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逆天:误惹妖孽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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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一点,他狭长的凤目中不禁有危险的光芒闪过。
冷亦欢也知道她的身手差了北冥夜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打到他,不过表态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浅淡扬眉:“离王殿下不喜欢我的谢礼?”
原来如此。
北冥夜简直要苦笑了,他算是栽了,他怎么忘了刚才这丫头是怎么整治为她说话的萧白的。
他握着冷亦欢的手腕,几乎是下意识地探了探她的脉象,这一探竟发现,她的体内空空荡荡的,一丝灵力也没有。
北冥夜兴味十足地挑了挑眉,一丝灵力也没有,通常意味着是天赋为零的废材,不过这丫头……却未必是废材。
她的经脉阻塞,血液流通不畅,却不是先天之症,而是有人封印了她的灵力。
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松开冷亦欢的手腕,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给本王的谢礼,自然由本王说了算。”
这下子连冷亦欢都要甘拜下风了,这位离王的脸皮还真是厚,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驳他的面子,他竟还笑得出来。
再加之,她虽然已经站在地上,北冥夜的一只手却仍揽在她的腰上,她挣脱不开,只得无奈地勾了勾唇:“你想要什么谢礼?”
第10章 情动(2)()
北冥夜微愣了愣,稍稍卸去满身的傲慢与敌意后,她的眉眼说不出的柔美,饱满鲜嫩的粉唇,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很突然的,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就如鬼使神差般,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他将她拥入怀中。
“不如亲本王一口。”北冥夜垂头在冷亦欢的耳畔轻语。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有如蛊惑,炽热的鼻息同时喷薄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却似挑逗,直惹得她耳尖晕起一抹淡淡的粉红。
冷亦欢握紧拳头,这个离王怎么能这般无耻?!
转瞬她却微笑起来,也将嘴凑到他的耳畔,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问话:“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我亲你一口?”
她这般咬牙切齿肯定不是好兆头,可是北冥夜还是轻“嗯”了一声,他很好奇,这丫头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你可别后悔!”冷亦欢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
“绝不后悔。”北冥夜直起身子,垂目看着她倾城的容颜,俊秀的眉宇轻轻挑起。
冷亦欢挑衅地瞪着他:“你给我听好了,我叫冷亦欢,我就是传言中那个天赋为零的废材!”
世间的废材肯定不止她一个,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却唯有她。
据说,她的废材之名早已名扬凌云大陆。
据说,世人视她有如洪水猛兽,对她避之不及。
北冥夜清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竟然是她。
他确实有所耳闻,西岚的将军府,有个又蠢又笨的废材小姐。
只是,这传言也太不靠谱了吧?又蠢又笨?明明聪明的紧。
终于可以将这个缠人的讨厌鬼吓走了,冷亦欢冷冷地勾唇:“还不松手。”
像这世间的其他人一样,对她退避三舍。
可是北冥夜非但没有松手,还将她揽得更紧了。
他伸手抚上她美丽的唇,微凉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离摩挲,为她抚平唇角有些冷硬的弧度:“是他们有眼无珠。”
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冷亦欢的眼睛突然有些酸涩。
很难过,难过到想哭。
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却仿佛从灵魂里涌出无尽的悲伤来。
冷亦欢,不要哭,绝对不可以哭!
她狠狠咬上在她唇上游离摩挲的那根手指,充斥口腔的血腥味让她重新活了过来。
北冥夜抽回鲜血淋漓的手指,眼睁睁地看着她美眸中的水汽迅速地散去,只留下深不见底的傲慢和孤寒,仿佛谁也不能走进她的内心。
然而并不是错觉,他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很浓很浓的悲伤。
为何她会这样的悲伤?为何看到她悲伤他的心会如此的钝痛?
北冥夜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松开揽在冷亦欢腰间的手:“萧白,我们该告辞了。”
走出去很远以后,他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
夕阳斜照,荷花池上的凉亭里一个人也没有。
那丫头已经回去了,可是他心头那股异样的感情却仍在翻腾不休。
第11章 气得他心疼肝疼肺也疼(1)()
日暮西斜,倦鸟归巢。
冷亦欢没惊动春柳,又从那个很像狗洞的小窗户爬回她的领地——那间破败的柴房。
对于自己刚才的失态她有些想不通。
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省得徒增烦恼。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体质训练了。
就在她活动筋骨,做热身运动的时候,院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冷云逸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大小姐呢?”
春柳被吓得差点晕过去,老爷已经整整九年没踏进过这间院子了,今天怎么会来?
就因为九年来冷云逸从来没踏进过亦欢阁,春柳才敢三天两头地虐待冷亦欢。
“奴婢这就去请大小姐出来。”春柳的牙齿几乎都在打颤。
冷云逸有些不耐烦,一甩衣袖:“前面带路!”
春柳只得硬着头皮将冷云逸领到柴房门口,又颤抖着手去开木门上厚重的铜锁。
冷亦欢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已经停了动作,静待门开。
“吱啦”一声,木门被推开。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她九年未曾谋面的父亲冷云逸。
其实她对冷云逸的印象已经有些淡薄了,可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却像唤醒了时光。
他仍和九年前一样,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眉宇之间,透着傲骨英风,只有唇上蓄起的八字胡,在诉说着他的年龄——他已经年届四十。
都说四十而不惑,冷亦欢却觉得他是个糊涂蛋。因为……
他黑着一张脸劈头就骂:“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羞,我冷家的脸面都叫你丢光了!”
冷亦欢有点被骂懵了,反应了一会儿,应该是她那个小肚鸡肠的大哥冷浩辰在冷云逸面前告了她的状。
告状的内容无非是颠倒黑白,把离王纠缠她篡改成她纠缠离王。
她本来还对这个多年不见的父亲抱有一点奢望,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整整九年对她不闻不问,此刻,驱使他再度踏进她院子的,竟然是冷浩辰的一面之词。
甚至,看到她的处境,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人,其实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死活吧?
可是,他毕竟是她的父亲,也曾爱她如命,她不能打他,也打不过他,她只能气他,她要气得他心疼肝疼肺也疼!
冷亦欢冷眉横对:“冷家的脸面不是早就被我丢光了吗?父亲难道忘了?”
她这是在提醒冷云逸,她从六岁起,就已经是一个令人嗤笑的存在了。
天赋为零,不能修炼神马的她才不在意,可是冷云逸一定很在意,否则他也不会整整九年都不来看她!
冷云逸暮色中的那张脸果然开始变幻表情,一会儿痛恨,一会儿歉疚,一会儿悲哀,表情复杂到冷亦欢完全看不懂。
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到最后只无力地吐出一句:“姑娘家,还是检点一点好。”
冷亦欢完全被触怒了。
说她不知检点?看来他的肺还不够疼!
第12章 气得他心疼肝疼肺也疼(2)()
冷亦欢冷笑:“女儿独守柴房,空虚寂寞冷,找个把男人泄泄火有什么错?”
“反了反了!”堂堂镇北大将军,此刻竟然颤抖着声音大呼小叫。
冷云逸拎起冷亦欢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冷亦欢从光线昏暗的柴房,拎到霭霭的暮色下。
这个人真的想杀了她,冷亦欢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杀气,可当暮光惨淡地落在她脸上时,那股杀气消逝了。
伴随着杀气而来的是威压,一个威仪强者的威压冷亦欢怎么承受得住,虽然那样的威压只持续了一瞬,也将她压迫得吐血了。
她把血吐到了冷云逸的脸上。
这不是意外,而是她的故意。
看着冷云逸红白相间的那张脸,冷亦欢大笑起来。
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她的心真的有一点痛了,可是她不会哭,她只会笑!
狷狂的笑,冷淡的眉,冷云逸不明白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一张与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有七分相似的脸!
他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春柳,把大小姐关到她的闺阁里去,大婚之前都不准放她出来!”
这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他目光如炬地发现了柴房后墙上空荡荡的小窗户。
……
一座三层小楼,富丽堂皇,华美如宫殿,顶楼高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着“亦欢阁”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据说,这三个字还是冷云逸亲笔题写的。
冷亦欢轻抚上自己的脸颊,似乎是她这张肖似她娘亲的脸救了她。
可是,她有一点不解,冷云逸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娘亲不是武者不能修炼,为什么对自己是个废材那么耿耿于怀?
不解归不解,冷亦欢已经下定了报复的心。
如果说冷云逸给了她一分的伤痛,那她定要还他十分!
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他的弱点就是她的娘亲他的妻——纳兰珂。
而她恰巧知道一个有关纳兰珂的小秘密。
纳兰珂并没有死,而是借假死离开了将军府。
上了三楼,踏进铺着软毯的卧房,身后的门被重重地关上,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又是一方牢笼,不过这方牢笼的条件比原来那间柴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床软枕夜好眠,打开后窗,还能看见那一方硕大的荷花池。
天空是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映照在绵延的水面上,将池水都染成了美丽的蔷薇色。
只可惜有人破坏了这一道风景——北冥夜正蹲在窗外那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上。
看到那张讨人嫌的脸,冷亦欢直接关窗。
刚伸出手,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转身,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狭长深邃的凤眸,如黑曜石般,流转出耀眼的光华,不是北冥夜却又是谁。
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闯人闺阁?这人忒无礼。
一个手刀切向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北冥夜轻轻后跃躲开她的攻势:“丫头,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冷亦欢一个踉跄,这人的脸皮简直厚到极点了。
所幸她以前是个狙击手,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她握紧拳头,一脸寒霜:“离王殿下请自重!”
北冥夜却笑得一脸纯良无害:“叫离王太生分了,北冥夜,你也可以直接叫本王——夜。”
第13章 既无赖又没品(1)()
碰上这样的无赖,冷亦欢真的是无可奈何,她怏怏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人嫌?”
想他堂堂北耀二皇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此刻竟然被嫌弃了。
北冥夜以手捂胸,一脸受伤:“丫头你这么说本王,本王真的好受伤。”
冷亦欢差点被气笑了,可是随即她的视线就被北冥夜捂在胸口的那只手所吸引。
其中一指血迹斑斑,正是她的杰作,他没有回去包扎伤口?
那么……
冷亦欢冷冷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怪她怀疑他,而是他实在太可疑了。
北冥夜眸光微微闪了闪,这丫头的感觉还真敏锐。
“本王从前门出了将军府后,沿着围墙晃了晃,寻了个左右无人的时机又翻墙进了将军府,差不多和你父亲同时到达这里。”
他一五一十、一字不差地将他的行踪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冷亦欢眼底寒光一闪,这个该死的男人又躲在一旁看了一场她的好戏!
“好看吗?”
冰冷到毫无感情的声音,北冥夜知道他又惹到这丫头了,不过他真的很冤枉,他并不是存心想看她的戏。
“你父亲在,本王不方便现身。”
如果现身,岂不是要坐实她的罪名,让她和她父亲间的关系更加恶劣。
“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取我的性命?”
话一出口,冷亦欢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心里果然有本王。”北冥夜目光灼灼,目不斜视,如墨的凤眸犹如烟火盛放般迸发出动人的光芒。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冷亦欢微张了张嘴,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北冥夜见好就收,而且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丫头对他的误会。
他忍不住地捏了捏冷亦欢的小脸:“傻丫头,本王怎么舍得你死呢。”
冷亦欢拍开他不老实的爪子,眼底流露出轻蔑:“是没死,吐血而已。”
北冥夜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偶尔吐吐血有益身体健康。”
冷亦欢的眉头直跳,这是在消遣她?
当然不是,眼见冷亦欢已经濒临发作的边缘,北冥夜赶紧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之前是不是觉得胸闷气短?”
确实有这样的症状,不过她以为是因为这具身体太虚弱了,难道另有隐情?
“不错。”冷亦欢看一眼北冥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会觉得胸闷气短,是因为你体内气血阻滞,刚才你吐出来的,其实是郁积在胸腔里的死血。”北冥夜解释道。
冷亦欢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她吐出的确实不是鲜红色的血,而是色泽暗红的血。
“现在你应该觉得通体舒畅才对。”北冥夜又补充了一句。
冷亦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体轻快了不少:“看来我还因祸得福了。”
“所以说,丫头,你要相信本王,本王舍不得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就算是你父亲也不行!”北冥夜直视着冷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