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龙蛇-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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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成礼…现在天子穷的自己都没法守了,他近来无论是娶妻和父亲过室也同样没守,因为若全按成礼来,无论是娶妻还是父亲过世的种种礼法,恐怕唯有拥有领地或者大面积庄园的大夫或者庄园主才能完全守着来,他地位虽高…可真的是没钱置办,大婚也就算了,死老爹…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现在虞子期在想,成室能不能变法呢?
答案是否定的。
成室于天下列国的地位源自于成礼,成天子在东邑还能为天子,也因为成礼,一旦也学着陈国和汲地的法度,天下人又如何看待成室?整个东邑必定为新法损及利益的成室官员、各地大夫,只怕也尽会跳出来…清个君侧又或干脆换个天子吧?
想着这些,虞子期无比痛苦。
他是如此清楚的知道一国之强大需要什么,可是偏偏不能半点落实在成室,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国引领的变革风潮辐射陈盟国和敌对国,看着眼前无比兴旺的汲地和天下列国蒸蒸日上,而成室只能与崩坏的成礼般最终于天下消亡…这一点,哪怕将来陈国确实如他所想的分裂也改变不了。
实际上如今之陈国,四大家族各自为政,于自己领地内犹如大国君王,相互合作又彼此斗争,这和分裂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陈国的分裂,于成室又能带来多少改变?
这时候,他只恨自己为何如此清醒,如果蠢一点…看不到这些,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拜见公子。”下了飞艇,申到、赵午以及五位蛇纹武士和各部门一些主要官员,已经在蛇余新城等候,一如上回在汲西等候一般,向来讲究做事效率的王越,并不喜此虚礼排场,除非必要,在一般情况下都会避免,尤其是汲地事物无比繁忙的现在。
申到等人到此更多的是得了王越通知以礼迎候虞子期一行人,更重要的是溧南庄园近万庄户可能在晚上就可到达此地,这群庄户中可是有三四千只须再简单培训一二就可用的人才,这批人一旦融入汲地的治政体系,则治政压力会大为减轻,因治政人员不足而没有推行的诸般法律,也可开始向整个汲地更全面贯彻,除此之外,军队和工商体系、教育同样需要这批人,所以别看几千人似乎不少,现在的汲地对于人才就是一块干瘪的海绵之余水,一旦溧南庄户到来,只怕三两下就会被各部门瓜分吸纳个一干二净。
“各位免礼。”王越抬手对申到等人介绍道:“这位是成室上大夫虞子期大人、这位是南仲大人。”又反过来对虞子期介绍申到等人,双方各自见礼后,申到道:“两位大人来我汲地,我已经在蛇余新城新建好的国宾馆为各位安排好房间,并设下宴席款待,请各位随我而行。”
于是一行人上得不远处的马车,向着不远处几乎还是一片大工地的蛇余新城而行。
此时的蛇余新城,与王越上回离开时,短短时间内已有很大不同。
其中整个城市中心无比雄伟的政事堂和王越府邸依旧只修筑了大半,但周围溧南庄园庄户到此后的居处都已经修建的差不多,近半都已经完成初步的装修,诸如纸糊木窗、水泥地板、石灰粉刷墙等等以及各类桌椅、床基本家具之类…充满了中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城乡结合风格…放到二十一世纪人眼中看起来必定是土不拉几的,但于本世界多数人而言,已是除却世代大夫府邸外最好的房屋了。
最完整的建筑却是位于政事堂西侧五栋四层、五层楼房,就是申到口中的国宾馆。
作为将来招待列国使节、淮上大夫以及招商会各国货殖大商处,国宾馆却是最先建好,并且用上了王越在当前能用的最高技术来建,为此他早就让溧南庄园提前就派了一批在溧南已有建楼经验的工匠先行汲地为大匠,又手把手亲自教授了一些技术,加之汲地新建各处产业的产品诸如水泥(竹筋混凝土)、玻璃、瓷砖、陶瓷管、陶瓷卫浴设施(瓷器与陶国有协议,此处诸类制品为溧南庄园停止制瓷、在汲地重建的陶瓷场制备)、镜子等产品在未大量产出前已优先供应。
这样一番动作之下…此处国宾馆除了没电之外看起来已经有几分现代宾馆的样子,以至于虞子期等人在穿过一片杂乱的工地后,才至宾馆门前就倒吸了口冷气。(未完待续。)
第二章 异动()
国宾馆门前,王越微微皱眉。
此处他去与地主尚文会面时还未装修好,如今装修似乎装好了,并且有过通风透气,只是内里尤其是石灰气味在他感觉中还颇重,但回头见虞子期等人神情,显然没觉察到这些。
或许觉察了,还只当是国宾馆建筑特有的气息,不以为意。
这时他们全副的精神都集中在大厅内各色光洁的陶瓷地板、墙壁、左右大片近乎落地的玻璃上。
在成室内穷惯了的虞子期满脑子都在想…这些得花多少钱。
一片小水晶的价格已经十分昂贵,何况这样大规模的使用,而瓷器目前才于陶国问世不久,作为最顶级的陶器行销,堪称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可是在这里,竟是被拿做地板、贴墙?
简直是太奢侈了。
满脸震撼的进入到大厅,又见到国宾馆的服务员(奴工营中选出姿容相对不错的少年、少女)正在给大厅顶上一处“巨大”的水晶吊灯添加烛火,添加好后,远处四位男服务员同时拉动手中通过上方滑轮与吊灯相连的铜锁,将水晶吊灯吊了上去挂好,随着这个过程,烛火之光映照着地面以及墙壁上不同颜色的瓷砖,因天色渐晚而有些晦暗的大厅瞬间显得“金碧辉煌”起来。
成室一行人,无论是见多了世面的虞子期、南仲礼文,还是小蝴蝶和随嫁人员,在这近乎“梦幻”的刹那,皆是目瞪口呆,便是申到都依旧觉得震撼,事实上在国宾馆完工后,他便来过一回,还借由信息网络直问王越,此处国宾馆是否太过奢侈了,但王越告诉他,国宾馆各项配置,在此时看起来不同寻常,但随着汲地各处产业的陆续展开生产,很多东西就会大量普及,自己能大量生产的东西,当然没有想象中昂贵、奢侈,再说此地将来入住的不是各国大夫就是各国大商人,消费的起的同时,在宾馆中居住也是对各类汲地产出商品的试用,大为有利工商发展,得此解释申到便不再说什么。
这时见得成室诸人面上的震撼,他深有一种自豪、自得之感,以地主的身份招呼众人先在大厅内“柔软舒适”的皮沙发上落座,又去安排其他事宜。
“公子,风海昨日自蔡国传回一段消息,事情颇为紧要。”
才落座,王越正待招呼,赵午小声对王越说着,王越看了看赵午,心知通常小事,赵午自行就处置了,绝烦不到他这里,便对虞子期等人拱手抱歉,两人单独行至一旁。
“什么事如此紧要?”
赵午看了看左右,凑近了,小声道:“自蔡国技击营暗子处来的消息,蔡国国君一系力量与地主尚氏的战事基本停止了,已经开启了和谈。”
王越想了想,点头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唯永恒的利益。”
“以蔡国的国力,此次大半年间前后动兵万乘,消耗人力、物力不可计数,战争对双方更造成巨大损失,到如今无论是蔡国各地大夫还是尚氏恐怕都到极限了。”
“既是都拿对方没办法,再打下去也无意义,只要各自能暂且退一步,尚氏停止清君侧、立新君的反叛举动,蔡国国君按下追究其罪责…和谈倒也不奇怪。”
“和谈是不奇怪。”赵午道:“奇怪的是双方和谈中有对付汲地我们的倾向?”
“对付汲地?”王越眉头微皱。
赵午点头道:“如今的蔡国,无论是蔡国国君一方还是尚氏,皆认为蔡国不论是槐下之败又或是眼下国家分裂之局面…公子你乃是罪魁祸首。”
“公子独身一人时,就已对蔡国造成此等破坏,不久后更在蔡国旁侧立国,这…无论是对蔡国还是尚氏都是巨大的威胁,还有人觉得淮上联军之强大全在公子一人…所以…。”
“所以只消除了本公子,淮上联军不足畏惧吗?又或先除了我和淮上联军这渔翁双方再作对决?”王越冷冷的说着,心说蔡国和尚氏和谈可以,但面和心不合的情况下,还能整出什么大行动呢?
国力损耗至此,双方还有多少余力?槐下城一战,难道还没打掉他们的信心?
如此想着,王越问:“蔡国一方具体有何行动?风海在消息中可有提及?”
赵午道:“根据风海传回国内的消息,无论是蔡国还是尚氏、皆无意出动大军,为蔡国国君一方统军的吴氏一族似乎是想在尽快结束北方随国战事后,组织数万装配齐全的武士自各个方向全力攻我汲地。”
“武士军团?好个吴氏!”王越稍稍一思,便知吴氏是何等意图。
蔡国是大国,国内拥有数量惊人的上位、中位、下位武士,超阶武士更是不少,拉出几万武士完全不成问题,而他这汲地,武士加上武卒,主战部队无当军加上地方治安军,也不过是三万人。
试想蔡国数万武士涌入汲敌会是什么场面?
如果是正面阵列作战,王越是不担心蔡国武士之军的。
但别忘了,哪怕普通武士都有着远超寻常武卒的体能和机动力,比之地球帝王时代成熟骑兵完全不差,更可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武士的个人单兵战力更是极强。
换成吴氏统军,前期必定不会轻易正面对决。
必然发挥武士军超常的机动力、战斗力肆意攻击、劫掠汲地不能阻挡武士军的一切村、镇、邑甚至是城,摧毁汲地军之一切后方、后勤,让汲地军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时日一长甚至无须攻打便得崩溃,汲地一陷,接下来就是组织高手围杀他斩草除根了。
此法更难得的是…无须出动大军,或只须有一只军队盯着蔡南淮上联军就可。
仔细一想,若蔡国局势真的如此发展,那可真是近乎无解的大麻烦,幸好此时蔡国双方尚且在和谈,诸多事情想要达成一致还须时间一番商讨,而他又提前得知了消息,可以有足够时间来想办法破局。
略微沉吟,王越心中有了成算,却问赵午道:“此事赵午你可有何应对之策。”(未完待续。)
第三章 剑仙()
赵午沉思了片刻,道:“解决此事之法有三。”
“一者,蔡、尚两者之间有着难以调和的争端,我们可以从中入手,设法破其和谈,其和谈不成,吴氏诸般打算也自落空。”
“二者,我们可与北方随国联系,向其提供弩炮支援,打破随蔡两国对峙均势,助其攻破蔡国北方边鄙,如此吴氏自顾不暇,自无心思谋算我汲地。”
“三者,公子如今还未卸任淮上联军主帅之位,或可再兴兵锋主动出击。”
王越微微颔首,道:“此三法皆是可以操作,但今日我想做的却非是此等取巧之法?”
“公子的意思是?”赵午疑惑着问。
王越道:“蛇余国复国需要一场足以震动天下、叫天下列国皆不可小视我国的立国之战,此战不取巧、不借外力,一切只凭我汲地之力应对。”
“可是不借外力,不取他巧,汲地有应付数万武士之能吗?”
“公子,这可是数万装具齐全的武士,每个武士皆战力不凡,奔跑移动之机动…哪怕是今日之无当军都不可能跟得上他们,此军只须不与我们正面作战,叫我军器械、战阵之力难以发挥…则汲地万无胜理。”
王越笑道:“蔡国一方,欲以武士军攻我汲地,此是强国持强凌弱,以其之长攻我之短之法,此法以军事角度而言,是为非常规、不对称战争,我们以常规之法应对,当然万无胜理。”
“所以,要对付他们,也当还以不对称,以我之强攻敌之短甚至无。”
“我之强。”赵午道:“器械?”
王越冷声道:“当然是器械,未来之战事,治安军、无当军这种地面部队不可缺少,但决定性因素将由人转至器械之上,谁的器械最精、最强,谁就能取得胜利。”
“赵午你通知风海,叫他密切关注蔡国和谈以及武士军之动向,其若敢集结,呵呵。”
“那便是给我一个叫其覆灭之机会。”
“另外…蔡国与尚氏既是和谈了,我借给他的弩炮队也当予以收回。”
“诺。”赵午应声应诺,正待去通知落实,却想起一事又行折返,道:“公子,自从槐下城一战后,我所习的御剑术出现了一些未知的变化,似在公子传承中并未提到过,今日正好想向公子请教一二。”
“未知变化?”王越稍稍疑惑,看了看在沙发上等待的成室诸人,道:“且出去说。”
于是两人自大厅出至国宾馆外,又行得一段,王越道:“将未知变化稍作演示。”
赵午点了点头,随手一召,身上闪过一道青白之间的光,似是自身体之中涌出来,下一刻在掌中汇集,他手中竟多了一柄青铜短剑,王越目光紧紧盯着短剑,道:“此剑似乎是槐下城对付地主损坏的那柄剑?”
赵午道:“不错,当时那剑我本道已经损坏,却不想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在我试图召回于其中所祭剑魂试图投入另一柄剑中时,竟是将整柄剑直接自虚无中召了回来,且其不再如过往那般拥有固定形态,既可是剑、又可是其他兵器,还能在有形无形间自如转换,更可直接以剑引聚天地间远超我自身的庞大力量御剑或为自用。”
说着,他心念一动,掌中剑刃顿时化为液体,飞速改变着形状竟化成一枚铜丸,在此稍稍一转,又转为似乎是雾蒙蒙的气态,剑刃形态转换间,持续青白间光辉流转,雾态气态与人之感更似剑光。
赵午驾驭着剑光,化散开来,迎着天空渐昏暗的日光一引,便将大片的日光纳入剑光中,以至于青白剑光颜色尽化为黑暗。。
王越心下一动,此御剑术他得来之后,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