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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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若有所思地一再看了好几遍荣子初,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说荣子初知道了宸瀚并没有死?
苏茹还没有来得及想通,牛莉款款上前,连甄邯的手都给强行挣脱了,娇笑着,“荣先生,不知道我们牛氏有没有跟你们合作的机会?”
一边的甄邯顿时脸色不愉了起来,他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直接跟另外一个男人套起了近乎,还撇下了他这个当丈夫的,更过分的是,她言谈之间,提都不提甄氏。
难道她忘了她自己如今的身份吗?
她现在已经是甄家的媳妇了,而非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牛家大小姐,一切考虑应该以甄氏为先,以他甄邯马首是瞻才是。
他是看在岳父提供的巨额资金,才一再宠溺纵容着她,没想到她还真不把自己给放在眼里了,甄邯眸中燃起的火,是越燃越盛。
他当初也是看在她身价高的份上勉强娶了她,想将甄氏推上更高的一层楼。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恬不知耻到这个份上,新婚没多久呢,就想着红杏出墙,自己好歹是个继承人,那荣子初说好听的,是对外负责环球一切事务的,说难听的,他还不是为了荣易打拼的,最后也不知道能落得个什么下场,现在是风光无限来着。
可当着这些人的面,基本的礼仪,他还是维持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跟这女人计较,现在他还依赖着牛氏的资金继续注入。
一旦跟牛莉撕破脸,岳父那边,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会偏向自己的,忍,哪怕成了绿头王八羔子,还要忍下去。
只可惜,荣子初对牛莉是视若无睹,让牛莉的一双美眸几乎是喷出了火来。
以然对于这瞬间风向的转变,突然想笑,不过她还是顾及了几个人的颜面,只在肚子里暗笑。
这牛莉也真是的,也不回头去瞧下她家的那位,这名媛千金的身价,顿时直落千丈,竹篮打水一场空,是必定的了。
甄邯也觉得她丢人,很快就掉头就走了,不凑一起贻笑大方了。
荣子初依旧若无其事地跟苏茹攀谈,自然也照顾到了以然,而牛莉每回吭声都被当成了空气,最后是负气而去,那临走的一眼,是把以然跟苏茹都给恨上了。
以然扶额暗叹,躺着也中枪啊,还是无妄之灾,这荣子初分明是故意的。
因为当牛莉走的时候,他都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扫一下。
苏茹对此“款待”,并没有领情,以然干笑着,开始觉得处境尴尬。
覃飞宇适时走了过来,把以然给拯救出了这场风波。
覃飞宇跟荣子初居然是有交情的,两个人谈话间,态度一派熟稔的模样。
以然并不想跟覃飞宇走的,可是她留在那充当电灯泡也不好,还是选择了及时抽身。
覃飞宇也并不难缠,他微笑着冲她道,“我还有事,有空再跟你闲聊。”
他是看不过她在那两个人中间仵着,大方地解救她,以然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叹了口气,其实覃飞宇也是挺识相的一个人,自己以往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她正回过头,发现陆晋鉨站在离自己一米之遥的距离,讳莫如深。
上扬的唇角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无尽的心思。
以然朝着他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开了。
陆晋鉨,她真的不能跟他有着过多的牵扯了,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更应要避嫌。
他并不是覃飞宇,她对覃飞宇没有愧疚,可是对陆晋鉨,总是多了一分愧疚。
她总觉得,他还没有把她给忘怀掉,所以,他刻意接近,她只能表现得极尽疏离。
这一场晚宴,总算是结束了,苏茹算是这一场晚宴中收获最大的了,能得荣子初的另眼相待。
以然也算是跟荣子初稍微聊过几句,让他留有了印象,她觉得已经足矣。
苏茹要是真跟荣子初好上了,以后冷氏跟苏然集团的好处就更多了。
当然,荣子初这人真的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以然并不觉得苏茹跟荣子初凑成一对就等于把苏茹往火坑中推。
晚宴结束后,以然不期然地又跟牛莉遇上了。
牛莉正打开车门,要坐进驾驶座上,甄邯这一回并不在她的身边,看来,这两个人已经闹起了隔骇来了。
牛莉的车子差点跟以然的撞上,划了一道不轻不浅的刮痕,以然没跟她理论,这女人,真的是不知道分场合跟轻重,迟早会惹出大患来。
甄氏气数已尽,就冲这接班人是甄邯夫妇,甄邯不太沉得住气,牛莉又是个不懂世故的娇娇女。
宴会比以然想象中得提前结束,她是往家里的方向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最后这车开往的方向却是往市郊行驶。
到冷宸瀚那,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以然拿着冷宸瀚给她备着的钥匙直接开了门,这深更半夜的,她以为冷宸瀚肯定是早早上了床的,毕竟自己事先已经通知过他今晚不过来了。
这一回不请自来,不知道会给他一个惊喜还是一个惊吓呢?
以然悄悄推开了主卧室的门,光线很暗,不过隐约的雏形还是能够瞧得出来的。
床上,凌乱的被子散了一床,可床上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睡,不在主卧室的床上,那到底在哪里?
她没有犹豫,于是去了书房。
书房门开了,里头灯也没开,她以为他并不在这,并没打算进去,却听到突如其来低沉的一声喝斥,带了极尽的冷寒之气,“谁?”
她被如此凌厉的一声,心跳吓得漏掉了一拍。
回过神来,知晓里头那个人是他时,渐渐地安下了心来。
是他,没什么可怕的,是自己吓自己了。
她当即旋开了书房里开关的按钮,书房里的光线立刻明亮了起来,冷宸瀚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刺目的亮光,微微眯起了眼来。
“你怎么来了?”
他讶然。
“你怎么还没入睡?”
以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声音有些加重。
他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居然这黑灯瞎火,夜凉如水,僵坐在这里。
穿着十分的单薄,一件真丝灰色睡衣,最上头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一片肌肤来,书房内空调也没开。
晚宴时,空气有些燥热,可能是人多的缘故,外头的空气,还算新鲜,以然这一路驶来,车窗微微降了下来。
可这书房内的空气,却让她觉得有些凉意。
毕竟是市郊了,温度不比市区的暖和,哪怕是夏天,也是带了凉意。
“荣子初见到了没?”
他答非所问,让以然丈着二和尚摸不着头绪,一派茫然。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JQ的前兆
第一百四十章
“见到了。”
尽管不明所以,她还是乖乖回答了。
“有没有跟他讲过话?”
他的眼下有浅浅的阴影,睫毛轻轻的落下来,掩去了一切,微微动了动唇。
“有。”
只是不多,没有说出口。
冷宸瀚换上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都是没有营养、没有重点的话,以然都不大放在心上了,重头戏是苏茹跟荣子初的。
冷宸瀚随之皱了皱眉,“他说明天过来做客。”
这下轮到以然诧异了,这可是攻击力十足的重磅炸弹啊,荣子初要来做客。
以然心底却像有根细弦在轻轻震动,乌黑的眼珠子也溜转了起来,一个大胆的假设于是出炉了。
她的语气,还是稍许沾染了些质疑的意味,“你跟他联系了?”
冷宸瀚摇了摇头,双眸如星光照耀,炯炯有神了起来,脸上瞬间闪过多种表情,“他是荣子初,只要他有这个心,便能查到,我留下了一些能让他查到的蛛丝马迹,果真他不负我所望,没信我就这样死了。”
冷宸瀚低沉的嗓音宛若在她如玉的脸颊上滑过,令她带起一丝怔忡。
“宸瀚,我真不懂你。”
她的声音,听上去朦朦胧胧的,仿若是来自天边的叹息,轻轻的,却能够牵起人漫天的愁绪。
“那个时候,你为何宁愿让荣子初知道也不肯让我知道?”
这种滋味,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而且,她从来没有在他的口中听过有关任何与荣子初相关的事情,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自己的呢?
既然他连假死都愿意告知荣子初,就足以表明荣子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
便是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他不来Z市,以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如果他此生都不来,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身子未动,眼神灼灼地盯着以然,盯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眼底流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此时她在生着自己的闷气。
“过来。”
她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不够近,他坐着,而她站着,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要仰望她,而她要俯视他。
这种感觉,他真的十分的不喜欢,莫名就多了一种卑微感。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尽管是这样的姿势,以然都觉得他这个人无需说话,身上便能给人一种先声夺人的压迫存在感,那是不容置疑的。
见以然依旧不为所动,他不禁再次拍了拍自己轮椅的扶手,她瞳孔一缩,犹豫了几秒的时间,还是走了过来,在坚固的扶手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
肩与肩,只有一线的距离。
他的头,落到以然纤瘦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边,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他估计是故意的,以然有些头晕目眩,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仅存的警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冷宸瀚幽深的瞳眸里奔腾着岩浆,浓烈而火热。
她身上的体香,让人为之着迷,她今日的打扮,着实令他惊艳,身侧的她,让他怦然心动,若非竭力克制,真的恨不得将她给融入体内。
迟迟没有行动,并不是标明他是个柳下惠,对她无动于衷,而是他怕他身子上的残缺吓到她。
更怕的是动作不够利落,拖泥带水,他对于那方面突然是不够自信了起来。
所以,重逢言归于好后,他一直是隐忍了再隐忍,宁可自己冲冷水浴。
若非今晚的她,太过撩人,他着实做不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
还有,他顾左右而言其它,无非是想要探听出她有没有被荣子初给折服,荣子初无缘无故说明天来看他,而她今晚又跟他寒暄过。
他真的是不该小心眼的,还是忍不住想歪了。
嫉妒,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胸是如此的狭隘,连她认识一个有魅力的优秀男人都为之提心吊胆。
荣子初是个怎样的人,其实他再清楚不过,她是怎样的人,他也清楚无疑,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可就是忍不住拈酸吃醋。
曾经,他一直觉得吃醋是女人的拿手把戏,他对于这类女人甚至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朝一日与这类曾经厌恶的异类站在了同意行列上。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跟荣子初是怎样认识的,不是我那时不告诉你,而是我不敢,我觉得我不配,失去了一条腿的代价我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跌入了黑暗之中了,我哪里敢奢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来。”
他长长的眼睫低垂,遮住了里面炫目的锋芒,他的声音却多了一分沙哑的清缓。
“荣子初这个人,我十岁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他却已经在环球能够独挡一面了,他比我大了八岁,也就十八岁。”
他依稀陷入了回忆当中,脸庞也宛若覆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那是一段遥远的记忆,可是回味起来,依旧是分外的清晰,犹如历历在目,昨日发生一般。
“我有一次实在气不过老头子教训我,在学校里明明被人欺负了,回来告诉他,他却捉着我去跟那个欺负我比我大两届的学长认错,我死也不认,被打了个半死。一气之下,又没沉住气,就拿了简单的行李出去旅游了。我独自一人去了H市,然后在那里我也遇到了独自从加拿大回来玩的荣子初。”
“荣子初那个时候狼狈极了,被人偷了钱包偷了手机已经两天颗粒未进了,他是刚到的H市就被洗劫一空了,又拉不下脸求人收留施舍他点吃的,连借个电话也都没人信他,怕他是个骗子,主要他穿得极好,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富家公子哥形象——”
冷宸瀚语气明显顿了顿,嘴角扬了起来,以然听得有些吃惊,没想到荣子初跟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相交过往。
也难怪他一直对冷轩逸夫妇不肯低头,幼时留在记忆中的太过深刻了,旁人估计是无法扭正了。
除非冷轩逸夫妇亲自在他面前表现给他看,或许才能软化下他心里的刚硬,撤下他的心防。
“他说我是他在H市第二个出口求人的对象,他之前窝在机场大厅煎熬了两天了,在我之前求了个人借个手机打个电话,没想到被人无情地给唾弃了,他的心灵深深受了伤。他说他在国外借个手机人家都很热情的,不知道为何在国内屡屡遭挫。”
冷宸瀚的情绪波动了起来,“他是看我年纪小比较好忽悠,没想到我不理他,他急了,火烧屁股一般跟着我,兴起了一股誓不罢休的念头,我被磨得不耐烦了,就借给了他,还大方地施舍给了他几张百元大钞,把他足足给吓了一跳。”
以然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墨黑墨黑的,深不见底。
她心里莫名有些慌慌的,为那个年仅十岁不得已离家暂避风头的他心疼了起来,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他沉吟了片刻,恣意地搂着他,手指微颤,而他似乎未有所觉,反倒是她,感受到了他那瞬间的悸动。
仅仅一下,他又僵硬地收回了手。
“他只借用了下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