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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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境之后结出内丹的方法,上面只有只言片语,让赵政有些不满。
他哪晓得,平常人就算天资无比聪颖,从人境到化境少说也得用上个十年八载,故而岳银瓶压根就没想过现在就把结出内丹的方法告诉他。
而且就是她想教给赵政也不行,因为如今只有人境六阶的她也压根不会。
赵政之所以这么急着到化境,除了迫不及待想恢复实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老对手,还有一层原因就是想见识下这内丹到底是何物。
在他那个年代,精纯的能量是直接储存在穴脉中的,一般很少拿出来使用。因为他们最强横的,乃是被能量无数次淬炼的躯体。
而在看过归元功后,赵政发现如今的世界比他们那时多了许多东西。
比如说武技之外还有术法,这术法一说乃是以实质化的元力,变幻出各种强力招式。
因为元力本身无属相,犹如一张白纸,所以修士能在上面随意涂添,也就有了各式各样的术法。
归元功上也记载了一种最为简单的术法——引火。
这术法人境一阶就可以修炼,乃是用实质化的元力变化出火苗,平常可用以生火照明之类。
赵政从未接触过术法,故而兴致勃勃,连忙修习起来。
这一练,就花了近两个时辰。当一个摇曳的赤色火苗出现在掌心时,赵政舒了口气。
若是武技,十八般兵器他一眼就能融会贯通。可这术法他倒是第一次尝试。
花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弄出这么一朵小火苗。别说杀敌了,就是照明都比不上一盏油灯。不仅如此,还弄得他有些心力交瘁,这还是最简单的初级术法。
想不到这术法竟这般难练,若想在术法上有所成就,赵政估计自己少说得花个十七八年。
奈何他虽有数万年寿命,却最怕麻烦。想了想,手掌一挥火苗散去,索性将这术法之事抛在了脑后。
哪怕不用术法,单纯以强悍体魄加之自己上万年累计的战斗经验,他相信重返巅峰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他干脆将重心放在了修为上。待修为大涨,体魄淬炼得更加强健,对他而言可比这花哨的术法管用多了……
而此刻在那岳家家主岳鹏举房中,听完女儿激动的讲述后,岳鹏举和二长老面面相觑。
房中静了良久,岳鹏举才站起来皱眉沉道:“银瓶,你所说的可是实话?”
“千真万确。”岳银瓶有些忐忑,不晓得将赵政一事说出来是对是错。
但赵政自己都不在意,她也就没太多心理负担了。
岳鹏举凝神思索,旁边的二长老低声道:“大小姐,此事你可千万不可再对他人提起,还有这赵政,你既然拜了他为师……之后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岳银瓶怔了一下,随即醒悟,连道:“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只是他哪天要走的话,我怕不能强留下他,所以……”
二长老笑道:“大小姐放心,我已派人去查过了。这赵政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完全就是个山野间突然冒出来的野人。无亲无故又没有归宿,只要我岳家以诚相待面面俱到,他自是没有理由轻易离开的。”
“呀!”岳银瓶听完后忽然惊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今天一天都在我院中,一点水米未进,我让人给他送点饭菜过去。”
“去吧。”二长老笑着点头,这大小姐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待岳银瓶离开,二长老对岳鹏举郑重道:“家主,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赵政若好生培养,日后绝对是一位顶天立地的人物。可我岳家在彭州城虽然势大,放在整个天辰国也不过二流,若是他光芒过盛,仅凭我们岳家恐怕难以掩盖。此人如何处置,还当从长计议呀。”
“二长老所言极是,不过……”岳鹏举坐回了椅子上,忽然笑了起来:“这世间任何事情,有失必有得。咱们这一宝若押中了,岳家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家主的意思是,我们赌上一把?”二长老想了想又疑虑道:“可赵政虽然现在人在我们岳家,心却不一定会留在这里。就算他日后飞黄腾达,也未必会念在旧情对岳家有所提携,家主这么做,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岳鹏举摇头不语,许久才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开怀笑道:“所以说,有失必有得嘛……”
他笑容中露出几分奸诈,二长老一看就知道岳鹏举肯定有了法子,便不再问了,只说了句仿佛与此事不相干的话:“家主,秦桧那边,也需多加提防。”
岳鹏举眼神瞬间阴郁起来,冷哼道:“放心,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父子俩挫骨扬灰!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不过突然冒出来个赵政,实在太合我心意了……这一天,不远了!”
“哎。”二长老闻言微微一叹,没入了黑暗。
再说赵政所居的院中,岳银瓶站在门外,手中拖着一个木盘,里头乘着精致的佳肴。
思来想去,她还是亲自为赵政送来了饭菜。
“赵……师父,你睡了吗?”岳银瓶小心的敲了敲门,想起二长老的叮嘱,急忙改口叫起了师父。
不过想想赵政那妖孽的天赋,这声师父也不算太亏。
房中无人应声,但依稀可见烛光。
“师父,我进去了?”岳银瓶说着,慢慢推开了门。
探出脑袋去,就见赵政并没有睡去,而是盘坐在床榻上,双目紧闭,仿佛是在修炼。
岳银瓶将饭菜放在桌上,本想悄悄离去。可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赵政,不由生出了好奇之心。
走到床边,她贴近几分就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这张俊朗的面容。
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宇间却透露着些许沧桑,倒像个成熟的大男人……
他若是那萧家公子就好了,我也就不用拼死拼活去枯林找苦寒木,直接嫁过去得了。
呀,岳银瓶你在想什么呀!
岳银瓶被自己这个突然的念头弄得面如火烧,心跳陡然加快了数倍。再看那张面孔,仿佛多了几分奇特的吸引力,竟让她不由自主的又靠近了一些,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
他的睫毛真好看,简直比女孩子的都长……看着看着,岳银瓶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迷了心窍,鬼使神差的就贴了上去。
双唇之间,几乎只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忽然,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睁开,让岳银瓶瞬间大脑空白,羞愤欲死间猛然惊醒,急忙想要逃走。
然而一只大手直接揽住了她的纤腰,带着她软软的身子一滚,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身上,是这刚刚差点被自己偷亲的男子。
“我,我不是,我只是想……”岳银瓶语无伦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犯了什么傻。
她居然企图偷亲一个男人!?还是个相识不到一天的男人!
天哪,自己莫不是疯了?
此刻,岳银瓶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被脸上的余温烧糊涂了,也不晓得这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举动,还是现在这尴尬的姿势。
赵政一手还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压在一边,两人的胸膛还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怀抱的宽阔与炙热。
以她人境六阶的修为,不可能挣不脱,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半分力气,连双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还有一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
从里到外,又由外而内,犹如蚁爬,好似电击。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总之别提有多奇怪了。
听着岳银瓶混乱的话语,还有莫名的低哼,赵政问道:“你刚想偷亲我?”
“啊,我,我没有!”岳银瓶猛地一叫,差点跳起来了。
还说没有,这做贼心虚的就差写脸上了。
然而赵政却没有反驳,而是忽然捂住她的嘴,沉道:“别乱叫。”
岳银瓶此刻就如虎口旁的小羔羊,完全没了主见。见他霸道的模样,甚至有些为之迷醉。
等她惊醒过来时,来不及暗骂自己不知廉耻,赵政就已经坐了起来。
“怎,怎么了?”岳银瓶刚出声,就见赵政单手一挥,掌风将烛火扇灭。
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让岳银瓶紧张到了极点。
难道,他,他想就势把自己给……
这时,却听赵政冷然一哼,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开来,让正胡思乱想的岳银瓶喘不过气。
他目视着窗外,高声道:“藏头露尾无胆鼠辈,非得我亲自将你揪出来吗?”
窗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然而赵政依旧紧盯着外头,且已经有了几分怒意。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背后耍阴谋诡计的人,尤其是这阴谋诡计的实施对象还是自己的时候!
那股威压在刹那间变得冰冷,仿佛化作实质的刀锋。
终于,窗外有了动静。
“神意!?”这声惊呼完全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响起后那惊呼声的主人急忙住口,一阵怪风吹过,让门窗嘎吱作响。
赵政眉头皱得越发难看,却将气势收敛了起来。
来人已经走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追也追不上。
这么一折腾,岳银瓶也发觉外面有人潜入,顿时惊坐而起,急道:“你现在这别动,我去找爹爹,还从没人能潜入岳家!”
然而她还没下床,忽然就被赵政的大手拉进了他怀中。
男人炙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垂上:“上了我的床,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第7章 逼婚()
“你,你想干什么?”岳银瓶顿时绷住了身子,语气中流露着惊恐。
可奇怪的是,以她高出许多的实力,却没有急着推开赵政。
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她莫名使不上力气,心跳更是快得不行,灼热感几乎都要吞没她的理智了。
自己竟然,没有反感厌恶?
察觉到自己的心态,岳银瓶恐慌起来。岳家女子视贞洁如命,怎么可以就这样失身给一个男人。
然而,赵政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直接把她压回床上,呼吸和她一样加快了起来。
“不,不要……”岳银瓶觉得脑袋有些迷糊了,只是下意识的呓语着。
嘴中说着不要,手却主动的挽住了赵政的脖子,竭力想要和他贴近,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那突然升起的燥意。
赵政低头,就要吻住那张合的粉润樱唇,忽然面露痛苦之色,猛然坐了起来。
“呃,别让我抓到你!”赵政沉闷的嘶吼着,皮肤逐渐变得赤红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看着身下迷乱的绝美少女,他咬牙苦笑道:“看样子,这次你得从婢女升级为妃子了……”
次日晨。
静怡别致的小院,蝴蝶在花丛间飞舞。
一旁的屋子窗门紧闭,若是岳银瓶察觉必会感到惊讶,因为她昨日进去后可是没有关门的。
日上三竿,岳家的下人们照旧忙碌起来,几个家丁正打扫着过道,突然响起的一声高亢尖叫,吓得他们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怎,怎么了?”
“好像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所在的居所传来的……”
“快,去看看。”
两名家丁撂下扫帚,正要赶去瞧瞧,一道威严的声音让他们止住了步子:“慢着,你们退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俩家丁转身一看,赫然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连忙行礼应是退了下去。
待两个家丁走了,岳鹏举同二长老沉着脸,赶到了赵政的小院中。
嘭!
房门被毫不客气的踹开,岳鹏举和二长老进门一看,眼前一幕让他脸上肃然的神情顿时化作无边愤怒。
“混账!”
床上,岳银瓶整个身子躲在被子中,只露出半个脑袋,脸上还挂着泪痕。
再看赵政,只穿着一条里裤,正坐在桌旁给自己优哉游哉的倒茶呢。
“你,你竟敢!我杀了你!”岳鹏举火冒三丈,直接失去了理智,就要一掌将赵政拍死。
旁边的二长老见状急忙拦住他,苦劝道:“家主,不可呀……事已至此,就是打死他也无济于事,还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岳鹏举听言,强忍怒火放下了手掌,怒喝道:“你跟我出来!”继而又对床上抽泣的岳银瓶道:“银瓶,你且先穿好衣衫,爹爹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哼!”
言罢,岳鹏举拂袖而去,滔天怒火让床上的岳银瓶都不敢再哭了。
自她记事起,还从未见爹爹发过这么大的火,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赵政生吞活剥了。
可以赵政对自己所做的事,就是把他杀了也不为过。
昨夜发生了什么,岳银瓶不晓得,因为记忆无比模糊。可今早起来后的这副状况,就算她再不谙世事,也明白赵政对自己做了什么。
可再看赵政,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是面对岳鹏举的怒火,都还在那淡然的喝茶,完全跟置身事外一样。
“你还不出去!”岳银瓶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委屈下泪珠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赵政放下茶杯,起身套了上衣,临出门前扭头露出了个随意的笑容:“放心,该我负责,我自然会负责的。”
“滚!”岳银瓶终于爆发了,贞洁被夺,对一个女子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昨天对赵政产生的那点好感,也在这一瞬彻底崩塌了。
赵政苦笑着摇了摇头,关门走了出去。
小院中,岳鹏举喷火的目光落在风轻云淡的赵政脸上,强忍着怒火道:“小子,你最好给我个交代,否则……”
“交代嘛,自然是有的。”赵政半点不惧,慢悠悠的走到石桌旁,坐在了赵鹏举对面。
就是一旁的二长老都只是站着,他却没有一点身为晚辈的觉悟,那淡漠的神情也丝毫没将岳鹏举这个玄境强者放在眼中。
赵政沉吟了一下,扭头轻笑道:“不知道,岳家主想要个什么交代呢?”
岳鹏举怒目一瞪,拍桌而起:“老夫今日要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