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龙蛇-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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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主、三位龙君皆属此类,王越携地主、冬主亲自上们去请龙君的结果可想而知。
至于蔡国那位祖神,与地主这类神却有极大之区别,虽有些能力却是有限,只因其神灵之位与祖地空间秘境乃为一体并可不外出,出手多以意志血脉加持为主,又或以秘境之能将人拉回祖地,想要拿下他却也不易,最佳之法乃是破其家,或分裂整个蔡国宗室…绝其大部祭祀。
对其王越此番便不出手,只待汲地、尚地以及两者之间的槐地治政稳定率大军北上,谅其无反抗之力。
这样一来,在神威不扩散条约签订后不那么方便动手之前,王越未来在地上可直辖势力范围已可确定。
实际上,类似之事不止是王越在做。
考虑到确定神威不扩散条约后神级战力不便出动,自西方回到陈国后的三位神主在做同类的事。
陈国方向,一个下午之间,三位神主已借在陈国的祭司网络发起诸多陈国国君不利之言论,掀起了莫大的势头,但凡明眼人都可看出,卫、张、荀三氏已然联合,而这番舆论正是对国君动手的前兆。
内战才平息不久的陈国,一场新的战争已然在酝酿之中了。
时间匆匆而过,不觉已是三日后。
这日上午,淮伯借祭司降临与王越一会,通报了王越一个消息,内容么…是王越这位淮上联军大将军卸任之事。
淮上贵族议会商议的结果是,他这位淮上大将军可担至蛇余立国之前。
这件事倒在王越意料之中,毕竟此时淮上五国与蔡国之争平息已久。
期间他一直继续担任大将军,全因尚蔡时局之不稳,或还会发生战事,如今尚氏投诚于他并正式进入接收流程,消息也是传开,淮上五国北面已是无威胁,他这位大将军也自当到头了。
事实上,不止是他这位大将军当到头,淮上联军也准备开始裁撤。
同时维持此全面动员下三十万大军以及国内部分地方部队之存在对淮上颇有压力,所以淮上联军也就无继续维持全面动员三十万人之必要,当依照他旧时提议,裁撤二十万正规之军,或解甲归田或部分治安地方,仅留存十万仿旧日无当军模式训练出来的常备精锐于淮水流域各地驻扎。
事情也有他意料之外的,淮上五国贵族经一番会商,一致肯定淮上北面稳定全由他收服尚氏之功,将来也靠尚地阻挡蔡国大军,所以自今年开始每年当补偿他部分军费。
王越听了哑然失笑,什么补偿部分军费,这实际上是畏惧于他…在向他缴保护费啊。
今日之蛇余公子,与往日之蛇余公子,已然是完全不同两个概念。
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小有溧南庄园身家和一千无当军士的超阶武士,如今…得了汲地可以复国,更有尚氏家主尚文投靠,实力已为神级,势力囊汲地、尚地以及两者之间的槐地已然在淮上之上。
有此实力、又有能力、还是野心勃勃的开国之君,在这礼乐崩坏、弱肉强食的时代岂不令人敬畏?眼下淮上相较于未来之蛇余国必定是弱者啊,至少在淮上五国君主眼中是这般看的。
对此王越直回淮伯,军费补偿的实无必要,他的目光也从未放在淮上之上,实际上…他即便不占据淮上,日后只借经济之手与淮伯掌控淮上最终叫淮上融入他之体系又有何难?
不过淮伯言他不收此军费,只怕五国国君、贵族难以安心,为安其心他便不再推脱。
只是,若他真有心淮上,无论收与不收又有何区别呢?
没办法,这年头…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人与人、国与国、神与神皆是如此。
听淮伯说完后,王越也借此机会向他提起神威不扩散条约一事,告诉他陈国三位天神、荆国三位天神、地主、冬主等天下神主皆会与会,也邀他于蛇余复国时亲身蛇余新城一会。
淮伯听了不可置信,他已经对王越万分高看,却实是想不到,短短时日…不知不觉间,王越竟走的比他想象的还要远。
尚文向王越投诚他不奇怪,毕竟地主真身都给王越斩了,没了真身的地主遭人胁迫而投诚比较正常,但什么时候…王越在天下诸神主间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这种邀全天下神主与会之事,且不管事情是否对大家有利,却须得在全天下神主心中有足够威望才可发起,没有威望…哪怕率先发起也会因许多神不来而沦为笑柄啊。
昔日蔡国首霸之后,国内因几位公子之争陷入内乱,各揽国内势力之余更广邀邻国助力。
最终象国助力扶持的公子登得国君之位。
此役之后象国国君心中膨胀…自以为兵势雄厚,匡扶蔡国这等霸主大国君位功业更是无双,竟也有会盟诸侯为霸之心,但其国小便不邀大国,仅邀周遭申国、淮上以及如今蔡中地区未灭之小国,结果一场会盟除了几个极小之国外,竟无一参加者,那位象国国君也因此为人贻笑至今啊。
震惊之余,淮伯点头应是。
以两人之盟友关系,即便没有此会,蛇余复国淮伯也是要来的,此会他自是会应下,只是却依旧是感慨不以,王越一步步走到今日,他都是看在眼中…更有同行。
王越不到一年之间实力势力至此,只叫他自感数千年简直是白活了。
便在这感叹中,淮伯意志回归。
稍后,淮伯祭司退去,章德来报,东海国女公子敖骊依数日前之预约前来,正在为王越主持建立讲武堂的风镰不知为何也赶到了蛇余新城国宾馆外言有重要事请求当面一会。
王越心头疑惑,与敖骊一会之事,乃是数日前就定好了的,而寻常事只依托网络信息就可交流的风镰又是为何而来呢?
稍稍一思,便决定先见敖骊…着章德引风镰稍后。
片刻后,人还未至,一股携风带雨的凌厉已经自外而来。
门外,敖骊一身火红战袍,只手按剑,如一位携大军为万众仰望之大将军般昂首阔步到达门前。
与来汲地时心中积郁、到达汲地后长期处于汲地一切震撼中相比,她今日仿佛完全两样,自统兵主事起就戴在脸上未曾摘下的面具竟是摘了下来。
房内,未见其人,已觉其势,王越心下暗道,这位东海国女公子为今日之会,怕是有过一番精心的准备啊,简直是将之当成一场仗来打,否则绝不可能有此等势。
不过…他忽的心下微惊,目光陡凝…这气势、神意有些不对,这种高度凝聚感……(未完待续。)
第五章 神鸟()
大门被打开,王越亲自迎出,目光扫过迎面而来动人却英气蓬勃的面容、婀娜多姿如被一阵微风可以吹倒却傲然挺立的身姿、贴身未有任何累赘的火红战袍,饶是早就通过敖骊入关登记影像见过,此时心下也微微生出惊艳之感。
这位女公子无论自相貌、身段、肤色皆是完美,放之任何男人眼中都是人间绝色,强大的血脉、超阶一等近神级的力量,更于她身上体现出“优化…神化…仙化”效应,活脱脱就是一位走入人间的仙女,难得的是她一身英气蓬勃哪怕在男人身上都是少见,为她的绝色更增添几分神秘的魅力,隐隐引动男人对女人一股奇特的征服欲望,心中如此想但王越见过的场面何其多,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礼,道:“女公子请进,近段时日诸多事物繁忙,王越虽知公子到来,却未能亲自接待,只能委托下属,有失礼数,还请见谅。”
敖骊一双漆黑的瞳眸闪闪生辉,在王越身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嫣然一笑,道:“以常礼而论公子是有些失礼,只是敖骊也是失礼而来,那我们便是扯平了。”又轻声道:“我喜欢这种失礼,看似的失礼,却予以了敖骊以最大的尊重,这段时间多有叨扰,承蒙公子照顾了。”
声音柔美动听,似柔和的海浪,平缓中蕴含着惊涛之力,更透出一股大海深处的幽深神秘…犹若天籁,三眼数语之间,王越已闻到了海的气息,仿佛置身海中,这是一种颇为美妙的感觉,而一位性格坚毅强大的女性,微微展示柔美时,更是别有一番意味,足以吸引天下任何一位男子,但最吸引王越的却非是这些,而是敖骊是一位可以同行者。
刚才还未进门时,王越已然感受到了她凝聚的意,起初他还只以为是蓄出来的势,但细品之下其精神境界已然触摸到神位,若无意外…敖骊化龙只是迟早之事了。
此等年纪,此等境界,难得更有统军、治政诸般能为,敖骊完全当的上天才之称,他这位近中年后起有成者在同龄时与之都无法相比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各自在沙发主客位上落座。
王越拿出一罐茶叶,摘出一些放在一个特制的大茶壶内,又自一旁提起一壶开水倒入其中,一边泡茶一边说话:“照顾倒说不上,只是略尽地主之谊,同时也希望有一段时间可以相互了解一二。”
他抬头问:“公子来汲地已有段时日,却不知对我这汲地、未来之蛇余国观感如何?”
敖骊深吸一口气,毫不吝惜赞誉之词,感叹道:“蛇余新城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无论是城市本身又或城市里生活的人以及建造者,若整个蛇余国都是这般气象,以我看来…陈国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天下间,再不会有这般朝气蓬勃之地了。”
王越笑道:“我少时有听闻过一个传说,世间有一种强大、美丽、高傲的神鸟,是一切禽类的君王,它时常在天空中巡游,俯瞰着他的王国、领地、臣民,从不轻易落于地下,而一旦落下则落地之处必然有着足够吸引它落下的宝物,那么女公子,你觉得蛇余国可有吸引这种神鸟落下的宝物?”
敖骊面上微红,全然未想到王越竟会如此直接,见面才说几句话便入了正题,偏偏又是无比委婉,却是拿神鸟与她作比,言辞之间更对她以极高的赞美。
强大、美丽、高傲、君王,四个词一个个都叫她心跳不已。
其实以她之美貌或能力,早就受惯了赞美,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如今此言却是出自于王越这等强者之口便不一样,虽是比喻但已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之意啊,更令她感到受用的是王越这一言将选择交给了她。
这可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尊重,而且发自真诚,看起来毫无作伪。
美目流转间,敖骊笑问:“公子可曾想过,如若这神鸟不落下,偏偏公子又已经正式确定并广传为人所知,这样公子于天下人面上恐怕不好看。”
王越道:“那又如何呢?他人之眼光可能损我之半分?本公子可须看他人眼色而活?事实是不但不能损,如若申、象这等小国胆敢背后饶舌,传于本公子耳中,那两国国君可就得小心了。”
“这却是送于本公子灭其家国之上好借口啊。”
敖骊眼中异色连闪、惊叹连连,脸上潮红,身心隐隐都有种奇异的颤栗感,申、象两国也是千乘之国,国势与东海国同等,其中申国更是陈盟之国,王越却谈笑间便道灭之,这等气魄天下何等男儿有之?
当真是世间伟丈夫啊,敖骊心下暗叹,她向来瞧不起天下男子,今日却终于明白心动为何物。
王越却目光灼灼的看着敖骊,道:“神鸟可还未回答本公子先前的问题呢。”
目光灼热而滚烫,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但只过处,敖骊都觉发烫,更觉无力,心跳都无法控制,只若鹿撞,呼吸都有些急促,这一刻,于心动的男子面前,她只觉再不是什么女强人,而只是个寻常弱女子。
这种感觉极为美好,却叫她心中无比慌乱。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般弱小过,当下深吸一口气,强行平抑胸中激荡对王越道:“我觉得有没有可吸引神鸟落下的宝物,神鸟还须在蛇余国探寻一二。”
王越道:“神鸟在蛇余国上空已经逡巡一段时间,应该知道蛇余国有趣的事很多,却都处于迷雾之中,若无人引领神鸟自行探寻怕是无从得见,不如今晚便随本公子去寻幽览胜如何?”
迷雾之中的趣事…敖骊心知便是汲地诸多保密事,心下感到好奇之余,也明白王越更深层的意思,却是一如先前同样的问题,只是更加隐晦罢了,想想看…都分享了人家的秘密,她还能跑的掉么?
所以,如无留下的意愿,什么寻幽览胜之事就绝不能答应。
“那便多谢公子了。”敖骊说完便道还有些事须处置,无比慌乱的辞行出门了,原本来时准备长谈,结果连王越才泡的茶水都未饮用便是离开。
直到门外方回过气来,她勉强恢复原本模样,心中只叹…什么时候自己也落得如普通女子般了。
不过是一优秀男子而已,犯得着这么要死要活的么?但心底又知道,如蛇余王越这等夫婿,天下绝找不到更好的了,甚至往高了找,自各神主以及神主麾下从神中去挑都不行。
有道是无欲则刚,一切外物难加于心,当人有了需求、欲求就不一样了。
幡动?风动?却是心动啊。
敖骊心之一动,自是心乱如麻。
等到好不容易凭借强大自控能力摆脱了“弱小”之后,敖骊好奇心又起,明面上看到的蛇余国都是如此,那些被保密又如何呢?强大的战争器械?又或是其他?
这想法一起,一样是停都停不下来。
不觉间,对于晚上的“寻幽览胜”就已满是期待。
见得敖骊与来时完全两样,慌乱万分的离去,王越哑然失笑。
这位东海国女公子有点意思。
敖骊走后片刻,王越便将此事按下,通知章德将风镰带过来。
“风镰拜见公子。”入门之后,因得神力而彻底化虚为实的鬼神风镰先行大礼。
“风镰将军无须多礼,却不知今日为何而来?”王越凌空虚托,将风镰托住,随之引入房内。
“公子,商龙君欲投效公子,不日将至汲里定夷北关。”落座后,未及王越发问,风镰便直说道。
“商龙君欲投效于我?”王越微吃一惊,心念动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