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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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太上皇见了您啊,定然会被深深迷住的。”小丫鬟说着就勾勒出了美好的蓝图:“到时候您成了主子,奴婢跟着您就享福了!”
楚白姻嘴角一抽。
这话她听着怎么就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当初在沈岂容在外的府邸也是这样,那个嬷嬷好像也说了这句话。
联想到当初她顿时有些毛骨悚然:“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劳烦姑娘了。”
“怎么能说是麻烦啊?”拂冬笑道:
“姑娘您忘了,奴婢是皇上专门派来伺候您的,当初您是个丫鬟奴婢没办法,但现在您已经属于太上皇身边的掌事宫女了,自然也是要有个帮手的。莫不是您忘了奴婢吗?”
“忘了倒是没有,只是我一个人惯了,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楚白姻说着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生怕这小姑娘再给她的衣服上动了什么手脚。
“要不然我去跟皇上说一下,你用不着伺候我,你伺候我也没有用,毕竟大家都是奴婢,哪有奴婢伺候奴婢的道理?”
拂冬一怔,嘴角垮了下来:“奴婢做了什么让姑娘不高兴的事情吗?”
第224章 214:襟口比翼鸟,含笑谈泪曾(一)()
白姻瞧这姑娘这般脾气也有些软了下来,但还是很警惕:“没有。”
“那您为何要赶奴婢走?”她楚楚可怜。
“好了你就留在这儿帮我吧。”白姻无力扶额。
拂冬顿时又来了兴头,立刻精神抖擞的开始给她整理裙带整理发簪,边整理边说:“姑娘你知道吗,我一来伺候您所有人都在羡慕呢。”
“羡慕你什么?”白姻觉着口渴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们都说您将来说不定能成为皇太后呢。”她很兴奋的说。
“噗——”
一口茶水尽数喷出,不少都打湿了衣襟上,拂冬一惊,忙掏出帕子给楚白姻擦了擦:“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会儿看见太上皇这般不得体怎么办?奴婢定然是会被说的!”
白姻只感觉胸口气闷,“拂冬,我是伺候人去了并不是侍寝去了。”
小丫头手上的力气不停,还抽空给她补了补胭脂:“皇上说了,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话音刚落,拂冬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捂住了嘴巴。
白姻皱了眉头,眼里多了些探究:
“谁说?”
拂冬眨了眨眼,放下手摇了摇头:“没人说没人说,是奴婢觉着,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能成全姑娘的机会。不然的话太上皇现在还没有找到妃子呢,而且宫里面都传遍了,都说您呐,是跟太上皇天作之合,不然的话为什么太上皇都不喜欢别人,偏生就留下您了呢?您说是不是?”
她感觉跟这个小姑娘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白姻没接话。
然后钟灵便来找她,告诉她敦恪公主找她有事情。
白姻愈发烦闷了。
沈琼佩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她心怀忐忑战战兢兢的到了她们两个约定的地方,捉摸着应该怎么拒绝沈琼佩的请求。
沈琼佩一早儿就到了,正在树底下乘凉,她这一身艳红的长裙尤为刺目,凤眸微转,带着丝丝妩媚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来了?”
白姻做了个礼数:“参见敦恪公主。”
沈琼佩一手捏着樱桃搁在嘴里,轻咬了一口细嫩的果肉,旁边的宫女儿便端着个食盒走上来,“请姑娘收下。”
白姻一怔,她现在看见吃的就心里发憷:“公主抬举奴婢了,奴婢不要。”
正忙着吃樱桃的沈琼佩闻言头也不抬,“秀儿,给她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完秀儿便讲食盒撬开了一道小缝儿,楚白姻斜眼一瞧,双眸蓦地亮了。
金子!
好多的金子!
关上食盒,沈琼佩看着她微微一笑:“这金子本来就是应该赏你的,可是最近事情有太多,皇叔看你又看得很紧,所以本公主一直想见你,一直想把这个金子交给你,却没有空。现在既然现在送到了,还不赶紧拿着?”
这么多?白姻有些想拿又有点迟疑:“您该不会给我下套吧?”
敦恪公主笑容可掬的说:“怎么会,我沈琼佩可不是那么无耻的人。”说着,她笑容里头又掺杂了些别的什么:“前两日本宫让你送信的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你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不是?”
第225章 215:襟口比翼鸟,含笑谈泪曾(二)()
楚白姻轻蹙黛眉,想到了那个时候并不太友好的记忆:“没有。”
“那就好了,那本宫还有一事儿想要问你。”
说着沈琼佩起身走到她身边,扯着她的裙子走了好远,直到环境偏僻,四周无人她才开口神秘兮兮的问:“那个人有没有给本公主留什么话?有没有问及本公主?”
白姻摇了摇头。
沈琼佩皱眉,有些不相信:“他没有问及本公主是否安康,甚至连问本公主为什么没有来而来的是你都没有问么?”
楚白姻还是摇了摇头。
岂止是没有问啊,那人简直就是个怪人。
沈琼佩显然很是失落,略有些往上翘的眉毛瞬间便抚平了,中间还加了个愁字。
“自从上次送了信过去之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没过去亲自给他送都现在也没给个回信。”她嘟囔着。
白姻垂了眸子,“公主跟那人的关系很好么?奴婢去的时候他倒是只说了一句,说了公主叫在下好等,看清是奴婢,就没有说什么了。”
具体的事发经过她不打算说,一是因为对她不好,二是因为说不定公主会多心。
沈琼佩也没有多疑,只是听见了更没精神了,放开了她的手,揪起了一旁狗尾巴草:“知道了,那钱你就拎回去吧,别让皇叔看见了,若是让皇叔看见了,你就说那钱是我谢谢你除掉秋含婉的,不要多说。”
白姻颔首。
但是回来的路上都忍不住心想,那个人到底是跟沈琼佩什么关系?怎么感觉那成日里盛气凌人的公主,一提到那个人怎么就像变了个样子似的?
难不成。。。
“你在干嘛呢?”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炸开,吓得楚白姻一激灵,连忙回头看了一眼。
“太上皇您做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沈岂容手执玉骨扇站在她旁边,白姻左右看了看,想到她跟沈琼佩的小秘密又有些惶恐的缩了缩颈:
“今儿没事儿啊,您怎么又出来溜达了?”
沈岂容闻言皱了皱眉头,不大高兴的问:“什么叫做孤又出来溜达?孤还不出来走动走动了?”
楚白姻嘟囔两句:“平日里看您也没这么勤快。”
“孤是那么懒散的人?”沈岂容眉梢一跳,将手中的扇子啪地合拢:“孤是不是该重新让你理解孤一下?”
也不知怎么的,夏日炎炎,楚白姻偏生就打了个寒战。
“还是算了吧。”她提着食盒超前走的飞快,生怕这男人再耍流氓将她给拽回去,可是她刚走两步——
“回来!”
她十分听话。
沈岂容睨着她:“方才你去干什么去了,换个衣服也要这么久?手里拎着的又是什么?不会又是谁给你的毒药吧?”
白姻摇了摇头:“琼佩公主赏奴婢的,说是谢谢奴婢帮忙抓秋二小姐的。”
沈岂容将信将疑,但是一看那上面的花纹的确是沈琼佩宫中的标志,也就没多问:“孤前一阵子的被你弄坏的衣服,你绣好了吗?”
不说她还忘了:“奴婢今天晚上回去给您绣吧?”
第226章 216:襟口比翼鸟,含笑谈泪曾(三)()
“不用你回去绣。”他闻言眸光一亮,展开折扇掩在唇边,恰到挡住那一瞬而起的弧度:
“就在孤的宫中绣好了,孤亲自督促你。”
一炷香前。
“孤记得,孤有一件绣云边儿的衣裳在楚白姻的手里。”躺在软榻上,沈岂容捧着书翻了个页:“她送过来了吗?”
“回太上皇,这刺绣也是有讲究的,速来女子给男子刺绣,若是刺了些意义的花纹,送给您穿在身上,意头定然是极好的。想必白姻姑娘也是想给太上皇刺个好的样式,所以迟迟没有给您送来。”桂嬷嬷道。
“刺绣还有讲究?”沈岂容皱了皱眉头:“都有什么讲究?”
“有祈福的,求寿的,两情相悦的,种种种种呢。”
自从沈岂容中毒之后桂嬷嬷便从府邸中被调出来侍奉,今儿才跟前伺候,一听沈岂容提姑娘那是比谁都兴奋:“太上皇若是着急,老身要不去问问?”
“不用。”沈岂容皱了眉头,心里忽然不爽起来,视线慢慢的飘到了一侧的人的身上:“那要是绣鱼呢?”
一侧站着的钟灵猛地打了个寒颤。
幸好鱼的寓意没有什么暧昧的成分,那倒也是让沈岂容眸色晦暗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不爽的昂着头道:
“那若是给孤绣,应该绣什么最好?”
。
楚白姻接过沈岂容手中拿着的刺绣小样,面皮几不可见的抽了抽。
“比翼鸟?您要比翼鸟?”
沈岂容面色平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转身坐到了软榻上:“孤瞧着这鸟儿长得还算是不错,绣在上面也应该难看不到哪儿去,怎么?有难度吗?”
“难度倒是没有。”只是堂堂太上皇穿绣着比翼鸟的衣服会不会看起来很娘气啊?
但是这话她不敢说,因为她感觉这位老先生好像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奴婢知道了,这就给您绣。”
眼睛里忽然起了些许笑意,沈岂容偏过头,生怕让那边刺绣的人看见。
从天亮刺到了天黑,楚白姻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小的比翼鸟已经有了些许轮廓,她纤纤玉指捏着针,仔仔细细的走过每一脚,烛光摇曳,她的目光温柔的如夕阳下出了水的黑珍珠,沈岂容在饭桌上托着腮瞧着,忍不住有些失神。
“太上皇。”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毓秀感觉自己要在沈岂容腻腻歪歪的眼神中溺毙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太上皇您不吃饭么?”
他回过神。
这一桌子佳肴大部分都是面食,不用他说,想也知道这是给谁准备的。
毓秀懂太上皇的意思,又跑去找白姻:“白姻姑娘,吃饭了。”
白姻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一会就去。毓秀你让厨房给我留一碗就行。”
然后又奋力赶工。
直到沈岂容看不下去了,起身将她手中的绣棚抢了过来,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跟你说吃饭你听不见是不是?还不赶紧上座?”
白姻一怔,这才看见桌子摆了一桌子的面食。
“这”
第227章 217:襟口比翼鸟,含笑谈泪曾(四)()
许是见她一脸的茫然,沈岂容轻声咳了咳,将绣棚揣在身后:“今日小厨房做的菜孤不喜欢,那些面食就负责你都吃了好了。”末了又狠狠的瞪她,很不温柔的说:
“不吃饱不许下坐。”
“哦。”她也没多想,就跟着沈岂容坐了饭桌,瞧着这上面琳琅满目的包子馒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么多的包子您竟然不喜欢?”
沈岂容面无表情的给她夹了个小笼包:“嗯。不爱吃。”
“不爱吃的话可以跟小厨房说不让他们给您做啊。这么多您不喜欢吃多浪费?”她咬了口太上皇夹来的包子,眼睛一亮:“好吃!”
说着就快速的咀嚼起来,吃着嘴里的还不忘了四处再找别的馅儿的继续往嘴里塞。
“太好吃了!”
“你就不能注意点仪态吗?”沈岂容斜眼看她,“哪天把你给噎住了你就美了。”
说着他面无表情的又给她盛了碗汤。
楚白姻脑子里都是接下来要吃什么包子,哪里顾得上到底是谁在旁边伺候她:
“您不知道,当年奴婢当郡王的那个时候啊,那个地方偏僻,还没有人喜欢我,我那个时候就天天饿得吃草根。”
沈岂容皱了皱眉头:
“吃草根?你堂堂郡王还能吃不起饭?”
白姻含羞的笑了笑:“得罪人了呗,那个地方恶人当道,我初来乍到,就被人给盯上了,那个人是当地最有钱有势力的土财主了,我去的时候他欺负老人来着,我看不惯就帮忙理论了两句,最后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还把我口袋里面的钱都抢走了。那地方乱的很,郡王就是个摆设,那整个院子都没有您的侧殿一半儿大呢,也没人在那里当差,就我一个。所以那地方的人自然是要向着势力最大的人,就连带着他们欺负我,那些居民也跟风欺负我呗。”
“后来呢?”
“后来奴婢想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就捉摸着去干活挣钱,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要我的,就是那种干苦功被砖头的活都没人要,我不要工钱,就想吃一顿饱饭,那都看见我都跟看见了老鼠似得,后来被我弄得烦了,一上街所有人都追着我砸烂菜叶子,后来我就把那些地上的菜叶子都给捡起来,拿回家煲汤喝,结果就拉肚子了。上吐下泻,去找大夫,大夫也不见我,还给我赶了出来。”
楚白姻说着抿了一口汤:“那个时候奴婢感觉自己真的就在生死边缘了,到最后连动都没有力气了,还是一个好心的外地人,途经此地,看见我,把她的药拿出来给我吃了,又给了我吃了包子,我才足以挺过来。”
“所以啊。”说到这儿,楚白姻一拍大腿,笑呵呵的说:“死也要做噎死鬼,不能做饿死鬼。这是人生精髓。”
沈岂容未言,就觉着喉咙有些堵得慌,堵得他心口生疼。
只能迅速的给她夹了两个包子放在碟子里,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心口上的不舒服压了下去:
“那整个地方的人都欺负你了?那个大夫叫什么名字?还有那个领头的?”
白姻琢磨了一琢磨:“领头的叫王通,大夫好像是叫陈益吧。我也不经常跟他走动,也模糊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毓秀便像风