成,她今日还有重要任务要完成的。
先去韩家看望下米珈,顺便让米珈吹吹枕边风,让韩子初给介绍个国外脑瘤方面的权威。
上一回宸瀚发烧,还是韩子初忙里忙外,多亏了他。
他这人虽说比较重利益,可对于朋友,还是两肋插刀的,较讲义气。
宸瀚也是,表面对韩子初不冷不热的,不过私底下有些重大项目,还是不忘让他插一脚分一杯羹,也算是投桃报李。
上一回环球来这边,他也是私底下把韩子初引荐给了荣子初。
这两个男人,相见甚欢,相见恨晚。
男人之间的情谊,总是令女人百般不解。
以然其实还是不怎么习惯去韩家的,韩家两老在,总有些不自在。
不过,为了冷轩逸的病情,她还是要去一回的。
去的路上,她想想都有些觉得造化弄人,她跟陆习染渐行渐远,相反,倒是跟占了原来习染位置的米珈有了正常的邦交走动起来了。
前提是因为两人之间对友谊联络,她跟寻即墨本来都是泛泛之交,再说隔着一个陆晋鉨,她跟习染之间,是再也找不回曾经在巴黎以及米兰时候的爽朗跟坦诚了。
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一辈子的朋友,她们曾经还信誓旦旦说要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呢,因为一个男人的横亘其中,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跟着支离破碎了起来。
不去想了,想想,总是会带来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